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莳宁在他身下失神地抖着,一只手抚上抚摸上哥哥有些发红的眼眶。付长宁扯开她的西洋学生制服,撕拉一声,雪白的棉布飘落到地面上。露出天蓝色丝绸小马甲。作为坚定的天乳运动支持者,付莳宁从来不穿裹得紧紧的束奶帕,因此她的乳房就像兔子一样跳跃到付长宁眼前。
    她弯起身子拼命亲他的脸,口水糊了满头满脑也不管。付长宁一手按在过于亢奋的妹妹乳前,另一只手扯开西式衬衫的领带。付莳宁用牙齿咬住哥哥衬衫的扣子,用嘴唇脱下了付长宁的上衣。
    她急不可耐地去吻付长宁的锁骨,抬高的上半身像是展翅的天鹅。付长宁放开了对妹妹的桎梏,整个人靠在缎金天鹅绒抱枕上,垂下头接受付莳宁的亲吻。付莳宁感觉自己就好像在吻一尊上好的古玉雕像。
    哥哥赤裸的上半身映在斑驳的日光中,胸膛上,手臂上都挂着一道道陈年的伤疤。她带着情色的膜拜舔过付长宁胸前一到长长的刀伤,濡湿的舌尖从胸前亲到腹部。把碍事的黑色长发拨到脖子一边,付莳宁小鸡啄米一样轻轻亲吻他坚硬的腹部肌肉。
    有些情迷意乱的用手摸过付长宁的人鱼线,她感觉自己喉咙都有点干哑:“哥哥,这些都是十年来的伤么?”
    “嗯。”
    付长宁呼吸急促,眼神幽暗地看着俯坐在自己腰上,美人蛇一样油滑的付莳宁。她的长发都被拢到了一边,柔软的垂落在赤裸的胸前。一侧的乳房完全漏出来,俏生生的红樱已经挺立在空中,随着她呼吸颤颤的抖动。
    他妹妹的乳,和他一个父亲、一个精囊里面产出来的妹妹。从一个一丁点大的小布丁长成现在妖娆,艳丽的少女,坐在他的身上,下身碰到他勃起的阴茎。妹妹那双和他酷似、冷漠的桃花眼,和他一样喜欢斜向下,嘲弄着看着别人,永远带着玩世不恭的冰冷和高高在上的漠然。但是现在那双眼睛里面荡漾着这样潋滟的水波,水波底下是燃燃焚烧的情热烈焰。
    他把付莳宁的脖子扯下来,和她唇齿相交。妹妹顺从的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喜欢绝对的主动权,就乖乖的张开嘴巴,任由他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扫荡,透明的唾液从她口中淫荡的垂落,甚至有几滴滴在了艳红的乳头上。
    付长宁垂下眼,张口咬住妹妹的乳头。付莳宁浑身打了个颤,就好像脱力一样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只能用力掐住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
    付长宁的嘴不由分说地用力吸吮着她的乳头。空出一只手去捏她另一个乳尖。
    用牙齿咬,用舌头舔,把付莳宁整个人舔到又痛又爽,整个人呜呜啊啊一个劲的淫叫,张开嘴,舌头吐出来,头无力地垂下,靠在哥哥肩头。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付长宁想把这个性爱娃娃放到沙发上,以供他慢慢的亵玩。但是她不肯,双腿紧紧夹住哥哥的腰。
    她心里想的是,死我也要死在你身上!但是她太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高潮像是喷涌的浪花玩坏了她。
    于是付莳宁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小狗一样舔付长宁的脸颊,去吸吮他的下巴,看上去好不淫荡,好不可怜。
    哥哥的手摸上她的大腿,这次没有犹豫,直接抚摸上她的冰丝小裤。付莳宁赶时髦,穿小裤都要挑巴黎的最新款,结果就是她今天的内裤只有短短的两条系带,被付长宁手指一扯,就断在了地上。
    付莳宁低低地喊了一声,伸手去推已经抚摸上她阴?的手指。付长宁手指又长,上面又有常年摸枪粗糙的茧。她叁年入梦日日夜夜渴念的手就这样抚摸上她女人的阴部,光是这么想着,付莳宁一抖,湿润的液体就从下体倾泻而出,染湿付长宁还没有解开来的西裤。
    他顿了一下,好像感觉到妹妹急促的高潮。没有再犹豫,付长宁把她的头往下按。“解开我的拉链。”
    低沉的命令好像是最好的催情药,付莳宁张口咬上哥哥西裤的拉链,极其缓慢的,带着魅惑,一点一点用牙齿往下拉。她一边拉一边抬头去看付长宁,眼神妖异,就像祭祀仪式前的萨满。
    她赤裸上身,跪坐在地上。裙子卡在腰部中间,只需要稍稍往上翻就能一览无余的看见下体。就这样保持着一个近乎臣服的姿势,她恭恭敬敬地跪着,解开哥哥的裤头。又用牙齿咬着退下他的内裤,“啪”的一声,勃起的粗壮的阴茎拍到了她的脸上。
    她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呼吸急促,尽管什么都没有做,看上去已经像是被狠狠凌虐过一样。
    付莳宁正要张嘴含住这个大玩意,突然被哥哥钳住了下巴。她带着点柔顺的困惑抬头看,付长宁正垂着眼,面色幽深的看着他。
    “好妹妹,我们玩点别的。”
    就在付莳宁困惑的眨眼的时候,她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扔在了沙发上。付长宁带着点粗暴往她臀部垫了个沙蓝丝绸靠枕,然后把她双腿直接扛在了肩上。
    他俯下身,把付莳宁的身体压成对折。她的下体毫无阻拦的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大开,能看到挺立的阴蒂,沾上淫液的阴道开口,下面小小的尿道,甚至连后面的菊穴也一览无余。
    这真的是太屈辱了!付莳宁整个人都在打抖。双手紧紧抓住付长宁的胳膊,指甲用力深陷进去。但她呼吸急促,无力反抗哥哥对自己施加的任何命令,于是只能带着接近崩溃的羞耻,哭着承受哥哥手术刀一样锋利的眼神,割开她的下体,割开她的子宫,一路割到她的心头血里去。
    “啊哥哥啊!“
    “不要,付长宁,不要看??”
    她像鱼一样垂死挣扎,张口咬在付长宁的肩膀上。但是他手臂铁一样坚硬。于是她丝毫动弹不得。恐惧、臣服、羞耻、害怕、付莳宁在她哥哥几乎是冷酷和残忍的眼神里,尖叫着高潮了。
    她下体抽搐着,从阴道里喷出来一条透明的水花,直接浇在付长宁的胸膛上。她的腰部高高拱起,脚尖抽搐,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一样,发出似哭似泣地一声呐喊,然后整个人跌落在沙发上,双眼无神,要死过去。
    但是付长宁是真的要玩死他的妹妹的。于是他直接低下头,轻笑了声:“这就到了吗?”然后张口对着付莳宁的阴部狠狠一吸。
    付莳宁又哭叫了起来,这次她发疯了一样的大喊着。双脚拼命的在付长宁肩膀上挣扎。挣扎的太厉害,惹的他心烦,于是干脆用手狠狠箍住她的脚踝,往付莳宁头顶一压。于是她就像个细口宽肚的花瓶,整个下体被并拢的脚挤出来,馒头一样鼓起塞了付长宁满嘴。
    他的嘴唇划过她的阴蒂,拨开那层嫩肉,对着小小的花生米咬了一口。付莳宁咿咿呀呀的叫喊,整个人好像已经痴傻了,水一股一股从下体里出来,刚刚是喷射的,现在已经变成淅淅沥沥地流,随着付长宁用力地一吸,又喷出来一些。
    她已经哭到不能再哭,整个人翻着白眼,口水都被玩出来,无力地看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铜镀金水晶吊灯。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垂落的水晶,随着风一动一动。她也随着哥哥舌头舔舐的动作,小腹机械性的一抽一抽。剩下的身子软烂如泥,真的像是死了一样。
    他啧啧嘴,好像还是不满意,用大拇指去揉付莳宁的阴蒂,粗糙的指腹划过她最敏感的小点。他身体下的妹妹好像被打开了开关又在剧烈抽搐起来,喷出一股水。但是她一声都喊不出来了,只是吐着舌头,歪着脑袋,小腹抽搐。
    付长宁轻轻笑了起来,低下头,带着爱怜吻着付莳宁的脸颊,把她抱起来。像抱瓷娃娃一样搂入自己怀中。但是她坏的好厉害,已经没办法回应,依旧伸着舌头,一股股冒着水。他指尖扣进她阴道,也只得的到妹妹机械式的筋挛。
    如果不是付长宁像抱小婴儿一样,将她的头用手搂住,扣在自己肩头,那么付小姐的脑袋脖子就只能挂在他的臂膀外面,像是一只凋零了的玫瑰花,朝外弯着。
    “好可怜。”
    他着魔一样,呢喃着说。用手扣紧付莳宁的脸颊,亲昵地和她耳鬓厮磨。“好可怜的妹妹,我会玩坏你的。你会被你亲爱的哥哥锁在身边,从灵魂到身体,都被一点一点玩坏掉。”
    回应他的,是付莳宁柔软的身体,湿透的下身,和空洞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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