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得功往往没有想到洪承畴会抛弃他,不过这也不能怪洪承畴,只怪他这个太会钻营,也太粗心大意了,你手里的几支部队都是人家洪承畴的将领带着,以洪承畴的精明和谋算,几十年的勾心斗角,以及老奸巨猾,那是你一个粗胚武夫能斗的过去的,人家早就安排好了,不只是明面上的几个将领,那是做给其他人看的,更多的是那些埋伏在军队中的暗子,洪承畴能不防着这几个将领叛变他?

    鲁军的军官纷纷抽出指挥刀,一个一个拍过去,驱赶他们往前前进,加快脚步接近华夏军阵地,因为他们的金改1仿制火绳枪在一百二十米距离上才能齐射,在五十五米距离上才能发挥威力,三十三米距离上才能保证准确命中集结起来的敌人。

    这样他们不得不忍受城头的炮火,敌人躲在战壕里面的六磅炮的袭击,三磅炮的打击,以及华夏军金改2火绳枪的排枪齐射。

    这些新军镇士兵除了一少部分是新兵蛋子以外,很多都是从在长江防线上同华夏军作战锻炼出来的老兵,他们知道如果不加快脚步,磨磨蹭蹭的只会让他们被华夏军打死。

    于是不等军官命令,很多老兵都尽快加快脚步,不到十几秒的时间,他们忍受了两轮华夏军的排枪齐射火力,倒下近百人,死伤近三四百兵力,终于冲到了一百二十米距离上,鲁军的一些百户,把总们纷纷挥舞着指挥刀像日军一样,嘴里发出怒吼声,指向华夏军藏身的战壕。

    于是鲁军的第一次齐射响起,这直接压制了华夏军的火力,使得很多华夏军不得不躲避起来,紧急的装弹,只有一些倒霉蛋被流弹集中,惨叫一声倒在战壕里面。

    到了一百二十米距离上,鲁军开始学着华夏军那样分散队形,弯着腰前进,一排士兵齐射,第二排士兵继续前进,很快冲到了一百米距离上,他们开始瞄准战壕,而此时战壕里面的华夏军开始了第三次齐射,很多弯腰冲锋的鲁军被击毙,一下损失了近两百人,在这个距离上华夏军的准确率提高了很多,很多人都是老兵,几乎能达到百分之十五的命中率了。

    先前一百七十米距离上,他们的命中率只有可怜的百分之七八而已,实在是火绳枪这种滑膛,前装枪在这个距离上子弹的飞行方向连神都不可能准确预计。

    那些被打死的敌人都是些倒霉蛋,还有是因为鲁军队形太密集的缘故。

    到了一百五十米距离上尽管还是这种情况,但已经好转了,到了一百二十米距离上,这和实际的有效射程已经很接近了。

    一百米距离上,已经可以瞄准了,反正敌人人多,碰运气也能打死不少人。

    第二排的冲击有两千多人,一下死掉了三百多,受伤一百多人,伤亡不小,即便是鲁军的老兵也胆战心惊了,但他们不得不继续冲击,到达了八十米距离上再开枪。

    第一排射击完毕以后继续越过他们冲击,第三排跟在后面,占据第一排射击过后的一百二十米距离继续压制敌人。

    洪承畴看看战场,还是不满意,对身边的传令兵道:“命令两支新军镇的第三团出击,命令绿营兵出击,散开队形,我需要在天黑的时候攻占敌人最后一道防线,将敌人逼近城中,今天不能再失手了,否则让两支新军镇的总兵提头来见我。”

    传令兵不敢怠慢,连忙下去传达命令,很快两支新军镇的第三团在重新开火的炮兵的掩护下,通过了五里多地的战场,逼近了华夏军主阵地,后方,一万汉军旗部队,一万绿营部队纷纷散开队形跟着跑进了战场。

    重新开火的鲁军炮兵使得城头上的华夏军第五旅炮兵无法对防线上的华夏军提供火力支援,也切断了从城门到护城河一带的百姓的转运和补给工作,华夏军炮兵纷纷掉头将火炮卸下城墙,并且留下了观察兵,之后跑进了防炮洞里面躲避,而藏在城墙下面的几百士兵,在军官的命令下,通过交通壕,冒着敌人的炮灰支援前线。

    之后从城门洞里面跑出的两千经过民兵也纷纷跳进了交通壕支援前线,前线不过五百多米远,却让这三千多兵力损失了近七八百士兵才到达前线战壕,加入到了对敌人的阻击当中去。

    一条弯弯曲曲的战壕,瞬间填满,整条防线上都是金改2火绳枪喷出的火舌。

    已经跃进到了六十米距离上的鲁军火枪兵顿时遭到了巨大的打击,纷纷倒地,三千士兵此时已经大部分被压制在八十米距离上,很多人趴在地上无所作为,从八十米到六十米距离,短短的二十米,成了一道天堑,无法通过。

    第三排的士兵也有很多倒在一百米距离上,六千兵力损失五千多兵力,无法再前进了。

    等第三团的士兵冲上来的时候,他们几乎伤亡殆尽,很多士兵连逃跑都无法逃跑,或许一百二十米距离以外可以凭着运气逃走,但进入一百米距离上,他们就不可能了。

    此时已经不是排射了,而是自由射击了,对面的战壕里的华夏军士兵可不是雏儿,就连民兵都是曾经的身经百战的士兵,有清军士兵,有明军士兵,有鲁国士兵,有蒙古人,还有投降转正的满族士兵,华夏军的民兵可不是随便的一个民夫,农夫都能担任的,他们在冷兵器时代,那就是一支精锐部队,在血肉搏杀中生存下来的老兵,即便是年轻人,也是那些新兵营里面出来素质不好的士兵,经过这场战斗,他们都成长为起码都是守备营水平的正规军士兵了。

    这是华夏军的传统,冷兵器部队直接转为民兵,训练不合格的新兵也有出路,去民兵部队服役,合格的进入守备连,守备营,之后表现好了,进入守备团,守备团已经相当于丁级野战旅的素质了。

    一些丙级野战旅根本就是守备团直接合并民兵部队的精锐部队升级成为的正规军,不过现在华夏军已经淘汰了丁级,丙级野战旅,那些士兵都成为守备团的士兵了,驻守各地,如今正计划逐步淘汰乙级野战旅,用甲级野战旅代替。

    于是这些民兵部队的水平至少和鲁军的新军镇士兵持平,因此加入对他们的作战并不落入下风。

    另外六千兵力的加入让华夏军士兵有些艰难,但并没有改变战局,不过敌人兵力太多了,随着一万汉军旗士兵吗,,冒死冲锋,给了第三团士兵以机会,他们很快跃进到了六十米距离上,不断的给华夏军造成伤害,这时候华夏军的火炮也加大火力输出,堪堪的抵挡住敌人的进攻。

    一万绿营士兵加入,他们也是火器部队加上弓箭,弩箭部队,大刀长矛部队,这时候华夏军的火力有些薄弱了。

    耿全丽看到此刻,不得不让炮兵冒着被摧毁的危险上城头对第一道防线提供火力支援,虽然不多,可也让冲锋中的绿营兵和汉军旗兵损失惨重,有些地方甚至崩溃了。

    看到敌人如此,耿全丽直接再加派了一个团的野战旅步兵加入战团,于是火线上有九千兵力对敌人开火。

    很快鲁军不得不撤退了,损失了八千多新军镇士兵,四千绿营兵,三千汉军旗兵,甚至有几百满清骑兵。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洪承畴不得不命令部队后撤五里地,在第一道华夏军的战壕防线上驻守,其他的伤兵和崩溃的士兵被押回大营。

    洪承畴非常生气,一个多星期了,真正展开对华夏军的第五野战旅的进攻已经一个星期了,他损失了三个新军镇的兵力,那可是四万两千多兵力,还有一万八千绿营兵力,一万两千汉军旗兵力,四千蒙古骑兵,两千满族骑兵,一千满清步兵,总共八万九千兵力,把他这次带来的兵力几乎打光了。

    大营里面伤兵满员,能作战的不过两支新军镇的兵力了,那些绿营兵和汉军旗兵他已经不想计算在内了,驻守地方,打清军或许行,但打华夏军不行。

    这时候幕僚小心的对他说道:“陛下,进攻华夏军第二十七旅的两支新军镇虽然包围了县城,也给敌人造成了巨大损失,不过他们自身也损失很大,有一万绿营兵阵亡,八千汉军旗兵阵亡,新军镇总共阵亡九千士兵,蒙古骑兵阵亡两千,火炮被摧毁一百多门,已经无力进攻了。”

    “报,”一名家丁出现在帐篷外面,洪承畴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心沉下来,预感到不妙了。

    幕僚看了他一眼,对家丁道:“讲,”家丁吐字清楚,大声道:“围攻潍坊府府城的三支新军镇部队,一万蒙古骑兵遭到华夏军第二十野战旅,第四骑兵旅的反击,一万蒙古骑兵损失五千兵马,其他部队崩溃,正在撤退,三支新军镇部队损失六千兵马,无力再进攻,也在撤退,提督大人请示,是否要继续进攻。”

    “急报,”另一名家丁挥舞着一份信件冲进来。

    幕僚没有等他说话,连忙上前几步,抢过来,低头拆开,查看了起来,然后面色凝重的对洪承畴说道:“陛下,马得力损兵折将,丢了两万三千兵力,还有他私自招募的五万青壮兵力,孔有性哪里损失四千兵马,撤退到了文下县城,马得功拥兵自重,不去救援,反而私自拉拢下属兵力……,”

    “嘭——,”洪承畴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挥下地上,茶壶被摔成八瓣,茶水溅了一地。

    幕僚看了看他,洪承畴愤怒的说道:“念,”

    幕僚低头继续说道:“马宝说道,华夏军第九野战旅从背后来攻,包围了济宁府,如今济宁府岌岌可危,他无法抽调兵力去救援,他们正面的华夏军第一近卫旅正在逼近县城,他请求陛下派遣援兵,否则无法再坚守,请陛下定夺,是撤退,还是全军救援济宁府?”

    “让马得功去死,让马宝撤退,把剩余的兵马给我带回来,那可是两个多半的新军镇,我不能再损失掉那些兵力了!”

    洪承畴几乎是喊着,吼着,红着眼,憋红了脸对幕僚喊道。

    急报,”另一名家丁挥舞着一份信件冲进来。

    幕僚没有等他说话,连忙上前几步,抢过来,低头拆开,查看了起来,然后面色凝重的对洪承畴说道:“陛下,马得力损兵折将,丢了两万三千兵力,还有他私自招募的五万青壮兵力,孔有性哪里损失四千兵马,撤退到了文下县城,马得功拥兵自重,不去救援,反而私自拉拢下属兵力……,”

    “嘭——,”洪承畴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挥下地上,茶壶被摔成八瓣,茶水溅了一地。

    幕僚看了看他,洪承畴愤怒的说道:“念,”

    幕僚低头继续说道:“马宝说道,华夏军第九野战旅从背后来攻,包围了济宁府,如今济宁府岌岌可危,他无法抽调兵力去救援,他们正面的华夏军第一近卫旅正在逼近县城,他请求陛下派遣援兵,否则无法再坚守,请陛下定夺,是撤退,还是全军救援济宁府?”

    “让马得功去死,让马宝撤退,把剩余的兵马给我带回来,那可是两个多半的新军镇,我不能再损失掉那些兵力了!”

    打击还不只是这几件事情,更多的事情还等着洪承畴。

    洪承畴几乎是喊着,吼着,红着眼,憋红了脸对幕僚喊道。

    急报,”另一名家丁挥舞着一份信件冲进来。

    幕僚没有等他说话,连忙上前几步,抢过来,低头拆开,查看了起来,然后面色凝重的对洪承畴说道:“陛下,马

    “嘭——,”洪承畴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挥下地上,茶壶被摔成八瓣,茶水溅了一地。

    幕僚看了看他,洪承畴愤怒的说道:“念,”

    幕僚低头继续说道:“马宝说道,华夏军第九野战旅从背后来攻,包围了济宁府,如今济宁府岌岌可危,他无法抽调兵力去救援,他们正面的华夏军第一近卫旅正在逼近县城,他请求陛下派遣援兵,否则无法再坚守,请陛下定夺,是撤退,还是全军救援济宁府?”

    “让马得功去死,让马宝撤退,把剩余的兵马给我带回来,那可是两个多半的新军镇,我不能再损失掉那些兵力了!”

    洪承畴几乎是喊着,吼着,红着眼,憋红了脸对幕僚喊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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