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 作者: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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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里的花魁娘子,却一直望洋兴叹小娘子的赎身钱。

    付幼吾这么一想,借着酒意再打量梁香词,觉着她也不是那么难看了。

    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念头,付幼吾熟练地将梁香词扑倒。

    付幼吾三下两下褪干净梁香词的嫁衣,就欲探进。

    虽然喜婆离开洞房前给梁香词详细讲解了男女之事,但此时真亲身面对了,她还是害怕。

    梁香词紧紧并着腿,身子又冷又抖,瑟瑟地颤。

    付幼吾见梁香词胸前甚是平坦,肌}肤也不白不滑,并无什么值得抚慰的地方,但他想着毕竟是新婚妻子第一次,还是俯□来,唇与手温揉柔吮,让她宽心。

    过了会,他好声劝她:“你把腿张开……”

    梁香词也知夫为妻纲,她理应服侍付幼吾,便忐忑却听话的将腿张开。

    付幼吾就挺器欲入。

    眼见利器逼近,梁香词突然莫名紧张,一下子重新并拢双}腿,将付幼吾挡在了门外。

    她知道该给他,却就是怕。

    也许女人第一次给的是她于理应给,于情却十分只喜欢七分、五分,甚至更少的丈夫,她心里总会比身子紧张数倍。

    然后连带着连身子也一并情不自禁地过度紧张。

    甚至紧张得有些夸张。

    若是貌美娇身佳人如此举动,付幼吾必定会心下放软,再怜惜一番。但他眼前面对的是样貌身材全无的梁香词,不由失去耐心,掰开她的腿,直接就往里刺。

    梁香词紧张加疼,吓得直接就退下了床。

    付幼吾不禁兴致大扫,拂袖离去。

    梁香词一人被弃在婚房,她见自己底下滴下一点红在地面上。她知道这点红是什么,禁不住坐冰凉凉地上怔望半响,悄然流了两半行眼泪。

    付幼吾一去两日,待到第三天夜晚,才重新过来找梁香词。

    梁香词想着自己已经给他,纸片怕烧也烧成灰了,瓦罐怕摔也摔成片了。她就躺在床榻上,鱼干一般任由付幼吾动作。

    谁知付幼吾一下刺穿,梁香词竟撕心裂骨乍疼。

    她本}能地低头,见锦缎上迅速染绽一朵红花,愈开愈艳,愈开愈盛。

    付幼吾却是一喜,他以前经的都是胭脂楼里的诸位娘子,哪里见过这般景致,顿时心头大悦。付幼吾半好奇半得意地屈了身,去梁香词底下扒扒捡捡,拈出一层似油皮的薄红,不由更加满意。

    于是本是十分之七的舒爽,瞬间涨成十分之十二,抓着梁香词脚腕,不管不顾就动起来,只想多要她几回。

    梁香词却是疼得厉害,无一丝欢欣。她先是明白过来今夜才是初次,苦笑自己的无知,继而注视着一遍一遍,只顾自己快意的夫君。梁香词疼得眯了眼,视线模模糊糊,一下子竟从付幼吾俊眸中错看到猥}琐和狰狞。

    梁香词身与心俱是无尽疼痛,望不见歇止那一刻。她心底忽然暗想:此时身上若是哥哥,他定不会待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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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武昌府(三)

    梁香词觉着,如果是梁英诗入她体内,定不是这般动作。

    但是哥哥会是怎样动作呢?

    梁香词突然发现自己很无力,想象不出来。但是她方才提及梁英诗,竟觉底下不那么痛了。

    梁香词闭上双眼,将付幼吾想象成梁英诗,任他肆意妄为。

    付幼吾在梁香词身上缠了一晚,至自天亮才歇息。梁香词远望窗外白雾一般的天空,近瞧身侧酣睡的夫君,她困极了,但却不能睡——今日是嫁过来的第四天,她要回门。

    梁香词起来自己穿了衣服,才发现昨晚付幼吾闹得太凶,她的两只腿酸麻僵硬,根本无法并拢。过了会,门外的婆子丫鬟们来唤,提醒老爷夫人今天要回门。梁香词就推了推床上付幼吾,奈何怎么唤他也不醒,梁香词便开门出屋,对门外站着的,神色各异的众仆道:“相公还想多睡会,今日我自己回门吧。”

    她带着几位下人,独自回了娘家。

    梁英诗早早就等在了门外,望见妹妹从轿子里下来,她眼圈微黑,走路姿势奇怪而艰难。梁英诗思忖数秒,只觉心口就是一刀。他上前数步扶住梁香词,接着将她往背上一驮。

    梁英诗步伐矫健,竟在大庭广众下将妹妹背进梁宅。

    梁英诗将梁香词直背到正堂,才将轻柔地将她放在上首靠背椅上。

    梁香词才做新妇,刚才被哥哥背了一路,早就羞得耳根薄红。她有好多话想跟哥哥说,但又恐陪伴来的仆从听见,回去闲言碎语,引起付幼吾不必要的误会,便只压低了头,唤了梁英诗一声:“哥哥。”

    “他是不是待你不好?”梁英诗开口,却是问地梁香词这样一句话。

    梁香词一怔,心中酸酸软软,面上却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相公待我很好。”

    梁英诗便点头,叮嘱妹妹道:“你如今做了大人,切不可再像从前在家那样淘气任性。妇德妇仪,平时要多体贴自己的夫君。”

    梁香词垂着头,不住地说是,却冷不丁瞟见梁英诗右手虎口的掌心那一面有一道红痕。红痕刚刚开始结疤,看样子应该是新伤。她情不自禁就抬头,关切道:“哥哥,你手怎么伤了?”

    梁英诗瞥一眼自己的手伤,漫不经意地说:“前天公差抓贼,刀不小心划了手。”

    梁香词听闻心痛不已,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欲跑去翻金疮药出来,亲自给哥哥上药。

    梁英诗却将她肩头一按:“不必,已经上过药了。”

    梁香词听哥哥这么一说,这才吐一口气,松下心来。

    梁英诗瞧着妹妹放心了,他自己却在心中轻轻苦笑了一声。

    三天前梁香词大婚,梁英诗这个不喜欢喝酒的人,竟在喜宴上来者不拒,有酒必干,也不知喝了多少。

    良辰美景,席间众人皆醉,连主婚的长公主也两颊透红,眸眼迷离。可唯独梁英诗却异常清醒,他冷冷注视着倾倾欲倒的众人,观他们喧嚣欢闹,仿若置身事外。

    梁英诗始终睁着眼睛,眸中冷静,千杯不醉,愈喝心里愈透凉。

    子夜时分,梁英诗无意中瞥见付幼吾进了洞房,他就站起身来,独自回了梁宅。

    梁侍卫站在梁宅的中庭中央,一立就是半个时辰。

    他将手缓缓按上腰间佩刀,忽地抽刀,陡射清凛之光。

    梁英诗于深夜庭中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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