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月身子一沉,双手已经先于反映朝着攻击自己的人袭取,只是,身后的大手非常的有力,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就被人锁住了双臂,顺势被人摁在了怀里。

    “呵呵,抓到你咯~嗯,还是那么香。”

    那怀抱非常的柔软,力度恰好能牵制住俭月,却不会伤她分毫,而那声音,就在俭月的耳边,带着淡淡的气息,吹的俭月耳朵痒痒的。

    声音异常的柔和,却带着淡淡的轻佻,这好听的声音很容易让人记住,熟悉的流氓行为更让俭月想不知道对方是谁都不成。

    眉目微微一皱,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索性不挣扎了,淡淡道:“妾身道是谁能无视秋府众多守卫,堂而皇之的潜入府中小姐闺阁,原来是公子你呢。

    妾身在客栈等待多日,未见公子前来赴约,以为公子已经放弃和妾身合作,不会再寻妾身麻烦,只是公子今日突然而至,所谓何事?”

    一口一个妾身,让白迦南听的颇为受用,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下,调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公子能力,妾身可不会小觑,自然明白,以公子之力,寻一处住处实在太寻常不过。”

    俭月被困在白迦南的怀里,身体和白迦南的胸膛挨着,一股股暖流顺着脊背延伸,俭月略感不适,微微红了脸,不过饶是如此,她都没有动,相反的,破罐子破摔似的,径直靠在了白迦南的怀里,故作慵懒闲适的样子。

    白迦南有一瞬间的愕然,温香软玉在怀,佳人又是如此风情万种,他就算是坐怀不乱的君子,此时也不有的有些心猿意马。

    眯了眯眼,他收敛了一下心神,转而有以下没一下的用手在俭月的手背上划过,使得俭月的心猛地翻了个个儿,却又生生的忍了下去。

    转瞬而逝的变化,看在白迦南眼里,白迦南兴味的蠢蠢欲动,双眼顿时弯成了月牙。

    呵呵,有趣。

    “唉!本公子也实在不想做那夜间私会这等下作之事,只是这心里住着一个人,几日不见,心头实在思念,便不请自来,还请姑娘念在本公子思之如狂的心思,不要怪罪。”

    说罢,白迦南四处看了看,不由得啧啧道:“秋家可是京中的名门大户,却没想到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这院子可是够凄凉的,美人儿,你受委屈了。”

    俭月微微一笑,像是非常不舒服似的,伸手在脸上抓挠了几下,便见那薄如蝉翼的面具被她整张揭了下来,那如天山雪莲一样的面容顿时让白迦南喉结动了动,抓住俭月手腕的手又紧了紧,他忽的靠近俭月,两人四目相对,鼻间的距离都可以忽略不计,呼吸声都纠缠在了一起。

    他粗哑着嗓音问道:“姑娘是否觉得在下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如此,难道不怕在下在此时就对姑娘行那云雨之事?”

    俭月笑笑,一双美眸看着白迦南,吐气如兰:“公子会么?秋振洲可是在四处寻公子呢,公子就算是躲在此处,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事若是做了一半,被人打扰,公子还行的下去?”

    噗~咳咳咳~什么是内伤,白迦南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要脸,可是眼前的美人儿不要脸的时候,他怎么那么喜爱呢?

    不过......

    “你是怎么猜到,今日夜探的人是我的?”

    “还用猜吗?公子,你当妾身是傻子不成?”

    俭月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白迦南却不得不正视起来,他放开俭月的手,俭月顺势坐了起来,和白迦南相对而坐。

    俭月揉了揉发红的手腕,看向白迦南问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迦南邪魅一笑,径直懒散的躺了下去,双手放在脑后,笑嘻嘻道:“你觉得我是什么目的?”

    俭月好生气闷,不由道:“公子调查妾身,可是够仔细的。”

    “那是自然,既然要成为本公子的枕边人,心中月,本公子自然会护你周全,这样算来,未来岳母大人的安危,也自然也算作本公子的事情。”

    闻言,俭月顿时眉目一变,怒气昭昭的靠近白迦南道:“你的事情?你可知你如此做到是让秋振洲有了防备,你可知你这样做给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扰?若是我母亲真的出事,我一定饶不了你。”

    白迦南却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靠过来的俭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俭月一愣,随即恼怒的给了白迦南一巴掌,倾身后退。

    白迦南却是意犹未尽道:“美人就是美人,这一身的女儿香实在是让我情不自禁。”

    俭月冷笑:“公子觉得已经到手了是么?可惜若是公子所作所为突破了妾身的底线,妾身也定然抵死不从。”

    白迦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本公子只是不想要美人儿你以身犯险而已,那酒窖看似普通,可却也另有玄机,如果美人你轻易的过去,必然会暴露踪迹,还不若本公子替你打个前站,到叫他们露出马脚。”

    俭月眯眼:“公子这是在找妾身要报酬?”

    白迦南挑眉:“难道不应该吗?如此一来,你要见你那个爹,不也是水到渠成?”

    俭月闻言,忽的沉默,垂下眸子。

    看着如此美人行径,白迦南又是一阵心痒难耐,再一次倾身向前,将俭月报了个满怀,俭月顿时受惊,气愤之际,一个重手,手肘用力,挣开了白迦南的钳制,手顺利伸入腰带中,拔出一柄寒光四溢的银片,对着白迦南的脸就划了过去。

    白迦南双目一台,身子后倾,躲过了俭月的攻击,也因此放来了俭月,俭月一个旋身下地,冷冷的站在第中央,就那么看着白迦南。

    见俭月确实生气,白迦南唇角微微一撇,没再上前,只是双脚搭在床沿上,双手杵在床边,一副自己家的样子道:“美人儿莫要生气,难道你不想要知道那里面的情况?”

    俭月不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白迦南,那双眼像是寒冰一样,稍微不查,兴许就能将敌人冻住。

    白迦南无奈轻笑,俭月虽然此时依旧淡然,却依然掩盖不住眼底的焦躁。他起身走到俭月的身边,唇靠在俭月的耳旁,在对方还没有出手的时候,宠溺道:“姑娘那日的话可还做真?若可,本公子的人便是姑娘你的,姑娘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决不食言。”

    俭月冷道:“公子能帮我什么?莫不是整个麒麟阁都为我所用?”

    闻言,白迦南一顿,目光幽深的看着俭月,不过半响,他忽的一笑,咯咯声不绝于耳。

    “呵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麒麟阁在京中势力庞大,任谁都不敢得罪,俭月能凭着一己之力,猜测到他就是那麒麟阁的人,却是聪慧过人。

    他不解的揉揉下巴,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俭月笑笑,有变得优雅起来,仿佛方才释放杀人冷气的人并不是她一样,她一步一步的走到桌子边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带着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美感。

    白迦南就这样看着她,一双大眼一直盯着那双嫩白的纤手,只是手心中的老茧也落入他的眼中,他眸光微微变了变。

    此时,俭月说话了。

    “公子的身份本来很难猜测,毕竟,置身闯入揽月楼,还是那等穿着不伦不类,任谁也不会想到将你和那身份尊贵的麒麟阁阁主相提并论。

    只是这京中,但凡有些本事的,哪一个不是被人知晓?这消息来源便是那神出鬼没的麒麟阁,而这麒麟阁,在这段时间内,可是经常往揽月楼蹦达,这突兀的举动,我就是不想要知道,也不可能啊。”

    俭月举起茶杯,喝了一口,红唇微微一动,白迦南的呼吸都乱了一拍,若是径直吻上去,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心猿意马之下,白迦南走到桌边,也不倒茶,而是将俭月手中的茶杯抢了过来,一饮而尽。

    俭月被搞的楞了一下,却是在对方喝下茶水之时发现对方居然是覆着她的唇印去喝的,顿时面色染上了恼怒,她不由冷笑:“谁都没想到,这麒麟阁的阁主,居然是这等好色之徒,总是行那下作之举。”

    白迦南吧嗒吧嗒嘴,心满意足的放下茶杯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不过是秉承本心罢了,比那些之乎者也却暗中窥视之人,岂不是好了太多?

    更何况,这交易,是姑娘最先提出的,在下只不过是苦思冥想之下,突然发现,这一颗心已经落在姑娘这里了,倒不如顺其自然,怎么会是下作之举呢?”

    俭月一顿,眼中狰狞片刻,才道:“巧舌如簧,你真该是个女人。”

    、白迦南闻言顿时手放在唇边一阵调笑,声音不大,却是可以让俭月没来由的生出些许的烦躁,不由得皱眉:“笑什么?莫不是不对?公子说话,如同泼妇骂街,寸步不让,一点君子之举都没有,自然和女人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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