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你等一下啊!”

    看到不远处一个女警察正背着双手在巡逻,阿星阴笑了一下,朝着旁边的叶玄支会了一声,随后身形有些猥琐的朝着那个女警察跑去。<-.

    “公安同志!”阿星跑到女警察的声后叫道。

    “有什么事?”女警察转过身来,打量了一下阿星问道。

    “你知道深井大屠夫吗?”阿星道。

    “知道,这么大的新闻怎么会不知道?”女警察奇怪的看着阿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説zhè gè 事。

    “我知道他现在就在这栋大厦里面,但不知道他在哪个单位。”阿星指着不远处的那栋翠园大楼二期,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女警察道:“这张jiu shi 他的照片。”

    女警察拿过照片一看,只见照片上面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又高又壮还理着平头的中年人,中年人的脖子上带着一条粗大的金项链,手上带着一块手表,相片里面中年人正一手靠在桌上,一手叉着腰笑着看着镜头,那笑容看起来要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

    就在阿星在找警察拿出自己三叔指认他为深井大屠夫的凶手的时候,翠园大楼二期内5楼的503的房间内,四个中年人,两男两女正dǐng着黑眼圈围着一张麻将桌不分白天黑夜的搓着麻将。

    “快diǎn摸,打完这一圈,足足200圈了!”一个穿着花色衬衫,蓬松头发的中年妇人六姑道:“我三天三夜没睡过了,真是的。”

    “什么啊,你割禾青啊!(广东地区,对赌时,对赢钱就走的一种説法)”穿着黑色衣服又高又壮还理着平头的达叔嘴里咬着一根烟,嘴里含糊的説着,伸手摸了一张牌,陡然站起来道:“这次糟了!”

    “糟什么?”六姑问道。

    “什么事?”穿着背心的盛哥也问道。

    “我侄儿今天从广州过来,我不记得去接他了,就这样!”説着,达叔将手中的牌一扣,朝要离桌。

    看到达叔摸完牌就要跑,知道他一定是摸了张烂牌,旁边穿着睡衣披了件外套还拿着烟的萍姐不干了,拍了下桌子站起来道:“黑仔达,想耍花招不算数啊,要走也要结算好了再走。”

    “哼!”看到自己的招被识破了,达叔却不愿承认,冷哼一声,拿下自己嘴上的烟,转回身来看着萍姐道:“我有説过不过了吗?我不过是想去接了我的侄儿后再回来打,不行吗?结算,你准赢吗?”

    “是不是准赢,打完就知道了,是不是,阿萍啊!”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被黑仔达呛声,盛哥起身对着阿萍讨好道。

    “好,等我拜过关二哥,撒泡尿射死你!”达叔看到自己脱不了身了,也没bàn fǎ ,只得借着尿遁先避避。

    “等我拜过啸天犬,拉泡翔再掷死你!”萍姐也不甘示弱,用拿烟的手指了指达叔,屁股一摇一晃的朝另一个卫生间走去。

    “阿萍啊,小心走好!”看到萍姐离开,盛哥的脸笑得如菊花盛开,mo yàng 很是狗腿。

    麻将桌只剩六姑和盛哥两个人,六姑看着盛哥的mo yàng ,一边堆麻将,一边很是不解的道:“卖鱼盛,你想泡捞女萍,去舞厅泡就可以了,不用扔下鱼档不管,陪她在这里打麻将,你贪她什么好啊?”

    “贪她屁股大,好生养!”盛哥一脸贱笑,回嘴对六姑道:“有嘴説人家,没嘴説自己,都那么多年了,还没找到一个把自己嫁了。”

    “没找到中意的咯!”听着盛哥的话,六姑堆麻将的手突然顿了顿。

    “没中意?是黑仔达吧!”盛哥撇了一眼六姑,没好气的道。

    “谁説我喜欢黑仔达了?”六姑梗着脖子,嘴硬的説着,头却转向达叔去卫生间的方向,却看到达叔正迈着猫步走了过来,脸上闪过一丝红晕,连忙转过头来低头假装堆麻将。

    “大家都看得出啦!”盛哥嗤笑一声,低声道。

    “来,来,来,有前没后,打死就算,捞女萍呢?”达叔走到麻将桌自己的位置坐下道。

    “去厕所了,那么心急,这么想输啊?”盛哥道。

    “叉你的鼻!”听到盛哥的话,达叔用伸出两根手指指着盛哥。

    “唉,黑仔达,几十岁的人了,别那么疯疯癫癫的啦,被她抢白两句,连侄儿都不管了,快去接他吧!”六姑看到达叔还真的坐下来想要ji xu 搓麻将,看不过眼的道。

    “你以为我真的被她呛两句,就连侄儿也不管?”达叔一边堆着麻将,一边道:“説真的,其实我真的很怕见我那侄儿的。”

    “为什么?”六姑好奇的问道。

    “你们有听过什么叫做“先天性失控症”吗?”达叔突然有些神秘的问道。

    “先天性失控症是什么?”盛哥也好奇了。

    “先天性失控症,jiu shi 随时随地都会失去控制,自己做什么都不知道。”达叔双手叉着大腿,煞有其事的介绍道。

    “我还是不太明白。”盛哥听得一脸迷糊。

    “我的脑子长那么小,当然不明白啦!”达叔鄙视的看了一眼盛哥,ji xu 解释道:“这是我家族的遗传病,以前我奶奶也是这样,她姐姐叫她一声,她就癫了。听我叔父説,这是喉音影响脑电波。那个臭小子,要是叫我阿叔,我就没事。如果加个三字,叫我三叔我就失控了。”

    “那你失控时会怎么样啊?”六姑又好奇的问道。

    “嘿嘿嘿---!”达叔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和眼神都很是猥琐,看着六姑道:“你别坐那么近,会强/奸你的。”

    “那可好了,都不知想了多久了!”六姑一脸害羞的低头,心里却花痴的想道。

    …………

    “嘿嘿嘿,要是让我摸到这张牌,你卖屁股都不够了,捞女萍!”达叔看着自己桌上差一张便“十三幺”的牌,很猥琐的笑了着。

    “喝,你……”

    “如果阿萍要卖,也是卖给我,哦,阿萍!”萍姐刚要发威,旁边的盛哥一脸贱笑的接口道。

    达叔不管他们两人的打情骂俏,伸手摸了一张麻将,用拇指慢慢的挪开,看到上面竟然真的是自己想要“九万”,陡然站了起来,hā hā大笑道:“hā hā,这次你还不死……”

    嘭!!!

    房门陡然被撞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一把将正嚣张得意的达叔按到桌上。

    “干什么?”其他三人一惊,看着突然出现的警察道。

    “别动,警察!”两个警察按着达叔喝道。

    “干什么,我这副可是十三幺!”被按在麻将桌上,达叔不问自己犯了什么罪,反倒关心自己好不容易摸到了牌。

    “什么事啊?阿sir!”六姑焦急的问道。

    “这是深井屠夫,昨晚奸杀人家一家七口。”警察边説着,一边拿出手拷。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狠啊!”萍姐指着达叔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啊!”听到自己被冤枉成深井屠夫,还奸杀了人家一家七口,达叔终于急了,被警察按在桌上,急切的辩解道。

    “阿萍啊,你不记得了,他昨晚可是和我们在一起的。”盛哥看到萍姐相信警察的话,提醒道。

    “是啊,我昨晚和他们一起的。”听到盛哥他们的话,警察也有些怀疑了,达叔被放开双手,哭着脸问道:“阿sir,你们是不是认错人啦?”

    “我们有目击证人的。”警察道。

    “谁是目击证人啊!”达叔怒了,喝道。

    “他!”警察转身,伸手指着门外道。

    达叔怒目转身,看到一个青年在房门外对着他招手,mo yàng 很是欢乐的开口大笑道:“认得我吗?星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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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水知道自己写得有些差强人意,再此多谢支持本书的书友,糖水会再接再厉,尽我最大的努力写好这本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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