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轻鸿用牙关细细磨了一下小南柔软的舌尖肉,虎牙尖锐、生涩地带来一丝微痛,在怪异的吮吸感里刺激着小女孩的大脑皮层。
    一种格外陌生的、包裹着水液的湿滑酥麻从舌尖一点点的皮肉开始辐射,痒意攀爬过口腔,在喉道里留下悉悉嗦嗦的颤抖。
    罪魁祸首还顺着舌肉往更深的地方舔。
    又无辜又清纯的口腔粘膜被迫打开,小南眼里蒙着一层雾,余轻鸿的耳膜能够极为清晰地接收到口腔张阖间的黏连水声。
    他的眼睫颜色乌浓,投在绿到一成不变的眼眸里,让这个没再笑得人显现出格外冷淡的一面。
    凝视的神情专注,相连的嘴唇却遮掩住口腔里堪称疯狂的肆虐——余轻鸿舌尖炙热但柔腻,却不温和地碾压过小南两侧的口腔粘膜,烫的小女孩眼睫湿漉漉团成几簇,眼底盛满的小珍珠摇摇欲坠——还要用粗砾的舌侧去刮人敏感的软肉。
    哪哪都生涩的不行的小南哪里被人吃过嘴巴,可怜的腮帮糯白,在男人眼里鼓起一点,那是被他舌尖顶出的凸起。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舌侧能有那么敏感,单被人略带颗粒感的舌肉漫不经心、顺带着刮擦,自己都没碰过、格外娇嫩的软肉就好像被沙砾侵入的蚌肉,哆哆嗦嗦泵出一股又一股丰沛的汁液,企图用这种谄媚柔顺的包裹哀求到一点坏人的怜惜。
    余轻鸿的喉结不住滚动,感觉自己食管、连同口腔,甚至鼻腔都腻上一层甜,一点点勾出他后脊那丝、燥热的温度。
    于是动作越发沉不住气。
    没有规律的搅动太过折磨人了,不轻又不重,近乎是在敏感的嫩肉上一遍遍轻搔羽毛,那种痒意从每一根神经末梢密密上爬,一重重一迭迭压在小女孩薄弱的精神壁垒上、压在她不堪重负的纤弱睫羽上。
    脊背不知道什么时候,热岑岑地敷着一层汗,腰肢和小腹一起发酸,她还不会在接吻里呼吸,缺氧的感觉和痒意一起逼得人眼前发白。
    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呜——”呜咽都被篡夺进旁人的口舌里,只能可怜兮兮地从濡湿的嘴角泄出一点哭吟。
    小南承受不住地流眼泪,腰扭着往后夺,手脚并用地推他。
    半点推不动,酸软的腰肢被紧紧箍在原地,还要努力摇着头不让他继续折磨下去。
    余轻鸿终于后撤一点,被亲的满脸眼泪的小女孩嘴巴湿红,大口大口喘气,颧骨红的像醉了酒,嘴角溢出一点晶莹的水痕。
    笑了一声,声调沾了水似的、又湿又沉。
    脑子都是白的,眼前晕陶陶,就被人两指捏着下巴凑近,呼吸带着皮肉的香,融融喷洒在另一个人脸上。
    香的本来想让妹妹缓缓的家伙敛目,酒红的发丝蜘蛛网似的垂落、光把他发色上的红投映在未开播的主播的脸上。
    让她瓷白柔腻的脸颊晕上朦胧缱绻的纱帐。
    “停、停一……唔!”
    他把漂亮宝宝嘴角的晶莹舔吃干净,往自己怀里带的同时,又一次亲上去。
    小南的手陷进一团弹性十足的软肉里,和脑子一起再度沦陷进粘稠的漩涡。
    这次明显比刚才不得章法的舔吻娴熟。
    红发主唱不止吃她嘴巴,连呼吸都不放过,把整个口腔都细细舔过一遍,像个沙漠里即将渴死的旅人一般搜刮人嘴巴里甜蜜蜜的水液。
    尤其发现她欺软怕硬的小性子,珍珠蚌似的,欺负的再狠也只能柔顺地哀哀怜怜,余轻鸿呼吸更沉,捻着人下巴往起抬。
    混合的口涎多半叫他掠夺殆尽,其余顺着重力作用强灌进小南喉头,最生涩、稚嫩的喉管也被男人的气息强制侵犯。
    本来多清纯多香腻的嘴巴,两口亲下来,生生被余轻鸿的气息全然覆盖,小南近乎要窒息在他的味道里,眼泪连不成串的珠子一样往下掉,难受地掐着手里那团软肉。
    慢慢变硬的手感也分辨不出来,叫人吃嘴巴吃的眼泪汪汪,大脑都一片浆糊了,嘴巴可怜兮兮地合不拢,掉出一截嫩生生、红彤彤的舌尖,腰和下巴被箍得死死的,逃都逃不开。
    根本分不清楚剧烈跳动的心脏是缺氧的挣扎,还是动物的天性在疯狂预警,只能感受到掌心下面传来的震颤感无序,渐渐和胸腔的小鼓融成一个频率。
    跳的人耳膜都在发颤。
    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被放开,嘴巴完全被吃出丰润熟艷的醴红色,肿肿地张开一道小缝,笨蛋宝宝满眼迷茫水光,痴痴地看着人,纯的不行的目光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继续亲亲我。
    余轻鸿看得眼神腻在她唇瓣上,无意识地吞咽一下,自己都意识不到眼神冷的像雪原上饿到要死的独狼。
    生生把小南看的一激灵,脑子都清明了,他的目光还湿着、盯着丰盈微肿的嘴巴,感觉那股子香涔涔的甜腻又勾勾缠缠地泛在舌面上——余轻鸿再次亲了下去。
    这个意乱情迷的吻落在小女孩湿热的掌心。
    他终于舍得抬眼,看到笨妹妹有些涣散的瞳孔,声音打着颤地带着哭腔,“你,你停一下啊……”
    拿捏男人易如反掌的小主播头一次怯生生地露出那副惹人怜爱的表情,还不敢太拒绝,手心柔嫩的不行,哆哆嗦嗦压着人唇瓣——被舔了一口。
    小南肉眼可见地剧烈一抖,手刚要撤开,见余轻鸿有动作,连忙有按回去,舔吧舔吧,坏狗,舔了手就不能再亲了。
    慷慨大方的娇宝宝生生被亲怕了,可怜的像是被蹂躏的海棠花,说话声听在人耳朵里都嗲的出奇,“别亲了,别亲了……呜,”她眼泪抖抖颤颤地掉,嘴巴叫人吃得肿肿,现在说话都有点不清楚,“再亲、再亲要死了……”
    说话颠三倒四,真真被吃的脑袋晕陶陶、丧失思考能力了。
    和她对视的眼睛也死水一般平静,手遮住下半张脸,上半张脸正经地好像无事发生。
    他眨眨眼,脑子里那种发嗲的痴迷终于被强压下去,脑袋撤开一点,就见妹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像只胆子小、娇嗲,毛茸茸的小奶猫。
    看得人直想逆着毛蹂躏这只小笨蛋,看到更多、更多这种惹人怜的小模样。
    余轻鸿猝不及防地亲亲她的手心。
    把人亲的满脸警惕,手下的小下巴绷得紧紧的,他眨眨眼,眉眼弯弯,露出那副叫人熟悉的笑。
    轻缓、细致地用拇指擦去小女孩兜不住、来不及咽下,流淌到下巴的水液。
    终于在人可怜可爱的注视里退开。
    笑,目光带着温度似的、漫不经心地落在小南的嘴巴上。
    小南腰肢打着颤,小腹哆哆嗦嗦抽了两下,身下的毛巾突然、更湿了一点。
    脸上的神情近乎发白的茫然。
    他一凑近,就能闻到小女孩身上的潮香。
    纤长、骨节分明的大手撩开她脸颊湿黏的侧发,手臂上青筋克制地暴起,被淋漓的水光润去几分自带的凶戾气。
    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吐息很近,鼻腔、口腔都是那股气息,全然侵略地彰显着这个人的存在感,“尝出来没,小南大人,”声音带笑,“甜不甜?”
    小南顺手掐他胸肌——这个位置真的很好搭手,听他“嘶”的一声,都没力气生气,“臭,臭死了!”
    “谁有我们小南宝宝香啊,”他抓着人细伶伶的手腕,把手往奶子里按,暗暗放松肌肉,“那这里呢,刚才可是被欺负的够呛啊,好不好摸?”
    又是被夸、又是用奶子暗戳戳讨好的,她又嗅到能拿捏人的感觉,笨蛋主播瞬间短暂忘记了刚才这个坏狗要把人亲死的架势,尾巴毛都重新抖起来,“哼!谁欺负你了,”手毫不客气地抓着柔韧的胸肌捏了捏,“不好摸,一点都不好摸。”
    也不撒手,隔着一层黑色布料、手指肚都嵌进奶肉里,抓着这团奶肉捏了又捏,听到人夸张的呼痛声,“嘁”地一撇嘴,结果这个动作牵拉到红肿的柔嫩唇瓣,把自己痛的眼泪汪汪,“是你欺负我!!!”
    嘴巴红红的,脸颊也红红的,一身潮汗,整个人香的不得了,好像被拐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匆匆忙忙套了衣服才出来见客,收拾都收拾不及的小倡妓——谁能想到这只是亲了个嘴巴。
    余轻鸿笑嘻嘻,双手上举,作投降状,“好叭,我们南宝说欺负,就是我欺负。”
    逗的人眼看咬牙,胸前那只小手用劲儿到深深陷进奶子里,红发主唱疼得心跳加速,舔一下唇,声音暗哑,“我让妹妹欺负回来。”
    奶子一挺,挑眉,“来吧,宝宝。”
    小南震惊地忘了言语,手都松了,刚要从胸前掉下来,被人捞起继续按在原位,笑得游刃有余。
    妹妹嘴巴疼和被这个笑气得,深吸一口气,挣开手,“谁让你叫宝宝的!”
    “啪”地一声闷响,他被抽在奶子上的奶光打了个脑子一懵,胸肌被拍的浪起一个肉波。
    痛感和香气一起,让这个人表情空白。
    发热的那块皮肉叫人捻着捏,好像拽回他的理智,“那……叫什么?”余轻鸿吞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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