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已经将她洗干净,头上的虱子也处理过了。李医生说她有点营养不良。”中年妇女道。
    “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公司旗下的服装部拿些儿童的衣服来。”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打量了一下我吩咐道。
    “是的少爷。”中年妇女道。
    “你叫什么名字?算了,你是小乞丐怎么会有名字?”单凤眼少年笑道。
    “我,我有名字的,叫尚佳荃。”女孩偷偷看少年一眼嗫嚅道。
    “什么丧家犬?是挺象的。不过现在你在我家了,所以要跟我姓。我叫陶蓟。所以你就叫陶砉。”女孩睁大眼睛看着少年吐出自己的新名字。
    “你在我家虽然是小姐,但是我也不是白拣个人回来的。你要在七年的时间里学会六国外语,交际礼仪,声乐,珠宝鉴定,诗画鉴定,美容化装,服装搭配。我要把你塑造成顶尖的交际名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学会伺候男人,就从伺候我开始。”陶蓟看着陶砉道。
    ‘伺候男人?那是什么?他说的一大堆名字,自己所不懂的东西。
    但是自己一定会努力学好的。为了不再饿肚子。’陶砉暗自下决心道。
    晚上,在陶蓟的房间“过来,把衣服全部都脱了。不要我说第二遍。”身穿浴袍的陶蓟坐在床上不耐烦道。
    陶砉莫名其妙的呆呆的看着陶蓟,他为什么要自己把衣服全都脱了啊?不耐烦的陶蓟一把拉过陶砉,‘兹’那挂在陶砉身上的汗衫全都应声而落,变成了布条。
    然后陶蓟将自己的浴袍的带子解开脱掉,躺到床上去,顺便将发呆中的陶砉也拎到床上。
    然后将陶砉的两只脚分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陶砉却觉得有个什么东西热烘烘的在自己的屁股上一弹一弹的,然后顺手一把抓住了揉了两下,想确认那是什么东西。
    没想到陶蓟却因为陶砉这个自然条件反射的动作,轻哼出声“呜,小妖精,还没调教你呢,就已经知道男人的弱点了,还真是狐媚啊!——”陶蓟哑声道。一脸莫名其妙的陶砉回头看了下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却在回的那一瞬间吓红了小脸。
    陶砉虽然才五岁,但是在乞丐的生涯中过早的知道一些个男女之事,那是因为有次陶砉在垃圾桶后面睡觉,被奇怪的吵闹声给吵醒,然后却看到一幕悲惨的事情。
    那就是平时很维护自己的乞丐姐姐正被一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男人几乎有瘦弱的姐姐两个大,骑在姐姐身上来回的摆动,而被压在身下的姐姐却是痛苦的尖叫。
    陶砉看到姐姐被那男人压着的双腿间还汩汩的流出鲜血,周围还站着十几个男人不住的用语言嬉笑怒骂着,没一会那个男人发出一声低吼,从姐姐身上起来,又一个男人接着压了上去。
    虽然陶砉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姐姐被欺负了,于是陶砉冲了上去,想把男人从姐姐身上推下去,但是没想到自己却象小鸡一样被人顺手丢了出去,一头砸在铁桶上就晕了过去。
    等到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一辆车子里的人将浑身血迹斑斑白点斑斑的姐姐,装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带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从边上的行人的议论中才知道,自己的姐姐死了,永远回不来了。
    陶蓟把陶砉掉转了一个身,将陶砉的小手抚摩到自己的yin茎上,然后一一介绍到“你现在看到象鸡蛋一样的突起,是男人的gui头,男人的快乐感官最早感觉到的就是它,再前面的那个小眼叫马眼,等到男人的快乐达到极点的时候,这里面会有白色的物体喷射出来。后面青筋毕露的肉条叫yin茎,男人就是通过它的运动让自己达到快乐的起点。再后面的两个肉囊叫睾丸,如果象你刚才那样按摩它的话,会让男人很是高兴。睾丸上面的毛发叫阴毛,有的男人有,有的男人没有,还有一种没有的是象你这种还没有发育的小孩。”陶蓟耐心的教导着陶砉道。
    然后又拿出女人为男人扣交的录影带给陶砉看,同时解答女人的身体特征。
    “恩,再含进去点,对就是就是那里,用用舌头打圈圈对,上下来回的舔。”陶蓟喘着粗气的躺在床上指导着陶砉为自己进行着扣交“用你的左手对啊将剩下的yin茎抓住来回摩擦,啊对就是这样右手抓住睾丸对再用点力摩擦恩对了,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
    听到这句话的陶砉加快手上和嘴上的速度,因为她和陶蓟约好,如果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里让陶蓟射精的话,晚上是没有饭吃的。
    “啊你这个妖精。恩?慢了三十秒,不过念你是第一次,所以还是可以吃饭,以后可不是这样了。”陶蓟用沙哑的声音对陶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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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转眼,陶砉已经在陶蓟家里住了九年了,在这九年中陶砉象海绵一样吸收着各种知识,半晚陶蓟从公司忙了一天回到家里,用力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扯开,真是够了,看样子自己的计划要提前了。
    于是陶蓟叫佣人上楼去,把陶砉叫下来。
    “这周日晚上到我房间来,你准备准备。”陶蓟看了一眼陶砉说道。这几年,陶砉出落的非常漂亮,这种漂亮可以说是人间少有的容颜,翘长的睫毛,明亮又迷离的眼睛,小巧挺立的鼻子,嫣红的菱唇,白皙幼嫩的皮肤,波西米亚酒红色卷发直到腰季。
    陶砉虽然才只有十四岁,但是却是长的那么的妩媚妖艳和迷人。
    陶蓟有种想要私人收藏不许他人窥探的感觉。同时他也知道不是绝色中的绝色是不会打动那个男人的。
    陶砉眼着眼前脸色忽晴忽雨的男人,细细的看着,是的这个男人两天后就真的是自己的男人了,陶砉的嘴里泛起一股又苦又甜的味道。
    陶砉自自己五岁的时候就爱上了了陶蓟,已经九年了,是的五岁,因为她是小乞丐,又加上很早就接触了性教育。
    所以陶砉变的很是早熟。可是她知道成为他的女人后,过不了几天他就又会将她推到别的男人的身边,是的,自己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凭什么被他喜欢,陶砉自嘲道。
    两天后的晚上
    晚上陶砉来到陶蓟的房间。
    陶砉按照陶蓟的要求不穿乳罩,上衣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扣。
    陶蓟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陶砉的胸脯。
    “主人,我,怎么了?”陶砉在也忍不住自己的野性,跪在陶蓟的面前说:“主人,爱我一下好吗?我受不了了。”
    陶蓟似乎也很激动,他一把陶砉搂入怀里,一手搂住陶砉的腰,一手伸进上衣里里面搓揉她的奶子。
    陶蓟在也忍不住了。一把解开陶蓟的裤子,露出很大的yin茎和红红的gui头。
    陶砉一口把它吞下去。用舌头去卷他的yin茎,添他的gui头。
    “好爽啊!”陶蓟再也忍不住了。两人迅速地把衣服拖去。
    陶蓟便慢慢地由上到下,从陶砉紧闭的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如火的嘴唇,细致幼嫩的乳头,凹下的美丽肚脐,光洁的阴户,凸起像想思相豆的阴荷,两片未经开苞的阴唇。进而拨开陶砉的小穴。
    陶蓟用舌头拨弄陶砉未经人事的两片阴唇,再用舌头深深地,深深地,进入陶砉的yin道探索,陶砉的下体因他的玩弄已开始滋润,陶蓟的手开始扶着yin茎一次又一次的在两片阴唇中磨擦擦,他的大鸡吧因充血而发红。
    于是陶砉将那毫无多馀脂肪的大腿向外拨开。
    陶蓟更加的冲动,他不再犹豫了,他用手扶住了机巴对着陶砉那充满淫水的密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陶砉的身体也随着他的进入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陶蓟用手托着他的yin茎用力的插入他的yin道深处,冲破处女膜一直顶到了我的子宫。
    “啊!主人插插死我呜呜呜痛”陶砉非常疼痛地浪叫起来,陶蓟继续在陶砉身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性欲,yin茎频繁进出于陶砉的小穴之中。
    陶砉也随着陶蓟的起伏开始浪声不断:“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个小小坏蛋哦!哦!哦!哦好!坏坏东西”他的机巴也开始进入了冲刺阶段。
    “啊!啊!啊!啊!啊!干干死我我了!”陶砉的淫水突然的爆发了,喷在陶蓟的gui头上,使他本来就快要撑爆的机巴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在陶砉的小穴里射出了他的童精他的yin茎软了下去,陶砉就主动地靠向陶蓟,学着a片上的动作来讨好陶蓟。
    陶砉仰躺在床上,陶蓟双手玩摸着陶砉柔嫩又有弹性的奶子,原本凹陷着乳头,埋没在红润的乳晕里,现却被他低头用牙齿拉咬出来吸舔。
    慢慢使它勃硬,又把嘴唇压在陶砉乳房上,仔细的舔舐每一个部位,左手还不停的抚弄着另一个乳房。再次握着他那涨红发紫的大阳ju,把gui头对准抵住陶砉的阴唇用力一挤“噗哧”一下就插进陶砉湿淋淋温软的小穴里。
    “啊!进来了!进来了!你涨得我好厉害!”陶砉一面呻吟一面哼道:“唔好大好硬嗯插得好深哟”陶蓟的yin茎在陶砉的yin道里猛烈抽chā着,陶砉每次都迎合着他,她爱的男人。
    陶砉竟然还都可以清楚的听到两人下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噢!噢!噢!”好像每一次都被他抽干到花心,陶砉的屁股也配合着抽chā的频率,上下不停的挺动着。
    陶蓟肉棒上还开始沾渗着点点水渍,终于,连成一道细小的水流,从陶砉被弄的发红的小穴里,一路向着陶砉的屁股缝流去,转眼间,淫水就把床单沾湿了一大片。
    陶蓟现在开始非常大力的抚摸搓揉着陶砉的胸部,一条条红色的手印显现在陶砉那白白嫩嫩的奶子上,粉红的乳头现在涨立着有如两颗小葡萄,随着整个身体被撞动,而在乳浪中上下波荡着。
    陶砉的表现跟平常判若二人,只听到陶砉提高了音量绝望的叫着喊着:“噢!噢!嗯嗯嗯噢!爱我,爱我主人”
    数十分钟后,陶蓟像是受到陶砉高声淫叫起来的鼓励,终于把下体紧紧的顶住陶砉,臀部后的肌肉开始抽搐着,就在陶砉的子宫里射出了,然后陶蓟马上抓住陶砉的脚,把双腿并拢提高,陶砉的yin道口还是有几道白白污浊的精液慢慢地流出。
    陶蓟象疯了一样,在床上要了陶砉三天三夜,而陶砉也象绝望的蝴蝶,在床上疯狂的承受着,勾引着,因为她知道很快,很快的她就要被送去别的男人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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