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你先别急,你放心,你到了这里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

    陈智先安慰一下郑驴子的母亲,然后将她送回座位,把茶水递给她。

    老太太喝了口茶水定了定神后,颤颤巍巍的说道。

    “各位老板,我求求你们救救我这条老命吧!我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居然生了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活驴儿子,他每天干的都是不是人干的事儿,40来岁了,也没有人愿意给他做媳妇儿,终于找到了个女人,还是从地里面爬出来,那女人就不是个人,那可是只女鬼哟!”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对陈智说了他家里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他的儿子郑驴子从生出来开始,就是一个非常混账的小子,从小便奸懒馋滑,不务正业,而且坏的冒油,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刨绝户坟踹寡妇门,只要是缺德事无所不为。

    远近周围的村民,都知道他们老郑家的儿子不长进,所以没人愿意给他提亲,这么多年了也没能说成个媳妇儿。而这个郑驴子却十分的好色,他到处去偷看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上公车摸女学生占便宜,在这一代的名声是越来越臭。

    郑驴子打了多年的穷光棍,什么工作也做不了,没有了钱便开始看自己的爹妈不顺眼,他成日的打爹骂娘,埋怨自己的老爹没有钱,没能花钱给他娶个媳妇儿,弄得家里鸡飞狗跳,邻居都知道他们家的事,人人避之不急。

    郑驴子的老爹本来身体就不好,被郑驴子折磨的无法儿,有一次一个人出海去捕鱼,遇到了暴风雨就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了老伴儿的郑老太太更加的孤寡,她终日里以泪洗面,只能靠着郑驴子养活。于是家里越来越穷,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郑驴子说亲,郑驴子于是越来越破罐破摔,每天跑出去无恶不做,净干些没有脸面的事,郑老太太在家里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一天晚上,邻居家里办喜事,郑驴子混进了新房摸了人家新媳妇儿屁股一把,被一群渔民追着打了回来,聚在门口不肯走,郑老太太没有办法,只好把郑驴子藏在了自己家的老地窖里。

    他们家的那个地窖可是有些年头儿了,老郑家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是这里的原始居民,从郑老太太嫁过来开始,她的老公公就嘱咐过他们千万不能打开家里的地窖。具体原因她的老公公也不清楚,只是说这个规矩是从上祖宗传下来的,绝对不能违背,否则会倒大霉的。

    但当时情况紧迫,渔民们手拿棍棒已经聚到了家门口,非要打郑驴子一顿不可,郑老太太只能打开老地窖的门,将郑驴子藏在了那个地窖里。

    当躲过了来寻仇的渔民们之后,郑老太太便去地窖里找郑驴子,但却发现那个郑驴子死也不出来,郑老太太问他想要干什么,他就指着地窖下方的一块铁板说这下面有人,别说他刚才清清楚楚的听见,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下面呼唤他,还不停地敲着这块铁板。

    郑老太太当时以为郑驴子想媳妇儿想疯了,就大声的叫他出来,她好赶紧把地窖的门关上。

    但郑驴子却非常的执拗,他一口咬定刚才听的清清楚楚,这铁板的下面的确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郑驴子本来就是一个思维简单,用下半身思考的东西,他脑子里没有害怕和顾虑的情绪,只有淫念这两个字。

    于是,他不顾自己老娘的反对,硬是找来铁锹,几下子撬开了地窖下的这块铁板,这时他们发现,原来铁板的下面是一个木头楼梯,楼梯虽然不长,但直通的那一头是一张生锈的大铁门,那铁门上面缠着大腿粗的铁链子,看起来非常神秘。

    郑老太太万万没有想到的自己的地窖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她想起自己过世老公公的话,对这张铁门的后面非常的畏惧,但郑驴子却十分的坚持,他不顾老娘的反对,顺着楼梯走了下去,用手中的铁棍将这铁门上的锁链撬开了。

    郑老太太记得,当时郑驴子撬的很是吃力,当他终于把扇铁门撬开的时候。郑老太太就闻到了一股甘甜发霉的气味,然后忽然看见一只纤细的女人手从铁门中伸了出来。

    郑老太太当时吓坏了,以为自己见到了鬼,大喊着要逃出地窖去,但却被郑驴子一把拉住。

    只见郑驴子嗤嗤的笑着对他老娘说道。

    “娘,我有媳妇儿了!”

    郑驴子说完后,向地下的黑暗处指了指。

    郑老太太向下一看,立刻吓得浑身颤抖。

    只见一个浑身赤条条,满缠着头发的女人从黑暗中慢慢的爬了上来。

    那女人当时的恐怖样子,郑老太太至今都历历在目,她的身上一丝不挂,被密密麻麻又长又厚的头发缠绕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外面,双唇血红,爬行的样子就跟一只壁虎一样。

    这女人爬上来之后,一见到郑驴子,竟然一下子就缠到了他的身上,像一只蛇似的伸出舌头在郑驴子的脸上舔。

    郑老太太被这个情景吓得半死,不停的喊着要出去叫邻居帮忙报警,反正被郑驴子阻止了,郑驴子很喜欢这个女人,他威胁自己的老娘,如果要是说出去,就把他的老娘开膛破肚。

    郑老太太是深知郑驴子说得出做得到的,无奈之下只得保持沉默,任由郑驴子把那个女人带回到自己的屋中。

    当天晚上,郑驴子就和那个女人圆了房,那个女人怪里怪气的,床帷之事竟然毫不避人耳目,完全没有羞耻之心,像个动物一样。但郑驴子却很高兴,两个人干柴烈火立刻分不开了。

    郑老太太被吓得半死,又不敢跟人说,从此被吓得不敢住在屋子里,搬到了后院的柴房里搭上床板。

    于是这种奇怪的日子居然就这样过了下来,那个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新媳妇儿从此后天天晚上与郑驴子同宿,但她不会说话,平常也不出门,所以周围的邻居都以为郑驴子花钱说了一个哑巴媳妇儿,也没有人起疑心。

    但随着日子越来越长,郑老太太却发现,这个儿媳妇越来越不对劲儿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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