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逃班,晚归,委托人已经跟我提出了疑问,我想麻烦你帮我摆拍一下,我的意思是,帮我伪造一下现场证据,好歹也让我跟那边有个交代,我昨天跟了你一趟,发现你去了机场高速,这种部分可以给委托人看么?”
    “当然不行,”陶合看一眼手表,“摆拍等稍晚点再说吧。”
    “恩,好,谢谢你,”小谢的声音有点犹豫,“那个之前咱们不是沟通过么,将现状伪造成你对女人有兴趣,所以我拍了不少你和你女秘书一起上班,在车库说话的照片”
    陶合有些无语,“我跟她在一起有什么好拍的”
    “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只是停车场比较黑,很容易伪装成你黑天出去我处理了一下,也看不太出来是在你们公司的停车场”
    陶合静默半晌,“以后别拍我跟她了,太容易穿帮。”
    俩人正说话,旁边的手术门忽然打开,出来人面皮青白,额上一层细汗。
    陶合见状赶忙交代两句,挂了电话,
    “结束了?”
    主刀医生摘下口罩,看陶合一眼,
    长出口气,
    “还没有,其他医生还在里面做手术。”
    陶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了?进行到哪一步?”
    医生拭掉额上细汗,
    “已经到了尿道改道,倒也不是别的主要是这个人太能攻击人心理了我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陶合想了一会,“我不太明白什么改道,你这是切还是没切?”
    医生解释道:“尿道海绵体已经切断了,我刚把血管都结扎了,剩下的就是切断茎海绵体”
    陶合盯着他,“你切都切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一开始说的时候,我也心明镜他做出反抗,既然敢答应你来做这个手术,我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道这个人唉一直在说犯罪”医生叹口气,“但手术做到这份上,我是没办法回头”
    陶合静静的望着他,眼睛暗沉,
    “出了事,也是我主谋你从犯,你觉得我会让我自己有事么?没人比我更想将这个事包严实了,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这个事,一点风险也没有。”
    事实也的确如此。
    段修平连工作都失去了,还有家人,他的手机也在陶合手里,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一个朋友打给他电话。
    就像是风里摇曳的孤草,被拔掉了,根本无人知晓。
    更何况是陶合这种家世。
    “我明白这个道理,不然我一刀也不会下,只不过刚才被他说的有点压抑罢了,”医生脸色并没有好转,重新戴上口罩,“我回去盯着了,本也就不该出来。”
    陶合忽然拦住了他,表情怪异,
    “切下来的东西别扔,给我留着,我有用。”
    刘秘书进了董事长办公室,有点局促,
    毕竟自己来了这么多年,见过这个人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就能数的过来,集团公司里上千的员工,来了七八年还没见过董事长的也是大有人在。
    “董事长好,不知道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陶书的办公室非常大,以至于刘秘书这话刚说出口,竟微微的有点回音。
    茶艺旁边的老人稍微抬眼,面无表情,
    “坐。”
    刘秘书秉着呼吸,在会客沙发上坐下。
    陶书重新垂下眼,皱了皱眉,
    “领子太低了,以后要多注意自己在公司内的形象。”
    刘秘书听的一头雾水,低头赶忙将衣服往上一拉,遮住若隐若现的胸沟,
    “是,我以后会注意。”
    陶书慢悠悠的说话,“我刚才问了一下人事,你打毕业到公司来,也有三年了,工作的不错,就是经常请假,好像是你家在外地的原因,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因为父母的关系而最终决定在老家结婚呢。”
    刘秘书还当这是要给自己提升,便斩钉截铁的摇头,
    “肯定不会,我以事业为重。”
    接着又补充一句,“近期也没有结婚生子的想法,想再努力工作个十年。”
    陶书不太高兴,
    “你不用这么要强,我陶家够强就行了!”
    刘秘书吓的花容失色,“董事长我没听明白您什么意思”
    陶书稍微抬头,神色凝重,
    “不用装,你跟陶合那点事,我都知道了。”
    手术结束后,天都有点暗了。
    本来做了这种手术之后,人应该留院观察,可陶合实在不放心将段修平扔在诊所,就直接开车将人拉走。
    囚禁的地点是之前跟季姚一起住的那个房子。
    只不过当初季姚住在里面还比较自由,而段修平去的时候,则是被平躺着绑在床上。
    段修平有点发烧,但医护说是比较正常的术后反应,就给做了相关降温合消炎处理。
    陶合在跟医护人员约好了每天过来观察恢复和伤口管理后,就直接开车回了单位。
    最近积压的事实在有点多,等都处理完了,公司早就下班了。
    华灯初上,星光点点。
    陶合推掉晚上的应酬,正想着等会去哪儿,就觉得有人进屋。
    小刘低着头端上一杯茶,搁在办公桌上。
    陶合心里有点意外这人还没走,但面儿上没什么反应,继续翻通讯录。
    心里盘算着要去找季姚。
    刘秘书支吾半天才开口,“那个陶总我想了一下,我觉得”
    陶合垂眼拨号码,“怎么了?”
    刘秘书长舒口气,交出车钥匙,“对不起,这个礼太重了,我不能收!”
    说完便红着脸跑走。
    陶合有点呆,望着桌面上的钥匙沉思片刻,又拨通了刘秘书的电话号码,
    “这个是谁给你的?”
    “是董事长”
    “他跟你说了什么?”
    “也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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