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的是需要好好的研究研究一下的,毕竟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这样都拿不下对方的军队的话,那么他这个国师大人就真的是太笨了,那还有何资格做这个国师大人?

    所以,他这一次,一定要让对方知道,胆敢侵犯北燕,下场就只有一个死字了。

    不过也是不得不说,这北疆的鞑子还真的是野心勃勃的很,其野心倒也是真的超过了东华、南晋、西越三大国家啊。

    说是北燕之地,以北为国土,可是这北燕的北关,却也是有着其他的一些野心勃勃的国家虎视眈眈着。

    只不过,比起那三大国来,这北疆鞑子的国家,倒是要略微逊色了不少,本来裴淮倒也是并没有将他们给放在了眼中。

    可是现在嘛,既然人家已经是怎样的按耐不住,他自然便也是要推波助澜一把,好让他们皆是知道,这北燕,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是能够轻易来犯的。

    “大人。”知府大人点头哈腰的看着眼前的聂承徽,恭敬地喊了一声。

    “今日叫你来呢,其实就是告知你一声,国师大人已经是打算明日一早便是离开朔城,所以,明天过后,这客栈的官兵就能够撤掉了,另外,你倒也是不必前来相送了,国师大人说过了,不需要那样的劳师动众的,直接的走就行了。”聂承徽对着这个知府大人说道。

    “是,是,下官谨遵国师大人的命令。”知府大人赶紧着回答道。

    “好,既然是知道了,这里也是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就回去吧。”聂承徽对着这个知府大人说道。

    “下官告退。”知府大人说着,赶紧着退了出去。

    虽然这么几天以来都是没有能够再见到国师大人,可既然聂承徽都已经是这样的说了,那自然也就没有他的什么事情了。

    这么多天的战战兢兢,总算是听到了国师大人要离开的消息了,这也是真的不太容易的啊。

    其实也主要是因为边疆城那边马上就要开战了,在这个时候,聂承徽便是打着国师大人离开朔城的假象,然后也是朝着京城而去。

    至于这事后若是有心人发现裴淮其实是在边疆城的话,那也只是会认为在他们走出朔城之后,来了一招声东击西。

    估计也是一时半会儿的不会让人怀疑,其实裴淮早就已经是不再这朔城之中了。就算是日后想通了,想明白了,那也是无济于事的,以为,到了那个时候,一定都已经是尘埃落定了的。

    “主子,裴淮在今天早上已经是离开了朔城,朝着京城的方向前进了。”

    “好,继续的盯着,先不要轻举妄动。”

    这会儿,聂承徽才不过是动了,离开了朔城,客栈外的官兵就已经是撤走了。

    原本正在外面监视的人早已经是将这个消息给放了出去。

    所以说,这身在高位其实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尤其是像是裴淮这样的大权在握,手眼通天,手段厉害的人。

    就更加的容易成为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不管是在本土的国家之中,乃至是那当今的皇帝陛下,难道就能够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声,他对于裴淮并没有任何的恶意吗?

    自然不可能的,因为他也是一心想要除掉这个裴淮,奈何,裴淮太厉害,他无法坑恒。

    还是这别的国家的人,其实皆是一个一个的就盼着裴淮死去呢,不说是十面埋伏,可也算的上是四面楚歌的环境。

    但奈何,就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中,裴淮硬是活的恣意,称得上是潇洒。

    倒还真的是让得他的敌人们恨得牙痒痒的,几次三番的想要除掉,却终究还是无功而返。

    “主子,我们的人从北疆鞑子那里得到消息,说是他们已经是得到了边疆的布控图,现在已是聚集了军队,准备攻打北燕了,咱们,是不是也要稍微的准备一下,要是他们真的攻打下了这北燕,咱们也能够趁其不备,黄雀在后。”

    在一处青山绿水之间,一个中年男人对着正背对着他而站的男子,禀报着说道。

    可是那男子却只是微微的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不可,先不能够轻举妄动。这个消息先不要传回去,静观其变,我不相信裴淮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而裴淮也是选择在今天离开朔城,那边就说拿到说了布控图,我总觉得这其中或许是有所关联。

    只是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其中的联系而已。要是裴淮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被打败的话,这北燕早就已经是不复存在了。我们得谨慎小心,一旦出错,便是万劫不复的地步。”

    “是,主子。”

    他倒是想要看看,这裴淮究竟是否真的那么容易的就被打败了。

    要真是如此的话,那就算是他真的看走眼了。

    可是这么多年的打交道,他其实也是坚信不疑的相信,裴淮这个人,恐怕一定是留着什么后手的。那边疆的鞑子,估计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以他们现在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先要看清楚裴淮的动作,才好进行下一步,否则的话,说不定连同着他们也会吃大亏的。

    聂承徽是真的走的不快,倒是更像是游山玩水一般,这也是让得盯着他的人越发的搞不清楚这裴淮究竟是有着怎么样的打算了。

    “皇上,这裴淮进入了边陵城,结果是又将这边陵城改回朔城了,可是这期间,却是一道奏折都不曾递上,城池的名字也是说改便是改,这也真的是太嚣张了一点。”

    北辰宫中,皇帝身穿龙袍坐在龙案之后,有点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中的奏折,听着面前的这个大臣说着裴淮在外所做的事情,言语之间倒是十分的气愤。

    不过,这皇帝也不过就是问了一句:“等到裴淮回来,你可是敢当着他的面将刚刚你和朕说的话再说一遍?”

    此话一出,这位大人顿时便是噤声了。

    他确实是不敢,这张了张嘴,可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要说,这当今满朝文武之中,还有谁能够和裴淮分庭抗礼,不畏惧他的,大概也就之后太子少傅司空翊了。

    瞧着这大臣瞬间便是没声了,皇帝陛下也是不由的冷哼了一声:“废物!”

    “皇上说的是。”被骂了可还是得接着。

    “这裴淮本来行事就是如此的嚣张跋扈,你是第一次所见不成?得了,既然你不敢当着他的面再说一遍,那就不要再在朕这里丢人现眼的了,滚出去吧。”皇上很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这……是,下官告退。”大臣说着,也是退了出去。

    等到这大臣退出去了,皇上便是随意的拿出了一本奏折来,对着身边的宦官说了一声:“拿去烧掉。”

    “是。”对于皇帝的命令,他又哪里敢违背?

    只是,这份奏折在被拿出去烧掉的时候,倒是撞到了前来宫中求见皇帝的司空翊。

    “拿着什么?”司空翊不由的出声问道。

    “回司空大人,是国师大人递上的折子,皇上说是要烧掉。”宦官小心翼翼的小声的回答道。

    裴淮递上的折子?司空翊倒是不由的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拿过来。”司空翊招了招手,说道。

    “这…..”宦官倒是有点为难了。

    可是这面前的可也是权倾朝野的太子少傅啊,这还真的是容不得他违抗命令,于是在挣扎了一番之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便是将这手中的奏折给递到了司空翊的手中。

    司空翊接过去打开来,看来看,随后便也是对着这宦官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回去复命就是了,这折子你就说是烧掉了。”

    说着,便也是不去北辰宫求见皇帝了,转身便是离开了皇宫。

    其实这折子也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不过就是上书说着一大堆的废话,但是这总结了一点,那就是关于这边陵城改回朔城的奏折。

    只是,最近这满朝倒是都有些风声,说是裴淮擅自修改在城池名讳,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就连道折子都是不曾上过,这真的是太嚣张至极。

    倒是司空翊倒是没有想到的是,这裴淮是上过这么一道折子的,只是瞧着这皇帝的举动,倒是更像是那个在背后推波助澜的。

    本来对于这个以前的太子殿下就很是看不惯,若不是当年棋差一招的话。

    今日这皇位还真的就不是他来坐了。只是可惜的是,终究还是裴淮更快上一步,只是…..

    司空翊倒是不由的苦笑的摇摇头,随即又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裴淮啊裴淮,你当年辛苦辅佐他上位,更是倾尽一切的保卫这燕国的江山,可是你又知不知道,这满朝文武,包括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皆是想你死呢…..倒也是讽刺的很。”

    且不说这位司空大人是如此在背后讽刺裴淮,现在的裴淮却还在边疆城之中和杜江凌将这陷进一一的完善,一定得确保那些个人有来无回。

    尽管杜江凌现在是真的屁股还是有点痛,可还是咬牙坚持着,穿着铠甲,跟在裴淮的身后屁颠屁颠的忙碌着。

    徐熙倒是一如既往的回到赫连府来,继续给唐千陵讲述着这关于三字经的一些意思理解,顺带着也是教她该如何练字。不过说来,这几天的教授,还算是有点效果的,至少这《三字经》算是全部都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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