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躬微笑着对白玲说道:「既然他都已经说不追究我了,你们就先回去吧。再说了,我的住院费都已经交了,怎么着也得把剩下的药打完啊。」...
    白玲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她暗自思忖:这龚大爷怎么就这么糊涂呢?这都什么局势了,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那胡家父子明显就是在使阴招,他这是往人家设好的陷阱里跳啊。
    可是龚躬态度如此坚决,她也没办法,只能带着人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白玲特意对实习护士齐莹叮嘱道:「要是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们打电话。」
    齐莹赶忙点头答应。
    随后,公安们陆续撤离了,原本在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也渐渐散去。
    龚躬见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盯着胡一统,然后再次拿起那双帆布鞋,一步一步朝着胡一统走去。
    齐莹见状,急忙上前阻拦,焦急地喊道:「龚大爷,您冷静一下啊!」
    可她哪里拦得住,哪怕龚躬这身体重病缠身,但发起狠来,也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能阻挡得住的。
    龚躬猛地冲上去,又一次用鞋底狠狠地抽在胡一统的脸上,一边抽一边骂道:「我让你儿子去叫人,我让你没完没了,我让你这张臭嘴这么欠,我让你跟我玩阴的……」
    胡一统被抽得『嗷嗷』直叫,双手紧紧捂住脸,整个人在床上不停地翻滚着,那模样别提多狼狈了。
    真是没想到啊,一分钟之前他还在和儿子吹嘘,说自己在同一件事情上绝对不会吃两次亏,可这才过了一分钟,就被迅速打脸了。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龚躬这老东西竟然是有仇当场就报,一点都不隔夜啊。
    胡一统边躲边喊道:「你给我等着,别看你现在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
    龚躬一听,更加来劲了,挥舞着帆布鞋一下又一下地抽在胡一统脸上,嘴里还跟着说道:「让我等着是吧,让我拉清单是吧……」
    每说一句,手上的动作就更狠一分,抽得胡一统满脸通红,惨叫连连。
    「诶?龚大爷您在这儿锻炼身体呢?」
    就在龚躬对胡一统一顿猛抽后不久,刚好两个傀儡晃晃悠悠地走进了病房。
    龚躬此时也抽得有些累了,把鞋子扔在脚下,穿上后大口喘着粗气。
    「来的挺快啊!」龚躬说道。
    傀一把买来的水果放在柜子上,满脸堆笑道:「我就在这附近买了点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胡一统看着这两人,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他儿子还没带着人赶过来呢,对方就已经来了两个帮手,这可如何是好?
    他赶忙把被子拉过来蒙在头上,然后躺下装死,心里一个劲儿地祈祷,希望儿子能多带些人手回来,可千万别打不过对方啊。
    齐莹因为还有其他病房需要巡视,和龚躬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就先离开了病房。
    龚躬则和傀一、傀二开始说起他们事先编排好的剧本。
    傀一笑着打趣道:「龚大爷,您怎么这么激动呢?收拾这种人的活儿,哪还需要您老亲自动手啊?」
    龚躬一脸轻松,笑着回答:「都说生命在于运动,虽然我现在这身子骨没剩几天了,但适当的运动还是必不可少的,你看,刚才我这运动得就挺愉快的。」
    胡一统在被子里听着二人的对话,吓得身上不停地颤抖,就像筛糠一样。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撞开,陆陆续续走进来五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其中一个正是胡一统的儿子胡来,
    另外四个人则是他从外面找来的街溜子,一个个流里流气,眼神里透着一股凶狠劲儿。
    这四个人在这附近那可真是臭名远扬,坏事做尽,打瞎子,骂哑巴,踢瘸子,遛傻子……
    总之,那些缺德事儿,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
    胡来带着那四个混混气势汹汹地走进病房,一进门,他先是恶狠狠地瞪了龚躬一眼,那眼神仿佛要把龚躬生吞活剥了一般。
    接着,他快步走到胡一统身边,急切地说道:「爹,我回来了。」
    可当他看到老爹的脸比自己离开的时候又肿了好大一圈时,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爹,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又肿成这样了?」
    胡一统本来还满心的委屈和愤怒,此刻看到儿子不仅回来了,还带了四个人,人数比三号床前来探望的人都多,顿时觉得底气十足。
    他心想,复仇的时刻终于到了,最好儿子带来的这四个人能把这个可恶的病秧子往死里打,也好出出他心中这口恶气。
    胡一统带着哭腔说道:「还能怎么了?你爹我又被这个老不死的打了啊!」
    胡来一听,二话不说,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这是他和那四个混混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只要他一做出这个动作,这四个人就会对隔壁床的病人动手。
    这样一来,不管把对方打成什么样,都和他们家没有丝毫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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