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纯悫皇贵妃——清灵传 作者:若水未央
第 16 章
德妃和康熙说着话，清灵站在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愁着看见恪琪朝她招手，清灵如释重负赶紧蹑手蹑脚地出来。
刚走出来嘴里就被人塞了一颗话梅，“呵，你被吓坏了吧！”恪琪倚着门框咯咯地笑着，手里拿着几颗话梅。
“我这是第一次和皇上说话”清灵不好意思的说
“这也难怪，你还算好的，我第一次看见皇上的时候，连安都忘了请了！”恪琪背着手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对清灵笑笑，“娘娘跟我说，把剩下的安神茶也拿给宜妃娘娘，要是不够，她就再去外弄一点。”
两人进了一间房，看上去是德妃贮存物品的屋子，不像宜妃屋子里有她喜爱的字画、瓷器，这里放的是一盒一盒的补品和药材。
恪琪看出来清灵的疑惑，一边给找安神茶一边说，“这些都是历年里分下来的，或是几位阿哥孝敬的，娘娘身子还不错，基本上不吃，留着或是给良妃、荣妃，或是给太后，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恪琪听见德妃那边有动静，便急忙和清灵锁了门，说：“定是皇上回去了，我得过去了，你们从侧门出去就好了”
清灵点点头，却不想回去，她叫跟来的女拿着东西先回去，自己在一个角落等着，差不多两个时候后，屋子里也摆完饭了，胤禛和胤祥先行出来。清灵吸了一口气，壮了胆子，拦住两人，福身请安。
胤禛正和胤祥说话，冷不丁的清灵从暗处冒出来，两人正正地撞个正好，胤禛到没有什么，清灵正俯身请安却被一脚踢在膝盖上，，扑通一声倒在跪在地上。
胤禛也是惊着了，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
清灵无缘无故被胤禛踢了一脚，心中很是委屈，但对象是四贝勒，也忍了下来，索“咚咚”磕了几个头，“奴婢，奴婢有事相求，四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胤祥也不知道清灵怎么想的，站在一边说道：“四哥，这里人多嘴杂，还是移一步吧！”胤禛听了胤祥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往永和外的一处凉亭走去。
走到凉亭，胤禛撩了撩袍子，端端正正地坐下，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清灵仍是跪在地上，说道：“不知道四爷可知道京城中抓捕反清文人的案子。”胤禛看了一眼胤祥，说道“如何？”
“奴婢知道这件事是太子主管的，兹事体大，关乎社稷，但太子所抓的人中有奴婢熟识之人，城南白泉书院的教书先生——梁白泉。他是奴婢的启蒙老师，奴婢深知梁先生的为人，他虽是汉人，日子清苦，但亦有书生意气，绝不会做危害安宁，亵渎圣上的事。奴婢知道四爷向来扶助太子管理京城，还请四爷协助太子查明真相。”
“你也知道，兹事体大，关乎社稷，我又怎么能听你一面之词，况且我随扶助太子，但主管内务，此事不在我管辖的范围之内。再来你在深，他在外面，你又怎能为他打包票。将我如何帮你！”
胤禛平静地说完这一番话，清灵无语，胤禛又坐了一会儿，见清灵不再说话，站起来说：“你已入，应该先做好分内之事，外的情况你不了解，怎么能妄作判断。”他招呼一下胤祥往外走。
清灵赶紧站起来，跑到胤禛的前面，拦住两人的去路，气喘吁吁，胤禛上下打量了一下清灵， “还有什么话说？”
清灵咽了一口唾沫，朗声说道：“四爷可知道历朝历代因文字入狱致死的人有多少！”
胤禛逼近了一步，脸色严肃地说：“什么意思”
清灵双手汗，腿也发抖，可还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且不说秦始皇焚书坑儒，汉武帝罢黜百家，单论世祖皇帝年间就有不下百人因为文字诗作之故致死。难道四爷觉得那些人都是罪应当死么！奴婢看来，不过是高官权贵打压汉族文人罢了，可当今圣上也说道满汉一家，又何必这么铢锱必较，草木皆兵。”
“大胆！”胤禛厉喝一声，打听了清灵的胡言乱语，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孩，非但不觉得自己言语放肆，反而仰着下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妇人之见，居心叵测之人你我生活中难以防范，有反动之心的人会给写在脸上的吗！自古以来，文字侵袭可比军事侵略更可怕，亏你还知道焚书坑儒，罢黜百家，你又可知其中深意，天真的可笑。”
胤祥听到这儿忍不住跳出来，打圆场，“四哥，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事情却有商量的余地，太子爷那边是太过武断，清灵也是着急，年少气盛，大可不必跟她置气。”
“诶！我说的是大实话，动不动就拿汉家文人发难，莫不是对大清江山不自信…….”
“清灵！”在胤禛发怒之前，胤祥立马叫住了青灵，“这是什么地方，不由你乱说话。”
清灵也察觉胤禛眼中有些戾气，连忙跪下，认真说道：“奴婢知错了，但也是救人心切，还请四爷谅解。”
她伏在地上，看见胤禛的鞋顿了顿，走过自己，什么也没再说。
“起来吧！”胤禛拉起清灵，“你真是太放肆了，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说的话就可以诛你九族了。”
清灵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有这么严重么？”胤祥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看你真是在市井呆久了，什么都敢说”但他拍了拍清灵的肩膀，“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我也早就对文字之狱颇有看法，只是为敢说出口，你今天倒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四哥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四爷不生气吗！”
“气！当然气！但他气的是你太口无遮拦，目无尊卑，政治这种事情你我不在其位，很难明白的。”
“我不懂朝政，只希望亲人朋友平安。”清灵看着胤祥，真心说道。
“我明白，事情有了进展我会告诉你的，但我提醒你，下次别再顶撞四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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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和康熙说着话，清灵站在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愁着看见恪琪朝她招手，清灵如释重负赶紧蹑手蹑脚地出来。
刚走出来嘴里就被人塞了一颗话梅，“呵，你被吓坏了吧！”恪琪倚着门框咯咯地笑着，手里拿着几颗话梅。
“我这是第一次和皇上说话”清灵不好意思的说
“这也难怪，你还算好的，我第一次看见皇上的时候，连安都忘了请了！”恪琪背着手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对清灵笑笑，“娘娘跟我说，把剩下的安神茶也拿给宜妃娘娘，要是不够，她就再去外弄一点。”
两人进了一间房，看上去是德妃贮存物品的屋子，不像宜妃屋子里有她喜爱的字画、瓷器，这里放的是一盒一盒的补品和药材。
恪琪看出来清灵的疑惑，一边给找安神茶一边说，“这些都是历年里分下来的，或是几位阿哥孝敬的，娘娘身子还不错，基本上不吃，留着或是给良妃、荣妃，或是给太后，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恪琪听见德妃那边有动静，便急忙和清灵锁了门，说：“定是皇上回去了，我得过去了，你们从侧门出去就好了”
清灵点点头，却不想回去，她叫跟来的女拿着东西先回去，自己在一个角落等着，差不多两个时候后，屋子里也摆完饭了，胤禛和胤祥先行出来。清灵吸了一口气，壮了胆子，拦住两人，福身请安。
胤禛正和胤祥说话，冷不丁的清灵从暗处冒出来，两人正正地撞个正好，胤禛到没有什么，清灵正俯身请安却被一脚踢在膝盖上，，扑通一声倒在跪在地上。
胤禛也是惊着了，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
清灵无缘无故被胤禛踢了一脚，心中很是委屈，但对象是四贝勒，也忍了下来，索“咚咚”磕了几个头，“奴婢，奴婢有事相求，四爷，还请借一步说话。”
胤祥也不知道清灵怎么想的，站在一边说道：“四哥，这里人多嘴杂，还是移一步吧！”胤禛听了胤祥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往永和外的一处凉亭走去。
走到凉亭，胤禛撩了撩袍子，端端正正地坐下，问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清灵仍是跪在地上，说道：“不知道四爷可知道京城中抓捕反清文人的案子。”胤禛看了一眼胤祥，说道“如何？”
“奴婢知道这件事是太子主管的，兹事体大，关乎社稷，但太子所抓的人中有奴婢熟识之人，城南白泉书院的教书先生——梁白泉。他是奴婢的启蒙老师，奴婢深知梁先生的为人，他虽是汉人，日子清苦，但亦有书生意气，绝不会做危害安宁，亵渎圣上的事。奴婢知道四爷向来扶助太子管理京城，还请四爷协助太子查明真相。”
“你也知道，兹事体大，关乎社稷，我又怎么能听你一面之词，况且我随扶助太子，但主管内务，此事不在我管辖的范围之内。再来你在深，他在外面，你又怎能为他打包票。将我如何帮你！”
胤禛平静地说完这一番话，清灵无语，胤禛又坐了一会儿，见清灵不再说话，站起来说：“你已入，应该先做好分内之事，外的情况你不了解，怎么能妄作判断。”他招呼一下胤祥往外走。
清灵赶紧站起来，跑到胤禛的前面，拦住两人的去路，气喘吁吁，胤禛上下打量了一下清灵， “还有什么话说？”
清灵咽了一口唾沫，朗声说道：“四爷可知道历朝历代因文字入狱致死的人有多少！”
胤禛逼近了一步，脸色严肃地说：“什么意思”
清灵双手汗，腿也发抖，可还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且不说秦始皇焚书坑儒，汉武帝罢黜百家，单论世祖皇帝年间就有不下百人因为文字诗作之故致死。难道四爷觉得那些人都是罪应当死么！奴婢看来，不过是高官权贵打压汉族文人罢了，可当今圣上也说道满汉一家，又何必这么铢锱必较，草木皆兵。”
“大胆！”胤禛厉喝一声，打听了清灵的胡言乱语，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女孩，非但不觉得自己言语放肆，反而仰着下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妇人之见，居心叵测之人你我生活中难以防范，有反动之心的人会给写在脸上的吗！自古以来，文字侵袭可比军事侵略更可怕，亏你还知道焚书坑儒，罢黜百家，你又可知其中深意，天真的可笑。”
胤祥听到这儿忍不住跳出来，打圆场，“四哥，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事情却有商量的余地，太子爷那边是太过武断，清灵也是着急，年少气盛，大可不必跟她置气。”
“诶！我说的是大实话，动不动就拿汉家文人发难，莫不是对大清江山不自信…….”
“清灵！”在胤禛发怒之前，胤祥立马叫住了青灵，“这是什么地方，不由你乱说话。”
清灵也察觉胤禛眼中有些戾气，连忙跪下，认真说道：“奴婢知错了，但也是救人心切，还请四爷谅解。”
她伏在地上，看见胤禛的鞋顿了顿，走过自己，什么也没再说。
“起来吧！”胤禛拉起清灵，“你真是太放肆了，你可知道就凭你刚才说的话就可以诛你九族了。”
清灵抹了一把自己的脖子，“有这么严重么？”胤祥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看你真是在市井呆久了，什么都敢说”但他拍了拍清灵的肩膀，“我还是挺佩服你的，我也早就对文字之狱颇有看法，只是为敢说出口，你今天倒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四哥怕也是这么想的吧!”
“四爷不生气吗！”
“气！当然气！但他气的是你太口无遮拦，目无尊卑，政治这种事情你我不在其位，很难明白的。”
“我不懂朝政，只希望亲人朋友平安。”清灵看着胤祥，真心说道。
“我明白，事情有了进展我会告诉你的，但我提醒你，下次别再顶撞四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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