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写不完了,我先把写好的发上来,并且拿原文占点字数,剩下的部分我明早起来写,随后覆盖粘贴,今晚先睡了。)
    自己本人身边并没有哪一个亲朋好友失去了眼睛,与此同时,自己也并没有去特意地了解过这些和医疗相关的辅助装备的售价以及性能,薇尔利特当然也从来不曾见到有什么人会变态到特意跑去买一只魔法眼睛,随后把这一颗眼球安装在自己的房门上,用来作为猫眼。
    因此其实不是很清楚,假如没有选择将这样的魔法眼球装到自己的眼眶当中去,那么这样的魔法眼球究竟还能不能够发挥出全部的作用,薇尔利特面对着,忽然间向他们小队展开攻击的敌人,其实还很快就联想到了另外一种能够锁定他们的所在位置的方式。
    “与血液相关的魔药,这样的东西,我们不是在蓬皮杜校医离开学校之前,就制作过了很多吗?”
    当初就是依靠着他们自己调配出来的药剂,随后采用滴血进入药剂当中的方式,而断定了文森特和威尼,他们俩之间是表兄弟关系,薇尔利特在当初制作这些药剂的时候,当然还制作过别的类型。
    只要把血液滴入到药剂当中去,药剂升腾起来的雾气就会自动汇聚成为一个人的长相,这种能够帮助一个人确定血液的拥有者究竟是什么人的药剂,自然是存在的而那种能够根据一个人残留下来的血液,进而弄清楚这个人的所在位置的药剂,当然也是存在的。
    在威尼于上一个学年遭遇绑架事件的时候,就想过要使用这样的药剂来解决问题,薇尔利特他们只需要把事先找到的血液样本投入到已经准备好的药剂中,那么,血液自然就能够漂浮在药剂中,如同指南针一般不断旋转,随后用自身凝聚出来的外形指引方向。
    “在当初,我奶奶把我从孤儿院里面抱回雪莱家族之后,为了弄清楚我的确切身份,确认我确实就是我爸爸的女儿,老雪莱肯定有选择过从我们两个人身上各自采集一些血液样本,随后通过事先准备好的药剂,来判断我们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妇女。而假如说当年从我身上采集走的那一些血液样本并没有被完全用干净,那么,那些血液样本自然就能够帮助找到了这些样本的人确定我的所在位置了。”
    在当初被抱回家去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婴儿,所以既不能够阻止其他人从他身上采集血液,与此同时也没有办法按照自身的意愿处理这些被采集出来的血液样本,薇尔利特更是在好几年前就已经搬离了雪莱家族,根本不可能在踏进他们家族的老房子。
    因此,自己当年被采集的血液样本,会不会还就存放在那座老房子里,这样的事情可根本就没有人说得清楚。
    不在乎这样的血液,是不是已经干涸或者说是过期,总之,只要能够找到当初采集来的血液样本,自然也就可以用这种样本来随时确定薇尔利特的所在方位,有可能会采取这样的行动的人,当然也就只可能是薇尔利特的小姑姑赛西莉了。
    自己本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前不久发生的那样一场争端,与此同时也根本就不可能会咽下这一口气,当做什么事情都根本没有发生过,赛西莉在自己已经被副校长克洛娃列入到了拒不欢迎其来访的黑名单中的状况下,想要进入霍格沃茨,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她虽然并不能够光明正大地拜访霍格沃茨,这却并不代表着学校里面的其他人不可能出去啊!
    “霍格莫德村。”自己和文森特本人根本就没有被监护人签署了姓名的同意拜访许可,并且自己还完全可以在放假之后随便到访这个村子,以及位于伦敦的对角下,因此,薇尔利特和文森特在自打上学之后开始,就从来也不曾在学校允许学生们离开学校的开放周末,跑到山下的霍格莫德村去玩上一转。
    自己本人虽然可以弄到监护人签署了姓名的许可,但是却因为薇尔利特和文森特都不可能在开学期间去往村子的缘故,所以同样选择了不会在周末跑去拜访村子,威尼个阿米尔当然也根本不曾在开学的日子里跑到村子里面去逛一逛。
    因此,在这些个日子里,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根本就不会出城的情况下,赛西莉就算是提前埋伏在了村子里,他想要在根本就见不到自己的行动目标的状况下,对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动手,这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虽然在这样的开放周末,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不会跑到学校外面去,其他的学生可就不一定了呀!
    “赛西莉在当初被逐出了霍格沃茨地界之后,她并没有选择返回法国,反而决定了留在英国,并且跑到卡文迪许家族的大庄园上面去住了下来。因此,在雪莱家族当年的房屋本来就交个了爱德华的母亲去打理的状况下,赛西莉想要争得自己姐姐的同意,并且回到当年的老房子里面去看看,当然是完全没问题的。”
    表示赛西莉只要能够在那一座老房子里面找到薇尔利特当年留存下来的血液采集样本,那么就完全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薇尔利特很清楚,他接下来只需要对那些在开放周末离开了霍格沃茨的人施展一点魔法就足够了。
    提前把已经准备好的药剂装进小水晶瓶里,同样把已经找到的血液采集样本也准备好,赛西莉只需要在学生们来到村子上的这一天,挑选在他看来合适的人选,然后再把自己准备的东西交给对方就可以了。
    在今天的正式比赛开始之后,只需要把准备好的血液样本放入到已经准备好的药剂当中,那么就等于获得了一个始终指向薇尔利特的指南针,被赛西莉施展魔法控制起来的人,只需要把握住今天的机会,对薇尔利特他们几个人动手也就是了。
    之所以没有在比赛一开始之后,就立刻采取这种行动,一来是因为两支小队之间的距离比较远,二来则是想要尽可能的隐藏信息,不让薇尔利特他们搞清楚他自己本身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样的前期手段,赛西莉会选择在此时此刻让被自己控制起来的队伍发起攻击,事实上也是非常正常的。
    马歇尔的小队还没有离开林间空地,和他有私人恩怨的布斯巴顿小队,就已经第一个赶到这里来了,面对着这样的状况,其他再数一数接下来同样前来参与面前的这场战斗的其他队伍究竟有多少支,这一支被控制出来的小队就自然能够判断出,如果眼下他们发动攻击,那么究竟会有多少人为他们打掩护。
    马歇尔的对手以及那些想要获得旗帜的普通小队,他们所拥有的人数就是一个足够令薇尔利特他们感到不妙的数字。
    因为达尔文从半空当中传递过来的消息,所以认定了这许多支队伍当中没有人是对他们发动进攻的,薇尔利特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忽然间遭遇了来自于其他队伍发动的攻击的。
    “假如说现在对我们动手的这一支队伍,并不是想要从我们身上获得旗帜的话,那么,我想他的目的就应该是对我们几个人下手,进而进一步的导致我们受伤流血了”
    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仍然把这座房子称为“里德尔府”,尽管里德尔一家已经多年没在这里居住了。房子坐落在一道山坡上,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村子。房子的几扇窗户被封死了,房顶上的瓦残缺不全,爬山虎张牙舞爪地爬满了整座房子。里德尔府原先是一幢很漂亮的大宅子,还是方圆几英里之内最宽敞、最气派的建筑,如今却变得潮湿、荒凉,常年无人居住。
    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一致认为,这幢老房子“怪吓人的”。半个世纪前,这里发生了一件离奇而可怕的事,直到现在,村里的老辈人没有别的话题时,还喜欢把这件事扯出来谈论一番。这个故事被人们反复地讲,许多地方又被添油加醋,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没有人说得准了。不过,故事的每一个版本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开头的:五十年前,里德尔还是管理有方、气派非凡的时候,在一个晴朗夏日的黎明,一个女仆走进客厅,发现里德尔一家三口都气绝身亡了。
    女仆一路尖叫着奔下山坡,跑进村里,尽量把村民们都唤醒。
    “都躺着,眼睛睁着大大的!浑身冰凉!还穿着晚餐时的衣服!”
    警察被叫来了,整个小汉格顿村都沉浸在惊讶好奇之中,村民们竭力掩饰内心的兴奋,却没有成功。没有人浪费力气,假装为德里尔一家感到悲伤,因为他们在村子里人缘很坏。老夫妇俩很有钱,但为人势利粗暴,他们已经成年的儿子汤姆,说起来你也许不信,竟比父母还要坏上几分。村民们关心的是凶手究竟是何许人——显然,三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个晚上同时自然死亡的。
    那天夜里,村里的吊死鬼酒馆生意格外兴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来谈论这桩谋杀案了。他们舍弃了家里的火炉,并不是一无所获,因为里德尔家的厨娘戏剧性地来到他们中间,并对突然安静下来的酒馆顾客们说,一个名叫弗兰克布莱斯的男人刚刚被逮捕了。
    “弗兰克!”几个人喊了起来,“不可能!”
    弗兰克布莱斯是里德尔家的园丁。他一个人住在里德尔府庭园里的一间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里。弗兰克当年从战场上回来,一条腿僵硬得不听使唤,并且对人群和噪音极端反感,此后就一直为里德尔家干活。
    酒馆里的人争先恐后地给厨娘买酒,想听到更多的细节。
    “我早就觉得他怪怪的,”厨娘喝下第四杯雪利酒后,告诉那些眼巴巴洗耳恭听的村民们,“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我相信,如果我要请他喝一杯茶,非得请上一百遍他才答应。他从来不喜欢跟人来往。”
    “唉,怎么说呢,”吧台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弗兰克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他喜欢过平静的生活,我们没有理由——”
    “那么,还有谁手里有后门的钥匙呢?”厨娘粗声大气地说,“我记得,有一把备用钥匙一直挂在园丁的小木屋里!昨晚,没有人破门而入!窗户也没有被打坏!弗兰克只要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大宅子......”
    村民默默地交换着目光。
    “我一直觉得他那样子特别讨厌,真的。”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嘟囔着说。
    “要是让我说呀,是战争把他变得古怪了。”酒馆老板说。
    “我对你说过,我可不愿意得罪弗兰克,是吧,多特?”角落里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说。
    “脾气糟透了。”多特热烈地点着头,说道,“我还记得,他小的时候......”
    第二天早晨,小汉格顿镇上,在昏暗、阴沉的警察局里,弗兰克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是无辜的。他说,在里德尔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见到的惟一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多岁男孩,那男孩头发黑黑的,脸色苍白。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孩,警察们认定这是弗兰克凭空编造的。
    就在形势对弗兰克极为严峻的时候,里德尔一家的尸体检验报告回来了,一下子扭转了整个局面。
    警察从没见过比这更古怪的报告了。一组医生对尸体作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里德尔一家谁也没有遭到毒药、利器、手枪的伤害,也不是被闷死或勒死的。实际上(报告以一种明显困惑的口气接着写道),里德尔一家三口看上去都很健康——只除了一点,他们都断了气儿。医生们倒是注意到(似乎他们决意要在尸体上找出点儿不对劲的地方),里德尔家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惊恐的表情——可是正如已经一筹莫展的警察所说,谁听说过三个人同时被吓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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