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总编的情感往事 作者:一地鸡毛

    第41-42章 肃然起敬

    我和美女总编的情感往事 作者:一地鸡毛

    第41-42章 肃然起敬

    我一听,肃然起敬,原来他是这所山村学校的老师。

    我顿时来了兴趣,在校长的邀请下坐在旁边的木凳上:“王老师,咱这石屋小学有多少学生?”

    “一到五年级,总共13个娃,”王老师憨厚地回答。

    “啊——那——有几个老师?”

    “就我自己,我是这5个年级的班主任,带他们所有的课程。”王老师淡淡的说道。

    我被震动了:“那你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我是这村里唯一的高中生,高中毕业就在村里干民办教师,到现在,有16年了。”

    我继续被震动:“你——你竟然干了这么久的民办教师,是什么力量支撑你干了这么久?”

    我以为,他会说出一番豪言壮语。

    王老师沉默了一会,往灶膛里添加了几根树枝:”为了有朝一日能转成公办老师,那样,我就吃上国库粮了,工资也就高了,孩子以后的发展也就有着落了……”

    “那你知道什么时候能转上?”

    “不知道,等吧,反正已经等了16年了,国家总会解决民办老师的问题……”王老师浑浊的眼睛里发出希冀的光芒。

    我的内心被强烈震撼,当即决定,留下来继续采访。

    我安排车子和新闻干事回去,1周后来接我。

    我借宿在村长家的西厢房,开始了我新的采访活动。

    山里没有信号,bb机自然也收不到柳月的传呼,我只能在夜晚的冷寂和静谧里寄托着对柳月的思念。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每日都和王老师在一起,和学校的孩子们在一起,听他们上课,和王老师攀谈。

    13个山里娃,分属于不同的5个年级,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王老师一般是先从一年级教起,依次进行,最后是5年级。

    所谓年级,也就是一个班,一个班,也就是2-3名学生。

    课本只有一套,是王老师自费买来的,用牛皮纸抱着书皮,大家轮流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王老师的教学很正规,每天早上升国旗,带领大家唱国歌,然后开始上课,中间还带领孩子们做课间操,放学后安排孩子们站好队,依次出校。

    看得出,孩子们对王老师都很尊敬,进校门见了王老师都打敬礼,嘴里叫着:“王老师好!”

    “山里穷,大山深,出不去,娃子再不读书不上学,将来就是睁眼瞎,就更走不出这大山了……”王老师对我说。

    我从村长口里知道,王老师高中毕业后本可以在城里找份工作,但是看到山里的娃子没人教,没人管,自己主动要求做了村里的民办教师,从此,就开始了16年如一日的执教生涯。

    王老师对孩子们很好,很疼孩子们,教学质量也很高,石屋小学每年小学升初中升学率都是100(百分号),王老师教出的学生有5个初中毕业后考上了中专,还有一个前年高中毕业后考上了江海大学,这是村里解放后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

    我还了解到,王老师的妻子受不了王老师做民办老师的清苦和山里的贫瘠,3年前撇下孩子,悄悄下山走了,到了那里,不知道。从此,王老师就既当爹又当妈,带着女儿吃住在学校。

    采访越深入,我的内心就越被更多的感动所充斥。

    “你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的!”坐在学校门前的大石头上,我和王老师眺望看不到头的远山。

    “习惯了……做民办老师收入低,没地位,孩子妈妈跟着我也受了很多苦,她离开,我不怨她……等我以后转成了公办,她或许就会回来的……”王老师入神地看着无垠的天空,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期望。

    “你有没有想过带着孩子下山。”我看着王老师两鬓的白发,我想16年前,那里一定是乌黑的。

    “想过,可是,我走了,这里的孩子怎么办?乡里乡亲的,都是自己的娃,不能撇下他们不管,这做人,得讲良心……”

    看着王老师,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一个16年前的高中毕业生,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却把自己最宝贵的青春给了这片大山,给了这山里的教育事业,这是一种何等壮丽的平凡中的伟大!

    采访结束,临走前,我把身上仅有的180元钱硬塞到王老师手里:“这点钱,给孩子们买书本和教具……”

    王老师执意不受,两人推诿起来,直到王老师看到我的眼圈开始发红,才勉强收下这钱。

    下山前,王老师带着全校同学排成整齐的队伍欢送我。

    “谢谢江叔叔,江叔叔再见!”

    我心中大恸,不忍再回眸,侧身摆摆手,转身急速离去。

    此刻,我特想把我的心情和感受告诉柳月。

    回到江海,我带着满腔的激晴和冲动,连夜赶写出了一篇人物通讯《大山深处的坚守》,将王老师的动人事迹和朴实无华的奉献精神尽我所能表达于笔端。

    当又一个黎明来临的时候,我写完了稿子。

    上班后,我即刻上交。

    在将稿件送交本报的同时,我还直接传真给了省委机关报《江东日报》和《中国教育报》。

    第二天,《江海日报》在头版头条刊登了我的稿件,第2天,《江东日报》在二版头条刊登出来,第3天,《中国教育报》在头版显著位置也刊登了,三家报纸的题目都没有变,都是《大山深处的坚守》。其中,《江东日报》配发了评论员文章,《中国教育报》还特别加了编者按语。

    我又一次成功了,又一次在我的圈子里引起了轰动效应,报社的领导同仁见了我都交口称赞,说这是一篇人物通讯中的佳作,肯定能获得省里今年的好新闻奖。

    刘飞脸上也带着赞扬和恭喜的表情,虽然我觉得那表情多少有些勉强。

    “真正的好新闻来自于基层,来自于生活,来自于群众,来自于实践,扑下身子抓好作品,江峰是一个好例!”马书记报社全体员工大会上对我进行了表扬。

    大家的赞扬虽然让我有些得意和满足,但是,我最渴望的来自于柳月的表扬却迟迟未到。

    我深深体会到,我此次收获的并不仅仅是一篇好新闻稿,我收获最大的是从王老师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心灵的感动和思想的升华,我迫不及待想和柳月一起分享这种感觉。

    我知道,作为一个老新闻工作者,每天看报是必然的,柳月是一定看到了我发表在省报和中国教育报上的文章了,那么,为什么我没有收到她的祝贺呢?

    我这才想起,昨天是周三,我应该收到柳月的信的,然而却没有收到。

    同时,柳月也好久没有给我打传呼了。

    又过了一周,我仍然没有收到柳月的任何消息和信息,我给她打传呼也不回。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决定请假去西京看看。

    我带着忐忑不安而又烦躁的心情,直接到长途汽车站去坐车。

    在车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一扭身,突然见到了站在我身边不远处的老三,在出站口正伸着脖子往里张望。

    我迅速戴上羽绒服的帽子,扭转身,不让老三看到我。

    一会,我听到老三在叫:“晴儿,过来,我在这里!”

    接着,我听到了晴儿的声音:“谢谢你,老三,这么冷的天来接我!”

    晴儿和老三说话语气很客气。

    “怎么样,去了省城学习半个月,收获大不大……”老三接过晴儿手里的行李。

    “挺好,学习很有收获,学习间隙,我抽空去拜访了几个同学,还替兰姐去看望了几个大学同学……”

    两人边交谈边向外走。

    原来晴儿去省城学习归来,老三来接她的。

    我无心去品味他们的交谈内容,像做贼一般,怀着难以名状的感受,等他们走远,急忙进站上车,直奔西京,直奔柳月。

    傍晚时分,寒风料峭中,我满怀期冀和不安,还有无端的猜疑和寂寥,抵达西京。

    从车站下车后,我给柳月打了个传呼:“姐,我已到西京。”

    我没有征得柳月的同意就来了西京,我不知道柳月会不会生气,但是,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这么久没有柳月的消息,我心中已经快急疯了,如果再不来,或许我就真的疯了。

    打完传呼,我在公共候车亭等公共汽车,边不停地看我的bb机。

    可是,10分钟过去了,一直没有得到柳月的回复。

    我不禁心里有些发毛,柳月别是出差了,不在西京,那我可就惨了,白跑一趟。

    看看将近下班时间,我急忙又跑到公用电话亭,咬咬牙,狠狠心,拨打了柳月办公室的电话。

    为了不打扰柳月,我自那次打到张处长办公室之后,就再也没有给柳月的办公室打过电话。今天不行了,柳月没有任何消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何况我已经来了西京,找不到柳月,我怎么能罢休。

    电话打过去,一直没有人接,估计是都下班走了。

    我别无他法,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硬着头皮打到张处长办公室,希望他能在,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柳月的消息。

    电话打通了,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张处长的浑厚而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喂——哪里?”

    “我——张处长,您好,我是江海日报的小江,江峰……”我急忙说。

    “哦……小江啊,呵呵……”张处长显然是对我印象深刻而且依然颇佳,语气很友善:“你可真会打电话,我刚要下班,你就打过来了,再晚半分钟,我就关门走人了……怎么?有事吗?”

    “哦……是这样,”我急忙说:“我有急事想找柳主任的,可是,打她办公室电话一直没人接……”

    “都下班了,柳月刚走了大约10多分钟,说去江东日报社办点事情,有什么急事,要不要我回头转告她?”张处长显然以为我人在江海市。

    我一听,很懊丧,我要是刚才不打柳月传呼,直接打柳月办公室电话,不就找到她了?

    “哦……那算了,谢谢您张处长,不麻烦您了,我打她传呼吧!”我急忙说。

    “嗯……那也行,那就再见了!”张处长显然急于下班。

    “张处长再见!”我挂了电话。

    打完电话,我的心里沉甸甸的,柳月不再办公室,打传呼又不回,看来我还是直接去她宿舍吧,她总归是要回宿舍的。

    主意已定,我决定坐公共汽车直接去柳月的宿舍。

    正在这时,我的传呼机响了,一看,是柳月打来的:“到江东日报社招待所四楼420房间——柳。”

    我心中狂喜,怪不得张处长说柳月到江东日报社去了,原来柳月接到我的传呼,直接去江东日报招待所开好了房间,在哪里等我呢!

    可是,我不由又很奇怪,柳月有宿舍,自己单独一套房子,干嘛要去招待所开房间呢?这好好的宿舍不住,在外面花钱开房间,多浪费啊!我心里不禁有点埋怨柳月铺张浪费。

    又一想,或许是天气太冷,柳月宿舍的暖气不好,怕我着凉,所以才会在招待所开房。

    我们这么久不见,今晚自然是要彻夜大战的,这一大战,自然要免不了蹬开被子,痛痛快快肆意作为,暖气不好,还真不大方便。

    柳月考虑地真周到,我心里不由暖暖的。

    一想到即将开始的耳鬓厮磨、浓情蜜意,还有炽热交合、疯狂抽插……我的身体里不由开始涌动着一股一股的春潮。

    又看着柳月打给我的传呼落款,不由有些意外,“柳”,怎么会是“柳”?以前落款都是“月”,这次怎么成了“柳”了?

    柳月在平时给我打传呼落款都是“月”和“柳月”交替使用,从来没有用过“柳”,这次,从“月”到“柳”,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

    这丝凉意从我的后脑勺涌起,直到我的头顶,在脑门处打了一个旋,然后就不见了。

    我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答案,柳月留的落款名字一定是“柳月”,一定是传呼台的小姐把“柳月”两个字给省略了,单独留了一个“柳”。

    即将见到柳月的喜悦把我所有的疑虑和不安还有猜疑一扫而光,我急匆匆拦了一辆出租车:“快,到江东日报社招待所,在江东日报社旁边……”

    冬季的白日很短,才刚到下班时间,天色已经开始黑了,华灯初上,下班的人流和车辆在马路上形成一股奔流高峰。

    出租车走走停停,还不时遇到红灯,我急不可耐,一个劲催促师傅快点,恨不得一下子飞到柳月身边。

    我的大脑里充满了动晴的憧憬和热烈的冲动,我想柳月此刻是已经买好没酒和佳肴在房间里等我了,或许,柳月已经洗完澡,换上了棉睡衣,正在吹头发……

    终于到了江东日报社招待所,一座闹市区里很安静优雅的6层楼宾馆,档次不低。

    我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走,飞速跑到420房间,一把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进门就喊:“姐,我来了!”

    喊完之后,我不禁一愣,房间里灯光明亮,很安静,没有我想像中的美酒和佳肴,也没有沐浴后风晴万种等待我采摘的柳月,只有一个身穿深色风衣,背对着我,两手插在口袋里,静静眺望窗外城市夜景的柳月。

    听见我的声音,柳月缓缓转过身:“江峰,你来了!”

    声音缓慢而平淡,很轻,很陌生,很客气,还很冷。

    我看见柳月脸上的表情,不禁大吃一惊,满腔的热情仿佛突然掉进了冰窖……

    好像被一盆冷水浇到头上,我一时被柳月脸上的表情惊呆和震慑住了,站立在房间里,半晌没有说话。

    才这么短时间不见,柳月的面容像变了一个人,苍白而憔悴,眼神暗淡,眼圈发黑,嘴唇毫无血色,脸颊消瘦……

    更让我心惊胆颤的不仅仅是柳月面容的巨变,更是柳月看着我那幽怨含恨的目光和冷若冰霜的眼神,仿佛面对的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阿峰,而是刻骨怨愤的仇人,还像是幽深邃远的陌路人。

    这到底是怎么了?柳月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做贼心虚的我两股战战,几欲而不能立,我的脑子开始飞速盘算着原因和对策,心中突然想起在车站遇到在西京学习的晴儿,想起晴儿说的替兰姐看望大学同学的话……

    难道是晴儿……我的脑门一阵阵眩晕,我实在想不出柳月还有别的能对我如此的原因。

    但是,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依照晴儿的性格,她应该不会这么做,她不是这样的人。

    那么,或许是柳月这段时间提拔之事受挫,心情才会如此之差,我心里安慰着自己,很快强作镇静,勉强笑着,看着柳月,又重复了一遍:“姐,我来了。”

    此刻,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机械地重复。

    这次,我的声音没有了欢乐,充满了弱弱和无力。

    “坐吧!”柳月慢慢坐在左边的单人沙发上,指指她对过的单人沙发,淡淡地说。

    柳月的身体好像变得十分虚弱,呼吸好像变得很困难,胸口起伏得很剧烈,坐在哪里也似乎需要双手扶住沙发扶手才能支撑住自己。

    我老老实实坐好,规规矩矩坐在柳月面前,就像我第一次跟随柳月出差,夜晚柳月第一次打电话让我到她房间里谈话那般的板正和拘谨,当时,我和柳月坐的位置和现在一模一样。

    命运真会开玩笑,划了一个圈。

    坐在哪里,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里的电视也没有开。

    我们都在沉默中静坐着,窗外传来城市汽车的喇叭声,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虽然目光下垂,但仍能感觉到柳月寒冰一般的目光在死死地盯着我,感觉到柳月的胸口在急促地呼吸起伏。

    “姐,你怎么了?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吗?身体不好吗?工作不顺利吗……我一直得不到你的信和bb机信息,把我急坏了,就没和你打招呼,就自作主张来了,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吧……”我忍不住,鼓起勇气,抬起头,终于发话了,发出一连串疑问,而且,自作聪明地先装憨卖傻,进行自责,把柳月冷漠的原因归咎到这个方面。

    柳月面无表情,怔怔地盯着我,一会,轻轻地摇摇头,否定了我的一切疑问,然后轻轻而淡淡地从口里吐出几个字:“吃饭了没?”

    “哎呀——你不说我还要说呢,我饿死了……”我夸张地笑着,努力想让房间里的气氛缓和起来:“中午我就没吃饱,就等今晚饱餐一顿呢……呵呵……”

    我的努力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柳月嘴角都没有半丝笑意,伸手摸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一会说:“麻烦给420房间送两份套饭过来……费用结在房费里……”

    打完电话,柳月又不说话了,站起来,走到窗口,双手插在风衣口袋理,沉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咬咬牙,也站起来,走到柳月身边,站在她身后,突然伸出有力的臂膀,从后面抱住柳月的身体:“姐,我想你……”

    边说,我边像往常那样,将脸贴到她的脸颊和脖颈,嘴巴也触到了她的耳边。

    此刻,我心里没有丝毫的欲念,脑子里唯一充斥的就是希望能从这一动作里得到柳月对我热情的反馈,哪怕是一点微小的顺从和迎合,也会让我感到温暖和安慰。

    我无比希望此刻能通过这一尝试抓到救命稻草。

    然而,我却连一根稻草都没有抓到,我甚至没有摸到稻草的末梢。

    抱住柳月的一霎那,我感觉到柳月的身体很冷,很僵硬,很排斥。

    柳月浑身一震,突然就扭身奋力挣脱了我的怀抱,转过身,瞪着我。

    “咋了?姐,不想让我抱抱你吗?我好想你啊……”我脸上的表情在笑着,放开了柳月,尴尬地站在那里,心却一个劲儿地往下沉,一种巨大的不祥之感开始弥漫……

    柳月如此对我,难道是她知道了我和晴儿的事情,难道真的是晴儿利用来西京学习的机会来找柳月摊牌了?

    想起柳月和我说过她不能原谅彼此之间存在欺骗的话,我的心狂烈地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柳月没有说话,平静地注视着我,嘴角抿地紧紧的,鼻腔里突然重重的呼吸出一团气,眼神里充满了忧郁和哀伤,还有浓郁的绝望和幽怨……

    我被此刻柳月的眼神吓住了,我第一次从柳月的眼神里看出绝望和幽怨,特别是绝望。

    我呆立在哪里,动也不敢动,心中充满巨大的疼爱和爱怜,都是对柳月的。

    但是,我不敢再亲近柳月,柳月那冷冷的眼神和身体让我丧失了肆意妄为的胆量。

    正在这时,饭送过来了,服务员将两份套饭轻轻放在沙发之间的茶几上,悄悄关门退了出去。

    “吃饭吧,都吃掉,两份都是你的!”柳月又转身站在窗前,背对着我,口气不容分辩。

    我听话地坐下,默默吃饭,口里以往香甜的饭菜此刻如同在嚼木渣。

    我机械地吃着,边偷眼看一眼柳月。

    柳月伫立在窗前,背对我,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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