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 作者:阿辞姑娘

    分卷阅读2

    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 作者:阿辞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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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深情的低喃,温柔地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恍惚间,白一尘忽然觉得他仿佛回到了大学时代,他和时亦南面对面坐在图书馆里,他捧着一本诗集,用周围大部分人都听不懂的语言,为时亦南念着一首又一首的情诗。

    他可以放肆地用目光舔舐他的爱人每一寸裸.露在外或是被衣服包裹住的肌肤,用爱意描摹勾勒他的眉目和身形,最后将他的脸庞镶嵌进自己的心脏。

    而时亦南就坐在他面前,垂着头在纸上写着他看不懂的公式和各种图表。

    每当他念到“我爱你”这句话时,他就会从桌下轻轻撞一下他的腿,然后从桌上递来一张白纸,上面流畅华丽的字体写着一句话:宝贝,我也爱你。

    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时亦南坐在他面前,眼底带着满溢的深情,那能使他忘掉所有的痛苦和难过。

    所见第一眼,就是一生沦陷的开端。

    但是他现在抬头,却只看得到一片空荡。

    这偌大一间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再也没有第二个活人的气息。

    白一尘忽然觉得自己的视线有些模糊,像是被水雾遮住了眼睛。他轻轻地眨了下眼睑,就感觉到颊边传来一阵麻痒,他伸手去摸,却只摸得到满指冰凉——因为再也没有人会为他揩去那些泪水了。

    “粥不好喝吗?”

    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他。

    但白一尘在那一瞬却恍然觉得自己听到了最尖锐的噪音,那声音刺耳轰鸣,像是一场巨大的爆炸,刹那间带起无数碎石飞沙快速穿梭过他的胸腔,震得他脑袋发疼,让他听不到除了这噪音外其他声音,所以他才听不到时亦南的回答。

    白一尘确信时亦南是在这里的。

    他在和他说话,他一直陪着他,只是他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影子。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白一尘觉得他的脑袋又静了下来,静到他能听到自己血液沸腾和心脏嘶哑的尖叫声,它“呯呯呯”地在胸腔中震颤跳动,好像下一刻就会破裂般的亢奋,带起一股压抑不住的酸涩涌上他脑袋,逼迫眼泪汹涌而出,一滴一滴砸进喝空的碗里,或是在温馨的鹅黄桌布上洇开一圈圈深色水痕。

    白一尘怔怔地笑了笑,望着面前那碗没了热度的冷粥,起身收拾碗筷,轻声道歉:“你不喜欢就别吃啦。对不起,下次我会换其他口味的。”

    “情人节快乐。”

    “亦南,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ノ

    这本是虐渣攻,渣攻回头宠受的甜文,因为脸盲缘故可能会有轻微ntr感。

    我知道这篇文发出后争议一定很大,不过大家别担心,不会虐白老师的,虐谁都不虐白老师,一直想写渣攻回头宠受的文,想写很久了,所以来试试。

    放心,会虐时渣渣的,不洗白,不换攻,渣攻回头变忠犬,辞式甜文,不接受反驳嘻嘻嘻。

    第2章 bsp;2

    也许是在白天为那些玫瑰搭雨棚时受了凉,白一尘晚上又做梦了。

    在情人节的这一个晚上,他没梦到他和时亦南肌肤相亲干柴烈火地交缠在一起热吻,在床上疯狂地做.爱,反而梦到了时亦南和他分手。

    那天不是情人节,也不是任何一个节日,但白一尘后来却总是忍不住把那天当做他的祭日来哀悼,因为那一日的绝望和灰暗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刃,铺天盖地而来,狠狠地扎在他的心脏上,将他推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从那时起,寂寞,痛苦和绝望就开始取代时亦南和他日夜相伴,形影相随。

    他那天醒得特别早,醒来的时候时亦南正逆着光站在窗边打领带,那天早晨的光线很强,他看不清时亦南脸上的表情,所以他起身,惺忪着睡眼和时亦南交换了一个极尽缠绵的吻。

    时亦南狠狠地吸吮着他的唇舌,吻得像是要把他撕碎了完全吃下一般凶狠,他艰难地喘息着努力回应他,差一点就擦枪走火来了一发,然而时亦南很快就收了劲,揽着他的腰温存了一会,半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放在平时,白一尘很可能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也许是那天的吻太热烈了,热烈到他以为时亦南也像他爱着他一样——离不得,抽不开,拽不断,旁人轻轻碰一下都会忍不出厮杀上去,搏得满身是伤也不肯放手。

    可从头到尾,不肯放手的也只有他一人。

    时亦南一直都是潇洒的,像一股不期而遇的春风,徐徐转入他的心中,又悄悄离去,自在而毫不留恋,只有他放不开这缕风,妄图抓住这根本摸不到的东西。

    除了必要的证件,时亦南的衣服、领带、皮鞋、洗漱台上的剃须刀,甚至连床头柜前的充电器,他一样都没带走,给了白一尘一种他还会回来的错觉。

    但他一直都没回来,还带走了白一尘世界里的所有颜色。

    【我们分手吧。】

    时亦南给他发了这样一条短信,之后就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里,留下他一个人在那个有些小但很温馨的出租屋内迂回徘徊,守着他那连带句号在内的六个字符等过三个春秋,等出左手腕上那道以爱为名的荣誉勋章。

    他也依旧没有回来。

    而今年,是他离开的第四年。

    白一尘睁开眼时,首先触碰到的就是湿透的枕巾,它冰冰凉凉地贴着他的脸,提醒着他还活着。他走到浴室,毫不意外地在镜子面前看到了自己红肿的双眼——这个周末一点都不顺利。

    他轻轻叹了口气,挤了条湿毛巾放在眼睛上敷,希望能将红肿消下去一些。

    “早上好,亦南。”白一尘回到卧房,对着双人床空旷的另一边说话,“今天我没什么事,等下我帮你画张画好不好?”

    回应白一尘的,依旧只有压抑的沉默。

    但白一尘却毫不在意,垂下了眼睫,声音还有些甜蜜:“你不出声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呀。”

    等下吃完早饭,就到画室为时亦南画一张画,中午再睡个午觉,下午醒来后再看会杂志,傍晚把上周接的翻译单做完,他就又可以去睡觉了。

    真好啊,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周末。

    白一尘这一个周末原本是这样打算的。

    然而计划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他的画刚画了一半,乐栋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乐栋,有什么事吗?”白一尘的声音有些慵懒,又带着十足的温柔,富有磁性的声音穿过电磁信号传到另一个人的耳朵里,叫那旁的乐栋微微愣了一下。

    但紧随着,乐栋又笑了起来,故意压低声音:“宝贝,想我了吗?”

    白一尘拿了另一根画笔,沾了点颜料为画布上时亦南的衣服上色,柔声道:“别闹了,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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