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考核
程石三人是第一次和武小富出门诊，也是第一次真正体验武小富的门诊强度。
从早晨到晚上九点，几乎不停歇。
本来因为值了夜班，熬了一晚上没睡，困得要命的程石和江蓓，竟然硬生生的给将睡意给熬没了。
晚上回去之后，两人躺在床上，竟是有种神游天外的感觉，明明应该很困的，但就是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都是像放电影一样的放过来，即使是他们强制让自己的大脑关机都不行。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们才是睡着，可是刚刚睡着，似乎闹铃就响了，听着闹铃响起的那一刻，他们突然有种人生也就这样了的感觉，累死他们算了。
毫无疑问的两个黑眼圈，即使是江蓓自认女汉子，看着这两个黑眼圈，也是不由得一阵绝望，她也是爱美的啊。
不过，很快他们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周六了，今天是周六了啊！
她今天应该不用那么早上班的啊，闹铃忘关了，为什么，她为什么昨天不关闹铃啊，不然的话，她就能多睡一会儿了啊，这一刻，江蓓真的是又喜又恼，喜的是她似乎不用着急去医院，可以去再睡一会儿了。
只不过，很快群里的一个消息，就让他们彻底的睡不着了。
“你们有问导师，周末要怎么考核吗？”
对啊，今天是周末，周末该考核了啊。
该死的，这怎么忘得严严实实的啊。
江蓓以三十米冲刺的速度，直奔另外两个房间。
“贝贝、湉湉，快起，快起，考核的事情，你们导师说了没？”
群里发消息的是荀奇，看到消息的江蓓瞬间清醒，就连本来记得关闹钟，睡得安稳得到钟贝贝和宋湉湉此时也是直接达到清醒状态，是啊，考核呢？怎么这都周六了，导师们还没说考核的事情啊。
昨天江蓓回来的晚，钟贝贝和宋湉湉因为考核的事情，也是睡得晚，此时可以说是睡得真香，可惜，江蓓一句话，比什么闹铃都管用。
众人赶忙对了一下，那就是昨天问导师的时候，导师似乎都没有说。
“什么情况啊？不考核了？”
“不能吧，怎么可能不考核啊，不考核我们拿什么选前两个啊？”
“可是，要考核，也不能现在都不通知啊，上一季可是早早的就通知了。”
……
众人一阵热烈吵闹，恐怕任谁都想不到，早起不过七点，一群人竟然就开始群里热聊了，任谁见了，都得骂一声神经病。
而他们竟然就这么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话题，直接聊到了八点。
“要不，再问问导师？”
“问？这好吗？今天可是周末啊，导师们会不会这个点也在睡觉啊，打扰了睡眠，会不会我们考不考都没高分了。”
“是啊，他们是睡不着了，但是人家导师说不定睡得还正香呢。”
……
众人又是一阵惆怅，可是八点准时的时候，他们的另一个群，有导师的那个群，一个消息忽然发了过来。
“九点钟，医院集合，别说我们不t恤你们啊，周末了，为了让你们睡个好觉，我们可是推到九点才考核的。”
啊！
此时的荀奇等人看着武小富发出来的消息，一点都没有被t恤的心情，反而是有种天都塌了的感觉。
嗯，就那么荒唐。
为什么不能早点通知他们啊，武小富倒是好心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但是他们哪能睡得着啊，荀奇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六点就醒了，坚持到六点半才是发了消息往群里问。
然后经过江蓓的搭茬，八人基本都是在七点前就醒了。
硬生生熬了一个多小时，武小富竟然告诉他们九点考核，问题是，考什么啊，这竟然还没说。
好心痒痒啊，睡是不可能再睡了，九点考核，现在都八点了，也就剩下一个点的准备时间了。
武小富说九点，他们不可能真的九点才到，最起码也得八点半就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也好早点做准备啊。
所以在看到武小富发的消息后，先是八个收到，然后就小群也没消息了，八人都是赶忙准备，他们此时有些恨刚才光顾着聊天，竟然没有先准备好，如今倒好，手忙脚乱的。
医院里。
武小富即使是周末，基本也都是八点前就到医院了，查房、看病人，尤其是重病人，术后病人，看一圈才能放心。
昨天的纸片人李先生也已经住进来了，武小富看了一下用药情况，觉得还不错。
检查也基本约上了，好几个都已经做了，出了结果，看了一下，也还算凑活。
“这个尽快安排手术。”
武小富给值班的吕旭说道，李先生的情况，靠养基本是不可能的，必须得尽快手术，术后再想办法才行。
武小富来的早，其他几位，林东平、姜元凯、苗清研也基本是这么个情况，别以为主任就都偷懒，相反的，主任只要是周末没事儿，基本都会早早的来医院，武小富一个小年轻都起得来，更何况是林东平他们。
查完房，四人便是汇聚到了医务科旁边的会议室里。
“武医生，你可是太坏了，这么折腾他们，还搞突然袭击，不得吓坏他们啊？”
苗清研看到武小富之后，笑着说道，显然对于武小富这种手段，也是非常的欣赏，心中还不知道怀揣着何等看热闹的心思呢。
没错，这一季的考核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武小富的原因，全都武小富的主意，本来按照林东平他们的意思，就还是以往的风格，周六笔试考一下，周日就开始进行实践考核，或者是技能考核，或者是病历考核之类的，都可以，第一周嘛，考些基础的就好。
但是武小富提出了新的方案，这两个方案一对比，武小富也不说什么，就让他们选，嗯，然后就毫无例外的选了武小富的方案，毕竟武小富这个方案，怎么看都更坏，更让他们眼前一亮，也更让他们喜欢。
甚至于武小富就连通知方面，都做到了让他们都觉得实习生们都得恨得牙痒痒的程度，这不，此时的他们，估计都能够想到荀奇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了，心中怕也是忐忑的很吧。
“我们得让他们提前适应一附院的强度啊，患者可不会等他们，我们平时不也是这样，突然病人来了，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赶紧过来，而且病人的情况，我们也不可能提前知道，都是来什么治什么。
他们正好提前适应一下，咱们出什么题，他们就考什么，而且，我还人性化的给了一个小时时间呢。”一个小时？
林东平他们都摇了摇头，武小富这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坑，这里竟然还有一个采分点，虽然武小富就发了一则通知，但是要求的却是实习生以救治病人的态度，或者是考试的态度来。
救治病人，你就得以最快的速度过来，化妆什么的都不必了。
平常考试的话，那也得提前半小时，甚至是一小时入场，这是基本规则，这次的考核，在他们心里的重要性，应该不比其他的一些编制考试什么的重要性低吧，所以，你总得早早就来。
嗯，不用怀疑，今天若是有哪个迟到了，第一次考核就得宣布结束了。
就算是不迟到，不能提前半小时到，那也注定了考核成绩不会太高。
到底是第一次考核，按说是不应该这么严格的，但是林东平他们想了一下，也就都欣然同意了，毕竟要是能够通过这一件事情，就让他们长了记性，让他们养成以后什么都不拖延的毛病，貌似也是很大的收获。
男生公寓这边。
荀奇、程石和潘营是住一个公寓的，另外的付远航和晁远因为都是神经外科的，所以住一个公寓。
“我感觉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还是直接走吧，早点去，早点准备，也放心一些。”
看完消息之后，程石就直接说道，其实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刚才一边发消息，他们基本都把压刷了，现在定了考核时间，他们又是洗了把脸，男生也没有那么多的化妆品，抹不抹都行。
至于早饭，带着路上吃一口就好。
“嗯，我也觉得这次考核和我们想的不一样，早点去没毛病，或许这个早去晚去，也是有讲究的呢。”
荀奇跟着点头，直接起身，拿了外套，就准备和程石一起走。
不过潘营这里就要折腾一些了，此时他连脸都没有洗完呢，“你们等等我。”
都是一个公寓的，程石和荀奇虽然心中不安，但还是准备等潘营洗完脸再一起走，可是随后的事情，让二人也是有些无奈，潘营平时要比他们精致一些，卫生间内，那台子上，程石和荀奇，基本都是只有洗发液、洗面奶和漱口的，顶多就是再多一个抹的油。
但是潘营就不一样，当真是不比女生的少，直接七八个瓶。
本来荀奇和程石以为潘营洗完脸就能和他们一起走了，可是谁能想到，潘营竟然还要继续化妆，这让二人也是坐不住了，“潘哥，今天要不从简，我们还是先走吧。”
潘营看了一下时间，其实这个时候才是距离武小富宣布完考核信息之后几分钟而已，还不到八点十分呢。
“武主任说的是九点，这还早呢，那么着急干什么，你们再稍微等一下我。”
二人闻言之后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年龄都在二十五岁之上，人生阅历也都有，都过了为了其他人浪费时间的时候，他们了解潘营的化妆能力，若是真的就这么等潘营化完妆再走，最起码也得八点四十才能出发，去了估计也就接近九点了，迟到都是有可能的。
摇了摇头，还是荀奇说的话，“这样吧，我们先过去，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们也能通知你。”
说完荀奇也不等潘营回复什么，直接就拉着程石走了。
身后的潘营看着二人已经推门离开，一时间也是有些脸色呆滞，平时几人在一起，互相虽然认识的时间短，还称不上好朋友，但是面子上基本都能过得去，按说就这种等等他的要求，在潘营看来，二人应该不会拒绝他才对。
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是二人都已经走了，他再想什么也没用了，而且，潘营也不是小孩子，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是二人辜负了他，只是以后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休想让他等二人。
程石和荀奇离开了，公寓里就剩下潘营，哪怕是潘营觉得时间足够，心中也是莫名的多了几分紧张，化妆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付远航和晁远这里。
“我们速度加快些，洗漱完，吃口饭，尽量在八点半出发？”
晁远闻言点了点头，“好，我应该差不多。”
二人一拍即合，都是开始准备。
女生公寓这里，就要麻烦一些了，因为都还没有洗漱，此时都是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准备，因为只有一个卫生间的缘故，钟贝贝着急上厕所，其他两人还都只能等着。
“算了，我在洗菜池子抹把脸，化妆品拿上，去医院弄就好了。”
宋湉湉说着直接到了洗菜池子边上，直接开始洗脸，很难想象，宋湉湉一个大家眼中的甜美，竟然还有这么粗糙的一面。
江蓓见状也是不矫情，“我也走了，我也要上厕所，不等了，去医院上。”
江蓓直接拿外套走人，脸都不洗了，看向卫生间，临走时候还吼了一声，“贝贝，我不等你了，我去医院上厕所。”
宋湉湉也洗的很快。
“我也走了，贝贝，你一会儿弄完直接来医院找我们。”
啊！
钟贝贝还在和大肠较劲儿呢，听到两人的声音，直接就是一脸懵逼，这就都走了？
也不管畅不畅意了，赶忙解决完，出了卫生间，一看二人都离开了，化妆的心思都淡了，赶忙洗了把脸，抹了点化妆品，直接拿东西撤，临走还抓了个面包，拿了个牛奶。
就这么面包一口，牛奶一口的奔出了门。
医院里。
“你们说，会是谁先来啊？”
林东平开口问道，姜元凯他们面面相觑，姜元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是荀奇，这个小伙子，头脑清醒，恐怕都已经猜到了武主任的真正想法，此时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自家弟子，肯定是要捧一捧的，最重要的是，姜元凯说的是真话，如果此时节目是直播的话，恐怕观众也会是这么想的，之前考试的第一，无论是自制力，还是执行力，亦或者是操作力，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无论是谁选择，恐怕都会选择荀奇。
“我觉得应该是潘营，他脑子灵活，应该能够猜到什么的，除非是睡糊涂了。”
姜元凯支持自家弟子，那苗清研肯定也是要支持自家弟子的。
林东平笑了笑，“我感觉应该是付远航和晁远一起来，他们两个一起住，同心同力，又都聪明，肯定是一起往过赶。”
最后三人都是看向武小富，想要知道这个提出这种考核方式的武小富，会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应该是程石。”
呵！也是挺自家人啊。
“和荀奇一起到。”
(本章完)
程石三人是第一次和武小富出门诊，也是第一次真正体验武小富的门诊强度。
从早晨到晚上九点，几乎不停歇。
本来因为值了夜班，熬了一晚上没睡，困得要命的程石和江蓓，竟然硬生生的给将睡意给熬没了。
晚上回去之后，两人躺在床上，竟是有种神游天外的感觉，明明应该很困的，但就是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都是像放电影一样的放过来，即使是他们强制让自己的大脑关机都不行。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他们才是睡着，可是刚刚睡着，似乎闹铃就响了，听着闹铃响起的那一刻，他们突然有种人生也就这样了的感觉，累死他们算了。
毫无疑问的两个黑眼圈，即使是江蓓自认女汉子，看着这两个黑眼圈，也是不由得一阵绝望，她也是爱美的啊。
不过，很快他们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周六了，今天是周六了啊！
她今天应该不用那么早上班的啊，闹铃忘关了，为什么，她为什么昨天不关闹铃啊，不然的话，她就能多睡一会儿了啊，这一刻，江蓓真的是又喜又恼，喜的是她似乎不用着急去医院，可以去再睡一会儿了。
只不过，很快群里的一个消息，就让他们彻底的睡不着了。
“你们有问导师，周末要怎么考核吗？”
对啊，今天是周末，周末该考核了啊。
该死的，这怎么忘得严严实实的啊。
江蓓以三十米冲刺的速度，直奔另外两个房间。
“贝贝、湉湉，快起，快起，考核的事情，你们导师说了没？”
群里发消息的是荀奇，看到消息的江蓓瞬间清醒，就连本来记得关闹钟，睡得安稳得到钟贝贝和宋湉湉此时也是直接达到清醒状态，是啊，考核呢？怎么这都周六了，导师们还没说考核的事情啊。
昨天江蓓回来的晚，钟贝贝和宋湉湉因为考核的事情，也是睡得晚，此时可以说是睡得真香，可惜，江蓓一句话，比什么闹铃都管用。
众人赶忙对了一下，那就是昨天问导师的时候，导师似乎都没有说。
“什么情况啊？不考核了？”
“不能吧，怎么可能不考核啊，不考核我们拿什么选前两个啊？”
“可是，要考核，也不能现在都不通知啊，上一季可是早早的就通知了。”
……
众人一阵热烈吵闹，恐怕任谁都想不到，早起不过七点，一群人竟然就开始群里热聊了，任谁见了，都得骂一声神经病。
而他们竟然就这么一个注定没有结果的话题，直接聊到了八点。
“要不，再问问导师？”
“问？这好吗？今天可是周末啊，导师们会不会这个点也在睡觉啊，打扰了睡眠，会不会我们考不考都没高分了。”
“是啊，他们是睡不着了，但是人家导师说不定睡得还正香呢。”
……
众人又是一阵惆怅，可是八点准时的时候，他们的另一个群，有导师的那个群，一个消息忽然发了过来。
“九点钟，医院集合，别说我们不t恤你们啊，周末了，为了让你们睡个好觉，我们可是推到九点才考核的。”
啊！
此时的荀奇等人看着武小富发出来的消息，一点都没有被t恤的心情，反而是有种天都塌了的感觉。
嗯，就那么荒唐。
为什么不能早点通知他们啊，武小富倒是好心让他们多睡一会儿，但是他们哪能睡得着啊，荀奇一直惦记着这个事情，六点就醒了，坚持到六点半才是发了消息往群里问。
然后经过江蓓的搭茬，八人基本都是在七点前就醒了。
硬生生熬了一个多小时，武小富竟然告诉他们九点考核，问题是，考什么啊，这竟然还没说。
好心痒痒啊，睡是不可能再睡了，九点考核，现在都八点了，也就剩下一个点的准备时间了。
武小富说九点，他们不可能真的九点才到，最起码也得八点半就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也好早点做准备啊。
所以在看到武小富发的消息后，先是八个收到，然后就小群也没消息了，八人都是赶忙准备，他们此时有些恨刚才光顾着聊天，竟然没有先准备好，如今倒好，手忙脚乱的。
医院里。
武小富即使是周末，基本也都是八点前就到医院了，查房、看病人，尤其是重病人，术后病人，看一圈才能放心。
昨天的纸片人李先生也已经住进来了，武小富看了一下用药情况，觉得还不错。
检查也基本约上了，好几个都已经做了，出了结果，看了一下，也还算凑活。
“这个尽快安排手术。”
武小富给值班的吕旭说道，李先生的情况，靠养基本是不可能的，必须得尽快手术，术后再想办法才行。
武小富来的早，其他几位，林东平、姜元凯、苗清研也基本是这么个情况，别以为主任就都偷懒，相反的，主任只要是周末没事儿，基本都会早早的来医院，武小富一个小年轻都起得来，更何况是林东平他们。
查完房，四人便是汇聚到了医务科旁边的会议室里。
“武医生，你可是太坏了，这么折腾他们，还搞突然袭击，不得吓坏他们啊？”
苗清研看到武小富之后，笑着说道，显然对于武小富这种手段，也是非常的欣赏，心中还不知道怀揣着何等看热闹的心思呢。
没错，这一季的考核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武小富的原因，全都武小富的主意，本来按照林东平他们的意思，就还是以往的风格，周六笔试考一下，周日就开始进行实践考核，或者是技能考核，或者是病历考核之类的，都可以，第一周嘛，考些基础的就好。
但是武小富提出了新的方案，这两个方案一对比，武小富也不说什么，就让他们选，嗯，然后就毫无例外的选了武小富的方案，毕竟武小富这个方案，怎么看都更坏，更让他们眼前一亮，也更让他们喜欢。
甚至于武小富就连通知方面，都做到了让他们都觉得实习生们都得恨得牙痒痒的程度，这不，此时的他们，估计都能够想到荀奇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了，心中怕也是忐忑的很吧。
“我们得让他们提前适应一附院的强度啊，患者可不会等他们，我们平时不也是这样，突然病人来了，一个电话过来，就得赶紧过来，而且病人的情况，我们也不可能提前知道，都是来什么治什么。
他们正好提前适应一下，咱们出什么题，他们就考什么，而且，我还人性化的给了一个小时时间呢。”一个小时？
林东平他们都摇了摇头，武小富这一个小时就是一个坑，这里竟然还有一个采分点，虽然武小富就发了一则通知，但是要求的却是实习生以救治病人的态度，或者是考试的态度来。
救治病人，你就得以最快的速度过来，化妆什么的都不必了。
平常考试的话，那也得提前半小时，甚至是一小时入场，这是基本规则，这次的考核，在他们心里的重要性，应该不比其他的一些编制考试什么的重要性低吧，所以，你总得早早就来。
嗯，不用怀疑，今天若是有哪个迟到了，第一次考核就得宣布结束了。
就算是不迟到，不能提前半小时到，那也注定了考核成绩不会太高。
到底是第一次考核，按说是不应该这么严格的，但是林东平他们想了一下，也就都欣然同意了，毕竟要是能够通过这一件事情，就让他们长了记性，让他们养成以后什么都不拖延的毛病，貌似也是很大的收获。
男生公寓这边。
荀奇、程石和潘营是住一个公寓的，另外的付远航和晁远因为都是神经外科的，所以住一个公寓。
“我感觉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我们还是直接走吧，早点去，早点准备，也放心一些。”
看完消息之后，程石就直接说道，其实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刚才一边发消息，他们基本都把压刷了，现在定了考核时间，他们又是洗了把脸，男生也没有那么多的化妆品，抹不抹都行。
至于早饭，带着路上吃一口就好。
“嗯，我也觉得这次考核和我们想的不一样，早点去没毛病，或许这个早去晚去，也是有讲究的呢。”
荀奇跟着点头，直接起身，拿了外套，就准备和程石一起走。
不过潘营这里就要折腾一些了，此时他连脸都没有洗完呢，“你们等等我。”
都是一个公寓的，程石和荀奇虽然心中不安，但还是准备等潘营洗完脸再一起走，可是随后的事情，让二人也是有些无奈，潘营平时要比他们精致一些，卫生间内，那台子上，程石和荀奇，基本都是只有洗发液、洗面奶和漱口的，顶多就是再多一个抹的油。
但是潘营就不一样，当真是不比女生的少，直接七八个瓶。
本来荀奇和程石以为潘营洗完脸就能和他们一起走了，可是谁能想到，潘营竟然还要继续化妆，这让二人也是坐不住了，“潘哥，今天要不从简，我们还是先走吧。”
潘营看了一下时间，其实这个时候才是距离武小富宣布完考核信息之后几分钟而已，还不到八点十分呢。
“武主任说的是九点，这还早呢，那么着急干什么，你们再稍微等一下我。”
二人闻言之后面面相觑，说实话，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年龄都在二十五岁之上，人生阅历也都有，都过了为了其他人浪费时间的时候，他们了解潘营的化妆能力，若是真的就这么等潘营化完妆再走，最起码也得八点四十才能出发，去了估计也就接近九点了，迟到都是有可能的。
摇了摇头，还是荀奇说的话，“这样吧，我们先过去，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们也能通知你。”
说完荀奇也不等潘营回复什么，直接就拉着程石走了。
身后的潘营看着二人已经推门离开，一时间也是有些脸色呆滞，平时几人在一起，互相虽然认识的时间短，还称不上好朋友，但是面子上基本都能过得去，按说就这种等等他的要求，在潘营看来，二人应该不会拒绝他才对。
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但是二人都已经走了，他再想什么也没用了，而且，潘营也不是小孩子，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是二人辜负了他，只是以后遇到同样的事情，也休想让他等二人。
程石和荀奇离开了，公寓里就剩下潘营，哪怕是潘营觉得时间足够，心中也是莫名的多了几分紧张，化妆的速度也是加快了不少。
付远航和晁远这里。
“我们速度加快些，洗漱完，吃口饭，尽量在八点半出发？”
晁远闻言点了点头，“好，我应该差不多。”
二人一拍即合，都是开始准备。
女生公寓这里，就要麻烦一些了，因为都还没有洗漱，此时都是开始手忙脚乱的开始准备，因为只有一个卫生间的缘故，钟贝贝着急上厕所，其他两人还都只能等着。
“算了，我在洗菜池子抹把脸，化妆品拿上，去医院弄就好了。”
宋湉湉说着直接到了洗菜池子边上，直接开始洗脸，很难想象，宋湉湉一个大家眼中的甜美，竟然还有这么粗糙的一面。
江蓓见状也是不矫情，“我也走了，我也要上厕所，不等了，去医院上。”
江蓓直接拿外套走人，脸都不洗了，看向卫生间，临走时候还吼了一声，“贝贝，我不等你了，我去医院上厕所。”
宋湉湉也洗的很快。
“我也走了，贝贝，你一会儿弄完直接来医院找我们。”
啊！
钟贝贝还在和大肠较劲儿呢，听到两人的声音，直接就是一脸懵逼，这就都走了？
也不管畅不畅意了，赶忙解决完，出了卫生间，一看二人都离开了，化妆的心思都淡了，赶忙洗了把脸，抹了点化妆品，直接拿东西撤，临走还抓了个面包，拿了个牛奶。
就这么面包一口，牛奶一口的奔出了门。
医院里。
“你们说，会是谁先来啊？”
林东平开口问道，姜元凯他们面面相觑，姜元凯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是荀奇，这个小伙子，头脑清醒，恐怕都已经猜到了武主任的真正想法，此时肯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自家弟子，肯定是要捧一捧的，最重要的是，姜元凯说的是真话，如果此时节目是直播的话，恐怕观众也会是这么想的，之前考试的第一，无论是自制力，还是执行力，亦或者是操作力，那都是数一数二的，无论是谁选择，恐怕都会选择荀奇。
“我觉得应该是潘营，他脑子灵活，应该能够猜到什么的，除非是睡糊涂了。”
姜元凯支持自家弟子，那苗清研肯定也是要支持自家弟子的。
林东平笑了笑，“我感觉应该是付远航和晁远一起来，他们两个一起住，同心同力，又都聪明，肯定是一起往过赶。”
最后三人都是看向武小富，想要知道这个提出这种考核方式的武小富，会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应该是程石。”
呵！也是挺自家人啊。
“和荀奇一起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