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香苦涩一笑,她知婧儿询问她可是放下了,放下的是谁,可是想到那人便是心中作痛,也罢她与他终究是无缘无份。

    陈素年但见洛冰婧几人相谈甚欢,现下便是怒急,道:

    “洛冰婧你可愿助我。”

    洛冰婧一阵头疼,这陈素年怕是被陈相爷夫人教导傻了,自以为是她为何要相助与她,仅凭兰姐姐的下落。

    “闫姐姐,慧心,你们二人可是发现了兰姐姐的不同。”

    闫香与许慧心二人闻言皆是点头,岂止是不同,简直是判若两人。

    许慧心皱着小脸疑惑道:

    “莫不是因着嫉妒失了夫心从而性情扭曲。”

    闫香则是仔细打量起来陈广兰,她好似不是陈广兰。

    陈素年则是警告的看着洛冰婧,洛冰婧将其视若无睹。

    “现在这个并非是兰姐姐,而是陈二姑娘。”

    洛冰婧此言一出,陈素年立马爆出怒吼:

    “洛冰婧你休要胡言乱语。”

    闫香则是瞬间明了,怪不得陈广兰变了一个性情,原来是换了一个人。

    此时前院守门小厮前来通禀俞太傅府之人前来迎接俞小夫人回府。

    洛冰婧这下十分爽快的让人将陈素年给带了回去,当下便是开口吩咐道

    “去下拜帖,明日本妃要前去拜访陈相爷夫人。”

    闫香与许慧心前来一是为了来探望洛冰婧身子可好了些,二则是来告知闫香被赐给侯宏文一事。

    “婧儿,此次太祖太后赐婚乃是将我以平妃的身份赐给侯宏文。”

    闫香此言一出,洛冰婧来了精神,大臣们有平妻一说,可这皇子们并唯有平妃一说,看来乃是太祖太后为了安抚闫伯爵爷府所破例而为。

    洛冰婧想不通为何太祖太后待侯宏文这般好,一切皆是为了侯宏文打算。

    侯宏文前世能登上帝位太祖太后可是出了不少气力,若非太祖太后侯宏文不一定能斗过太子,毕竟太子身后可是有着宋阁老与长公主等人。

    侯宏文理应不比太子差,毕竟有义亲王府支持,怎奈何娴淑妃出身低微无法为侯宏文带来外祖一家的势力。

    许慧心见洛冰婧并不答话当下便是心急如焚道:

    “婧儿姐姐可是怪罪了闫姐姐,婧儿姐姐你与闫姐姐皆是慧心的好姐姐,若是你们二人生了隔阂慧心该如何是好。”

    洛冰婧则是浅笑出声,道:

    “瞧你们二人,我何时说过怪罪闫姐姐的话了,我只是怜惜闫姐姐罢了。”

    三人相视一笑,遂又说道陈广兰一事,洛冰婧将她所知一一告知了闫香与许慧心二人。

    二人闻言皆是呆愣,她们刚才还误以为这二姑娘乃是带了**,谁知这二姑娘居然与陈广兰长得一模一样。

    当下闫香便是想到什么,诧异道:

    “现任陈相爷夫人并非是陈相爷原配,如此道来当初传闻是真,先陈相爷夫人育有双生,奈何其中一个早夭,现在想来并非如此。”

    洛冰婧闻言则是诧异程度不必闫香差,当下便是站起身来,底喃道:

    “陈素年与广兰姐姐居然是孪生姐妹,可为何二人之间却犹如生死仇敌一般。”

    “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主子在军机营与世子爷二人大打出手,主子失手险些将世子爷给了解了。”

    张全德满头大汗,背脊已是湿透,自从正妃娘娘免了他总管一职,他便空闲起来,整日里来往与军机营外围与二皇子府之间。

    谁知今日还未刚到军机营外围,便瞧见数十名御医匆匆进了军机营,因着他以往的身份,加之破费了些许银两询问了一番,得知乃是主子与义亲王府小世子二人发生了冲突,主子失手险些将世子爷给杀了。

    “砰……”

    瓷杯应声而落,闫香腾的站起身来,见桌面上的瓷杯扫落在地。

    “世子爷可无事?伤在何处?”

    闫香上前便是一把抓住张全德,激动询问道,毫无一丝大家闺秀的风仪。

    洛冰婧则是心下起疑,这二人平日里乃是情同手足,怎会失手误伤了对方,而且还差点毙命,这显然说不通。

    ……

    乘凤宫,老义亲王与太祖太后二人对立而视,若是有其她人在场定是要惊异二人的神色。

    “回吧,哀家心意已决。”

    太祖太后神态坚定且带着冷酷无情。

    老义亲王则是面容之上带着恨意,道:

    “皇伯母,莫要在一意孤行,是侯氏一族相欠了你,可这天下人无罪。”

    太祖太后眼眸之中皆是岁月洗涤过的沧桑,欠她的人都早已死去,可她依旧不能释怀,世人皆道她一生贤明,却为人可知她所受苦难。

    “莫要让哀家对你动了杀意。”

    太祖太后眼眸微闭不在相看老义亲王,这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老义亲王苦涩不已,不在言语悄然退了出去。

    “祖太后,可要召见那人。”

    太祖太后猛然睁开眼眸,眼神复杂且带着杀意,道:

    “她可是还在那齐安侯府之中藏身,召见她又如何,她已不在是哀家的女儿。”

    ……

    军机营。

    “你这是恩将仇报,小爷我不过是让你陪我做戏,你这厮到好险些要了小爷的性命。”

    侯宇辉整个人半在床榻之上,上半截身子包扎着,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

    “如若不这般,你休想能逃过成婚之日。”

    侯宏文淡淡撇了一眼侯宇辉,心下却想起了另一人。

    护国大将军府。

    “砰……啪……哐当……”

    “天杀的,我赵羽歌成个婚一波三折,这成婚之日怕是又没了踪影。”

    赵羽歌得知侯宇辉身负重伤不知死活,便怒急之下将闺房打砸干净。

    镇南侯府。

    “娘,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娘你一定要帮帮女儿啊。”

    洛冰洁面色煞白捂着小腹,前些日子她得了花柳,外祖父寻了神医为她医治并无大碍,那病症看上去虽是花柳之症,其实只不过是另外一种肮脏之病罢了。

    太子已有数月不曾临幸与她,可她现在却怀有一月身孕,若被她人得知,她定是要被处死。

    水姨娘面色不比洛冰洁好上几分,责怪的话不知说了多少,洁儿怎地这般胆大妄为居然感与侍卫私通且怀了孽种。

    “娘,你倒是说句话啊,女儿可该怎么办啊娘亲。”

    “哐当”一声房门被推开,镇南侯老夫人出现在洛冰洁母女面前。

    “洁儿,这乃是喜事,你怀有皇嗣怕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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