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H) 作者: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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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麽!”好半晌才平复下呼吸的顾西樵严厉责问,右手飞快提起裤头。

    “啊?啊,啊,”正恋恋不舍地盯著被一截截遮住的春光垂涎的颜介支吾好几声,随口说道:“那东西补啊……”见对方面露狐疑,只好艰难地自圆其说:“西樵你没看过豔情小说所以不知道,里面那些山精狐魅啊,就是为了吸精才去诱惑男人的,可见它比日月精华都要好,吃了有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之功效呢……”开玩笑,连自己都被吓一跳呢,嘴里还残留著腥冽的味道,怎麽彼时就能毫不犹豫地吞下呢。难道是因为那种鲜明存在的强烈独占欲,怂恿我占有掉你的全部,你的每一寸血肉发肤,统统不能放过。这种话,怎麽说得出口。

    “你,你究竟平时都在看些什麽书……”才能学来这一套套闻所未闻的理论,说得让人又无语又难堪。顾西樵无奈地想,跪在床上绷直上身去够搁在床角的被,无意中抬高的结实翘臀叫背後的人两眼都看直了,最终忍不住伸手拍了拍。

    “啪”的一声,响亮清脆。

    “你做什麽?!”顾西樵吓了一跳,扼住颜介的手腕。被人打屁股已经是好多年前才有的事,那时父母还在世。他跟普通孩童一样,可以顽皮,可以任性,贪玩回家晚了,有香喷喷的米饭、温暖的怀抱等著。

    “有蚊子……西樵,我其实在刚才,已经又……又硬了。”颜介欲哭无泪,老虎屁股摸不得,能看不能吃真会把人煎熬到抓狂啊。

    “你……”冷硬面孔微微扭曲,顾西樵半晌才憋出几个字,“你欲望很多。”认命地伸出手,不久,颜少爷不知羞的呻吟就一声声飘出窗外。

    真是个不安生的夜……这是手酸眼涩的顾西樵入睡前飘过脑海的最後一句话。

    西樵的手好舒服啊……这是颜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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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不会写h啊抱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看过gv或av的关系 博览文字h後写的肉戏还是这麽味如嚼蜡~~(>_<)~~ 越看越难看%>_<%

    ☆、第十三章 这麽烦烧城中

    “渊渊?”顾西樵看著捡回的小狗在小南一口一句“渊渊”下,欢快地抬起爪子去夺盘中的细脍。

    “是啊,颜少爷昨儿起的。”

    “换一个。”顾西樵揉揉眉心,颜介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少爷,”小南求情道:“渊渊很喜欢的,我才训练了一会儿,它就晓得这是它名字了。”

    小南初次违逆他意思,顾西樵也只得任她去了。吩咐她寻空去买顶纱帐後,照例过去估衣街。

    “顾少爷,今月上旬的账册在这里了。”

    颜伯调遣过来帮忙的老掌柜立在案前,面有忧色。

    顾西樵打开扫了几眼,正如自己所料,还是惨淡的交易量,订单与零售俱大不如从前,一时半会儿倒还好说,但事实是这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自从坊间南北接连开张两家绸缎庄,又一致以较行情便宜三成的价格沽售,客源就纷纷流向那边,不少小店抱怨不迭却无可奈何,毕竟对方没有用什麽不正当手段,也是规矩做生意。虽然艰难,但为维系也还是随之降了三成价出售。顾西樵想,对方或许是有更便宜的货源,又或许是以一种宁伤自己三分,也要损人半毫的极端做法来挤兑老店。若是这麽财大气粗的做法,幕後操纵者必有雄厚赀财在手而有恃无恐,但就不知道能不能撑到这边倒下、享受垄断整个坊街绸缎生意的待遇了。挑挑眉合上账簿,顾西樵出言安慰道:“杜掌柜不用担心,我自有对策。”

    说有对策,其实为安抚军心,不想此事惊动到颜伯。这点凭己之力也能应付的小事,还去劳烦颜伯的话,他就太没用处了。虽然对策上还没有具体眉目,但顾西樵倒也不著急。谦益固然有实力与对方展开拉锯战,但他不想使谦益陷入这种被人牵著鼻子走的被动局面,目前尚有周转余地,并且降三成的话,利润实在低微。说他托大也好,他考虑的是另一条路子,即改善自己的货品,让客人罔顾价格差距也想买入。但这谈何容易。

    顾西樵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杜掌柜略放下心,想到眨眼十几年过去了,他的飞速成长委实令人惊叹,从最初的一无所知到最後生意场上各种利落老练的杀伐决断,也不枉东家以对待亲生儿子的心力来对待他。与他相比,颜少爷则任妄得多,说来最近他搬到顾府去住了,少时就听闻他对顾少爷嗤之於鼻,现今还不知怎麽折腾他呢。

    “顾少爷,老朽有一事相请。”

    “杜掌柜请说。”

    “是家事……家慈几天前得急病走了,昨日老朽竟才收到消息,唉……丧殓之事因无人做主还未安排,老朽不得已须告假半月回乡,不知可行?”

    “哪里的话,您尽可等一切都办妥再回来不迟。”

    “多谢顾少爷,真对不住。在这麽个时候不能帮上你的忙,反而还加重你的负担。”

    “杜掌柜不必挂心,”顾西樵摆摆手,“路远颠簸,您也不要太过伤悲,保重身体才是。”

    一脸神清气爽的颜介用过午膳後,听话地蛰回书斋,坐等那人回来。随手抽出本志怪笔记,歪在榻上看起来。本意打发等待时难熬的时间,不料读著读著就被那诡谲的情节吸引了过去。

    直到若有若无传来一种熟悉的清冽气味,他才猛地坐起,一把拉住站在身旁的人,让他并坐在宽敞的凉塌上,“西樵!我给你说个故事!”他的声音很著急。

    这厮又看到什麽耸人听闻的东西了,顾西樵抽回袖子,“好。”

    “从前,有个名叫张劭的汝州人,赶考途中夜宿店舍,时闻邻房有人声唤,向小二打听,得知是同去应举的山阳贾人范式,得时症滞於客栈,无人照理日夜呻吟。张劭竭力救之,晨昏供奉。直待范式渐渐好全,试期都已经过了。自此两人情如骨肉,结为兄弟,朝暮相随,不觉半年。张劭思归,范式於酒肆设宴饯别。酒座间杯泛茱萸,方记起正是重阳佳节,便与张劭相约来年去重阳拜见他。张劭说,当设鸡黍款待,幸勿失信。两人挥泪悒怏作别。”他讲得慢而小心,声音轻盈,仿佛怕惊动这几百年前的古老传奇,“到得来年重阳,张劭宰鸡炊饭、洒扫草堂,焚香插花,整好衣冠独立庄门而望。”

    鸡黍之约啊,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日行千里。顾西樵几年前亦有读过,此刻听颜介重述情节,有一种熟稔却又新鲜的感觉。目光远远地投向门外看得见的一小片天空,当年初读故事时的心驰神往也一点点浮上心头。颜介却忽然住口,盯著顾西樵道,“西樵,你说那范式来是没来?”

    “我想,他来了罢。”可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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