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纪荣差点被陆恩慈绊了一下。
    他还站在玄关,就看到小房子的主人急匆匆蹭掉鞋子小跑进卧室,仿佛那里面有不能给他看的东西。
    陆恩慈家里有股很甜美清新的香味,四十平米左右的公寓,空间不大,但打理得很干净。
    纪荣的目光变得很柔和,他静静站在下沉式玄关,等恩慈分出时间招待自己。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四下里入目可见很多私人物品。一些奢侈品牌的纸袋,雨伞,熏香,香水,诸如此类。
    玄关处鞋柜很空,放了两片薄薄的硅胶胸垫,一双红底黑色高跟鞋,一双米色的绑带绸缎平底鞋。
    两叁分钟后,陆恩慈气喘吁吁从门里钻出来。
    她抿唇望着纪荣,有些局促地走过来,边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边俯身从那迭纸袋里找出一双崭新的爱马仕男拖给他。
    纪荣微微扬眉,陆恩慈立刻主动解释:“我,是我之前买包的配货。尺码好像比较大,所以一直留着…”
    有点忍不住,说话间又抱住他,轻声催促:“穿啦,快点…”
    终于纪荣穿了。陆恩慈靠在鞋柜旁,巴巴看着他。她不敢这么近距离对视,便垂着眼,手指从墙面离开,拈住男人风衣一侧。
    “这件风衣以前好像没看您穿过。”
    她摸了摸布料的厚度,自作主张取消敬语的称呼,猜测道:“你来的时候,那里又是冬天了么?……”
    她靠过来,试图帮男人脱下外套。那种不暧昧却亲密的举动显得他们像一起生活很久的夫妻。
    陆恩慈抱着那件风衣,仰头问他:“你身体好不好?有没有再生病?”
    纪荣垂头靠近,抚着她的下巴开口:“大概一个月前我们刚刚见过面,如果你说的是这段时间……那么我很好,没有生病。”
    “唔,唔……痒……”
    干燥柔软的唇瓣沿着耳廓往下吻,陆恩慈试图用手里的衣服搡开他,还是牢牢被纪荣挟在怀里。
    “您过来多久了?”
    她意识到什么,急切地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如果没有人扶,摔倒要怎么办。以及九月,甚至没留意看一眼会议室里,朋友父亲旁边是谁。”
    纪荣埋在她颈间,专注舔咬那一块随着动脉轻微跳动的皮肤。他的声音很平淡,和恩慈记忆中六十岁时的口吻一样:
    “小没良心,不是知道我们认识吗?”
    陆恩慈对此毫无印象。她仰着头呻吟,颤声问:“可是,可是…现在才来真正见我么?”
    纪荣揉了揉她的头发,戒指弄乱柔软的发丝。
    “因为我发现,我个人的资产构成,公司组织架构,正在进行的产业链以及合作关系,全部与记忆里的情况产生了差别。我需要先记住这些事,以及我的亲属、过去、我四十五岁未婚的事实。”
    他低头抵着女人湿润的唇瓣深入,轻声开口:
    “你真不该把一些成人向的东西编进童话故事里,mommy,我现在十分想帮你换一个新沙发。”
    陆恩慈还在消化纪荣话中的内容,身体已然骤然腾空。她慌乱地尖叫了一声,被纪荣抱起来到客厅。
    她买沙发总是爱挑看起来很舒服的,像一个软塌塌的米色植绒史莱姆堆在房间一角。
    很没形状,但适合做爱。
    纪荣低声同她交谈,把女人后脑的长发拨到后面,露出纤白的颈子。
    “刚才帮我脱了外套,然后呢,要做什么?”
    陆恩慈踉跄着回应他,感受到纪荣的欲望,颤声道:“帮你,再帮你脱衬衣……”
    她闭着眼解他的扣子,任由纪荣隔着裙子顶弄自己,努力忍着羞意,说想说的话:“然后舔爸爸的肉棒,跪着口交。”
    原本缠绵的深吻一下子凶悍起来,陆恩慈愈发招架不住,躺在沙发上被顶得乱晃,头发散着流下去,项链耳饰发出细碎的棱棱的声音。她半闭着眼接吻,呜咽着跟他讨安慰。
    “纪荣,纪荣……轻一点,轻…”
    陆恩慈头脑发昏,将手探至裤口解开拉链,去攥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
    两个人的目的都很直白,成年男女在这方面从来默契。她轻轻撸动着,等手腕落上液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艷艷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用她主人的嘴缓解压抑的寂寞?
    手掌缓慢入陷到陆恩慈臀瓣深处,另一只手探到腹下,抵着腹肌扳住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纪荣低低开口。
    陆恩慈张口,扶着阴茎抬头。她喘得很急,看起来甚至有些畏惧他。
    纪荣很轻地摇头:“你看你的样子……小家伙,很怕我么?”
    说着,他微微弯起眼睛。中年男人眼角细细的笑纹迭进双眼皮那道褶里,看得陆恩慈怦然心动。
    她靠上去,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缠住对方。纪荣抱着她揉屄,感受到那两片白肉比陆恩慈小时候更肥更厚,用一种软弱又柔韧的力气紧紧箍着手指,令人觉得,她似乎饿得快要死。
    她长得很好,比他想得还要好。此刻揉开细缝,挑着汁水拉出的银线指奸她,竟然有种窃取花朵的隐秘快意。
    纪荣开始扇她,很少说话,偶尔开口,也是让她乖。
    爸爸一贯的手癖都是扇巴掌,陆恩慈搂紧纪荣,带着哭腔挨打,不停呜咽着说自己喜欢。
    “好痒,呜…呜痒……”她啜泣着:“daddy摸得到猫猫毛吗?”
    纪荣嗯了声,问:“去哪儿了。”
    她被捻得直哆嗦,颤着悄声问:“我…脱掉了。那会儿爸爸舔我,舔得爽吗?”
    她看到,老男人笑了。
    今晚重逢他第一次笑,陆恩慈怔怔望着,等舔到他的舌头,才意识到他又在和她舌吻。
    “不止,”纪荣耐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微微笑着,压低声音:“我简直想吃了你,你长得非常好…”
    “那daddy来插我,好么?”陆恩慈小声说,脸简直像是熟透了,浑身发热。
    “我第一次。daddy也是。”她轻轻说:“我真高兴。”
    纪荣按住她的脑袋,手指用力搅开嫩肉收紧的动作,耐心等她高潮,才把人推下沙发,握住她绵软的胳膊,要她跪好。
    因为处女的问题,纪荣进入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坐在沙发上,掐住女人臀肉慢慢往内推。
    闭合的入口里是一大片水,操进来像温暖的泉眼,每插一下都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尿了。
    家里没避孕套,纪荣就这么插进来,清晰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洗过陆恩慈的脊背。她哭着叫老公的名字,声音孱弱温顺,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往里顶进几分。
    纪荣一如既往热衷于用龟头把阴蒂蹭出水。他看着地板上的水渍,磨到它积出一滩,才重新进入。
    这次就是用撞的了。快感来得无比强烈,陆恩慈跪在地上夹着膝盖发抖,屁股被握着揉捏,阴道的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极限。
    她回头,难耐地盯着纪荣的脸,这张脸上恰到好处的年龄感,无时不刻地勾引她。
    “好…我好……好爽……”
    陆恩慈爽得指尖发麻。oc人到中年,是她十几岁时性欲最强的那一会儿会幻想的。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对这个年龄段男人的了解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本能觉得,如果oc到那个年纪,做起来一定很爽。
    他会很耐心地安抚她,边把鸡巴塞进她小小的批里,边轻声叫她乖宝宝,问她的腿酸不酸,身体痛不痛。
    就是现在四十五岁纪荣在做的事情。
    他简直把她按在沙发上当马一样骑。
    “我有点儿舍不得结束这么早,”纪荣射得浑身发汗。
    已经日出了,室内光线变得纯净。他精液都射在后穴,谨防着流到小穴里。陆恩慈并未注意到这份异样的谨慎,看着沙发上自己留下的血迹出神。
    纪荣把她抱起来,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在同怀里的女人激吻。他低声叮嘱她:
    “乖乖,去卧室,让我看看玩具藏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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