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菁宜吓得惊叫一声。
    阴道随之痉挛收缩,刺激得陈苛昱倒抽气,手腕抬起落下,他一巴掌扇在臀股上,喘着粗气叫她不要乱夹,命根子都要被她咬断了。
    男人正在兴头上,背脊到大腿肌肉紧绷起来,骑在她身上晃动得越来越快,菁宜呜呜咽咽地叫,断续念了好几声有人,陈苛昱才回过神来。
    抬额一看,他的好兄弟悠哉靠在门边,手里拿着手机对准他们。
    陈苛昱脱口一声操,他姑娘现在衣不蔽体,两团奶子晃悠悠露在外面,他到底有些护食心态,一把抱起祝菁宜放到后面沙发上,背对着司崇羽继续搞。
    被翻过去的一瞬间,菁宜听到司崇羽闷笑一声,含着一股嘲弄味道,紧接着她发现面前的巨幅装饰镜。
    她从镜子里看到司崇羽,人已经坐到对面的长沙发,神色松散地靠着背,满足自己恶趣味后便不再对这对发情男女感兴趣,拿起桌上的switch打游戏。
    同处一个空间,却宛如两个世界。
    祝菁宜沉浸在情欲里,望着一个没心没肺的司崇羽。
    他一身休闲打扮,却盖不住身上的凌厉气场,脸上表情很淡,抬着那条腿露着脚腕那一截,脚踝上面的位置有一串刺青。
    这个距离看不清内容,仅能看出一个大概形态,线条盘旋于肌理之上,像是从绝崖生出的一株雾青色的藤蔓。
    神秘而复杂,危险又迷人。
    *
    司崇羽很有名。
    如果说陈苛昱是圈在食物链最顶端的那类人,那司崇羽就是站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个。
    圈子里都知道这个名字,但关于他的私人信息流传得并不多,祝菁宜也只是偶尔听陈苛昱打电话时提到这个名字,他们之间的交流简短直白,要么约局喝酒要么连麦游戏。
    神秘的东西往往具有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好似潘多拉的魔盒,人人都想打开看一眼。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而贪婪是人类的本性。满足好奇的同时,也是在满足贪婪。
    祝菁宜打开第一个魔盒,尝到了甜头,现在第二个魔盒摆在眼前,没理由不打开看看。
    陈苛昱深顶她,菁宜仰头喘出一声,刻意,但足够撩人。
    身后的男人喘息剧烈起来,镜中的男人百无聊赖睨来。
    视线相碰。
    她侧脸倾斜的角度刚好,发丝晃动的频率很妙,欲拒还迎的勾引,少一分就淡,多一分就骚。
    菁宜做得不多不少恰到好。
    陈苛昱发狠地抽送,终于抵在她体内释放,一股股精液射进去,祝菁宜展现出适当的柔弱,瘫软在男人怀里缓气,泪眼蒙蒙。
    陈苛昱抽纸擦下体,随手拿过搭在沙发背上的t恤丢给她,拍拍她脸:“去楼下洗洗。”
    祝菁宜套上衣服,闻到一股清雅的檀木味,不是陈苛昱惯用的男士香,她不经意瞥一眼对面,司崇羽不再看这里,低着头玩游戏机。
    她扯扯陈苛昱衣角,小声提醒他:“视频,记得叫他删掉。”
    陈苛昱随口应了声,“去吧。”
    祝菁宜在楼下卧房洗了澡,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淌,混着水流进地漏。她把身体清洗干净,破破烂烂的情趣内衣扔进垃圾桶,换回自己的衣服。
    床边小冰柜里放置着不同种类的饮料矿泉水,她开一瓶汽水,一边喝着,一边在房间里四处转悠。
    她观察得仔细,零零碎碎的摆件都要拿起来细细观摩。
    耗费时间不短,陈苛昱打来电话催促,她对着镜子涂唇釉,把那件t恤塞进包包里,嗓音甜甜说马上来。
    一楼甲板有一个露天泳池,俩男人刚从水里游完出来,湿发往后捋着,赤裸的上身有水珠滑过,下面短裤一黑一灰,菁宜光着脚,哒哒哒踏在柚木地板上,一走近就被陈苛昱拉到腿上抱着。
    两人在沙滩椅上迭着坐,丝毫不顾旁边的“单身狗”,不过人家段位也高,压根没把他们这小情小爱放眼里,懒洋洋躺在椅子上,手里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不点烟,就一开一合耍着玩。
    陈苛昱吃了颗姑娘喂来的葡萄,嚼巴嚼巴着跟兄弟闲聊,问这艘新游艇花了多少钱。
    “三千。”
    “那挺便宜。”
    “美刀。”司崇羽淡声补。
    “你家不对你经济封锁了?”陈苛昱一激动,籽都来不及吐,急吼吼道,“老爷子放过你了?”
    司崇羽没说话,陈苛昱点点头:“也是,一年够可以了。”
    扑通。
    一粒青葡萄掉到地上,缓缓翻滚着朝泳池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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