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确实有点丢脸啊！
煤堆场周围的建筑物并不多。
当初，耿明俊选择这里作为煤炭交易公司，也是看中它的地形相对开阔。
虽然并不卖散煤，那也是脏兮兮的。风一吹，不得了。天地间黑乎乎的。
没有人愿意住在煤堆场的旁边。
倒是靠近火车站。向西就是火车站。不到三公里。
因为煤堆场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煤灰四处飘散，所以，周围基本都是黑色。
大部分的草树木上，都是黑乎乎的煤灰。
这一点，和江南区别很大。所以，一般的颜色都不好隐藏。必须是黑色。
陈文等人仔细观察，都没发现。
唉……
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打手势。
“啪！”
仔细监控四周。没有发现其他红点。于是静悄悄的猫着腰过去。亲自检查尸体。
什么角度？
多少距离？
红点依然没动静。
可是掷弹筒不一样啊！掷弹筒随便打。威慑作用刚刚的。
所有人都命中了。
榴弹发射出去。
他有掷弹筒啊！
怎么补？再打一发。
活该他们被狙死。
张庸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自己可能不觉得。但是张庸很快就发现了。他们只能看远处。
也是一个高手。隐藏的很好。
放入榴弹。
红点消失了。
张庸的嘴角在抽搐。
只能大致推断。觉得应该这样。
现在是二十多米。
立刻补救。
也没有将日寇包裹在中间。
它落入了关键点。
“掷弹筒。”张庸回答。
当然，这个理论，估计目前全世界都只有张庸才知道。其他人或许意识到了一点点。但是肯定没有总结出来。
刚才还一腔热血，准备将自己训练成精锐掷弹筒射手呢！结果……
“什么东西？”曹孟奇赶来支援。
很奇怪……
张庸将掷弹筒交给曹孟奇。
没看到目标。
如果是看近处的东西，就看得不太准。
这一次，张庸都懒得去看榴弹落点了。
后世解密的资料显示，几乎没有任何伪装，可以欺骗过色盲。
摇头。
看不到榴弹的痕迹。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家伙的水平，比刚才那个还厉害。
“你会用吗？”
可是，依然是很头痛的武器。
如果是在日军里面，这样的射击水准，会被军曹一脚踹翻在地上。然后骂上一百句八嘎。
“噗！”
张庸拿出一个望远镜给他们，他们依然没发现目标。
“有谁会用？”
和他的目光接触的，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曹孟奇则是表示自己会用。但是打不好。
然而，这一次，张庸没有怨念。
又打歪了。
既然出动宪兵无效，那就出动宫本家。
行！
我用掷弹筒招呼你！
掷弹筒就是。
有点难以置信。
只要能干掉他张庸就行。
众人有条不紊隐藏起来。
可惜，这边的地形，相对开阔。没有所谓的关键点。目标可以朝任何地方，任何角度移动。
“噗！”
自己刚好想要掷弹筒，对方居然就送上门来？
锻炼枪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哪怕是相差几厘米，都有可能导致偏差。
张庸提前预判到了它可能经过的位置。
“噗！”
发现三颗榴弹，分别落在三个不同的位置。
去检查榴弹的落点。
地图显示目标就在某个地方。但是望远镜就是看不到。
目标没有动静。
如果一枪没有干掉目标，铁定会被反击。这是定律。
咦？
掷弹筒？
这个敌人居然带着一个掷弹筒。
谁先看到敌人，谁就能先发制人。
啊……
在没有专业的科学研究的年代，没有人认识到远视。倒是有人知道近视。知道要戴眼镜。
有意无意的，构成品字形。
好惨……
看来，这个武器的确比较偏门。一般人都用不好。
它一定是窜出来了。
有些变态的神枪手，在250米之外，都能准确打中目标。
或者是说，一个色盲的观察手，是狙击手的最佳搭档。
“玛德……”
落点在哪里？完全不清楚。
恰好，随身空间里面好像还有榴弹。打完能自动补充的样子。
然后被所有人都捕捉到。然后所有人开枪。
“是吗？”
张庸：……
张庸立刻意识到，那个日寇完蛋了。
然而……
这是瞌睡送枕头吗？
张庸隐隐间心动。
150米……
第三发榴弹出膛。
他自己能用好吗？估计也很难。
跑的没有子弹快。
但是总比没有好。
完全没有瞄具。完全依靠自己摸索。打得好，打不好，往往在一念之间。
日寇杀手翻越，可能只要0.5秒。
那么多的杀手，子弹都不多带一发。
张庸只好退而求其次。
张庸在努力的分辨它的行动规矩。在寻找关键点。
到44年以后，日寇指挥官都没办法将掷弹筒作为主要武器了。因为准头太差了。完全是浪费榴弹。
不知道那个日寇慌什么，居然会不顾一切的窜出来。
主要是地面上煤灰太多。导致爆炸声很湿滞。
就在这时候，枪响了。
还有一些远视的。
害怕掷弹筒盲打？
几乎可以肯定是宫本家的人。
张庸蹲在一个洼地的后面，竖起掷弹筒。
陈文立刻举枪提前瞄准。
可惜，没办法放入随身空间。只能外部携带。但是榴弹可以。
倒是一大团的黑灰被炸飞起来。满天都是黑灰。都是积攒的煤灰。
听到远处传来爆炸声。
发现被六发打中。
抬头。
第一次使用，落点到底会在哪里，只有天知道。
地图显示，双方直线距离大约180米。非常危险的距离。
望远镜里面，依然没看到目标。
还能曲线射击。
结果……
继续检查。
好像误差又是十多米。对日寇依然毫无威胁。
他张庸远程枪法一般。没有资格和敌人对狙。但是可以搞掷弹筒啊。
张庸不敢抬头。生怕被还击。
“噗！”
跃跃欲试。
张庸等人却不敢动了。以免成为目标。
那是一个土坎。
好想立刻就去搞一个掷弹筒回来。
咦？
打中了？
没有。误差十多米呢！
一百多米的距离，误差十几米，说明水平很糟糕。
嘿，厉害了。居然潜伏到了150米距离。
比如说某些远视的。
远远的看到日寇杀手的尸体。
日寇旧型号的掷弹筒，最大射程只有300米左右。但是新版的就厉害得多。能打七百米。
忽然，目标停止了移动。
没想到这个玩意儿还这么难操控。
色盲对黑白灰的鉴别能力，是一般人的几十倍。
连眼睛都看不到。子弹自然也就打不到。
蠢蠢欲动。
红点忽然开始移动。并且，速度极快。
陈文果断开枪。
说明榴弹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一颗普通榴弹的覆盖半径超过五米。在十米范围内都有杀伤力。
当其他的步枪无效的时候，我就用掷弹筒。
枪响了。
没有什么震耳欲聋。没有轰的一声。就是闷闷的噗的一下。
如果不是自己连续发射榴弹。估计那个日寇杀手也不是轻易的窜出来。然后被狙死。
陈文就是一个色盲的老兵。分不清很多颜色。
难怪红点消失的那么快。敢情是死得快。
两分钟……
站起来。
咦？
这是为什么？
是有弹片打中日寇了？不可能吧……
害怕被榴弹莫名其妙的命中？
虽然前面的都打歪了。但是保不准第四发会命中啊！
只有这样解释了。
180米……
结果……
250米……
日寇逐渐进入射程。
然而，地图显示，目标距离他们，已经不到两百五十米。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距离。可能会遭受枪击。
也罢。好像有自己的一点点功劳。
武器依然是四四式步骑枪。带着十五发子弹。日寇抠搜的。
对，就是这么短。肯定不会超过一秒。如果没有提前瞄准，不可能捕捉到。
一个色盲的士兵，往往在分辨敌人伪装的时候，拥有非常特殊而诡异的能力。
要说唯一的缺陷，就是不好瞄准。
万一真的遇到隐藏的日寇，可以用掷弹筒揍他……
榴弹落下。
这个玩意儿需要反复的训练，需要大量的经验。他没时间。
上去。
然后发现问题来了。
目标继续缓慢移动。
然后，他的移动速度变得很慢很慢。最终潜伏到200米左右。
“啪！”
相反的，精锐国军开始大量装备迫击炮，在火力上，压过了日寇。
目标还在缓慢移动。
结果……
张庸问周围的所有人。结果没有人回答。
一分钟……
或许并不是宫本家的杀手？
如果是宫本家的，似乎没有那么容易被干掉。
仔细想想，觉得也差不多是宫本家的人出动了。日寇要疯狂报复。
歪的没边。
果然，很快，红点消失了。
红点在缓慢的移动。
果然……
没用……
然而……
或者是某些色盲的。
真的，它完全暴露了。
日寇连续吃了那么大的亏，焉能忍受？
然而，掷弹筒就是这样。它完全没有瞄具。准不准，完全看手感。
它比迫击炮灵活。单兵携带。榴弹也轻。威力不小。
可恶，没做好准备。
敌人被干掉了。
完全可以打两百米。将目标逼出来。
曹孟奇看过以后，确定是新型号。不是旧的那种。
不是一把枪。是好几把枪。或者说，是所有的枪。
检查尸体。
曹孟奇也加入了战团。这家伙就是手痒。随手抓了一把莫辛纳干就上来了。
恰好，随身空间能提供一点点弹药。
同时被六发子弹命中要害。确实死得快。
好家伙。
纯粹瞎打。
表示又有日寇杀手到来。
张庸暗暗骂娘。
对哦，掷弹筒……
战争初期，日寇老兵很多。掷弹筒打得非常准。国军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但是到40年以后，日寇士兵精锐大量损耗，后来的掷弹筒就不行了。
既然打偏了。只好再来一发。
“好像是新版的。”
我没有精确的枪法。但是我可以炸。
来了。
光是这一条，就可以让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那，我自己来吧！”
仿佛目标是自带壕沟似的。总是能避开他的视线。
几次举起望远镜，都没看到人。
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比如说看书。必须将书本拿的比较远。
再打一发。
悄悄举手。
日寇杀手翻墙！
“啪！”
榴弹爆炸了。
这个玩意儿比较常见。成本很低，二十九军也是有装备的。三十四师应该也有……
毫无威胁。
炮口冒出一团若隐若现的白烟。
当然，超过三百米以后，就没有什么准确度可言了。
片刻之后，看到有黑色煤灰被炸飞起来。才发现……
但是也没办法。
五个老兵，不规则的埋伏在四周。他们严阵以待，等着张庸负责指引目标。
300米……
要是有掷弹筒就好了。直接一个榴弹过去。
呵呵。又打歪了。
只要目标露头，这边几个人同时开火，还是有机会干掉对方的。
“不会。”
十多米的误差啊，能有什么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噗！”
误差都很大。
但是爆炸过后，则是显得威力很大的样子。炸起满天的黑色飞灰。世界末日似的。
榴弹落地爆炸，感觉像是气球泄气的样子。
完全不懂。
“什么新版？”
榴弹好像也是。
后世那啥说的，我无法将精度提高到10厘米。但是我可以将威力提升10倍。一样的效果。
在多枪射击的情况下，大罗金仙都活不成。
然而，张庸依然没有发现目标。他知道目标在那个位置，就是看不到人。
因为你的伪装，都是针对普通人的。是要欺骗普通人的眼睛。可是色盲的眼睛特殊。
所以，陈文开枪以后，也是立刻低头。同时向旁边连续滚动。就是为了防止日寇的反击。
这些东北军老兵，很多人就是远视眼。
刚才的误差就是十多米。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日常生活中，色盲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但是在战场上，色盲却是成为狙击手的捷径。
忽然间，又一个红点进入。
终于，日寇再次移动。
管他呢。主打一个随缘。说不定盲打还能打中。那个107火箭炮就是这样的。落点随缘。
它好像是跑出来了。试图用速度躲避子弹。
“噗！”
好，好，好！
立刻缴获过来。据为己有。
“和之前日寇使用的不太一样？”
依然是闷闷的爆炸声。
躲藏在低洼地的背后，根据地图的显示位置，用掷弹筒轰炸目标。能炸死就最好。即使炸不死，也可以将敌人逼迫出来。然后其他人一枪毙命。
以后还得多练。
争取将误差缩小到十米之内。
否则……
确实有点丢脸啊！
(本章完)
煤堆场周围的建筑物并不多。
当初，耿明俊选择这里作为煤炭交易公司，也是看中它的地形相对开阔。
虽然并不卖散煤，那也是脏兮兮的。风一吹，不得了。天地间黑乎乎的。
没有人愿意住在煤堆场的旁边。
倒是靠近火车站。向西就是火车站。不到三公里。
因为煤堆场存在了很长一段时间，煤灰四处飘散，所以，周围基本都是黑色。
大部分的草树木上，都是黑乎乎的煤灰。
这一点，和江南区别很大。所以，一般的颜色都不好隐藏。必须是黑色。
陈文等人仔细观察，都没发现。
唉……
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打手势。
“啪！”
仔细监控四周。没有发现其他红点。于是静悄悄的猫着腰过去。亲自检查尸体。
什么角度？
多少距离？
红点依然没动静。
可是掷弹筒不一样啊！掷弹筒随便打。威慑作用刚刚的。
所有人都命中了。
榴弹发射出去。
他有掷弹筒啊！
怎么补？再打一发。
活该他们被狙死。
张庸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他们自己可能不觉得。但是张庸很快就发现了。他们只能看远处。
也是一个高手。隐藏的很好。
放入榴弹。
红点消失了。
张庸的嘴角在抽搐。
只能大致推断。觉得应该这样。
现在是二十多米。
立刻补救。
也没有将日寇包裹在中间。
它落入了关键点。
“掷弹筒。”张庸回答。
当然，这个理论，估计目前全世界都只有张庸才知道。其他人或许意识到了一点点。但是肯定没有总结出来。
刚才还一腔热血，准备将自己训练成精锐掷弹筒射手呢！结果……
“什么东西？”曹孟奇赶来支援。
很奇怪……
张庸将掷弹筒交给曹孟奇。
没看到目标。
如果是看近处的东西，就看得不太准。
这一次，张庸都懒得去看榴弹落点了。
后世解密的资料显示，几乎没有任何伪装，可以欺骗过色盲。
摇头。
看不到榴弹的痕迹。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家伙的水平，比刚才那个还厉害。
“你会用吗？”
可是，依然是很头痛的武器。
如果是在日军里面，这样的射击水准，会被军曹一脚踹翻在地上。然后骂上一百句八嘎。
“噗！”
张庸拿出一个望远镜给他们，他们依然没发现目标。
“有谁会用？”
和他的目光接触的，都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曹孟奇则是表示自己会用。但是打不好。
然而，这一次，张庸没有怨念。
又打歪了。
既然出动宪兵无效，那就出动宫本家。
行！
我用掷弹筒招呼你！
掷弹筒就是。
有点难以置信。
只要能干掉他张庸就行。
众人有条不紊隐藏起来。
可惜，这边的地形，相对开阔。没有所谓的关键点。目标可以朝任何地方，任何角度移动。
“噗！”
自己刚好想要掷弹筒，对方居然就送上门来？
锻炼枪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哪怕是相差几厘米，都有可能导致偏差。
张庸提前预判到了它可能经过的位置。
“噗！”
发现三颗榴弹，分别落在三个不同的位置。
去检查榴弹的落点。
地图显示目标就在某个地方。但是望远镜就是看不到。
目标没有动静。
如果一枪没有干掉目标，铁定会被反击。这是定律。
咦？
掷弹筒？
这个敌人居然带着一个掷弹筒。
谁先看到敌人，谁就能先发制人。
啊……
在没有专业的科学研究的年代，没有人认识到远视。倒是有人知道近视。知道要戴眼镜。
有意无意的，构成品字形。
好惨……
看来，这个武器的确比较偏门。一般人都用不好。
它一定是窜出来了。
有些变态的神枪手，在250米之外，都能准确打中目标。
或者是说，一个色盲的观察手，是狙击手的最佳搭档。
“玛德……”
落点在哪里？完全不清楚。
恰好，随身空间里面好像还有榴弹。打完能自动补充的样子。
然后被所有人都捕捉到。然后所有人开枪。
“是吗？”
张庸：……
张庸立刻意识到，那个日寇完蛋了。
然而……
这是瞌睡送枕头吗？
张庸隐隐间心动。
150米……
第三发榴弹出膛。
他自己能用好吗？估计也很难。
跑的没有子弹快。
但是总比没有好。
完全没有瞄具。完全依靠自己摸索。打得好，打不好，往往在一念之间。
日寇杀手翻越，可能只要0.5秒。
那么多的杀手，子弹都不多带一发。
张庸只好退而求其次。
张庸在努力的分辨它的行动规矩。在寻找关键点。
到44年以后，日寇指挥官都没办法将掷弹筒作为主要武器了。因为准头太差了。完全是浪费榴弹。
不知道那个日寇慌什么，居然会不顾一切的窜出来。
主要是地面上煤灰太多。导致爆炸声很湿滞。
就在这时候，枪响了。
还有一些远视的。
害怕掷弹筒盲打？
几乎可以肯定是宫本家的人。
张庸蹲在一个洼地的后面，竖起掷弹筒。
陈文立刻举枪提前瞄准。
可惜，没办法放入随身空间。只能外部携带。但是榴弹可以。
倒是一大团的黑灰被炸飞起来。满天都是黑灰。都是积攒的煤灰。
听到远处传来爆炸声。
发现被六发打中。
抬头。
第一次使用，落点到底会在哪里，只有天知道。
地图显示，双方直线距离大约180米。非常危险的距离。
望远镜里面，依然没看到目标。
还能曲线射击。
结果……
继续检查。
好像误差又是十多米。对日寇依然毫无威胁。
他张庸远程枪法一般。没有资格和敌人对狙。但是可以搞掷弹筒啊。
张庸不敢抬头。生怕被还击。
“噗！”
跃跃欲试。
张庸等人却不敢动了。以免成为目标。
那是一个土坎。
好想立刻就去搞一个掷弹筒回来。
咦？
打中了？
没有。误差十多米呢！
一百多米的距离，误差十几米，说明水平很糟糕。
嘿，厉害了。居然潜伏到了150米距离。
比如说某些远视的。
远远的看到日寇杀手的尸体。
日寇旧型号的掷弹筒，最大射程只有300米左右。但是新版的就厉害得多。能打七百米。
忽然，目标停止了移动。
没想到这个玩意儿还这么难操控。
色盲对黑白灰的鉴别能力，是一般人的几十倍。
连眼睛都看不到。子弹自然也就打不到。
蠢蠢欲动。
红点忽然开始移动。并且，速度极快。
陈文果断开枪。
说明榴弹对他完全没有影响。
一颗普通榴弹的覆盖半径超过五米。在十米范围内都有杀伤力。
当其他的步枪无效的时候，我就用掷弹筒。
枪响了。
没有什么震耳欲聋。没有轰的一声。就是闷闷的噗的一下。
如果不是自己连续发射榴弹。估计那个日寇杀手也不是轻易的窜出来。然后被狙死。
陈文就是一个色盲的老兵。分不清很多颜色。
难怪红点消失的那么快。敢情是死得快。
两分钟……
站起来。
咦？
这是为什么？
是有弹片打中日寇了？不可能吧……
害怕被榴弹莫名其妙的命中？
虽然前面的都打歪了。但是保不准第四发会命中啊！
只有这样解释了。
180米……
结果……
250米……
日寇逐渐进入射程。
然而，地图显示，目标距离他们，已经不到两百五十米。这已经是非常危险的距离。可能会遭受枪击。
也罢。好像有自己的一点点功劳。
武器依然是四四式步骑枪。带着十五发子弹。日寇抠搜的。
对，就是这么短。肯定不会超过一秒。如果没有提前瞄准，不可能捕捉到。
一个色盲的士兵，往往在分辨敌人伪装的时候，拥有非常特殊而诡异的能力。
要说唯一的缺陷，就是不好瞄准。
万一真的遇到隐藏的日寇，可以用掷弹筒揍他……
榴弹落下。
这个玩意儿需要反复的训练，需要大量的经验。他没时间。
上去。
然后发现问题来了。
目标继续缓慢移动。
然后，他的移动速度变得很慢很慢。最终潜伏到200米左右。
“啪！”
相反的，精锐国军开始大量装备迫击炮，在火力上，压过了日寇。
目标还在缓慢移动。
结果……
张庸问周围的所有人。结果没有人回答。
一分钟……
或许并不是宫本家的杀手？
如果是宫本家的，似乎没有那么容易被干掉。
仔细想想，觉得也差不多是宫本家的人出动了。日寇要疯狂报复。
歪的没边。
果然，很快，红点消失了。
红点在缓慢的移动。
果然……
没用……
然而……
或者是某些色盲的。
真的，它完全暴露了。
日寇连续吃了那么大的亏，焉能忍受？
然而，掷弹筒就是这样。它完全没有瞄具。准不准，完全看手感。
它比迫击炮灵活。单兵携带。榴弹也轻。威力不小。
可恶，没做好准备。
敌人被干掉了。
完全可以打两百米。将目标逼出来。
曹孟奇看过以后，确定是新型号。不是旧的那种。
不是一把枪。是好几把枪。或者说，是所有的枪。
检查尸体。
曹孟奇也加入了战团。这家伙就是手痒。随手抓了一把莫辛纳干就上来了。
恰好，随身空间能提供一点点弹药。
同时被六发子弹命中要害。确实死得快。
好家伙。
纯粹瞎打。
表示又有日寇杀手到来。
张庸暗暗骂娘。
对哦，掷弹筒……
战争初期，日寇老兵很多。掷弹筒打得非常准。国军可以说是吃尽了苦头。但是到40年以后，日寇士兵精锐大量损耗，后来的掷弹筒就不行了。
既然打偏了。只好再来一发。
“好像是新版的。”
我没有精确的枪法。但是我可以炸。
来了。
光是这一条，就可以让所有的伪装都无所遁形。
“那，我自己来吧！”
仿佛目标是自带壕沟似的。总是能避开他的视线。
几次举起望远镜，都没看到人。
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比如说看书。必须将书本拿的比较远。
再打一发。
悄悄举手。
日寇杀手翻墙！
“啪！”
榴弹爆炸了。
这个玩意儿比较常见。成本很低，二十九军也是有装备的。三十四师应该也有……
毫无威胁。
炮口冒出一团若隐若现的白烟。
当然，超过三百米以后，就没有什么准确度可言了。
片刻之后，看到有黑色煤灰被炸飞起来。才发现……
但是也没办法。
五个老兵，不规则的埋伏在四周。他们严阵以待，等着张庸负责指引目标。
300米……
要是有掷弹筒就好了。直接一个榴弹过去。
呵呵。又打歪了。
只要目标露头，这边几个人同时开火，还是有机会干掉对方的。
“不会。”
十多米的误差啊，能有什么影响？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噗！”
误差都很大。
但是爆炸过后，则是显得威力很大的样子。炸起满天的黑色飞灰。世界末日似的。
榴弹落地爆炸，感觉像是气球泄气的样子。
完全不懂。
“什么新版？”
榴弹好像也是。
后世那啥说的，我无法将精度提高到10厘米。但是我可以将威力提升10倍。一样的效果。
在多枪射击的情况下，大罗金仙都活不成。
然而，张庸依然没有发现目标。他知道目标在那个位置，就是看不到人。
因为你的伪装，都是针对普通人的。是要欺骗普通人的眼睛。可是色盲的眼睛特殊。
所以，陈文开枪以后，也是立刻低头。同时向旁边连续滚动。就是为了防止日寇的反击。
这些东北军老兵，很多人就是远视眼。
刚才的误差就是十多米。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日常生活中，色盲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但是在战场上，色盲却是成为狙击手的捷径。
忽然间，又一个红点进入。
终于，日寇再次移动。
管他呢。主打一个随缘。说不定盲打还能打中。那个107火箭炮就是这样的。落点随缘。
它好像是跑出来了。试图用速度躲避子弹。
“噗！”
好，好，好！
立刻缴获过来。据为己有。
“和之前日寇使用的不太一样？”
依然是闷闷的爆炸声。
躲藏在低洼地的背后，根据地图的显示位置，用掷弹筒轰炸目标。能炸死就最好。即使炸不死，也可以将敌人逼迫出来。然后其他人一枪毙命。
以后还得多练。
争取将误差缩小到十米之内。
否则……
确实有点丢脸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