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芳躺在浴缸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她的身体没有变化,似乎更加饱满。虞芳感到自己什么也没有失去,又好像失去了很多很多。外面吴斌没有察觉到妻子细微的变化,他靠着门框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听来的小道消息。
    “你知道吧,社科系的王博士,就是前年在亚运村买房的那个,老婆丢了工作,现在别说房贷,连物业都快交不上了。”吴斌的声音骄傲起来“我跟他们说了,我就不怕。我老婆,本事大着呢!”
    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在虞芳的脸颊上。唐思思一觉醒来,烧退了,天也黑了,身上留着发汗的痕迹,身体却因为刚度过一场重病而酸疼着。她低吟了一声,狼狈地从床上坐起,靠着床头打量起这间休息室。
    室内的布置很精简,一张木制发亮的欧式高脚书桌、一张纯白绒质的太师椅,一旁有一扇门,从没关紧的门扉处可以隐约瞧见门后成排吊挂的整齐衣服,里头的空间似乎很大,说不定比她住的地方还大。
    小手下微带冰凉的被子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这张床大得不可思议,就算躺三个彪形大汉都没问题。黑色发亮的床单让从小就皮肤白皙的她无所遁形,杂乱的长发更添抚媚。
    秦羽拿着杯子走进来,瞧见她这般诱人的模样,腹部不禁一紧。“醒了?”他在床上坐下,将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玻璃杯递到她面前“把它喝了。”“那是什么?”“蛋酒。”一听是酒,她连忙摇头:“我不会喝酒。”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喝酒,不然昨晚你就不会赖在我身上,要我带你去宾馆了!但这杯蛋酒可以让你的感冒好得快一点。”他独裁地再将杯子往前移“快点!”“可是”她迟疑好久,伸手想接却又忍不住想拒绝。
    她真的不能再做错一件事,不然如果又再多欠一百万,她干脆把自己卖给他当打扫大婶算了!“快点,我没什么耐性。”
    唐思思的手里被动地多了一个杯子,里头乳白色的液体看起来像牛奶,却飘着淡淡的酒味,她不用喝脸就红了:“我怕我又喝醉了”“反正我也不是没见过你喝醉的模样。”
    事实上,对于她喝醉的样子,他非常想再看一次,好好研究两者之间的差别。唐思思犹豫地看他一眼,小口地喝了一口,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想趁我醉了以后,再多a我一百万吧?”“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还需要a你的钱吗?”秦羽咬牙切齿。“嗯,好像不需要”
    唐思思立刻放心地将蛋酒一饮而尽。小舌意犹未尽地舔过红唇,娇憨地将杯子递给他。“给你,我喝完了呼!好热”身体热呼呼的,蛋酒果然可以治感冒不过头开始有点晕晕的“觉得怎么样?”他将杯子搁上一旁矮桌。
    “热啊!你不是说蛋酒可以治感冒吗?”她拧起眼眉冷冷瞅他“难不成你是骗我的?”“我没有骗你。”
    “嗯,那就好。”她无意识地打量休息室一眼后,随即转向他“喂,我问你,女人真的得花一百万才能包你一个晚上?”
    “你说呢?”秦羽心里暗笑,这个小女人头脑真的有点二。她一张小脸突然皱在一块儿,嫌弃地睐他:“你长得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啊!居然要一百万,又不是‘那个地方’是镀金的,呿!”
    他倾身向前靠她好近:“你不是试过了吗?”“不要靠那么近,很热耶!”她抵着他的胸膛。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晃:“这是多少?”“二啊,你猪啊!”她粗声骂道。
    薄唇立刻上扬:“很好,你果然醉了。”大手冷不防一推,将她推进被褥里,撑着伟岸的身躯俯视她。“谁说我醉了?我好得很,叫我走直线我都可以走给你看!”她再度哼了声,高傲地扬起下巴。
    “这里不是警署,不用你走直线。”唐思思推推俯趴在她上头的男孩:“你干嘛趴在我身上?”男孩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理所当然地封住她聒噪的嘴,长指将她的内衣往上推挤,用行动告知她。
    “唔”唐思思困难地发出呜咽声。刚退烧的身体对于任何碰触显得异常敏感,男性长指腻在肌肤上推揉的动作刺麻得让她忍不住溢出娇吟,双腿间更是产生刺热,让人很难受。
    娇香的可人儿不耐情欲地扭动身躯,四肢摩挲着秦羽强健的体魄,男性的火热立刻有了反应,隔着布料顶着她双腿间最柔嫩的湿润丘壑
    唐思思所有思绪都被突如其来的物体吸引,她探下小手摸索,直到软嫩的掌心覆住了火热且蠢蠢欲动的突起“唔这是什么”她喘着气问。
    正握住椒乳,用舌尖舔吮着莓果色蓓蕾的唇停住,抬头对她露出邪佞的笑容:“你猜。”酒精的发酵早已让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他的抚摸与逗弄更让她只能无助地用原始的本能回应,反射性地在丝质长裤包裹住的肿胀火热处尽情探索。秦羽受不了她玩弄性的乱摸,抓住她的小手粗声低咆:“不要乱摸!”
    “是你说要我猜的。”她无辜的模样让他火大:“不用猜了,我让你知道它是什么。”他解开裤头,将她的手按进裤裆里,就覆在蠢蠢欲动且热烫吓人的欲望之上,让她感觉他有多想要她,男性的强刃随着她的探索而悸动着。
    “会动。”她惊愕不已,撑起白皙身子望着小手触摸的地方。柔滑指腹好奇地轻轻刮着肤色的热源,男性粗重的喘息立即飘来,更加重了她玩弄的意图。
    青葱般的纤指将他的硕大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媚眼偷觑了下秦羽的反应。他正闭紧双眼强忍难耐,俊脸上的红潮与咬唇的动作却让他更像个平凡人,而不是在女人堆中游戏的牛郎。
    唐思思吐吐舌,顽皮地让小手在他的男性上上下游移,而且是缓慢折磨人的那种“该死!”他一把将她推回床上,在她来不及反应时,拉开已然湿润的内裤,将长指埋入她体内。
    唐思思惊喘一声,弓起身子震惊不已,但双腿间那条隐闭于世的甜美花径却向她传达清晰的充实感。
    “唔”娇俏小脸倏地难过地皱起。男性的长指快速地在花径中奔驰,她紧窒的花径正因为他的动作而收缩,汩出属于成熟果子才会有的暖暖透明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润湿了他,也勾起了他更强烈的欲望。
    “呜”她抬高下身让自己能更完整地包容他,小脸上满是红潮,忍不住抱住他的肩,将身体贴上他的。
    当热烘赤裸的身体贴上冰凉的衬衫时,她的下腹不禁一紧,将他的长指吸吮住,抬起难耐的小脸无声地哀求他。光泽长发如瀑般披散在她柔美的背部,她的肌肤柔腻得教人爱不释手,他要她!
    秦羽退出长指,扶住早已亢奋得不能自已的欲望,抵在她湿润热暖的幽径,揩着香液往里推进,硕大炽热的男性将幽径撑大到极致,唐思思惊喘一声。“喜欢吗?”
    他缓慢而折磨人地推进,嘴角溢着恶劣的微笑。“喜欢如果你再快一点的话”体内的失落感让她忍不住啜泣,她将身子欺得更进,主动地想让他的男性更深入自己身体里。
    “我喜欢你的积极,但有些事得慢慢来。”他恶意挑弄她,其实心里已被她过于紧缩的敏感身体搞得几乎要崩溃。他极度想驰骋!“不要太坏!”唐思思愤捶他一拳,身体欺得更密实,甚至开始扭动双臀。
    “不要乱动!”“你好坏,把我的身体搞成这样,还不给我”她哀怨地瞪他。他喜欢看她醉醺醺的模样,因为脸蛋红晕,个性也比较积极大胆。不像清醒时,只敢嘴上悄悄抱怨,却总是与他保持距离。天知道昨晚之后,他有多想念她的身体,想念把自己埋入她幽深温暖的体内那种充实切合的感觉。
    所以他坏心地用蛋酒灌醉她,想得到她。不过他现在开始有点后悔把她灌醉,因为到头来受折磨的反而是他,想要玩弄她敏感的身体,反而让自己陷得更深。
    他倏地退出她的身体,将她拉离自己,退坐到床前的椅上,冷酷地命令:“为我张开你自己。”当他离开时,她倒抽口气,一阵重重的失落感让她泫然欲泣:“回来”
    “如果你乖乖的,让我满意了,我的身体就是你的。”她急切地想爬过床铺回到他身边,雪白豪乳饱满地垂着,娇态诱人。见他丝毫没有退让的迹象,她坐回床上,双眸湿润地看他:“怎么做?”
    “坐在我面前,打开你的双腿。”唐思思迟疑地移到秦羽面前,紧实白皙的玉腿缓缓地为他绽放,双腿间薄薄的遮蔽早在他的逗弄下湿润,揩着润液的布料透着一丝幽径青光。深邃黑眸闪过光芒。“这样可以吗?”
    她犹豫地问。埋在香径中的小核因为他炽热的目光而悸动着,她难受地咬住唇瓣,小手情不自禁地滑向张开的双腿间,轻触那儿的湿意,当指腹触及颤抖的小核时,终于忍不住发出呜咽:“求求你”秦羽握住早已硬挺的欲望,低哑命令:“拉开裤子。”唐思思乖顺地扯开内裤,红润的蜜穴正因为情欲高涨而激烈收缩着,甜美的花汁更是顺势沁出更多,晶莹剔透得像是刚采撷出来的花汁,诱惑着坐在前方椅子里的男孩。
    她再也忍不住地将自己的手指挤入蓬门之内,丝绒肉壁因为充实感而收缩,她难受地呻吟,双眼迷离得像是要死去般。“你很想要我吗?”
    “要!”她不懂体内的火苗怎会如此巨大,浑身的燥热让她忘了一切,只想得到一股充实感,和一个紧紧的拥抱,就好像全世界只剩彼此,所有的温暖都消失了,也还有他灼烫坚实的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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