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大战正酣,外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专家人士,大铁门死厚死厚的,本来就是为了防止内部暴乱的,一旦锁上想要短时间打开简直是痴人说梦。

    蒋主任和副主任被看的死死的,现在也顾上不拼命去开门,忙着救人,满手的血,依然捂不住身下身上的伤口,场中已经没有什么人站着了,除了这几位。

    金浮屠没有杀死老当益壮的北派涂二爷,原本想着能够杀死这为中郎印主,也是一件幸事,可惜刚才这个该死的胖子给自己添堵,手中金丝没有同时跟上,只是没有想到原以为这家伙是最软的柿子,没想到也把牙给磕了,心中恼火的很!

    “咣·咣·咣······”

    外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重了,这说明大铁门已经开始被打通,外面的人随时都可能冲进来,以他们的几个的心思当然能够十分清晰的感受到,只是金浮屠他们却不着急,这些人本来就是火中取栗的勾当干多了,每次的时候都想着能够争取到更多的利益,最是能够看重这火候,这锅菜开始炒,啥时候出锅,他们太老练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前这家伙没有武力傍身都没有动,金浮屠还想趁着机会好好看看,中郎印之主到底有什么蹊跷?

    朱志刚看似晃悠悠,但是此时他离矿井还有一段距离,金浮屠嘴角的冷意尽显。

    “什么鬼东西?”却没想到小胖子冷不丁的骤然爆发,扔出手中的金算盘。

    目光所及,有一个漆黑的爪子从矿井之下伸出,然后迅猛的抓住朱志刚,然后一个人影回头冲着大家咧嘴一笑,摆手再见便消失在井口之内。

    这人脸根本看不清,因为这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上面疙瘩水泡层峦叠嶂分布,只是嘴里的那口白牙还算正常。

    外面的人声鼎沸,门已经大开,特警和防暴队架着枪强势进入,金浮屠冷着脸看了一眼矿井,咬了咬牙一纵身跳了进去,涂二爷和楚明阳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两个人有些自嘲笑了,也只好跟着跳了下去。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这时候绝对不能留在上面,否则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关禁闭,到时候江山大定,还和金浮屠争什么?

    这么多准备工作都做了,临到跟头了,万万没有理由半途而废,不成功便成仁不仅仅是革命英雄的口号同时也是他们盗墓贼的口号。

    ·························································

    此时的墓冢,走在其中便是冰火两重天,水汽不断的在墓道之中荡漾,从这边蒸腾起来,到了那边变成了一串串的冰晶,循环往复,就像是一个个阴阳八卦图一般在璀璨翻腾。

    阴阳互换恒远于一丈之内。

    古人云“云海浩瀚,天机之上九万里,在飘飘乎登仙之时可见水汽变幻”便是形容水汽从江湖胡海升腾起来的时候来到天上,天上的神像再讲雨露撒到人间,现实之中我们认识到风雨雷电之是大自然的手拨动的“琴弦”。

    但是不管是古时候的文人墨客还是现在天天电视上看到的自然云雨,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超过天地产物的壮阔,就在此咫尺范围之内,便是绚烂,置身其中宛若神灵造物,左右两侧寒暑相分,仔细看的话,墓道的中间五彩斑斓,有种瑰丽的色彩迷离着人的视线。

    金浮屠和涂二爷两边都下来了人,两面现在都来到这寒暑墓道,都十分的棘手,十分的谨慎。

    如果说寻常的时候,乔二刀是一位擅长阴阳通判的书生意气,那此时他正拿着自己身体之中拽出来的刀想着寻找一处能够点破阴阳的位置,却怎么也不管轻易下刀,因为他只有两次机会,此时他的心中抑郁,两眼盯着墓道之中的中线,刚想要抓住一份气机,却稍纵即逝了,头上的冷汗往外直冒。

    从下巴上滴下的汗液落入这寒暑墓道之中,也加入了无色无味的水汽循环之中,乔二刀回神看了一眼,没有异样,便没有再次关注,心中有种难受的感觉,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儿,而是这里有种什么东西让人压抑。

    他刚准备再次凝神静气查看一番却发现寒暑墓道的中线出现了一层金黄色的云雾,在这种不显眼的水雾中,如同平地起波涛,他跟着金色波涛伸出手中的刀,轻轻的一送,然后旋转而下,地上出现了一个大的漩涡。

    “药引子是汗液?”

    他怎么也没想到其中的契机不是别的东西,金石都不行,必须是外界带来的水才会让这墓道之中的循环被打破,而一旦这一层平衡被打破,两侧的寒暑便自然破灭。

    “咔咔咔·····”左侧的火开始熄灭,右侧的冰开始融化,露出里面褐色的墓道壁,只是墓道侧壁上面有很多小洞,周围的温度z在没有哭喊酷暑,渐渐恢复如春。

    再说第一监狱那边,金浮屠的女人水月,此时装扮却是个男人,除了这尤物跳动的时候胸前有波涛,她风水之术也很好,故在金浮屠的授意下也带着一队人,却被堵在寒暑墓外,在金浮屠面前的时候她显得十分的乖巧,但是对于其他男人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母夜叉,而且是吃人的女妖精。

    “一群废物,没有一个能够帮上忙的。”她看着脚下的一块尸体,那是一位被要求进入墓道中探查情况兄弟的,只有一声惨叫传出,人还没出来就变成了一堆碎屑。

    她委身与金浮屠在她看来是自己的修行,没有一点的作践自己的觉悟,她们这一脉,以魅证道,讲究的就是依靠强者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这对于她而言可不就是修行嘛,为此她当初看重金浮屠第一眼,便相信她找到了那个人,从此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便是他被抓,她也不惜动用秘法将自己短暂的变成男儿身一起进来这男人监狱,除了在金浮屠信得过的人面前,其他时候她都是一副男人的面孔,上次与第二监狱的涂二爷见面的时候之所以恢复回去女儿身,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彰显金浮屠的能力,因为监狱之中这样一个女人能够陪伴在他身边那是多么的难,而不是像涂二那样一年也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才会有女人进来看他,对比之下这本身对涂二爷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从她跟着金浮屠会面的时候开始,涂二爷那边的布置便被她的出现给大乱了。她都明白也不戳破,因为她知道她便是是金浮屠的骄傲。

    但是对于其他人她就没有任何耐心可言了,她此时恼火的是一个男人在这紧要关头说要方便,这些人下矿井的时候她就说过所有人屎尿都得憋着,她气急反笑:“既然你想方便,我知道一个更方便的办法。”

    不等那人回话,水月冷然的抬起一脚揣在那人的腹部,飞也似的冲入寒暑墓道之中,人在半空之中的时候尿液顺着裤腿子就流了出来。

    连看都不看一眼,准备试一下秘法将自己将自己转换为女儿身之后,再次尝试阴阳之法,寻一下此处机关的峥嵘,却发现手下众人眼神不对,她皱眉回身,看到一个恶心的家伙身上还有尿液从裤子里面渗出,人却安然无恙。

    世间最是无情,想让他死,老天爷偏不让他死,想活的,偏偏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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