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脱衣为哪般 作者:尽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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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爱看书,你就没别的好送”说时,薛御递了块桌上的冰镇雪梨给蒋延,气氛才算融洽了起来。

    蒋延接了梨,心里只一味想着怎么个礼尚往来,却是摇了摇头。

    薛御暗笑又是欢喜,自己只要这么看着他,就是礼尚往来了呢!未待薛御讲出来,只听到蒋延期待着问了其他,

    “那《大贺族史》的下卷,如今可借我了吗?”

    薛御长长叹了口气,面前这人啊,怕是这回能来,一心想的就是要借这本下卷吧!

    薛御望着满园的景色,又觉得这一切都是枉废的,那他还修个什么藏书阁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春困脱衣因睡觉

    蒋延将手里的半片梨子吃完,又自顾拿了半片,这气候虽还算在春日里头,但也是四五月了。如今,吃了这些微凉解热的水果,蒋延心情倒是逐渐平缓了下来。

    薛御蕴了笑意看着蒋延,随后又差人速速去取了那本《大贺族史(下)》,待来人将书递上时,蒋延迫不及待的就伸手去拿,不想书被薛御先一步夺了,且道,“你若想看也成,把这盘子里还有的几瓣梨也都吃了。”

    蒋延心想他薛御就爱捉弄人,未再辩驳,只慢慢吃了梨,又喝了桌上的茶,才真正轻松惬意的舒了口气。

    “我问你,那书,你可看了吗?”薛御神色暧昧,打趣着问。

    蒋延看着薛御好一会,才明白对方问的是什么意思,遂就蹙了眉,脸色有些泛红,极是不好意思,想了想道,“我一开始也是好奇的,略微翻了翻而已。”说完,赶忙将脸撇向了窗外,假意欣赏着风景。

    薛御听后,只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蒋延见他这样的轻浮,怒着又回头盯着他,却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去夺薛御手里的书,又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怎会懂!”蒋延的意思是想扯开话题,不想薛御却来了兴致,“这样的黄金屋岂非美哉不然如何还有人要将其描绘下来。”

    蒋延一听,立时站起,回身就想走,薛御忙拽住了人,“好了,好了,是我胡诌八扯了。你就在我这里看会儿书,等用了晚膳再回”薛御一脸讨好着央求,一改方才的不正经,蒋延已拿着那本《大贺族史》的下卷,就点了头,坐在了薛御对面的软榻上。比之自己家,这地方又真是好的。

    “薛御,你这儿环境这么好,不用来看书真是太可惜了。”蒋延不经赞叹道。

    “你若常来,也就不可惜了!”说完,薛御自行脱去外面的衣衫,半卧于这长长的软榻另一侧去。

    “你不看书又脱衣服做什么”蒋延疑惑。

    “你看你的书,我打我的盹,又不吵你。”薛御翻了身,美滋滋的迎着微风,一副尽情享受春光的样子。

    蒋延抿了抿唇,也就不再说话。一时静谧柔和的春光将这个再普通不过的午后渲染的太过安静,以至于薛御还未来得及好好欣赏他蒋延这认真看书的样子,自行竟迷迷蒙蒙的睡着了。

    蒋延抬头再见薛御时,那人早就沉入梦乡多时。蒋延放下书卷,想他这样躺着终要着凉,便朝屋里头看了看,于是将屏风后面的一叠春被拿了来,小心翼翼的给薛御盖上,自己又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在窗沿处,才一心一意看起书来。……

    日暮薄霞,薛御醒时,就见蒋延一手搭在窗沿,半趴在窗边睡着了,另一手还倦握着那本书。薛御轻轻起身,便想将蒋延抱到屏风后头的床上,让他好好的睡一下。

    薛御看着近在咫尺的蒋延,就见人此时素衣薄裳,睡颜半沉在窗台边,侧面露出的一点下颌莹白似玉,衣衫上淡淡绣着几瓣海棠春花,微风轻抚,几缕额前碎发微微浮动,已然胜过了无数的春光丽色,叫人好不心动。

    薛御心中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升腾起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逐渐凑近了他,突兀的就吮住了蒋延的嘴角,虽只微微一沾即放,但不知为何,腹中居然如火如荼的烧起,以至于一下子连下身也有了反应,薛御赶紧闭了闭眼,心中慌乱莫名。

    只待是蒋延困顿的声音忽然传了来,“我竟也睡着了,古人言春困夏乏秋盹冬眠,竟是不假。”说完,蒋延一抬头就对上了薛御,只见他半撑着身体近在眼前,自己整个身子又被他的身影罩住,薛御的眉眼犹如是厉笔勾勒,清晰分明,蒋延一时怔的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这方沉默了许久,薛御才胡乱道,“蒋延,你,很好看。”

    这话和着晚风袭来,明明是一句赞美,蒋延却觉得对方说的是“牵强附会”,而自己的内心又因这话,居然“咚”的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渐入佳境,渐入佳境了。明儿周末了呢。

    薛御:作者快更,快更,我应该那啥了吧!

    蒋延:不要!我不要!

    ……

    ☆、心思各异情起伏

    此时此刻,蒋延眉眼间有些慌乱,脸颊更是浮光透白一般的清润。薛御端详着这张近在眼前的脸,又闻到对方唇上似有若无的梨香,不自觉的就想去尝一下那种沁人心脾的味道,于是慢慢的凑近,一点点一滴滴,最后,突兀好奇的就咬了上去。

    瞬间,薛御就这样乖戾的“咬”住了蒋延的唇瓣,刹那彼此心中只觉电光火石般的炸裂了。

    蒋延脑子里轰的一声,忙将人推了出去,两人一黏一离后,竟又都说不出话,怔愣着只瞧着对方。四周安静异常,直是院门外有人来喊晚膳,才各自一先一后出了院。

    ……

    席间,只有薛父薛梁茂一人兴致勃勃地在那高谈阔论,一讲朝中之事,一问彼此都看些什么书,探讨些什么学问。薛父问什么蒋延答什么,概也不多话。

    再是他薛梁茂几番提到薛御应多向人家蒋延学学,薛御也只管点头应声,到不如平常还会油嘴滑舌,乱扯一番。一时间,一个是安静吃饭答话,一个是虔诚听训点头,皆都是乖顺有礼的,这让薛梁茂甚感欣慰,又道,“蒋延啊,你以后可要常来,能治治老夫这儿子的心性,倒是好的很。”

    饭毕,薛父又命薛御亲自将人送回,为此薛御竟喊了辆马车,这让蒋延不经想起先前靠着薛御睡着的那回,又想起自己被偷的那块暖玉,也不知道薛御后来到底去没去当铺问过,于是许多记忆又都涌了进来,蒋延想了想,率先打破了沉默,

    “路也不是很远,我自行回去就是了,又不是姑娘家,犯不着你送一个来回。”

    “两个书屉子,十来卷书,你如何走回去”薛御轻松的回答。

    蒋延看了眼书屉子,故作轻松道,“这一回,可没再捉弄我了吧!”

    “即是有的,你又能如何”薛御揶揄笑着。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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