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永远无法退休的真实（必看，完，80
第321章 永远无法退休的真实（必看，完，8000字）
我有一个秘密。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与现在我所处世界完全相反的世界，一个平行宇宙。
在那里，犯罪辛迪加统治着世界，而不是现在我所处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
但来自哪里并非我们的秘密，你们很快就会知晓……但不是现在。
几年前，地球3。
另一个哥谭。
“你能听见吗？托马斯老爷？”
（注：小托马斯·韦恩，即夜枭，他是地球3蝙蝠侠的同位体，一个邪恶版本的蝙蝠侠，是地球3的布鲁斯·韦恩的哥哥，而布鲁斯在这个宇宙早已死去。）
局外人驾驶着猫头鹰飞机，他在显示器上查看了一下夜枭的位置。
“我正在尽可能的跟着你，先生，但是每当伱飞檐走壁的时候，跟上总是十分困难。”
“利爪人在哪里？”
（注：夜枭口中的利爪，指迪克·格雷森，在正常的宇宙，他是蝙蝠侠的第1位罗宾，在单飞后成为超级英雄夜翼，但是在地球3平行宇宙，他成为了利爪。）
“他的通讯器并没有回答，你不该告诉他关于他父母的事情，先生。正如你不该告诉他有关芭芭拉和其他事情的真相。”
局外人说道：
“你就该按咱们的老办法来：欺骗。”
“现在说这些只是浪费时间。我们要从小丑侠的手上救回利爪，然后我要杀光每一个给小丑侠提供帮助的刁民。如果迪克出了事情，我就要把那个狂笑的丑角碎尸万段。”
“恕我直言，托马斯老爷，如果你没有杀了小丑侠的女朋友哈莉·奎因，也许他不会降低下限，对你未成年的跟班下手——”
“闭嘴。等你找到他再联系我。”
“但是……”
“夜枭，通话完毕。”
——你瞧，托马斯和我是一辈子的老搭档了，自从我枪杀他的父母那天起。
那一天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托马斯彻底失控，那一天是托马斯唯一一次失声痛哭。
那一天的经历他再也没有提及，那是他最黑暗的秘密。在那之后，托马斯不再期盼任何东西，他选择了用双手彻底掌控一切，掌控一切事，一切人。
哥谭不过小菜一碟，但民众呢？民众才是问题所在。
我的真名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又被称作局外人，我只为侍奉夜枭而活着。
他从没问过我为什么，但他知道他必须知道。他知道我最黑暗的秘密，这就是为什么我绝对不会背叛他，为什么我会帮助他监视警局，阿克汉姆庄园，汤普金斯妓院和哈莉马戏团，为什么我可以为他而死。
我们两个人合力驾驭了哥谭的体系，而体系给予了他控制的权利，失去控制必将带来混乱横行。
放任任何一点混乱都可能导致其如同毒瘤般不断的扩散，直到整个体系死亡。
这正是那个人想要的，他妄想打破夜枭对于民众的掌控，他妄想将哥谭从夜枭的铁腕下解放出来，他就是小丑侠。
他是这座城市的毒瘤，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小丑侠曾经是我最恐惧的人，我看到他那勾起的嘴角就让我浑身发抖。在那天晚上，夜枭杀死了小丑侠，彻底终结了这个唯一反抗夜枭的人。
我本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癫狂的笑容了。
然而……
此时，此刻。
“局外人，回答我。”
“你对那个宇宙的防御力量勘察的怎么样了？我们这里的情况很糟糕。你最好快一点。”
在地球某个阴暗的地下巢穴中，局外人的面前的屏幕上，映出夜枭冷峻的面孔。
在旁边的机器上，父盒不断安静地转动着。
“托马斯老爷……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恭候着你的降临，但是在试图整顿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低估了这项工作的难度。”
“你直接告诉我传送通道能够来几个人。”
“一次恐怕只能过来一个，一个人过来以后还要费一段时间充能才能够继续来下一个，而且……传送通道的安全性尚且还有待商榷。我很抱歉。”
“但是现在传送通道已经被打开了，这很好。”
局外人听到夜枭的声音：“我们马上就会送一个成员过来。”
他想了想。
“就选海霸王吧。他是我们当中最废物的，除了会和鱼说话以外什么都不懂，就算死掉也没有关系，就当测试传送通道的稳定度了。”
（注：海霸王，犯罪辛迪加成员，邪恶版的海王。）
他继续问道：
“你对这个世界的防御力量所收集的情报呢？”
“刚才建立联络之后，我就已经传到猫头鹰洞的猫头鹰电脑上了。”局外人说道，然后他想接着说些什么，然而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嗯……托马斯老爷，这个地球的历史上，你的弟弟布鲁斯·韦恩活了下来。”
“你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后的联系中已经告诉过我这个情报了。”
“是的，没错，托马斯老爷，但是我现在得纠正一下。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能与我们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局外人吸了口气，他的脑海中，蝙蝠侠的狂笑声一闪而过。
“不一样？这又能有什么不一样？”
局外人听到夜枭的声音：“在哥谭那么多年，已经没有能够让我感到吃惊的东西了。”
他说道：“无论这个蝙蝠侠什么样，难道还能比小丑侠更令人恶心？”
“……”局外人低下头：“你还是看看我给你发的情报吧。”
“我待会儿会去看。”夜枭说道：“夜枭通话完毕。”
……
……
……
从很多方面来说，我们所生存的宇宙就像是个巨大的罐子。
这是一个被看不见的规则束缚和统治的地方，有的规则诞生于科学，有些则源自于魔法，而另外一些则更加神秘。
不过，所有降生于这个宇宙的生命都被他自身的法则所束缚，就像一面密不透风的玻璃壁垒。
但是，曾几何时，在一个诞生于时空边缘的口袋之中，一股不可思议的漩涡却在暗潮涌动。
在那里，通常意义上的规则都不再适用，那是一个罐子之外的空间。
这里的生物往往在进化成熟之前就已经自暴自弃，任何出现在那片混沌海岸之上的生灵都会迅速灭绝，最终只有一个已知的星球走向了成熟，那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地方，不同于通常世界里简单的生物起源与稳定演化的分支变种，在这颗星球上生命在诞生之时，便已经达到了多元分化的巅峰。
诡异而狂野的生物在它的起源之海里便已经展现了最完整的姿态，所以当那些普通星球的生命日益走向繁荣，而在这个世界中，这个过程却是截然相反的。
在这里所有的物种都从战争开始，他们存在的唯一目标便是消灭对方。所有的生物共同加入了优胜劣汰的终极混战，而在这场终极血战中，只有最为强大，最为恶毒，最为无情的一种生物才能存活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灭绝紧接着灭绝。
最终，这颗星球选出了他的杰作，一种拥有无尽生命能够控制任何被他所接触的思想的物种。
而在这个族群之中，一个独立的存在悄然崛起……
来到多元宇宙之后，他毁掉了挡住去路的每一个存在，每一个星球，每一个文明，每一个思想。
他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获得过很多名字：火曜星，黑星……
而他最为满意的称号，叫做征服者斯塔罗，因为所有见过他御驾亲征的人……就等同于见证了他的死亡。
在无垠的星空之中。
一只巨大的海星在空间中舒卷着他的身体。
它的心灵感应能力跨越了千山万水，锁定了一个新的目标……
地球。
“目标已发现：地球。征服者斯塔罗将征服地球！”
……
……
……
“嘘！”
“蝙蝠侠听不见我们。”
众生之红。
当图腾议会的众多成员们散去，其中的那个鹿角图腾正在悄悄的行使着他的阴谋诡计。
“听着，腐朽之黑就要来了，而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
他在向着虚空中低语着，通过深红色的联系，他看到那两个深红色的面孔。
正如万物之绿，腐朽之黑，都同样有着阴暗面一样，在漫长的岁月中，众生之红也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不能示于众人之前的一面。
“嘶嘶嘶……你们知道吗？”
“那个男孩。”
鹿角图腾低语着：“你们真的成功了。”
他说道：“干得好。干得好啊。”
鹿角图腾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敢继续说道：“你们根本不知道蝙蝠侠把我们欺负成什么样了。”
“他不断的在众生之红中铸造建筑，藏匿事物，还不许众生之红的任何一个战士接近。”
他说道：
“他甚至还在那些建筑当中留下那些机器人，完全由金属构成的造物，既不是植物也不是生命，更不是死亡。这太恐怖了，这违背了自然。”
“他对我们视若无睹，当成彻头彻尾的白痴。”
他低声自语着：“而蝙蝠侠一定会付出代价。”
他看向那两个模糊的红色身影：“而你们，你们为众生之红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野兽小子。”
“它是现在我们发现的唯一一个真正能够随意变化成任何动物的人。”鹿角图腾的声音满怀着振奋：“它会是强化众生之红的钥匙！”
那两个红色的身影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鹿角图腾并不为意。他兴奋地走来走去：“我们能够把整颗星球上所有的人类——每一个，包括超人类，像是神奇女侠，绿灯侠，闪电侠那些超人类……我们可以把它们通通兽化，变成半动物……紧接着他们就会受众生之红的掌控。”
“众生之红，将会空前强大，空前繁荣，再也不必畏惧腐朽之黑的威胁！那些图腾议会中的蠢物，那些无知的、根本不了解情况的老古董，他们居然把生命的力量注入动物侠巴迪贝克的女儿身体里，然后还想慢慢等着那个胚胎发育成熟？真是开玩笑。”
他说道：“我们要绕开那群白痴——让众生之红再次伟大！”
“而这一切就从野兽小子，从少年泰坦——开始！”
“兄弟血们……去完成我们的计划，让全世界感受鲜血教会的恐怖！”
……
……
……
路易斯安那州。
下午3点。
一大堆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广袤的原始丛林里搜寻着他们的目标。
“z队，报告现状。”
“这里是1号，我们仍在追踪目标的踪迹，但是沼泽影响了我们的电子设备……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坐标……”
“很高兴你找对了地方。”
紧接着1号士兵就听到阿曼达沃勒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来：“在我办完事情先别问问题，我会试着边走边说的。”
士兵们搜索着，那个1号蹲了下来。阿曼达沃勒的声音还在他的耳畔不停的响起。
“上尉，我猜你已经知道在贝尔黑夫发生了什么，或者至少像其他人知道的那样。暴乱啦，袭击啦，诸如此类。”
（注：贝尔黑夫监狱，位于路易斯安纳州的一座为了囚禁超级罪犯所设计的监狱。）
“我并不打算和你讲那场袭击的具体情况，但是你需要知道，在那场袭击中逃出来的其中一名逃犯是豹女，原名芭芭拉·密涅瓦，她有几个假名，但是芭芭拉·密涅瓦这名字看上去像是她的真名……”
1号缓缓的点头，他继续专心致志的听着阿曼达沃勒的任务布置。
“密涅瓦博士为了进天眼会工作可费了不少功夫，那里是专门对收集来的神秘物品进行研究的部门，当时芭芭拉·密涅瓦甚至还同刚到美国的神奇女侠在天眼会见面并且成为朋友。”
“然而在天眼会的时候，密涅瓦博士接触到了一个被称为弑神之刃的玩意儿，无论如何，她通过种种巫术变身成为了豹女，她的所有感官都得到了加强，她的速度几乎和闪电侠一样快，甚至被称作没有神速力的极速者，同时也变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嗜血。”
“所以你们的任务并不是抓住她，而是一旦发现了踪迹，就立刻通知武士刀——”
（注：武士刀，曾在之前章节中出现，老公灵魂寄宿在刀中的日本女人，政府的人。）
呲！
但是阿曼达沃勒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在耳机中听到了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温柔的在用自己粗糙的手抚摸坚韧的牛皮。
然而很显然，沼泽地里面不会有牛，也不会有牛皮。
没有惨叫声。
没有开枪的声音。
只有一下又一下的“呲！”
然后紧接着就是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阿曼达沃勒甚至可以想象某个人形的怪物趴在地上，将胸口里的掏出来像是番茄一样啃。
阿曼达沃勒面无表情。
紧接着她就听到一声大响，通讯器被人踩了个粉碎，她一声不吭的直接接通了另一个电话：“喂？这里是阿曼达沃勒，呼叫神奇女侠。”
而在另一边，豹女一脚踩碎了那个死掉士兵旁边的通讯器。
她手上的通讯器响起声音：“豹女，秘密结社需要你，我们认为你应该已经彻底摆脱了贝尔黑夫，而且正在前往汇合点的路上……我们把你放出来可是有条件的。局外人阁下正在等着你，他会将你介绍给一群真正有力量的人。”
“是的，摆脱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豹女说道：“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
但正当她打算转过身离开这片血流成河的现场时，她却看到沼泽的边缘处有一个日本女人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她手上的妖刀泛着幽绿色的荧光。
“看来去解决私人恩怨之前还要解决一点手尾。”
豹女说道。
……
……
……
路易斯安那州。
贝利黑夫监狱。
“上面那里住着黑蝠鲼。”
“他的本名叫啥？”
“不知道。看这里：本名不明。”
两个守卫走在钢铁的走廊里，旁边一个巨大的机器人走过去，这里守卫森严，是专门为超能力者而兴建的监狱。
他们在聊着天，其中一个守卫念着自己手上纸张的字：
“寻宝猎人，水行侠的主要对手，若用于海难救助黑蝠鲼将是无价之宝，尤其适合参与失事飞机的残骸打捞作业，疑犯追踪以及暗杀行动——老天，这玩意儿是沃勒写的？”
“下面有她的签名。她想要他。”
“啧……”
“噫……”
“瞧瞧，这头盔，多滑稽，像个大号的红头苍蝇。”
一个守卫掂了掂自己手上的头盔。
“说实话，她还没放弃那个招收反派成为政府特工的计划吗？”
“当然没有，沃勒说她要，那他就必须是她的。那个叫做什么……自杀小队？这明明是在抄袭蝙蝠侠。沃勒不会还用这个名吧？”
“她是老大，她说了算。”
一个守卫说道：“而我们就应该来帮他搞定，然后告诉沃勒，她马上就能够有黑蝠鲼任其差遣了。”
他们两个走到了最后一间囚室的门口，把文件递给了守门的人。
随着巨大铁门的打开，他们也终于看到了黑蝠鲼，一个脸上有着三道伤疤的强壮黑人。
“哇哦，他们刚把你抓过来的那会儿，我们还想着是不是要为你准备一个鱼缸呢。但很明显，你不像你的水族朋友们那样能在水下呼吸。”
一个守卫走到了坐在桌前的黑蝠鲼面前，对方带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他也不必担心对方暴起。
“给我说说，黑蝠鲼——他真的那么难对付吗？”
黑蝠鲼抬头看着他。他很清楚对方的“他”指的是谁。
“你快死了。”
他突然说。
“你……”守卫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他锐利的目光所逼视，渐渐不敢再说些什么，轻佻神色在他的脸上缓缓消失。
他莫名的有些心慌，于是不再多废话，急忙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若是说要坐牢，你恐怕要坐一辈子，但是看，现在有个机会能够让你从这里出去，我能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你，只要你在这里签名……”
“加入政府成为特工？对吧，大家都知道有那种东西，但是我不吃那一套。”
黑蝠鲼的目光看着那个被拿到桌上的头盔。头盔的眼睛正好对着守卫。
“你快要死了。”
黑蝠鲼告诉他。
“什么意思？”那个守卫说道：“能不能别开这样的玩笑？”
他再次将目光在对方沉重的脚链和手铐上停留。
“你快要死了。”
“快要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
黑蝠鲼的语气越来越快，越来越高昂，那个守卫和他的同伴对视，他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一种巨大的恐怖萦绕着他的心头，但他却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3。2。1。”
“queimadura！”黑蝠鲼突然说道。
（注：葡萄牙语，意为燃烧。）
黑蝠鲼站起来。他看到那个守卫被头盔喷出的激光烧毁了半边身子，他在地上惨嚎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被这样程度的激光贯穿身体还能活着不停说话的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
“老天，他……他……快来人！”另外一个守卫在嚎叫。
黑蝠鲼继续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
“你想知道为什么水行侠这么难对付？”
他说道。
“他的皮肤近乎刀枪不入。”
另外一个守卫想要掏枪，但是放在桌上的头盔毫无征兆的自己旋转的角度，一道激光就击中了他拿枪的那只手，并且将小臂一直到手肘全部蒸发。
“他的肌肉比你我要结实10倍，而且正如你所说，他能在水下呼吸。”
“啊啊啊啊啊！”那个守卫拼命叫着。
然后被红色的激光溶解身体，像熟透的奶酪。
“不像我们。”黑蝠鲼说道。
“我们按照你的要求把头盔给了你，黑蝠鲼，我们让守卫拿着头盔进了你的囚室，为此还暴露了一个在天眼会的间谍。”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头盔发出声音：“而现在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你们想让我意欲何为？”
两道激光将黑蝠鲼的手铐和脚链通通打断，他施施然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把头盔戴到头上。
远处贝里黑夫监狱的剧烈爆炸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被策划的集体越狱事件，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先离开这所监狱，然后来和我们汇合。”
黑蝠鲼听到头盔中的声音：“局外人阁下正在等着你。”
……
……
……
“你离家可真够久的，亚瑟。”
海洋深处，一片船的废墟当中。海王亚瑟正在和一个人对话。
“而我也一样。”
那个隐藏在阴影中的人说道。
“谢谢你能来。”海王亚瑟说道。
他们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那个阴影中的人才慢调斯理的说道：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哥哥？”
海王亚瑟看了他一眼。
“两天前，有一个亚特兰蒂斯士兵为了抢回一件亚特兰蒂斯工艺品而袭击了美军基地，今天，黑蝠鲼逃出了贝里黑夫监狱，他袭击了我的朋友，又抢走了一个死王宝物。”
“除掉上次的死王金球被蝙蝠侠拿走以外，他现在已经抢了两个死王遗物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想要干些什么，或者说是雇佣他的人想干些什么。”
“黑蝠鲼又是什么？”
“他是个宝藏猎人。”
“来自地表世界？”
“对。”
海王亚瑟目视着对方。
“有某个亚特兰蒂斯人雇用了他，某个想要得到亚特兰蒂斯古代遗物的人。”
“而你觉得那个人是我，亚瑟？要是我想要那些古代遗物，我绝不会遮遮掩掩，而是直接问你要。”
“——除非你不希望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他们。黑蝠鲼对这片大海了如指掌，他也许能够通过那些宝物找到死王权杖。我见证过那东西的威力，它能使整个海岛沉没。”
“亚瑟，我没骗你，从来没有过。你是我哥哥，要是你怀疑我想攻打你的地表世界，你可以直接了当的问我。”
海王亚瑟盯着他的眼睛。他看到那个阴影中的人把整张脸都隐藏在他的面具下面。
然后良久，他开口问道：“你想要在计划着攻上陆地吗？”
“当然没有。”
那个阴影中的人说道：
“我是奥姆领主，我从不撒谎。”
“事实上我一共只去过地表世界两次，一次是去求你回来拿回王位，可你拒绝了，你选择了你父亲的王国，而非我们的。但我不怪你，虽然我身边很多大臣都对你的意见很大，我明白你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儿度过的。”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海王亚瑟说道：“我把王国托付给你，是因为我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国王，我并没有成为一个国王的特质，所以你回来向我索要王位的时候，我才会拱手相让。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对地表世界做些什么而无动于衷。”
“呼吸着那样的空气被钉在大地上，那肯定是非常可怕的经历。”
但是奥姆领主没有接海王亚瑟的话。他面具下的脸露出同情的神色。
“……上面的那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差。”
海王亚瑟说道。
“我肯定你让它变好了，亚瑟。就像我在亚特兰蒂斯做的，我曾以为我们能一起改变亚特兰蒂斯。但如今我们却如同字面意义上一样，变成两个世界的人了。
在你刚登上王位的时候，为了提醒你陆地人能够做出什么，我带你来看过这片残骸。
这艘船上的人先是杀害了我们的曾祖母，接着又残害了我们的曾祖父，他们杀了国王和皇后，但激起了整个亚特兰蒂斯的怒火，你还记得那艘船后来怎么样了吗？”
“沉了，那些船员被留下了一条命。”
海王亚瑟说道：
“亚特兰蒂斯人让他们活着，却把他们丢进海里，然后冷眼相看看着那些船员一个又一个的淹死沉入地底，直到只剩下这艘船的船长一个人在坚持。”
“没错，你说的对。亚特兰蒂斯人就那样看着，以极大的耐心静静等待，直到最后那个船长再也游不动了，你记得他们接下来做了什么吗？”
“他们把他带上了岸。”
“对，亚瑟。后来呢？”
“然而他却再次举起他的匕首，要求亚特兰蒂斯人把他带回海里。一个船长永远与他的船在一起。”
海王亚瑟扭过头，看到一具穿着船长服饰的骷髅在他的身后漂浮着。
“只要我们想，我们能够倾覆所有行驶于海上的船，亚瑟，我们能摧毁海上的一切，但我们不会那么做，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管是谁想要那个权杖，也许他们就是想要栽赃到亚特兰蒂斯身上。”
奥姆领主说道：“我爱你，哥哥。我只希望你幸福快乐。”
……
……
……
哥谭。
陈韬检查了一下那只大虫子。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哥谭实验室内，卢修斯站在陈韬的身旁。
“冥思螨几乎已经完蛋了。”
陈韬直接下了个结论。
“巨大的魔力几乎摧毁了他的身体，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修复就能修复好的。”
他有些懊恼的说道：“他成了主要的那根绳子，因此现在断裂的也最为严重。”
“而大猩猩格鲁德和乌龟人的情况也相差无几，他们半斤八两。”
卢修斯说道：“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一个都没死，但是基本上都已经不堪大用了，我尽力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如果我想办法强化一下他们，能不能让他们继续为我分担……”
“什么强化都没用了。”卢修斯打断了陈韬的臆想。
“你要是再想对他们做些什么，他们就会立刻死给你看。”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我得再找新的对象帮我分摊了？”
“真见鬼。”陈韬嘟囔着。
“你不是都要退休了吗？”
卢修斯问道。
“是啊是啊，没错，我要退休了。”
陈韬立刻又岔开话题，说道：“对了，关于那个幻影地带的研究怎么样了？你现在能找到佐德将军吗？”
“还不能，我需要时间。”卢修斯说道：“我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能同时给我几十个任务，然后让我全部都完成。”
“哦哦哦，好吧。”陈韬说道：
“你得加快速度，我需要有备无患。”
“……”
卢修斯无语：
“可是你明明都跟我说要退休了。你改变主意了吗？”
“当然没有。”陈韬说道：“我已经干的够多了，只是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他说道：“就算没有什么危机，我们也得时刻做好准备，不是吗？”
他又嘟囔了一大堆卢修斯听不清的话，最后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我只是需要有底牌，随时应对意外情况。”
他说到：“毕竟虽然暂时还没有新的危机需要我去解决，但是我们总得保留底牌。”
“你都要退休了，老是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卢修斯摇头：
“难不成还会有一大堆事情要你解决？你这是病，得治。”
他劝道：“别再泡在实验室里了，你明天不是约了神奇女侠？”
“你为什么不现在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呢？”
美剧世界：从洛城巡警开始
一条老咸鱼在美剧世界混吃等死的日常
(本章完)
我有一个秘密。
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一个与现在我所处世界完全相反的世界，一个平行宇宙。
在那里，犯罪辛迪加统治着世界，而不是现在我所处这个宇宙的正义联盟。
但来自哪里并非我们的秘密，你们很快就会知晓……但不是现在。
几年前，地球3。
另一个哥谭。
“你能听见吗？托马斯老爷？”
（注：小托马斯·韦恩，即夜枭，他是地球3蝙蝠侠的同位体，一个邪恶版本的蝙蝠侠，是地球3的布鲁斯·韦恩的哥哥，而布鲁斯在这个宇宙早已死去。）
局外人驾驶着猫头鹰飞机，他在显示器上查看了一下夜枭的位置。
“我正在尽可能的跟着你，先生，但是每当伱飞檐走壁的时候，跟上总是十分困难。”
“利爪人在哪里？”
（注：夜枭口中的利爪，指迪克·格雷森，在正常的宇宙，他是蝙蝠侠的第1位罗宾，在单飞后成为超级英雄夜翼，但是在地球3平行宇宙，他成为了利爪。）
“他的通讯器并没有回答，你不该告诉他关于他父母的事情，先生。正如你不该告诉他有关芭芭拉和其他事情的真相。”
局外人说道：
“你就该按咱们的老办法来：欺骗。”
“现在说这些只是浪费时间。我们要从小丑侠的手上救回利爪，然后我要杀光每一个给小丑侠提供帮助的刁民。如果迪克出了事情，我就要把那个狂笑的丑角碎尸万段。”
“恕我直言，托马斯老爷，如果你没有杀了小丑侠的女朋友哈莉·奎因，也许他不会降低下限，对你未成年的跟班下手——”
“闭嘴。等你找到他再联系我。”
“但是……”
“夜枭，通话完毕。”
——你瞧，托马斯和我是一辈子的老搭档了，自从我枪杀他的父母那天起。
那一天是我唯一一次看到托马斯彻底失控，那一天是托马斯唯一一次失声痛哭。
那一天的经历他再也没有提及，那是他最黑暗的秘密。在那之后，托马斯不再期盼任何东西，他选择了用双手彻底掌控一切，掌控一切事，一切人。
哥谭不过小菜一碟，但民众呢？民众才是问题所在。
我的真名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又被称作局外人，我只为侍奉夜枭而活着。
他从没问过我为什么，但他知道他必须知道。他知道我最黑暗的秘密，这就是为什么我绝对不会背叛他，为什么我会帮助他监视警局，阿克汉姆庄园，汤普金斯妓院和哈莉马戏团，为什么我可以为他而死。
我们两个人合力驾驭了哥谭的体系，而体系给予了他控制的权利，失去控制必将带来混乱横行。
放任任何一点混乱都可能导致其如同毒瘤般不断的扩散，直到整个体系死亡。
这正是那个人想要的，他妄想打破夜枭对于民众的掌控，他妄想将哥谭从夜枭的铁腕下解放出来，他就是小丑侠。
他是这座城市的毒瘤，他差点要了我的命。
小丑侠曾经是我最恐惧的人，我看到他那勾起的嘴角就让我浑身发抖。在那天晚上，夜枭杀死了小丑侠，彻底终结了这个唯一反抗夜枭的人。
我本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再见到那个癫狂的笑容了。
然而……
此时，此刻。
“局外人，回答我。”
“你对那个宇宙的防御力量勘察的怎么样了？我们这里的情况很糟糕。你最好快一点。”
在地球某个阴暗的地下巢穴中，局外人的面前的屏幕上，映出夜枭冷峻的面孔。
在旁边的机器上，父盒不断安静地转动着。
“托马斯老爷……我很抱歉。我一直在恭候着你的降临，但是在试图整顿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低估了这项工作的难度。”
“你直接告诉我传送通道能够来几个人。”
“一次恐怕只能过来一个，一个人过来以后还要费一段时间充能才能够继续来下一个，而且……传送通道的安全性尚且还有待商榷。我很抱歉。”
“但是现在传送通道已经被打开了，这很好。”
局外人听到夜枭的声音：“我们马上就会送一个成员过来。”
他想了想。
“就选海霸王吧。他是我们当中最废物的，除了会和鱼说话以外什么都不懂，就算死掉也没有关系，就当测试传送通道的稳定度了。”
（注：海霸王，犯罪辛迪加成员，邪恶版的海王。）
他继续问道：
“你对这个世界的防御力量所收集的情报呢？”
“刚才建立联络之后，我就已经传到猫头鹰洞的猫头鹰电脑上了。”局外人说道，然后他想接着说些什么，然而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嗯……托马斯老爷，这个地球的历史上，你的弟弟布鲁斯·韦恩活了下来。”
“你在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后的联系中已经告诉过我这个情报了。”
“是的，没错，托马斯老爷，但是我现在得纠正一下。这个世界的蝙蝠侠可能与我们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局外人吸了口气，他的脑海中，蝙蝠侠的狂笑声一闪而过。
“不一样？这又能有什么不一样？”
局外人听到夜枭的声音：“在哥谭那么多年，已经没有能够让我感到吃惊的东西了。”
他说道：“无论这个蝙蝠侠什么样，难道还能比小丑侠更令人恶心？”
“……”局外人低下头：“你还是看看我给你发的情报吧。”
“我待会儿会去看。”夜枭说道：“夜枭通话完毕。”
……
……
……
从很多方面来说，我们所生存的宇宙就像是个巨大的罐子。
这是一个被看不见的规则束缚和统治的地方，有的规则诞生于科学，有些则源自于魔法，而另外一些则更加神秘。
不过，所有降生于这个宇宙的生命都被他自身的法则所束缚，就像一面密不透风的玻璃壁垒。
但是，曾几何时，在一个诞生于时空边缘的口袋之中，一股不可思议的漩涡却在暗潮涌动。
在那里，通常意义上的规则都不再适用，那是一个罐子之外的空间。
这里的生物往往在进化成熟之前就已经自暴自弃，任何出现在那片混沌海岸之上的生灵都会迅速灭绝，最终只有一个已知的星球走向了成熟，那是一个糟糕透顶的地方，不同于通常世界里简单的生物起源与稳定演化的分支变种，在这颗星球上生命在诞生之时，便已经达到了多元分化的巅峰。
诡异而狂野的生物在它的起源之海里便已经展现了最完整的姿态，所以当那些普通星球的生命日益走向繁荣，而在这个世界中，这个过程却是截然相反的。
在这里所有的物种都从战争开始，他们存在的唯一目标便是消灭对方。所有的生物共同加入了优胜劣汰的终极混战，而在这场终极血战中，只有最为强大，最为恶毒，最为无情的一种生物才能存活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灭绝紧接着灭绝。
最终，这颗星球选出了他的杰作，一种拥有无尽生命能够控制任何被他所接触的思想的物种。
而在这个族群之中，一个独立的存在悄然崛起……
来到多元宇宙之后，他毁掉了挡住去路的每一个存在，每一个星球，每一个文明，每一个思想。
他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获得过很多名字：火曜星，黑星……
而他最为满意的称号，叫做征服者斯塔罗，因为所有见过他御驾亲征的人……就等同于见证了他的死亡。
在无垠的星空之中。
一只巨大的海星在空间中舒卷着他的身体。
它的心灵感应能力跨越了千山万水，锁定了一个新的目标……
地球。
“目标已发现：地球。征服者斯塔罗将征服地球！”
……
……
……
“嘘！”
“蝙蝠侠听不见我们。”
众生之红。
当图腾议会的众多成员们散去，其中的那个鹿角图腾正在悄悄的行使着他的阴谋诡计。
“听着，腐朽之黑就要来了，而没有人能够帮助我们。”
他在向着虚空中低语着，通过深红色的联系，他看到那两个深红色的面孔。
正如万物之绿，腐朽之黑，都同样有着阴暗面一样，在漫长的岁月中，众生之红也拥有着属于自己的那不能示于众人之前的一面。
“嘶嘶嘶……你们知道吗？”
“那个男孩。”
鹿角图腾低语着：“你们真的成功了。”
他说道：“干得好。干得好啊。”
鹿角图腾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敢继续说道：“你们根本不知道蝙蝠侠把我们欺负成什么样了。”
“他不断的在众生之红中铸造建筑，藏匿事物，还不许众生之红的任何一个战士接近。”
他说道：
“他甚至还在那些建筑当中留下那些机器人，完全由金属构成的造物，既不是植物也不是生命，更不是死亡。这太恐怖了，这违背了自然。”
“他对我们视若无睹，当成彻头彻尾的白痴。”
他低声自语着：“而蝙蝠侠一定会付出代价。”
他看向那两个模糊的红色身影：“而你们，你们为众生之红做出了伟大的贡献。”
“——野兽小子。”
“它是现在我们发现的唯一一个真正能够随意变化成任何动物的人。”鹿角图腾的声音满怀着振奋：“它会是强化众生之红的钥匙！”
那两个红色的身影没有任何回应，但是鹿角图腾并不为意。他兴奋地走来走去：“我们能够把整颗星球上所有的人类——每一个，包括超人类，像是神奇女侠，绿灯侠，闪电侠那些超人类……我们可以把它们通通兽化，变成半动物……紧接着他们就会受众生之红的掌控。”
“众生之红，将会空前强大，空前繁荣，再也不必畏惧腐朽之黑的威胁！那些图腾议会中的蠢物，那些无知的、根本不了解情况的老古董，他们居然把生命的力量注入动物侠巴迪贝克的女儿身体里，然后还想慢慢等着那个胚胎发育成熟？真是开玩笑。”
他说道：“我们要绕开那群白痴——让众生之红再次伟大！”
“而这一切就从野兽小子，从少年泰坦——开始！”
“兄弟血们……去完成我们的计划，让全世界感受鲜血教会的恐怖！”
……
……
……
路易斯安那州。
下午3点。
一大堆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广袤的原始丛林里搜寻着他们的目标。
“z队，报告现状。”
“这里是1号，我们仍在追踪目标的踪迹，但是沼泽影响了我们的电子设备……我们现在所在的区域是……坐标……”
“很高兴你找对了地方。”
紧接着1号士兵就听到阿曼达沃勒的声音从耳机中传出来：“在我办完事情先别问问题，我会试着边走边说的。”
士兵们搜索着，那个1号蹲了下来。阿曼达沃勒的声音还在他的耳畔不停的响起。
“上尉，我猜你已经知道在贝尔黑夫发生了什么，或者至少像其他人知道的那样。暴乱啦，袭击啦，诸如此类。”
（注：贝尔黑夫监狱，位于路易斯安纳州的一座为了囚禁超级罪犯所设计的监狱。）
“我并不打算和你讲那场袭击的具体情况，但是你需要知道，在那场袭击中逃出来的其中一名逃犯是豹女，原名芭芭拉·密涅瓦，她有几个假名，但是芭芭拉·密涅瓦这名字看上去像是她的真名……”
1号缓缓的点头，他继续专心致志的听着阿曼达沃勒的任务布置。
“密涅瓦博士为了进天眼会工作可费了不少功夫，那里是专门对收集来的神秘物品进行研究的部门，当时芭芭拉·密涅瓦甚至还同刚到美国的神奇女侠在天眼会见面并且成为朋友。”
“然而在天眼会的时候，密涅瓦博士接触到了一个被称为弑神之刃的玩意儿，无论如何，她通过种种巫术变身成为了豹女，她的所有感官都得到了加强，她的速度几乎和闪电侠一样快，甚至被称作没有神速力的极速者，同时也变得令人难以置信的嗜血。”
“所以你们的任务并不是抓住她，而是一旦发现了踪迹，就立刻通知武士刀——”
（注：武士刀，曾在之前章节中出现，老公灵魂寄宿在刀中的日本女人，政府的人。）
呲！
但是阿曼达沃勒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在耳机中听到了一声轻响，像是有人温柔的在用自己粗糙的手抚摸坚韧的牛皮。
然而很显然，沼泽地里面不会有牛，也不会有牛皮。
没有惨叫声。
没有开枪的声音。
只有一下又一下的“呲！”
然后紧接着就是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阿曼达沃勒甚至可以想象某个人形的怪物趴在地上，将胸口里的掏出来像是番茄一样啃。
阿曼达沃勒面无表情。
紧接着她就听到一声大响，通讯器被人踩了个粉碎，她一声不吭的直接接通了另一个电话：“喂？这里是阿曼达沃勒，呼叫神奇女侠。”
而在另一边，豹女一脚踩碎了那个死掉士兵旁边的通讯器。
她手上的通讯器响起声音：“豹女，秘密结社需要你，我们认为你应该已经彻底摆脱了贝尔黑夫，而且正在前往汇合点的路上……我们把你放出来可是有条件的。局外人阁下正在等着你，他会将你介绍给一群真正有力量的人。”
“是的，摆脱了。我会尽快过去的。”
豹女说道：“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些私人恩怨要解决。”
但正当她打算转过身离开这片血流成河的现场时，她却看到沼泽的边缘处有一个日本女人静静的矗立在那里。
她手上的妖刀泛着幽绿色的荧光。
“看来去解决私人恩怨之前还要解决一点手尾。”
豹女说道。
……
……
……
路易斯安那州。
贝利黑夫监狱。
“上面那里住着黑蝠鲼。”
“他的本名叫啥？”
“不知道。看这里：本名不明。”
两个守卫走在钢铁的走廊里，旁边一个巨大的机器人走过去，这里守卫森严，是专门为超能力者而兴建的监狱。
他们在聊着天，其中一个守卫念着自己手上纸张的字：
“寻宝猎人，水行侠的主要对手，若用于海难救助黑蝠鲼将是无价之宝，尤其适合参与失事飞机的残骸打捞作业，疑犯追踪以及暗杀行动——老天，这玩意儿是沃勒写的？”
“下面有她的签名。她想要他。”
“啧……”
“噫……”
“瞧瞧，这头盔，多滑稽，像个大号的红头苍蝇。”
一个守卫掂了掂自己手上的头盔。
“说实话，她还没放弃那个招收反派成为政府特工的计划吗？”
“当然没有，沃勒说她要，那他就必须是她的。那个叫做什么……自杀小队？这明明是在抄袭蝙蝠侠。沃勒不会还用这个名吧？”
“她是老大，她说了算。”
一个守卫说道：“而我们就应该来帮他搞定，然后告诉沃勒，她马上就能够有黑蝠鲼任其差遣了。”
他们两个走到了最后一间囚室的门口，把文件递给了守门的人。
随着巨大铁门的打开，他们也终于看到了黑蝠鲼，一个脸上有着三道伤疤的强壮黑人。
“哇哦，他们刚把你抓过来的那会儿，我们还想着是不是要为你准备一个鱼缸呢。但很明显，你不像你的水族朋友们那样能在水下呼吸。”
一个守卫走到了坐在桌前的黑蝠鲼面前，对方带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他也不必担心对方暴起。
“给我说说，黑蝠鲼——他真的那么难对付吗？”
黑蝠鲼抬头看着他。他很清楚对方的“他”指的是谁。
“你快死了。”
他突然说。
“你……”守卫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他锐利的目光所逼视，渐渐不敢再说些什么，轻佻神色在他的脸上缓缓消失。
他莫名的有些心慌，于是不再多废话，急忙开始履行自己的职责：“若是说要坐牢，你恐怕要坐一辈子，但是看，现在有个机会能够让你从这里出去，我能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你，只要你在这里签名……”
“加入政府成为特工？对吧，大家都知道有那种东西，但是我不吃那一套。”
黑蝠鲼的目光看着那个被拿到桌上的头盔。头盔的眼睛正好对着守卫。
“你快要死了。”
黑蝠鲼告诉他。
“什么意思？”那个守卫说道：“能不能别开这样的玩笑？”
他再次将目光在对方沉重的脚链和手铐上停留。
“你快要死了。”
“快要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
黑蝠鲼的语气越来越快，越来越高昂，那个守卫和他的同伴对视，他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一种巨大的恐怖萦绕着他的心头，但他却不知道从何处而来。
“3。2。1。”
“queimadura！”黑蝠鲼突然说道。
（注：葡萄牙语，意为燃烧。）
黑蝠鲼站起来。他看到那个守卫被头盔喷出的激光烧毁了半边身子，他在地上惨嚎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被这样程度的激光贯穿身体还能活着不停说话的人只存在于电视剧里。
“老天，他……他……快来人！”另外一个守卫在嚎叫。
黑蝠鲼继续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
“你想知道为什么水行侠这么难对付？”
他说道。
“他的皮肤近乎刀枪不入。”
另外一个守卫想要掏枪，但是放在桌上的头盔毫无征兆的自己旋转的角度，一道激光就击中了他拿枪的那只手，并且将小臂一直到手肘全部蒸发。
“他的肌肉比你我要结实10倍，而且正如你所说，他能在水下呼吸。”
“啊啊啊啊啊！”那个守卫拼命叫着。
然后被红色的激光溶解身体，像熟透的奶酪。
“不像我们。”黑蝠鲼说道。
“我们按照你的要求把头盔给了你，黑蝠鲼，我们让守卫拿着头盔进了你的囚室，为此还暴露了一个在天眼会的间谍。”
就在这时，放在桌子上的头盔发出声音：“而现在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你们想让我意欲何为？”
两道激光将黑蝠鲼的手铐和脚链通通打断，他施施然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把头盔戴到头上。
远处贝里黑夫监狱的剧烈爆炸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被策划的集体越狱事件，外面已经闹翻了天。
“先离开这所监狱，然后来和我们汇合。”
黑蝠鲼听到头盔中的声音：“局外人阁下正在等着你。”
……
……
……
“你离家可真够久的，亚瑟。”
海洋深处，一片船的废墟当中。海王亚瑟正在和一个人对话。
“而我也一样。”
那个隐藏在阴影中的人说道。
“谢谢你能来。”海王亚瑟说道。
他们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那个阴影中的人才慢调斯理的说道：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哥哥？”
海王亚瑟看了他一眼。
“两天前，有一个亚特兰蒂斯士兵为了抢回一件亚特兰蒂斯工艺品而袭击了美军基地，今天，黑蝠鲼逃出了贝里黑夫监狱，他袭击了我的朋友，又抢走了一个死王宝物。”
“除掉上次的死王金球被蝙蝠侠拿走以外，他现在已经抢了两个死王遗物了。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想要干些什么，或者说是雇佣他的人想干些什么。”
“黑蝠鲼又是什么？”
“他是个宝藏猎人。”
“来自地表世界？”
“对。”
海王亚瑟目视着对方。
“有某个亚特兰蒂斯人雇用了他，某个想要得到亚特兰蒂斯古代遗物的人。”
“而你觉得那个人是我，亚瑟？要是我想要那些古代遗物，我绝不会遮遮掩掩，而是直接问你要。”
“——除非你不希望我知道你为什么想要他们。黑蝠鲼对这片大海了如指掌，他也许能够通过那些宝物找到死王权杖。我见证过那东西的威力，它能使整个海岛沉没。”
“亚瑟，我没骗你，从来没有过。你是我哥哥，要是你怀疑我想攻打你的地表世界，你可以直接了当的问我。”
海王亚瑟盯着他的眼睛。他看到那个阴影中的人把整张脸都隐藏在他的面具下面。
然后良久，他开口问道：“你想要在计划着攻上陆地吗？”
“当然没有。”
那个阴影中的人说道：
“我是奥姆领主，我从不撒谎。”
“事实上我一共只去过地表世界两次，一次是去求你回来拿回王位，可你拒绝了，你选择了你父亲的王国，而非我们的。但我不怪你，虽然我身边很多大臣都对你的意见很大，我明白你童年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那儿度过的。”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海王亚瑟说道：“我把王国托付给你，是因为我并不适合成为一个国王，我并没有成为一个国王的特质，所以你回来向我索要王位的时候，我才会拱手相让。但这并不代表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对地表世界做些什么而无动于衷。”
“呼吸着那样的空气被钉在大地上，那肯定是非常可怕的经历。”
但是奥姆领主没有接海王亚瑟的话。他面具下的脸露出同情的神色。
“……上面的那个世界不像你想的那么差。”
海王亚瑟说道。
“我肯定你让它变好了，亚瑟。就像我在亚特兰蒂斯做的，我曾以为我们能一起改变亚特兰蒂斯。但如今我们却如同字面意义上一样，变成两个世界的人了。
在你刚登上王位的时候，为了提醒你陆地人能够做出什么，我带你来看过这片残骸。
这艘船上的人先是杀害了我们的曾祖母，接着又残害了我们的曾祖父，他们杀了国王和皇后，但激起了整个亚特兰蒂斯的怒火，你还记得那艘船后来怎么样了吗？”
“沉了，那些船员被留下了一条命。”
海王亚瑟说道：
“亚特兰蒂斯人让他们活着，却把他们丢进海里，然后冷眼相看看着那些船员一个又一个的淹死沉入地底，直到只剩下这艘船的船长一个人在坚持。”
“没错，你说的对。亚特兰蒂斯人就那样看着，以极大的耐心静静等待，直到最后那个船长再也游不动了，你记得他们接下来做了什么吗？”
“他们把他带上了岸。”
“对，亚瑟。后来呢？”
“然而他却再次举起他的匕首，要求亚特兰蒂斯人把他带回海里。一个船长永远与他的船在一起。”
海王亚瑟扭过头，看到一具穿着船长服饰的骷髅在他的身后漂浮着。
“只要我们想，我们能够倾覆所有行驶于海上的船，亚瑟，我们能摧毁海上的一切，但我们不会那么做，无论发生什么也不会改变这一点。
不管是谁想要那个权杖，也许他们就是想要栽赃到亚特兰蒂斯身上。”
奥姆领主说道：“我爱你，哥哥。我只希望你幸福快乐。”
……
……
……
哥谭。
陈韬检查了一下那只大虫子。
此时此刻，他们正在哥谭实验室内，卢修斯站在陈韬的身旁。
“冥思螨几乎已经完蛋了。”
陈韬直接下了个结论。
“巨大的魔力几乎摧毁了他的身体，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修复就能修复好的。”
他有些懊恼的说道：“他成了主要的那根绳子，因此现在断裂的也最为严重。”
“而大猩猩格鲁德和乌龟人的情况也相差无几，他们半斤八两。”
卢修斯说道：“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一个都没死，但是基本上都已经不堪大用了，我尽力保住了他们的性命。”
“如果我想办法强化一下他们，能不能让他们继续为我分担……”
“什么强化都没用了。”卢修斯打断了陈韬的臆想。
“你要是再想对他们做些什么，他们就会立刻死给你看。”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我得再找新的对象帮我分摊了？”
“真见鬼。”陈韬嘟囔着。
“你不是都要退休了吗？”
卢修斯问道。
“是啊是啊，没错，我要退休了。”
陈韬立刻又岔开话题，说道：“对了，关于那个幻影地带的研究怎么样了？你现在能找到佐德将军吗？”
“还不能，我需要时间。”卢修斯说道：“我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能同时给我几十个任务，然后让我全部都完成。”
“哦哦哦，好吧。”陈韬说道：
“你得加快速度，我需要有备无患。”
“……”
卢修斯无语：
“可是你明明都跟我说要退休了。你改变主意了吗？”
“当然没有。”陈韬说道：“我已经干的够多了，只是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他说道：“就算没有什么危机，我们也得时刻做好准备，不是吗？”
他又嘟囔了一大堆卢修斯听不清的话，最后说道：“其实我也知道。但是我只是需要有底牌，随时应对意外情况。”
他说到：“毕竟虽然暂时还没有新的危机需要我去解决，但是我们总得保留底牌。”
“你都要退休了，老是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卢修斯摇头：
“难不成还会有一大堆事情要你解决？你这是病，得治。”
他劝道：“别再泡在实验室里了，你明天不是约了神奇女侠？”
“你为什么不现在赶紧回家准备准备呢？”
美剧世界：从洛城巡警开始
一条老咸鱼在美剧世界混吃等死的日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