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篮球]红叶 作者:坑娘蚂蚁
第十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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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的时候，秋叶正在帮忙将新进的货分类摆放在货架。时值周末，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在学校，便利店里人不并不多。五岁的小若叶搬着凳子坐在收银台附近写着幼儿园的作业，听到铃声，小姑娘伸出肥短的小手将柜台下的手机拿了下来。
“荒木若叶，五岁。”
姐姐说先自报家门是礼仪，小姑娘一直牢牢谨记，声气的声音听起来颇惹人怜爱，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
“秋叶？”
“姐姐在忙。”小家伙站起身越过收银台看向货架的方向，只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发，她颇有些困扰地嘀咕了声，“真的好忙……”
“噗……”桃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妹妹什么的果然好神奇啊。”
小姑娘的表情纠结了下，似乎在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刻，手机忽然被抽走。
“桃井同学？”秋叶将手中拎着的一提啤酒放在地面上，听到桃井少女兀自欢欣的声音。
“秋叶，是这样的，我和弥生刚好在学校附近逛街，你要不要一起来？”
“逛街？”秋叶皱起眉重复了下，刚从外面回到家的荒木杏急忙走了过来。
“秋叶，我都说了这些让我来就好了，难得的机会你就和同学们一起出去玩吧！”
秋叶迟疑了下，正要说什么，小姑娘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衬衫下摆。
“姐姐带我一起去玩嘛！”
秋叶低下头，小女孩黑色的眸子闪烁的期待让她不由有些心酸。家里常年都在忙碌，周末都没有人带她出去玩过，但若叶却很乖巧，也不曾闹过。
“那个就是你说的表妹是吧？”听到这边对话的桃井急忙开口，“带过来一起玩嘛，我最喜欢可爱的小孩子了！”
“……好吧。”秋叶低头应了声挂断电话，随即摘下身上的围裙，“若叶要换身衣服吗？”
“该换衣服的是你啊，秋叶……”做阿姨的有些心疼地叹口气。姐姐去世的早，这个外甥女算是完全被她带大的，这些年她看着秋叶从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一点点变成沉默的女孩，再变成处处恭敬的少女，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却也无力做些什么。
“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我们现在又不缺钱……”
“没关系啊阿姨，我这样就可以了。”秋叶抬起头笑了笑，随即将小女孩从收银台前抱起来，“走喽，带我们小公主去逛街！”
“好啊，若叶最喜欢逛街了！”
荒木杏愣愣地看着一大一小欢笑着离开的背影，视线忽然有些恍惚。
【“秋儿，阿姨来看你了哦。”
“阿姨好久不见，有没有给秋儿带礼物啊？”
“没有哎怎么办，阿姨好穷的……”
“是这样啊……那秋儿给阿姨买礼物好了。”】
分明自己也曾是备受宠爱的孩子啊——
桃井五月觉得这对姐妹真是奇葩。
“荒木若叶，五岁，请多指教。”
小姑娘一看到几个女生就郑重地弯腰致敬，让正捧着冰激凌吃得毫无形象的两个少女不约而同的僵住了，桃井的嘴角抽搐了下。
“秋叶，你还是离你的表妹远点吧。”
秋叶无辜地挑眉，看到桃井伸手将桌子那边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跟前，另一个女生将冷饮店的菜单递到她手里。
“来来小若叶看看要吃什么？”
小姑娘眼神变得晶亮，却还是小心地看向秋叶，秋叶微微点了点头。
“真是严厉的姐姐呢。”桃井皱眉，随即忽然想起什么般指了指身旁的女生，“对了，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和泉弥生，弥生，这个就是我前几天说的秋叶。”
“你好。”秋叶直觉地弯下腰去，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弥生这次淡定多了，站起身微笑地朝秋叶伸出手，有些戏谑地眨了眨眼。
“你好，久仰大名。”
她说久仰，秋叶不知道是因为桃井还是因着风头太健的同桌，但至少可以确定这人并没有恶意。
“希望不是糟糕的印象。”她伸手握了下对方的手，回以浅笑。
“哈哈当然不是，我反而觉得那天在便利店的你帅呆了！”和泉少女激动地双手握拳，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说实话那个前辈名声一直不怎么样啦，被女人甩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女朋友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让他面子上过不去吧……说起来，他那个前女友怎么样了？”
“啊，最近一周好像没听到她的消息了。”桃井将服务员送上来的蛋糕放在若叶跟前，小姑娘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她吃得很专注，似乎对少女们口中的八卦没兴趣。
“恩……好像是惹黄濑君生气，被列入黑名单了。”秋叶偏头回忆着，其实这件事和她也有点关系。那位学姐一直看和黄濑关系较好的秋叶不顺眼，之前有一次在背地里散播关于她的谣言惹黄濑生气了。
确切的说，是惹到深深恐惧于中野菖蒲的怒火的黄濑少年。
“什么谣言？”桃井瞪大眸子，前段时间一直忙篮球部的比赛，她倒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五月你真的是很落伍啊。”和泉少女囧囧有神地看着桃井，“就是那个嘛，说深谷同学是人家包养的，然后被抛弃什么的……”
还有照片为证，傍晚的酒店门口少女只身拦住正要离开的中年男人，虽然照片只拍到了女生的背影，但这种事原本就是只要有人说就有人信的，于是谣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黄濑耳中的时候版本早就翻了数十遍。
也变成了最不堪入目的版本。
“真是恶心。”
这是黄濑对那位自以为是的学姐说的最后一句话，深受打击的女生就此沉匿了下去，秋叶本人言一直不咸不淡的反应，那个谣言也渐渐不再被提起。
说完这些话，和泉忽然有些尴尬，毕竟事件的当事人就在她跟前，她居然还说得那么起劲。
“对不起！”这次换她深鞠躬了，“抱歉，我……”
“没关系的。”秋叶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似乎想起什么般，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谣言止于智者，黄濑君修行不足啊。”
桃井眨了眨眼，好奇心再度满格。
黄濑修行不足，那么这个“智者”到底是指谁？——
“怎么了五月，最近你沉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青峰习惯地将篮球放在少女的脑袋上一边无意识地嘀咕起来,桃井反地伸出手将球拍了下来。
“我刚听说松本学姐退学了。”她一时好奇心作祟打听关于松本的事，意外得知了这个消息，听说退学当天人都没来，手续是别人代办的，桃井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哈？那又是谁？”青峰皱眉，“为什么你每天都能说出很多我从没听过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记住我说了什么！”桃井少女忿忿地鼓起脸颊，“就那个啦，散播秋叶的谣言的那个松本律子，前段时间不是追黄濑追得挺凶的么？”
“是吗？”青峰揉着脑袋依旧无知状，每天放学桃井说的话太多了，对于不感兴趣的话题他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造就的结果是除了和篮球有关的，其他的都扔了。
“啊，小青峰，小桃子。”紫原少年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缓慢地朝他们走过来，“嚼嚼……你们在说什么呢？”
“五月说有个叫松本的女人因为被黄濑甩了就退学了。”青峰继续发挥他强大的理解能力，顺便鄙夷了一下，“女人这种生物真是没出息……”
“喂！青峰你什么思维啊！”桃井囧囧有神。
“嚼嚼嚼……松本？”紫原一边吃一边偏过头思考了下，“那个啊，大概是小赤做的吧……嚼嚼……”
“哎哎？”桃井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紫原，“你怎么知道？”
“嚼嚼嚼……”紫原慢条斯理地嚼完口中的东西，面对桃井少女高涨的好奇心，他显得有些茫然，却还是老实地回答道，“小赤，最讨厌别人破坏他的计划了。”
桃井五月要被好奇心淹没了。
“赤司君……”
粉发少女抱着本子记录训练数据，迟疑地看着站在身旁的红发少年，他正一只手抱着一只篮球，一手捏着哨子认真地观察着场内的情况，听到桃井的声音，赤司偏过头。
“有什么话就说吧，五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知是不是想起那天在天台秋叶所说的桃井有点怕他的事，看到桃井欲言又止的模样，赤司难得地微笑了下，这福利让桃井少女忽然觉得血上涌，冲动的话也跟着脱口而出。
“那个松本学姐退学的事，你知道吗？”
说完她就傻住了，桃井五月笨蛋！你该委婉一点的！
“恩？五月真是提了个奇怪的问题呢。”像是丝毫没注意到桃井懊恼的眼神，赤司依旧维持微笑的模样，“为了尽量不流血地让她知道帝光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觉得我知不知道呢。”
最后一句反问句直接用了陈述的语气，桃井愣愣地看着少年笑得温柔治愈的模样，不期然想起秋叶那天说的话。
难道她早知道是赤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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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的时候，秋叶正在帮忙将新进的货分类摆放在货架。时值周末，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在学校，便利店里人不并不多。五岁的小若叶搬着凳子坐在收银台附近写着幼儿园的作业，听到铃声，小姑娘伸出肥短的小手将柜台下的手机拿了下来。
“荒木若叶，五岁。”
姐姐说先自报家门是礼仪，小姑娘一直牢牢谨记，声气的声音听起来颇惹人怜爱，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
“秋叶？”
“姐姐在忙。”小家伙站起身越过收银台看向货架的方向，只看到若隐若现的黑发，她颇有些困扰地嘀咕了声，“真的好忙……”
“噗……”桃井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妹妹什么的果然好神奇啊。”
小姑娘的表情纠结了下，似乎在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下一刻，手机忽然被抽走。
“桃井同学？”秋叶将手中拎着的一提啤酒放在地面上，听到桃井少女兀自欢欣的声音。
“秋叶，是这样的，我和弥生刚好在学校附近逛街，你要不要一起来？”
“逛街？”秋叶皱起眉重复了下，刚从外面回到家的荒木杏急忙走了过来。
“秋叶，我都说了这些让我来就好了，难得的机会你就和同学们一起出去玩吧！”
秋叶迟疑了下，正要说什么，小姑娘忽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衬衫下摆。
“姐姐带我一起去玩嘛！”
秋叶低下头，小女孩黑色的眸子闪烁的期待让她不由有些心酸。家里常年都在忙碌，周末都没有人带她出去玩过，但若叶却很乖巧，也不曾闹过。
“那个就是你说的表妹是吧？”听到这边对话的桃井急忙开口，“带过来一起玩嘛，我最喜欢可爱的小孩子了！”
“……好吧。”秋叶低头应了声挂断电话，随即摘下身上的围裙，“若叶要换身衣服吗？”
“该换衣服的是你啊，秋叶……”做阿姨的有些心疼地叹口气。姐姐去世的早，这个外甥女算是完全被她带大的，这些年她看着秋叶从一个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一点点变成沉默的女孩，再变成处处恭敬的少女，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却也无力做些什么。
“女孩子就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我们现在又不缺钱……”
“没关系啊阿姨，我这样就可以了。”秋叶抬起头笑了笑，随即将小女孩从收银台前抱起来，“走喽，带我们小公主去逛街！”
“好啊，若叶最喜欢逛街了！”
荒木杏愣愣地看着一大一小欢笑着离开的背影，视线忽然有些恍惚。
【“秋儿，阿姨来看你了哦。”
“阿姨好久不见，有没有给秋儿带礼物啊？”
“没有哎怎么办，阿姨好穷的……”
“是这样啊……那秋儿给阿姨买礼物好了。”】
分明自己也曾是备受宠爱的孩子啊——
桃井五月觉得这对姐妹真是奇葩。
“荒木若叶，五岁，请多指教。”
小姑娘一看到几个女生就郑重地弯腰致敬，让正捧着冰激凌吃得毫无形象的两个少女不约而同的僵住了，桃井的嘴角抽搐了下。
“秋叶，你还是离你的表妹远点吧。”
秋叶无辜地挑眉，看到桃井伸手将桌子那边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跟前，另一个女生将冷饮店的菜单递到她手里。
“来来小若叶看看要吃什么？”
小姑娘眼神变得晶亮，却还是小心地看向秋叶，秋叶微微点了点头。
“真是严厉的姐姐呢。”桃井皱眉，随即忽然想起什么般指了指身旁的女生，“对了，还没来得及介绍，这个是我的好朋友和泉弥生，弥生，这个就是我前几天说的秋叶。”
“你好。”秋叶直觉地弯下腰去，已经有过一次经历的弥生这次淡定多了，站起身微笑地朝秋叶伸出手，有些戏谑地眨了眨眼。
“你好，久仰大名。”
她说久仰，秋叶不知道是因为桃井还是因着风头太健的同桌，但至少可以确定这人并没有恶意。
“希望不是糟糕的印象。”她伸手握了下对方的手，回以浅笑。
“哈哈当然不是，我反而觉得那天在便利店的你帅呆了！”和泉少女激动地双手握拳，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说实话那个前辈名声一直不怎么样啦，被女人甩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女朋友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让他面子上过不去吧……说起来，他那个前女友怎么样了？”
“啊，最近一周好像没听到她的消息了。”桃井将服务员送上来的蛋糕放在若叶跟前，小姑娘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她吃得很专注，似乎对少女们口中的八卦没兴趣。
“恩……好像是惹黄濑君生气，被列入黑名单了。”秋叶偏头回忆着，其实这件事和她也有点关系。那位学姐一直看和黄濑关系较好的秋叶不顺眼，之前有一次在背地里散播关于她的谣言惹黄濑生气了。
确切的说，是惹到深深恐惧于中野菖蒲的怒火的黄濑少年。
“什么谣言？”桃井瞪大眸子，前段时间一直忙篮球部的比赛，她倒不知道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五月你真的是很落伍啊。”和泉少女囧囧有神地看着桃井，“就是那个嘛，说深谷同学是人家包养的，然后被抛弃什么的……”
还有照片为证，傍晚的酒店门口少女只身拦住正要离开的中年男人，虽然照片只拍到了女生的背影，但这种事原本就是只要有人说就有人信的，于是谣言一传十十传百，传到黄濑耳中的时候版本早就翻了数十遍。
也变成了最不堪入目的版本。
“真是恶心。”
这是黄濑对那位自以为是的学姐说的最后一句话，深受打击的女生就此沉匿了下去，秋叶本人言一直不咸不淡的反应，那个谣言也渐渐不再被提起。
说完这些话，和泉忽然有些尴尬，毕竟事件的当事人就在她跟前，她居然还说得那么起劲。
“对不起！”这次换她深鞠躬了，“抱歉，我……”
“没关系的。”秋叶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似乎想起什么般，眼底掠过一抹笑意，“谣言止于智者，黄濑君修行不足啊。”
桃井眨了眨眼，好奇心再度满格。
黄濑修行不足，那么这个“智者”到底是指谁？——
“怎么了五月，最近你沉思的次数越来越多了？”青峰习惯地将篮球放在少女的脑袋上一边无意识地嘀咕起来,桃井反地伸出手将球拍了下来。
“我刚听说松本学姐退学了。”她一时好奇心作祟打听关于松本的事，意外得知了这个消息，听说退学当天人都没来，手续是别人代办的，桃井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哈？那又是谁？”青峰皱眉，“为什么你每天都能说出很多我从没听过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记住我说了什么！”桃井少女忿忿地鼓起脸颊，“就那个啦，散播秋叶的谣言的那个松本律子，前段时间不是追黄濑追得挺凶的么？”
“是吗？”青峰揉着脑袋依旧无知状，每天放学桃井说的话太多了，对于不感兴趣的话题他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造就的结果是除了和篮球有关的，其他的都扔了。
“啊，小青峰，小桃子。”紫原少年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缓慢地朝他们走过来，“嚼嚼……你们在说什么呢？”
“五月说有个叫松本的女人因为被黄濑甩了就退学了。”青峰继续发挥他强大的理解能力，顺便鄙夷了一下，“女人这种生物真是没出息……”
“喂！青峰你什么思维啊！”桃井囧囧有神。
“嚼嚼嚼……松本？”紫原一边吃一边偏过头思考了下，“那个啊，大概是小赤做的吧……嚼嚼……”
“哎哎？”桃井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紫原，“你怎么知道？”
“嚼嚼嚼……”紫原慢条斯理地嚼完口中的东西，面对桃井少女高涨的好奇心，他显得有些茫然，却还是老实地回答道，“小赤，最讨厌别人破坏他的计划了。”
桃井五月要被好奇心淹没了。
“赤司君……”
粉发少女抱着本子记录训练数据，迟疑地看着站在身旁的红发少年，他正一只手抱着一只篮球，一手捏着哨子认真地观察着场内的情况，听到桃井的声音，赤司偏过头。
“有什么话就说吧，五月，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知是不是想起那天在天台秋叶所说的桃井有点怕他的事，看到桃井欲言又止的模样，赤司难得地微笑了下，这福利让桃井少女忽然觉得血上涌，冲动的话也跟着脱口而出。
“那个松本学姐退学的事，你知道吗？”
说完她就傻住了，桃井五月笨蛋！你该委婉一点的！
“恩？五月真是提了个奇怪的问题呢。”像是丝毫没注意到桃井懊恼的眼神，赤司依旧维持微笑的模样，“为了尽量不流血地让她知道帝光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觉得我知不知道呢。”
最后一句反问句直接用了陈述的语气，桃井愣愣地看着少年笑得温柔治愈的模样，不期然想起秋叶那天说的话。
难道她早知道是赤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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