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身所拥有的实力并不足以打伤那个隐形人,但是却也还是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拖延他的逃跑,薇尔利特面对着小刚特使用魔法打伤了对方的这个事实,其实并不是没有想过同样收集一点从对方的伤口当中流淌出来的鲜血。
    自己就目前而言还并不是小刚特的对手,所以不可能从对方的手上抢到那个装有鲜血的小水晶瓶,薇尔利特就算不去抢这个瓶子,他其实也完全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在湖水当中那些还并没有完全散去的鲜血上。
    因为需要在第一时间愈合自己的伤口,以此保证不再有更多的鲜血流出来,所以才会让小刚特把握住了机会,用水晶瓶子装上了鲜血,隐形人面对着同样想要这么做的薇尔利特,当然不可能会让她得逞。
    由于隐形人身上的伤口并不是由自己打出来的,所以对方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流血,自己并不知道,薇尔利特作为那个反应必定会慢上一拍的家伙,只能够任由小刚特拿走湖水当中的绝大部分鲜血。
    假如自己的速度足够快,那么也不是不能够将小刚特没能够装走的那一部分鲜血给收集起来,薇尔利特却还根本没能够得逞,就直接迎来了隐形人发动的攻击。
    先是直接一个魔法发射过来,打碎了薇尔利特从小包里面掏出来的玻璃瓶,随后又直接在水下放出了火焰,让这种魔法火焰将残留在湖水当中的鲜血烧成了灰烬,隐形人就这么有效保证了并没能够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血液,因此自然也就不能够借助着血液指南针的力量,在将来找出什么人才是隐形人。
    “岸上的事情你们用不着担心,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已经把学校给锁了起来,保证任何一个人都没办法从学校里面跑出去。”
    在上一场正式比赛的时候,就出现了马人姑娘遭遇黑巫师的袭击,进而差一点丢掉了自己的小命的事情,学校和魔法部面对着还并没有举办完毕的三强争霸赛,当然不可能会在同一个坑里面摔两次。
    “根据你们两个人的说法,你们的小队,其中一个人已经使用气囊逃到水面上去了,而另外的一个人则被对方抓走,并且装入了手提箱是吗?”说话间转向了那两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并且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副校长其实更加倾向于让他们两个人就此放弃比赛。
    “你们这支队伍已经失去了继续参加接下来的比赛的资格,所以,根据我的个人意见,与其继续留在这个地方,你们两个人还不如立刻借助魔法设备,逃到水面上去。”
    不愧是实力高强的副校长,因此在锁定了自己的攻击目标之后,很快就直接杀伤了食人巨乌贼,副校长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一个提议,其实也是为这两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的安全考虑。
    非常清楚自己和威尼的实力,所以并不打算在校长已经来到了他们附近之后,继续掺和接下来的战斗,薇尔利特可不希望自己和威尼的自作聪明,为校长接下来的行动帮了倒忙。
    非常记挂邦德他们家族所拥有的那件独一无二的隐形衣,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知道同样参加了第二场正式比赛的邦德小队在什么地方,薇尔利特并不知道,邦德家族现如今的状况还真的就被威尼给猜中了。
    之所以要在三件死亡圣器当中选择复活石作为他们首要下手的目标,就是因为假如先行选择抢夺隐形衣,那么很有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态发展而打草惊蛇,法国组织才会首先选择了并不被德国组织所重视的复活石。
    在拿到复活石之后,接下来就需要快速拿到隐形衣了,法国组织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其实在薇尔利特能够找到查理邦德之前,就已经采取了行动。
    在上一场正式比赛当中,被薇尔利特特意提点过,说这么一件隐形斗篷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查理其实已经接受了这件不知道在他们的家族当中传承了多少年的斗篷,是一件如同格莱芬多的宝剑一般非常珍贵的魔法物品。
    因为自己家的经济条件还不错,终于假如真的有那个需要的话,那么确实可以选择购买市面上最为常见的、用隐形兽的毛所编织出来的隐形斗篷,查理就这么在认可了这一件老斗篷的价值之后,将其送回了家中。
    考虑到假如自己使用猫头鹰的方式传递物品,那么自己邮递的包裹很有可能会在半路上被他人给劫掠,查理并没有选择这样的方式,而是提前和自己的哥哥——已经成为了魔法部的傲罗的劳伦斯取得联系。
    只需要在霍格沃茨的学生们能够去往霍格莫德村的日子,在村子里面和自己这位不过才刚刚毕业的哥哥见面,自然就能够把隐形衣交给他,查理相信自己这位曾经身为决斗俱乐部的会长的哥哥,完全有那个能力把这件衣服带回自己家。
    当时确实非常顺利,就把这件古老的带回了家,劳伦斯虽然接受了自己弟弟的观点,认可了这件斗篷的独一无二,但是却也不可能每天将这件斗篷看守起来。
    家里面的爸爸和妈妈同样都要上班,而自己本人的工作也非常的繁忙,劳伦斯要么选择把这件斗篷留在自己家中,要么就是选择把它送到金库里去。
    如果和霍格沃茨的校长关系匪浅的话,那么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拜托校长,将这件衣服藏在霍格沃茨里,并且加以保管,劳伦斯却因为自己和校长的关系并没有这么密切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这么做。
    原本选择将隐形衣放在自己家中,但是却在上一场正式比赛结束之后,听说了有关于拉文克劳的冠冕重见天日的传闻,邦德一家就这么考虑到,假如把这件宝物继续放在家中,那么说不定也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迎来抢劫犯或者小偷的关系,因此最终选择将其送入了对角巷的巫师银行。
    正常情况下,想要从金库里面偷走东西,这对普通巫师而言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但是,那些罔顾法纪的法国巫师,他们却不能够以常理来加以考量。
    在原作小说的故事里,主人公不过才刚刚上学的那一年,开学之前的暑假里,某一个被大反派给控制了的巫师,就进入了银行的地下金库,并且还非常顺利的开启了这个金库。
    由于金库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被人给拿走了,所以没能够从金库里面拿到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东西,这个小偷最终却并没能够被任何人给抓住,反而很顺利的从银行里面逃跑了。
    因此,事实上只需要进行一下类比,薇尔利特就完全有那个理由相信,不认识法国组织还是德国组织,这两个非法组织只要提前做好了足够充足的功课,他们应该都是能够从银行里面顺利的偷走东西,并且还不会被魔法部给抓到的。
    (还有一半半个小时内补上。)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仍然把这座房子称为“里德尔府”,尽管里德尔一家已经多年没在这里居住了。房子坐落在一道山坡上,从这里可以看见整个村子。房子的几扇窗户被封死了,房顶上的瓦残缺不全,爬山虎张牙舞爪地爬满了整座房子。里德尔府原先是一幢很漂亮的大宅子,还是方圆几英里之内最宽敞、最气派的建筑,如今却变得潮湿、荒凉,常年无人居住。
    小汉格顿的村民们一致认为,这幢老房子“怪吓人的”。半个世纪前,这里发生了一件离奇而可怕的事,直到现在,村里的老辈人没有别的话题时,还喜欢把这件事扯出来谈论一番。这个故事被人们反复地讲,许多地方又被添油加醋,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没有人说得准了。不过,故事的每一个版本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开头的:五十年前,里德尔还是管理有方、气派非凡的时候,在一个晴朗夏日的黎明,一个女仆走进客厅,发现里德尔一家三口都气绝身亡了。
    女仆一路尖叫着奔下山坡,跑进村里,尽量把村民们都唤醒。
    “都躺着,眼睛睁着大大的!浑身冰凉!还穿着晚餐时的衣服!”
    警察被叫来了,整个小汉格顿村都沉浸在惊讶好奇之中,村民们竭力掩饰内心的兴奋,却没有成功。没有人浪费力气,假装为德里尔一家感到悲伤,因为他们在村子里人缘很坏。老夫妇俩很有钱,但为人势利粗暴,他们已经成年的儿子汤姆,说起来你也许不信,竟比父母还要坏上几分。村民们关心的是凶手究竟是何许人——显然,三个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个晚上同时自然死亡的。
    那天夜里,村里的吊死鬼酒馆生意格外兴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来谈论这桩谋杀案了。他们舍弃了家里的火炉,并不是一无所获,因为里德尔家的厨娘戏剧性地来到他们中间,并对突然安静下来的酒馆顾客们说,一个名叫弗兰克布莱斯的男人刚刚被逮捕了。
    “弗兰克!”几个人喊了起来,“不可能!”
    弗兰克布莱斯是里德尔家的园丁。他一个人住在里德尔府庭园里的一间破破烂烂的小木屋里。弗兰克当年从战场上回来,一条腿僵硬得不听使唤,并且对人群和噪音极端反感,此后就一直为里德尔家干活。
    酒馆里的人争先恐后地给厨娘买酒,想听到更多的细节。
    “我早就觉得他怪怪的,”厨娘喝下第四杯雪利酒后,告诉那些眼巴巴洗耳恭听的村民们,“冷冰冰的,不爱搭理人。我相信,如果我要请他喝一杯茶,非得请上一百遍他才答应。他从来不喜欢跟人来往。”
    “唉,怎么说呢,”吧台旁边的一个女人说,“弗兰克参加过残酷的战争。他喜欢过平静的生活,我们没有理由——”
    “那么,还有谁手里有后门的钥匙呢?”厨娘粗声大气地说,“我记得,有一把备用钥匙一直挂在园丁的小木屋里!昨晚,没有人破门而入!窗户也没有被打坏!弗兰克只要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大宅子......”
    村民默默地交换着目光。
    “我一直觉得他那样子特别讨厌,真的。”吧台旁边的一个男人嘟囔着说。
    “要是让我说呀,是战争把他变得古怪了。”酒馆老板说。
    “我对你说过,我可不愿意得罪弗兰克,是吧,多特?”角落里一个情绪激动的女人说。
    “脾气糟透了。”多特热烈地点着头,说道,“我还记得,他小的时候......”
    第二天早晨,小汉格顿镇上,在昏暗、阴沉的警察局里,弗兰克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是无辜的。他说,在里德尔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见到的惟一的人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十多岁男孩,那男孩头发黑黑的,脸色苍白。村里的其他人都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男孩,警察们认定这是弗兰克凭空编造的。
    就在形势对弗兰克极为严峻的时候,里德尔一家的尸体检验报告回来了,一下子扭转了整个局面。
    警察从没见过比这更古怪的报告了。一组医生对尸体作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里德尔一家谁也没有遭到毒药、利器、手枪的伤害,也不是被闷死或勒死的。实际上(报告以一种明显困惑的口气接着写道),里德尔一家三口看上去都很健康——只除了一点,他们都断了气儿。医生们倒是注意到(似乎他们决意要在尸体上找出点儿不对劲的地方),里德尔家的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惊恐的表情——可是正如已经一筹莫展的警察所说,谁听说过三个人同时被吓死的呢?
    既然没有证据证明里德尔一家是被谋杀的,警察只好把弗兰克放了出来。里德尔一家就葬在小汉格顿的教堂墓地里,在其后一段时间里,他们的坟墓一直是人们好奇关注的对象。使大家感到惊讶和疑虑丛生的是,弗兰克布莱斯居然又回到了里德尔府庭园他的小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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