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进得院来,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么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么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我带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
    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
    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么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谁知我转了半天,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
    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我听出她不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么,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她真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裤子扒开。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这东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
    那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她的胯下。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
    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等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么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么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么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么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么。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么人?
    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穿针引线。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
    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我悄悄地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缝里露出那张熟悉的麻脸。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两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满惊恐。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放了心,把麻脸招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枪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
    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的神秘莫测。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的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
    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
    葛朗并不恼怒,他眼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么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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