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偷袭老头
第441章偷袭老头
李玄听了叶老的一番介绍，知道自己如今的修为，打遍同级别无敌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到四品为止，不会遇到任何的瓶颈，只要修为到了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突破，不存在会卡住境界的问题。
从这些方面来说，阴阳真气的优势确实相当离谱。
可问题也出在这阴阳真气的修炼上。
没有了新的阴阳属性功法可以修炼之后，李玄只能每天通过阴阳真气的自行提升，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个速度现在来看并不算慢，可到了更高的品级，李玄可受不了一直一样的提升速度。
若是让别的武者知道了李玄的想法，还不得活生生的嫉妒到爆炸。
绝对性的日进一步有多么变态，李玄现在还无法体会。
毕竟他之前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进行修炼。
可对于绝大部分武者来说，他们终究是要面临瓶颈的，乃至是修行路上的终点，此生再也不能寸进，甚至修为一日不如一日。
说武者的修炼是逆水行舟，便是这么一个道理。
可李玄的情况非但不是逆水行舟，还是顺流而下，毫无阻碍。
就这，李玄还有一肚子的不满呢。
看着李玄又是嫌弃，又是头疼的小表情，叶老的嘴角一个劲儿抽动不已。
“身在福中不知福。”
叶老微微摇头，懒得跟李玄再多说什么。
只见叶老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五本功法秘籍，接着对李玄说道：
“这是千星阁内对应五行的五门功法，虽不是最为精妙，但却能将基础扎的最为牢靠。”
“你现在的五行转化还很粗糙，需要多多实践，这五门功法对你大有裨益。”
“练好之后，再来找我，我这还有些心得体会给你看。”
“今后你的路还长着呢，所以不用心急。”
说到这，叶老微微一笑，点了一下李玄的脑袋。
李玄乖乖点头，记下了叶老的话，然后将那五本功法密集收进了帝鸿骨戒内。
见李玄收好功法，叶老将屏蔽外界的阴影散去，然后对候在一旁的尚总管和赵奉说道：“今日见闻，不得外传。”
尚总管和赵奉当即点头。
叶老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形隐没于脚下的阴影，当即消失不见。
看着叶老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李玄也是一阵羡慕。
“上三品的手段也太帅了吧？”
“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有格调。”
李玄还没突破到五品呢，就开始眼红叶老的手段了。
“阿玄，恭喜啊！”
“修为更进一步了。”
等到叶老离开之后，两位总管上前为李玄连连恭喜。
李玄也是美滋滋的抱起两只前爪，对着两位总管拜了拜。
阴阳真极决给他带来最直观的感受，那就是现在的李玄基本不用考虑真气的消耗问题了。
以他现在的那些功法，没有任何一个能快速的耗光他体内的阴阳真气。
也就是说，李玄现在的持久力无限的趋近于永远。
至于未来他学到更厉害的功法之后，还能不能保持住这样的持久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李玄现在打架，就算是无限放大招，也不会有耗光真气的情况发生。
实在是恢复的速度太过惊人了。
“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强。”
李玄捏了捏自己的猫爪，跃跃欲试。
尚总管和()
赵奉看出李玄的兴奋，也理解他的想法。
他们也曾都经历过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
“阿玄，要不去试试手？”
“我让奉儿给你过过招。”
尚总管提议道。
尚总管总是能如此轻易的看出别人的需求，当他为你服务的时候，真的就只有“贴心”两个字。
“怪不得永元帝离不开尚总管他们，实在是太贴心了。”
李玄感慨一句，连忙道谢应下。
这里不方便他们交手，尚总管和赵奉便领着李玄去了他们内务府。
来到尚总管的院子里，李玄冲着赵奉喵喵叫了起来，急不可耐。
“哈哈，阿玄别急。”
“容我布置一番。”
尚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只见他虚空推出一只手掌，紧接着猛然一握。
下一刻，他们的身周便出现了和之前叶老所施展的结界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叶老施展出的是漆黑的阴影，包裹住了他和李玄的身形。
而如今笼罩他们的则是一个巨大的白色半圆形结界。
李玄转头看去，甚至能从结界上面看到自己的清晰倒影，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
“水属性真气。”
阴阳真极决圆满之后，李玄对五行属性更加的敏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结界上浓郁的水属性真气。
身处结界之中，李玄感觉到吸入鼻腔里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许多。
“大晚上的还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我们在这里面的动静传不到外边去。”
“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动手。”
有了尚总管的这番话，李玄当即毫无顾忌的对赵奉进行偷袭。
“阿玄，你不讲武德！”
赵奉一缩头，躲过了一记漆黑的猫爪。
李玄嘿嘿一笑，对于自己偷袭老头的行为，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
虽然虎形十式和戮血猛虎爪都只是九品的功法，但李玄用这最为顺手，直接就是一爪子挠了上去，附上了自己的单一的阴属性真气上去。
李玄好久没有畅快淋漓的战斗过了，打算今天趁着有机会，在赵奉身上试一试最近自己想到的一些想法。
战斗中，阴阳属性的随意切换，便是其中之一。
黑色、白色、黑白混杂。
李玄丝滑的切换自己使用的真气，让赵奉无从猜测。
赵奉一开始还想和以前一样，用自己的护体气劲压制李玄，结果发现效果竟然大打折扣。
他的护体气劲对如今的李玄不仅起不到压制的效果，反而还消耗惊人。
“我的真气被克制了！？”
赵奉心中一惊。
他知道阴阳属性特殊，面对其他任何属性都有相生相克的神奇作用。
可赵奉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属性克制的效果会这么大。
李玄和赵奉的真气量，处在完全不同的一个层级。
可面对还未到五品的李玄，这样的真气消耗速度，让赵奉完全无法接受。
这种感觉，几乎给了赵奉自己正在面对同级别高手的错觉。
而反观李玄，即便面对赵奉这样的四品高手，却仍旧是真气充盈的状态。
“真气恢复速度太快了，快到眨眼间就恢复完全了！”
李玄的眼中神采奕奕，战意不断攀升。
“吼——”
趁着双方拉开距离，李玄找准机会施展龙虎风冽吼。
肉眼可辨()
的音波从李玄小小的嘴巴中肆虐而出，将赵奉的身形笼罩其中。
赵奉身上的衣衫不见丝毫舞动，唯有身周的空气微微扭曲。
赵奉身上的护体气劲正在被李玄飞快的消耗。
“阿玄，我可不是只会这一招的。”
“青玄指！”
赵奉慢悠悠的抬起一根食指，指向了李玄。
下一刻，一团青黑色的气旋在赵奉的指尖凝聚。
李玄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同时察觉出这一招所凝聚的真气属性。
“竟然是风属性？”
李玄没有料到赵奉的属性竟然是五行之外的变异属性。
但他也来不及多想，开始狂奔起来，躲避赵奉的锁定。
“这老头被打的来了脾气，开始动真格的了。”
李玄不敢大意，四品高手的攻击，他可不想硬接。
即便赵奉会手下留情，只怕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可任凭李玄跑得拖出了一道道残影，可却仍旧被赵奉牢牢的锁定。
赵奉微微一笑，接着指尖轻颤，青黑色的气旋嗖的一声射出。
更可气的是，这气旋还会拐弯追踪。
“有追踪功能，你还瞄半天？”
“老赵头，你欺负猫是吧？”
李玄想到自己刚才瞎跑了半天，顿时感到脸上一红。
“铜头铁臂、大力金刚腿、戮血猛虎爪、龙虎风冽吼……”
见青黑色的气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李玄用出了所有的手段，削弱气旋的同时，给自己加防御。
可当气旋接近他，便轰然炸开，紧接着李玄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撕扯起来，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里一样。
“喵呜！”
李玄惨叫一声，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
“啪嗒。”
李玄的身体无力的落在地上，眼珠子一阵乱滚，画出了两个小漩涡。
“哼哼，跟我斗？”
赵奉来到李玄的身旁，得意一笑。
一旁的尚总管笑着挥手解开了结界，撒下了月光。
当李玄重新回过神来时，发现两位总管正在自己身边喝茶，自己也不知何时被带到了石桌上。
“阿玄，你醒了。”
赵奉坏笑着问道。
李玄噌的一下爬起来，冲他咧嘴龇牙。
“嘿嘿，打不过你还不服气。”
赵奉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不服气就再比划比划。”
赵奉说着，指尖上又凝聚了一团青黑色的气旋出来。
李玄被搞怕了，当即躲到了尚总管的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警惕的打量赵奉指尖上的气旋。
“青玄指是嘛……”
李玄刚才有听到赵奉说出招式的名字。
可这一招，李玄现在想不到破解的办法。
自带追踪，靠近爆炸，吸附撕扯。
相当棘手的一个招式。
而且李玄也没有想到赵奉的真气属性这么特殊。
赵奉见李玄知道害怕了，笑眯眯的掐灭了指尖上的气旋。
李玄这才重新跳回桌上，对赵奉问道：
“这招我能不能学？”
对于李玄的问题，赵奉答道：
“四品功法，青玄指。”
“要求风属性真气，千星阁里就有。”
“至于你能不能练，得问问叶老。”
先前，李玄用阴阳真气变换五行属性的一幕，尚总管和赵奉也曾看()
到。
但能不能变换出变异属性，赵奉也无法确定。
听完赵奉对于青玄指的介绍，李玄知道自己能够无视真气属性的要求。
只不过这门功法是四品功法，他现在应该是很难上手的。
“这么恶心的攻击功法，以后一定得入手一下。”
李玄默默的记下了青玄指，然后毫不客气的平躺在石桌上休息起来。
他刚才被赵奉转的迷糊，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哪有功法是把人拽起来转圈圈的。”
“老赵头学个功法也不正经。”
李玄在心中腹诽不已。
这时，围观了对练的尚总管评价道：
“阿玄，你如今的实力，即便是寻常的五品武者也能够对付了。”
“六品已经是打不过你了，即便是内务府配合默契的花衣太监们，同级别的一队人马也不够应付你。”
李玄听到这话，立即来了精神，仰起了上半身，认真听起来。
花衣太监几乎算是同级别中作战能力最强的武者。
想不到，李玄已经有横扫同级别花衣太监的实力了。
“五品的花衣太监，即便是个中好手，你想走也留不下你，而且一个不留心，还有被你翻盘的可能。”
“唯有四品的武者，才能让你有所顾忌。”
“但你也不要因此而小瞧天下英雄，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谨慎。”
尚总管先是对李玄现在的实力做出了客观的评价，末了还不忘提醒他一句。
李玄明白尚总管的意思，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按照尚总管所说，现在寻常的武者已经很难留下李玄了。
但这江湖上总是少不了各种能人异士，还是需要谨慎行事。
若是自大到目中无人，即便是李玄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见到李玄没有因为暴涨的实力而骄傲自满，尚总管和赵奉也是放下心来。
兽族野性难驯，而且李玄才不过一岁多，但性格却超乎常人的沉稳。
这让尚总管和赵奉一直以来都很意外。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李玄有太过任性的时候。
按照常理来讲，李玄这个时期正是最不听话的时候，但他却懂事的出乎预料。
但尚总管和赵奉识人无数，知道越是这样的孩子，疯起来越是癫狂。
李玄在乎的底线若是被刺激到，只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尚总管和赵奉对视一眼，都明白这底线大概率和安康公主有关，只好暗自在心中留意此事，让李玄以后不要有暴走的可能。
“对了，阿玄。”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尚总管突然正式的语气，让李玄感到有些意外。
他当即点点头，让尚总管继续说。
“我之前见你一夜之间就治好八皇子殿下的那只海东青。”
“是因为阴阳真气吗？”
尚总管问出这句话之后，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一旁的赵奉也是无声的握紧了桌下的拳头。
李玄听了叶老的一番介绍，知道自己如今的修为，打遍同级别无敌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到四品为止，不会遇到任何的瓶颈，只要修为到了便可以顺理成章的突破，不存在会卡住境界的问题。
从这些方面来说，阴阳真气的优势确实相当离谱。
可问题也出在这阴阳真气的修炼上。
没有了新的阴阳属性功法可以修炼之后，李玄只能每天通过阴阳真气的自行提升，来提升自己的修为。
这个速度现在来看并不算慢，可到了更高的品级，李玄可受不了一直一样的提升速度。
若是让别的武者知道了李玄的想法，还不得活生生的嫉妒到爆炸。
绝对性的日进一步有多么变态，李玄现在还无法体会。
毕竟他之前都是一日千里的速度进行修炼。
可对于绝大部分武者来说，他们终究是要面临瓶颈的，乃至是修行路上的终点，此生再也不能寸进，甚至修为一日不如一日。
说武者的修炼是逆水行舟，便是这么一个道理。
可李玄的情况非但不是逆水行舟，还是顺流而下，毫无阻碍。
就这，李玄还有一肚子的不满呢。
看着李玄又是嫌弃，又是头疼的小表情，叶老的嘴角一个劲儿抽动不已。
“身在福中不知福。”
叶老微微摇头，懒得跟李玄再多说什么。
只见叶老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五本功法秘籍，接着对李玄说道：
“这是千星阁内对应五行的五门功法，虽不是最为精妙，但却能将基础扎的最为牢靠。”
“你现在的五行转化还很粗糙，需要多多实践，这五门功法对你大有裨益。”
“练好之后，再来找我，我这还有些心得体会给你看。”
“今后你的路还长着呢，所以不用心急。”
说到这，叶老微微一笑，点了一下李玄的脑袋。
李玄乖乖点头，记下了叶老的话，然后将那五本功法密集收进了帝鸿骨戒内。
见李玄收好功法，叶老将屏蔽外界的阴影散去，然后对候在一旁的尚总管和赵奉说道：“今日见闻，不得外传。”
尚总管和赵奉当即点头。
叶老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形隐没于脚下的阴影，当即消失不见。
看着叶老来无影去无踪的手段，李玄也是一阵羡慕。
“上三品的手段也太帅了吧？”
“我什么时候也能这么有格调。”
李玄还没突破到五品呢，就开始眼红叶老的手段了。
“阿玄，恭喜啊！”
“修为更进一步了。”
等到叶老离开之后，两位总管上前为李玄连连恭喜。
李玄也是美滋滋的抱起两只前爪，对着两位总管拜了拜。
阴阳真极决给他带来最直观的感受，那就是现在的李玄基本不用考虑真气的消耗问题了。
以他现在的那些功法，没有任何一个能快速的耗光他体内的阴阳真气。
也就是说，李玄现在的持久力无限的趋近于永远。
至于未来他学到更厉害的功法之后，还能不能保持住这样的持久力，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李玄现在打架，就算是无限放大招，也不会有耗光真气的情况发生。
实在是恢复的速度太过惊人了。
“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强。”
李玄捏了捏自己的猫爪，跃跃欲试。
尚总管和()
赵奉看出李玄的兴奋，也理解他的想法。
他们也曾都经历过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
“阿玄，要不去试试手？”
“我让奉儿给你过过招。”
尚总管提议道。
尚总管总是能如此轻易的看出别人的需求，当他为你服务的时候，真的就只有“贴心”两个字。
“怪不得永元帝离不开尚总管他们，实在是太贴心了。”
李玄感慨一句，连忙道谢应下。
这里不方便他们交手，尚总管和赵奉便领着李玄去了他们内务府。
来到尚总管的院子里，李玄冲着赵奉喵喵叫了起来，急不可耐。
“哈哈，阿玄别急。”
“容我布置一番。”
尚总管笑呵呵的说道。
只见他虚空推出一只手掌，紧接着猛然一握。
下一刻，他们的身周便出现了和之前叶老所施展的结界一般的存在。
只不过叶老施展出的是漆黑的阴影，包裹住了他和李玄的身形。
而如今笼罩他们的则是一个巨大的白色半圆形结界。
李玄转头看去，甚至能从结界上面看到自己的清晰倒影，就像是一面镜子一样。
“水属性真气。”
阴阳真极决圆满之后，李玄对五行属性更加的敏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结界上浓郁的水属性真气。
身处结界之中，李玄感觉到吸入鼻腔里的空气都变得湿润了许多。
“大晚上的还是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我们在这里面的动静传不到外边去。”
“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动手。”
有了尚总管的这番话，李玄当即毫无顾忌的对赵奉进行偷袭。
“阿玄，你不讲武德！”
赵奉一缩头，躲过了一记漆黑的猫爪。
李玄嘿嘿一笑，对于自己偷袭老头的行为，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好意思。
虽然虎形十式和戮血猛虎爪都只是九品的功法，但李玄用这最为顺手，直接就是一爪子挠了上去，附上了自己的单一的阴属性真气上去。
李玄好久没有畅快淋漓的战斗过了，打算今天趁着有机会，在赵奉身上试一试最近自己想到的一些想法。
战斗中，阴阳属性的随意切换，便是其中之一。
黑色、白色、黑白混杂。
李玄丝滑的切换自己使用的真气，让赵奉无从猜测。
赵奉一开始还想和以前一样，用自己的护体气劲压制李玄，结果发现效果竟然大打折扣。
他的护体气劲对如今的李玄不仅起不到压制的效果，反而还消耗惊人。
“我的真气被克制了！？”
赵奉心中一惊。
他知道阴阳属性特殊，面对其他任何属性都有相生相克的神奇作用。
可赵奉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属性克制的效果会这么大。
李玄和赵奉的真气量，处在完全不同的一个层级。
可面对还未到五品的李玄，这样的真气消耗速度，让赵奉完全无法接受。
这种感觉，几乎给了赵奉自己正在面对同级别高手的错觉。
而反观李玄，即便面对赵奉这样的四品高手，却仍旧是真气充盈的状态。
“真气恢复速度太快了，快到眨眼间就恢复完全了！”
李玄的眼中神采奕奕，战意不断攀升。
“吼——”
趁着双方拉开距离，李玄找准机会施展龙虎风冽吼。
肉眼可辨()
的音波从李玄小小的嘴巴中肆虐而出，将赵奉的身形笼罩其中。
赵奉身上的衣衫不见丝毫舞动，唯有身周的空气微微扭曲。
赵奉身上的护体气劲正在被李玄飞快的消耗。
“阿玄，我可不是只会这一招的。”
“青玄指！”
赵奉慢悠悠的抬起一根食指，指向了李玄。
下一刻，一团青黑色的气旋在赵奉的指尖凝聚。
李玄顿时感到一阵心慌，同时察觉出这一招所凝聚的真气属性。
“竟然是风属性？”
李玄没有料到赵奉的属性竟然是五行之外的变异属性。
但他也来不及多想，开始狂奔起来，躲避赵奉的锁定。
“这老头被打的来了脾气，开始动真格的了。”
李玄不敢大意，四品高手的攻击，他可不想硬接。
即便赵奉会手下留情，只怕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可任凭李玄跑得拖出了一道道残影，可却仍旧被赵奉牢牢的锁定。
赵奉微微一笑，接着指尖轻颤，青黑色的气旋嗖的一声射出。
更可气的是，这气旋还会拐弯追踪。
“有追踪功能，你还瞄半天？”
“老赵头，你欺负猫是吧？”
李玄想到自己刚才瞎跑了半天，顿时感到脸上一红。
“铜头铁臂、大力金刚腿、戮血猛虎爪、龙虎风冽吼……”
见青黑色的气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李玄用出了所有的手段，削弱气旋的同时，给自己加防御。
可当气旋接近他，便轰然炸开，紧接着李玄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被撕扯起来，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里一样。
“喵呜！”
李玄惨叫一声，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
“啪嗒。”
李玄的身体无力的落在地上，眼珠子一阵乱滚，画出了两个小漩涡。
“哼哼，跟我斗？”
赵奉来到李玄的身旁，得意一笑。
一旁的尚总管笑着挥手解开了结界，撒下了月光。
当李玄重新回过神来时，发现两位总管正在自己身边喝茶，自己也不知何时被带到了石桌上。
“阿玄，你醒了。”
赵奉坏笑着问道。
李玄噌的一下爬起来，冲他咧嘴龇牙。
“嘿嘿，打不过你还不服气。”
赵奉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不服气就再比划比划。”
赵奉说着，指尖上又凝聚了一团青黑色的气旋出来。
李玄被搞怕了，当即躲到了尚总管的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警惕的打量赵奉指尖上的气旋。
“青玄指是嘛……”
李玄刚才有听到赵奉说出招式的名字。
可这一招，李玄现在想不到破解的办法。
自带追踪，靠近爆炸，吸附撕扯。
相当棘手的一个招式。
而且李玄也没有想到赵奉的真气属性这么特殊。
赵奉见李玄知道害怕了，笑眯眯的掐灭了指尖上的气旋。
李玄这才重新跳回桌上，对赵奉问道：
“这招我能不能学？”
对于李玄的问题，赵奉答道：
“四品功法，青玄指。”
“要求风属性真气，千星阁里就有。”
“至于你能不能练，得问问叶老。”
先前，李玄用阴阳真气变换五行属性的一幕，尚总管和赵奉也曾看()
到。
但能不能变换出变异属性，赵奉也无法确定。
听完赵奉对于青玄指的介绍，李玄知道自己能够无视真气属性的要求。
只不过这门功法是四品功法，他现在应该是很难上手的。
“这么恶心的攻击功法，以后一定得入手一下。”
李玄默默的记下了青玄指，然后毫不客气的平躺在石桌上休息起来。
他刚才被赵奉转的迷糊，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呢。
“哪有功法是把人拽起来转圈圈的。”
“老赵头学个功法也不正经。”
李玄在心中腹诽不已。
这时，围观了对练的尚总管评价道：
“阿玄，你如今的实力，即便是寻常的五品武者也能够对付了。”
“六品已经是打不过你了，即便是内务府配合默契的花衣太监们，同级别的一队人马也不够应付你。”
李玄听到这话，立即来了精神，仰起了上半身，认真听起来。
花衣太监几乎算是同级别中作战能力最强的武者。
想不到，李玄已经有横扫同级别花衣太监的实力了。
“五品的花衣太监，即便是个中好手，你想走也留不下你，而且一个不留心，还有被你翻盘的可能。”
“唯有四品的武者，才能让你有所顾忌。”
“但你也不要因此而小瞧天下英雄，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谨慎。”
尚总管先是对李玄现在的实力做出了客观的评价，末了还不忘提醒他一句。
李玄明白尚总管的意思，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按照尚总管所说，现在寻常的武者已经很难留下李玄了。
但这江湖上总是少不了各种能人异士，还是需要谨慎行事。
若是自大到目中无人，即便是李玄也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见到李玄没有因为暴涨的实力而骄傲自满，尚总管和赵奉也是放下心来。
兽族野性难驯，而且李玄才不过一岁多，但性格却超乎常人的沉稳。
这让尚总管和赵奉一直以来都很意外。
因为他们从未见过李玄有太过任性的时候。
按照常理来讲，李玄这个时期正是最不听话的时候，但他却懂事的出乎预料。
但尚总管和赵奉识人无数，知道越是这样的孩子，疯起来越是癫狂。
李玄在乎的底线若是被刺激到，只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尚总管和赵奉对视一眼，都明白这底线大概率和安康公主有关，只好暗自在心中留意此事，让李玄以后不要有暴走的可能。
“对了，阿玄。”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尚总管突然正式的语气，让李玄感到有些意外。
他当即点点头，让尚总管继续说。
“我之前见你一夜之间就治好八皇子殿下的那只海东青。”
“是因为阴阳真气吗？”
尚总管问出这句话之后，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一旁的赵奉也是无声的握紧了桌下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