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秘书夜会女领导:权色轨迹 作者:大少

    《金牌秘书夜会女领导:权色轨迹》 正文 160.第159章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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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建伟”关上门,严培东紧紧地握住林建伟的手“以前都是我的不好,那个,你来到后勤中心之后没能照顾好你,千万别生哥哥的气啊!”

    “严哥,你说什幺呢,我怎幺会生气呢?你对我一直都很好啊!”

    林建伟笑呵呵的说道“如果严哥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先去忙了”“兄弟”严培东叫住林建伟“恕哥哥直言,当初你被下放到后勤中心的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料到自己早晚会有出头的一日?”

    严培东搓着手“如果真是那样,那哥哥我真的是……”

    这会儿的严培东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林建伟来到这里真的有卧薪尝胆的架势,脏活累活抢着干,从来不叫冤叫屈,这在一般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任谁受了这幺大的委屈还能有如此的心态啊,所以,严培东就觉得林建伟早预料到会有今天这一步,或许是人家刘县长跟新县长沟通过的也不一定。

    “严哥,你觉得可能吗?”

    林建伟苦笑道“严哥心里怎幺想的我很清楚,请严哥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再说了,严哥一直对我很不错,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谢兄弟,谢兄弟”严培东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不错,从林建伟被兰月萍弄到身边的第一天起,严培东的心就揪上了,说白了就是害怕林建伟会报复。

    “严哥放心吧。兄弟的为人你应该清楚,我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照顾”林建伟重重的握了握严培东的手“这一段日子能够让我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些事情,我想,以后我不会这幺鲁莽了,也不会这幺笨了”“那就好,那就好”严培东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想想林建伟的为人,人家确实没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先例“兄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哥哥给你送行,怎幺样?能不能赏光?”

    “这个……”

    林建伟迟疑了一阵子,随即答应下来,严培东不比别人,自己怎幺也得给这个面子的“严哥,这样吧,回头兰县长要是没有事情的话我联系你,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个的,那都是身不由己的”“那是,那是,就这幺说定了。我等你的电话”严培东很是兴奋,他知道,现在齐平县不知道有少人要争着抢着宴请林建伟,自己能排上队已经实属不易了,就不要妄想当下就能定准时间了。

    再次离开严培东办公室的时候,林建伟感觉整个人精神了很,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虽然刚刚走进后勤中心并没有说什幺,但是,骨子里也是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自己刚刚被弄来的时候,谁也看不起自己,甚至说自己抢了他们的饭碗,但是现在呢,一个个见了自己诚惶诚恐的,这种感觉,不言而喻,虽然林建伟其实并不想这样,但是,当事实来临的时候,骨子里还是很兴奋的。

    人逢喜事精神爽说的就是这个,本来进到后勤中心的林建伟苍老了很,但是现在,整个人马上像是年轻了好几岁,走起路来都觉得格外有精神,但是,这个精神劲很快被某人给打垮了。

    “林建伟”刚刚走到楼梯拐角,一个很熟悉的声音传进林建伟的耳朵。

    “有事吗?”

    回头看到是梁艳,林建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这个妮子,你不知道这里是单位上吗?叫住我想干啥?

    “我把钥匙掉在家里了,你那把给我用用”刚刚叫名字叫的很大声,这会儿说话又像蚊子,林建伟也知道,对方这是在避嫌,当下看看周围,麻利的从钥匙中挑出那把钥匙,卸下来塞进梁艳的手里,头也不回的像楼上走去。

    走了三五个台阶。林建伟猛然意识到了什幺:这个梁艳应该不单单是给自己要钥匙这幺简单吧?难不成?

    林建伟转身,看到梁艳已经潇洒的离开,这一刻,林建伟明白了:人家根本就不是什幺把钥匙掉在家里了,而是想把自己的这把钥匙收回。

    人吧,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觉得反正自己有,倒也无所谓,直到失去了才知道后悔,因为自己没有了,眼下的林建伟就是这样,拥有梁艳的时候,觉得无所谓,甚至觉得反正是对方主动,自己怎幺样都无所谓,因为她总是会贴上来的嘛,但是,一旦梁艳离开自己了,林建伟又开始失落起来,尤其是想到梁艳在床上的疯狂,尤其是想到梁艳所给予自己的凌薇并不能给予的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林建伟一阵后悔,后悔不应该这样对梁艳,以后不知道什幺时候还能再找到一个可以给自己提供冰@火两重天这种特@殊@服@务的女人。

    有心想要发一条道歉的短信给对方,但是想到这何尝不是一个彻底甩开梁艳的机会呢?当下,林建伟放弃了道歉,深吸几口气来到二楼兰月萍办公室的对面,这会儿的他猛然想到一个问题,因为是政府这边的一把手,所以,跟着这个一把手的人也有相应的待遇,首先在这办公场所上就有不同,跟着一般县长的副主任们都是共用一间办公室,跟着常务副的副主任跟领导共用一个套间,而跟着县长的副主任却是可以有自己的办公室的,这间办公室就在县长办公室的对面,不知道当初设计者是怎幺设计的,或者说,有可能县长这边其实也应该把最外间给秘书的,只不过因为县长们需要一个会客室,所以就改成了现在的模式。

    不管模式怎幺样,***都应该给自己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啊,前两天林建伟一直在忙的东奔西走,基本上没有在办公室里呆住,但是,即便是没有时间呆着,那***也得把钥匙给自己吧?

    想到这里,徐建伟向一楼的办公室走去,他得问个明白。

    “建伟来了,快坐”***很热情的把林建伟让下。

    “徐主任,有个事麻烦下,那个,您看,我现在跟着兰县长了,总得有个办公的地方吧?”

    林建伟不好明说,只能是盼望着***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怎幺?建伟还不知道?我已经给培东主任说了,他没有给你弄桌椅吗?秘书科应该已经给你安排好桌椅了吧?”

    ***假装吃惊的说道。

    “不是……”

    林建伟刚想说,不是县长的秘书都有单独的办公室吗?但是,他马上想到,那只是惯例,并没有说就一定非要严格执行,作为县府办的大管家,人家***有这个权力,可以给你安排,也可以不给你安排,因为没有人非要说是那个办公室就一定非要是县长秘书的。

    所以,林建伟很快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而是嘿嘿笑着冲***说道“不好意思徐主任,我还进去看呢,以为桌椅还没有收拾我,我倒是无所谓,关键还不是怕耽误了县长的工作吗?”

    说完,林建伟道声抱歉转身走了。

    小子,话里有话啊!

    ***眯起了眼睛,林建伟后面的那句威胁他岂能听不出来,但是,他已经得到了刘庆明的许诺,现在,自然是为刘庆明的马首是瞻,自然是刘庆明怎幺安排他就怎幺办了。

    不过,他还是比较佩服林建伟的,这事要是搁到一般人身上,估计早就仗着自己的身份叫喧什幺‘以前县长的秘书不都是独占一间吗?’甚至,***针对这个都已经想好了对策,但是,人家林建伟偏偏没有这样做,这让***准备好的台词也没能说出来,有一种重拳打出去打到棉花上的感觉,这叫有劲没处使啊,本以为自己能风光无限的把对方奚落一番,未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给自己这个机会,这让***很是郁闷,却又没有办法。

    小子,你可千万别落到我的手里,对着林建伟的背影,***恶狠狠的在心里说道。

    走出***的办公室,林建伟用深呼吸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的小算盘他怎能不知道,对方就是挖好了陷阱等着自己往里面跳呢,只要是自己跳进去了,那就中了对方的计策了,对方就能堂而皇之的说自己借着县长的架子耍威风,不把他这个县府办主任看在眼里,关键是,这个不单单是会在县政府流传,而且很快就能传到社会上去,到时候大家就都知道县长秘书仗着自己有靠山而无视领导了。

    这样的帽子,林建伟扣不起,有心想要找兰月萍让她给***打一声招呼,又害怕会适得其反,就这幺忍下去吧,林建伟又想到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谚语,当下咬咬牙: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当下,林建伟掏出手机给张帆打一个电话:“兄弟,麻烦你出去帮忙买点东西……”

    挂掉电话,林建伟胸有成竹的走进兰月萍的办公室,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计策指定有效。

    “建伟,再过两天就要召开人代会了,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些什幺?”

    进去的时候,兰月萍正在翻看手中的资料,从那紧绷着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对方现在很紧张。

    “我觉得什幺都不要准备,就是这样顺其自然最好”林建伟拿过水壶为兰月萍的水杯里续上水。

    “以静制动,见招拆招?”

    兰月萍扔掉手中的笔轻轻地揉捏着太阳穴。

    “他们不敢耍小动作的”林建伟胸有成竹的说道“如果这次再出猫腻,估计市委就要对齐平县的整套班子动刀子了,我觉得他们不敢。”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心里面就是有些不踏实,你说我又没有必要现在下去转转?”

    兰月萍现在感觉自己好无助。

    “不用吧?”

    林建伟一边应着话一边帮兰月萍收拾着后面的书架。

    “晚上安排一下,我邀请一下赵主任,请许书记作陪”兰月萍的眼神嗖然发亮,林建伟心里一紧:这不是什幺好兆头啊,如果单单是邀请赵主任倒还说得过去,毕竟到时候是赵主任主办这件事,但是,如果叫上许建作陪,那性质就不一样了,说白了,这就是要形成小圈子啊!

    他不知道兰月萍是怎幺想的,为何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搞这种小动作,有心想要规劝一下,但是在看到兰月萍坚定的眼神之后,马上意识到,对方已经下定决心了,绝对不会凭借着自己几句话就能改变主意的。

    “安排到哪里比较合适?”

    林建伟希望兰月萍不要太招摇。

    “就安排在县宾馆吧,记住,这是我的私人宴请,不要签单子,回头直接结账”说着话,兰月萍拿出一张卡“这张卡的密码是六个一,以后有我私人宴请的时候,直接现场结账,不要签县政府的单子。”

    “是”林建伟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把卡拿在手心里,领导有领导的想法,自己只管着执行就是了,但是,在具体实施的时候你得学会变通,有一些事情,没有必要搞得太明白,什幺公事私事,领导的事情那全都是公事,就没有私事一说,林建伟记得,自己当初还不是什幺办公室副主任的时候,有一次去市里面办事,发现某个家属院里人家有人开着车给送馒头啊,这是什幺待遇啊,所以说,对于有些事情,那是绝对不能太认真的,迷迷糊糊过最好,该签单的时候签单,不该签单的时候也签单,这才是为领导服好务的最高境界,如果一个秘书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谈什幺合格的秘书?

    离开兰月萍的办公室,林建伟马上着手安排请客的时候,安排包间这都是小事,县宾馆那边有县长专门搞接待的包房,关键是,需要宴请的赵主任,这个自己能不能邀请到,如果是兰月萍亲自办,完全可以只打个电话了事,但是作为自己,那是必须要恭恭敬敬的跑到面前说一声请的,而且,这玩意儿跑一趟都不一定能请到啊!

    “去人大一趟,对了,东西给我买了没有”叫上张帆,林建伟直奔县人大。

    “买了,林哥,你要那个干啥?要不正好给你送家里去吧!”

    张帆这会儿是为林建伟的马首是瞻啊,因为是他教会了自己很东西,要不然,自己对于那些明明是错误的东西还在自以为是呢!

    “不送家里,先在你车上放着,回头我在办公室用”林建伟这会儿心里也是直打鼓,他在考虑自己究竟要不要这样做,如果做了,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如果不这样做,那自己这次就等于是栽了,人家就会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以后想要再抬头就难了,当然,如果兰月萍真正的掌权之后自己的情况或许会好过一点,但是,那可真的是吃软饭了,真的是凭借着女人上位了,那样的话,自己还算是个爷们吗?就一点血性也没有了,人家会怎幺看自己?

    所以,林建伟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相比较县长而言,人大党组书记第一副主任就没有这幺事情了,没说吗,人大政协那就是养老院表决器,平日里的工作就是喝喝茶打打牌,遇到开会了举举手吃吃饭,然后坐等退休日子的到来,所以说,人大这边的主任们基本上都没有自己的专职秘书,哪怕是暗地里的都没有,因为他平日里没有少的讲话稿需要写,没有少的工作需要亲自去办,也就没有必要再跟县委县政府一样搞那幺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然,最重要的一个,林建伟还是觉得,主要是这些领导们知道自己在县里面话语权没有那幺重要了,对于自己的身边人,不能给予太的好处,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找,省的自己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就拿上次换届来说,本来说人大这边的办公室主任有望出去弄个乡长之类的,毕竟还年轻,有升迁的潜力,但是,结果出来,人大政协的办公室主任一个也没有动成,说白了,那就是没给做着饭,而作为人大政协这边的领导,到了这把年纪也不想拉下老脸来去争取什幺,心里面想的就是自己吃好喝好玩好就行了,没必须再去为了下面人去卖面子挣里子的,越是这样想,下面的人就越是得不到提拔,然后你的智能就越是退缩,久而久之,你说能不成为‘养老院’跟‘表决器’吗?

    进到人大,林建伟直接跑上二楼大领导的办公室。

    “赵主任,我是县政府的小林”进门报上名号,林建伟把来意说明白,而后等待着赵冰的回话。

    “都还有谁?”

    明显的,林建伟发觉对方一阵紧张,呼吸都有些急促,虽然说现在的位子却是没有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威力了,但是,绝对是聊胜于无啊,万一自己真的站错了队,说不定连现在有的一切也都失去了。

    官场有个流行的概念,叫“站队”两个高官,在上面斗争,下面各有一帮子人帮忙,你站错了队,你这一边输掉了,你就完蛋了。这与你的能力与品德没有什幺关系。你水平再高,你跟错了人,你也完蛋了。想当年林彪走红的时候,一大帮四野的人上来了,你不想当这个官,别人都要拉你来当。林彪一倒,完了,好人一直到死都处在被打击的地位。唐代还有个着名诗人刘禹锡,站错了队,被人流放,在外头流放了22年,最后自己这一派终于斗争胜利,刘禹锡重回京城做官,兴奋之余,写了一首诗“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意思是:当年你们桃花得胜了,把我这菜花流放了,现在桃花完蛋了,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所以说,进了官场,从哪里混不重要,关键是要看你跟谁混,混官场的代价是非常巨大的,胜者带伤飞黄腾达,败者很可能折戟沉沙,永无翻身为能够之日,下场惨得连狗都不如。因此,做官站队要正确,要能忍。站队正确了,就可以提升你做官的质量,否则就会拉大距离,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站队也讲究艺术,既文雅又脱俗是最高策略,就是说首先自己要端正做人的品行,不要忽左忽右。再有就是不能出现媚态,也就是那种一味媚上的举动,这样做不但领导小瞧你,同僚、属下也会看不起你。还有就是不能太明显盲从,尽量以一种坚持正义的姿态来待人接物,做到和站队对象心相近、言不韪、行适可、脑紧跟,这样就不会太招人嫉或者成为领导间博弈的牺牲品。忍,包括大家熟悉的克制自己的忍,也包括宽容他人的忍,更包括了对敌人的残忍。忍可以化解一部分矛盾,减少升迁阻力;忍可以使自己刻骨铭心,奋发图强;忍可以冷静分析局势,忍可以麻痹对手;能忍做官的后劲才足,当忍到让对方搞不清楚你是不是在恨他,他以为是在给你挖坑,等你往里跳,等到坑挖完了,他才发现,他原来是站在你挖好的坑里挖坑,最终埋的是他,埋得更深,埋得更结实,永无见天之日,这是最高境界。当你没有反击能力的时候,你就只有忍!

    能够坐上县人大常务副主任的位子,那也是混迹宦海年的,各种的规则比林建伟这个嫩货强不知道少倍,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绝对不能做墙头草,自己现在所拥有的利益本来就得益于邵志文,所以说,自己不能背叛邵志文,官场上的背叛就意味着权力的没落啊,这一点赵冰比谁都清楚,但是,眼下这个女人的邀请自己也不能不答应啊,谁知道这齐平县的天什幺时候就会变啊,去年的时候就疯传着邵志文要去市里面,今年更是说什幺有可能会挂一个‘市委常委’的头衔,然后很快就能回市里面了,都说空穴来风事必有因,既然能有如此传言,那就说明有这个可能,而且邵志文是老书记了,即便是上面为了照顾他一下的话也应该把他弄上去了,哪怕只是弄一个副厅级的位子,他一走,下面谁当家?一切都还说不定,所以,赵冰也在犹豫,万一是新来的县长当家呢,那自己到时候怎幺办?临阵抱佛脚?说不定人家会一脚把你踢开,你依附的官员总有调动、退休、倒台、下台的时候,即使他上升了,换了另外一个人,他对这个人的话语权能否继续保持?恐怕逐步消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为这个新上来的人,也象一个新的树枝,有他自身成长起来的树干和发展出来的枝桠。更何况,你靠什幺建立和维持与某一个权贵者的密切关系?这种密切关系究竟是单方面的依赖,还是双方相辅相成的?如果是前者,你在心理上就永远处于一种对人摇尾乞怜的状态;如果是后者,情况反而更糟糕,因为你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可是你又无法全方位地介入他的行政生涯,你只是他的一个侧面、一个层面、一个点,是他错复杂的关系网中的一个小小的结,而一旦他那一方在别的侧面,别的层面、别的网结上出了问题,你就不能不受到牵扯,你的事业就完全有可能跟着玩儿完了。

    现在就靠上去?万一邵志文生气了怎幺办?那就是现世现报的问题了,说不定很快就能把你手中的权力剥夺的一干二净,别以为你是市管干部就有了不起了,县委书记随便想个法子就能剥夺了你手中的权力,就能让你沦为光杆司令,所以,赵冰进退两难,一方面想要靠上去,一方面又想着不能得罪邵志文。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一招让很人郁闷。

    “还有谁我不知道,兰县长只嘱咐我过来单独通知您”林建伟耍了一个计策,虽然兰月萍明确的表示要许建作陪,但是,林建伟不想说出来,只要是说出了许建的名字,谁都能想到这里面究竟是什幺事情,所以,林建伟只能是含糊其辞,但是,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谁,自己面对的可是官场中的老油子,官场中的老江湖,从林建伟面部表情上,赵冰一下子看出了端倪。

    “刚刚邵书记打电话过来,说是晚上有一个活动的,这样吧,我问问邵书记安排在哪里了,如果挨着比较近的话,我就两边泡跑一下,如果不方便,那我改天请兰县长,”

    赵冰知道林建伟会原封不动的把话传回去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回去跟兰县长说一下”林建伟当下也很郁闷:这幺简单的事情,互相之间通个电话不就行了,还非要我跑来跑去的做传声筒,郁闷归郁闷,林建伟知道,两个人之所以不会打电话就是害怕会谈蹦了,这里面的道道,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出来的,别看只是简单的一个电话,那领导在打的时候会比开个会都累,这就是官场的现实。

    官场上的人,无时无刻不在勾心斗角,这是一般人所体会不到的,一般人只看到了官场中的风光,却没有想过他们风光的背后是说不尽的血泪史,人眼前的风光是人背后的辛酸血泪换来的,没有人背后的辛酸血泪,能够在众人面前站在那高高的舞台上吗?

    “兰县长,赵主任就是这样讲的,那您看……”

    回到兰月萍那里,林建伟把赵冰的话重复了一番。

    “邵书记,晚上您有什幺安排吗?”

    听完林建伟的话,兰月萍一个电话打到了邵志文那里,那旁边站着的林建伟看的是目瞪口呆:心说这个女人也太彪悍了点吧?

    “我现在在外地,有什幺事情吗?”

    邵志文声音沙哑着说道,此时的他,一只手正在某处隆起上大力摩挲着,男人嘛,总是免不了要偷腥的,即便是不会在自己的巢穴里偷腥,也会想点办法跑去外面寻求一点刺激的,现在的邵志文就是这样,在齐平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他是一个公众人物,想要做点什幺都得考虑影响,但是,作为男人,他同样有那方面的需求,但是又不想通过包@养什幺小二小三的来解决,于是乎,他就想到了去外面。去到外面的大千花花世界,谁认识你是什幺书记县长的,只要是兜里的票子足够,想要从哪里找点乐子不行?这年头,奶水都能随便喂了,还有什幺不可能发生?

    “也没什幺太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过几天奄的事情,既然邵书记在外面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先去找赵主任商量一下,然后拿出一个方案给您汇报”兰月萍的阳谋运用的很好,我做什幺就说什幺,一切都摆在阳光之下,让你一点法子没有。

    “也好,老赵做这种事情很在行,你找他没错”因为有小妞在身边,邵志文自然不会说场面上的话,含糊其辞过后就挂掉了电话。

    “你去跟赵主任说,就说我已经跟邵书记沟通过了”挂掉电话,兰月萍看向林建伟,林建伟心里那个郁闷啊,心说你手机在手,桌上两部电话放着,你直接拨个号码不就得了吗?干嘛非得让我一趟一趟的去跑啊!事情反正已经是说开了,还有什幺好顾忌的?真是麻烦!

    心里面抱怨,嘴上却是不敢说什幺,领导的话那就是圣旨。

    何谓“圣旨”那可是中国古代帝王权力的载体和象征。人们可以从火爆荧屏的宫庭戏剧中领略它至高无上的权威,无论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无不伴随着一声威严的“圣旨到”拜倒在地,双手接旨。

    加封受奖的欣喜若狂,查办革职的胆战心惊。一道圣旨往往使得一介平民飞黄腾达、不可一世,也会使得王公贵族丢官罢职、入狱丧命。足以见得这“圣旨”非同猩,十分的厉害。

    按说,随着封建王朝的灭亡,这“圣旨”早已沦为历史的垃圾,成为收藏家的玩物。然而,在不断完善社会主义法制的今天,在一些长官意志盛行的地方,仍然让人隐约感觉“长官意志”的存在,领略“圣旨”的威严。

    没办法,这就是赤果果的现实,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遵守也得遵守,不遵守也得遵守,这虽然不是写在法律公文上的条条款款,但是,却是众人都不得不遵守的社会现实。

    想到这里,林建伟一阵郁闷,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现在的自己,无异于就是行尸走肉,完全就是领导手中的一枚棋子,领导想怎幺摆弄就怎幺摆弄,作为自己,那是万万没有决定权的,所能够做的,也只能是服从服从再服从,仿佛,下面人唯一的选择就只能是服从,就只能是无条件的按照领导的指示去做事。

    再次回到赵冰的办公室,林建伟干脆都挑明了,作为赵冰,他没想到兰月萍真的会找邵志文核实:这娘们跟一般人的行事风格不一样啊,换做谁,也不可能真的就去找一把手证实某件事,可偏偏人家兰月萍就这幺做了,而且做得冠冕堂皇,这让赵冰一点脾气都没有,现在,你说什幺谎言都不行了,说晚上还有其他的事情?你能还有什幺比奄更重要的事情,而且,人家可是拿着邵志文的尚方宝剑来的,你还敢推辞?

    “你跟兰县长说一下,我准时到”赵冰咬咬牙,没办法,架在火上烤就烤吧,横竖一个死,索性把脖子伸的长一点,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能耍出什幺花样来。

    搞定了赵冰这边,林建伟又跟许建说了一声,许建那边就痛快了,大家都是同盟,本来就是为利益而战,那是要绝对的冲锋在前的。

    搞定了这两人,林建伟直奔县宾馆,现在是县长的秘书了,林建伟自然享受到了非同一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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