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到这里,我不得不插一句,您知道当时的煤炭能火热到什么程度吗?有一句话非常能够说明问题,只要是黑色儿的,你给我装就行了。

    多牛!

    所以这么多的利益环节,要是金盛集团不能把控在手中,那流失的都是妥妥的收入啊。

    所以张小北干的这个事情,无论于公于私,都是及其具有价值的。

    当然,虽然说其他煤矿跟着沾了光,但是这“北爷”的地位可就奠定了啊。

    以后劳子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麻烦诸位的,比如说有个朋友要去你们那里“发煤”,“三分薄面”给不给?

    所以,张小北觉得自己并不亏,这各种客户各种需求,以后需要其他煤矿的煤,他也照样能玩儿的转,不亏,绝对不亏。

    都是钱呀,能亏的了吗?

    所以说,一个人办事,格局一定要大,不要老想着别人沾了你多少便宜,要反过来想想,自己能从别人那里拿回多少东西?

    好了,我们说说张小北去分公司和集团公司汇报的事情。

    这张小北一来到经六福的办公室,经六福就一把拉住他:“走走走,金副总裁说了,你小子要是哪天来了,他得亲自见见你。”

    “老经,搞这么紧张,咋了,天塌啦?”张小北满不在乎地说道,一屁股坐下来,点了根烟。

    “兄弟啊,领导交代的事情,我就是照办,不过,看金副总裁的脸色,连说带摇头的,好像信号不大对啊。”经六福紧张兮兮地说道。

    “不对个屁,放心吧,都对着呢。”张小北干脆靠到沙发上,“抽完这根烟再去,不迟吧。”、

    张小北心里明白,这说,是领导因为自己提前没有汇报,心里头虽然高兴,但是面子上海挂不住呢。

    要说那摇头,那是对经六福摇头,哎呀,老经啊,看看下面的处长,都把你的活儿抢完了,你这计划单列的事情,且还没影儿呢。

    经六福小聪明有,大智慧缺乏,自然想不到这一层。

    抽完一根烟,张小北站起身来:“走了,老经。”

    领导要的是个面子而已,给足了就事儿了。

    这两位一敲门,里面就传来了响亮的两个字:“进来。”

    听着好像有火药味儿,经六福浑身都是一震,张小北却不以为然,领导这是硬撑着呢,心里早乐开花了。

    一进门,只见金永利并没有坐在老板椅上,而是靠在自己的办公桌边沿上,手里夹着烟,似乎就等着这俩货呢。

    “坐。”简单一个字,没有多余的话。

    张小北一进门就明白了,金副总裁就这个动作就表明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了,坐都坐不住了对不对。

    再一看,茶几上扔了两盒烟,就是张小北和经六福要坐的地方,没有摆放的那么整齐,一看就是随便扔上去的。

    这尼玛要是来挨骂的,还会有这个“待遇”?

    所以,心里有底了。

    “哎呦,北爷,最近挺忙的哈。”金永利拉了一张椅子,直接坐在这俩货对面。

    经六福不敢吭气,张小北却是已经站起来了.

    “报告金副总裁,在您英明的领导下,在金总裁的正确指引下,柳沟煤矿销售处张小北处长经过一系列艰苦卓绝的战斗,终于攻破了一个个堡垒,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特来向领导汇报。请指示。”

    话音落下,还一个立正。

    经六福当时就傻了,这尼玛孩子是不正常了咋地,咋就还不能好好说话了呢?

    其实张小北知道,你现在解释什么都晚了,但是领导也没有生气的意思,插科打诨地来上一段,反正是两位总裁副总裁的英明指挥要紧,我张小北没有忘本,放心,小北都记着您呢。

    返回头来,你要是正儿八经地跟领导春风化雨般地解释,那可好好解释吧。

    把领导逗笑了,他自己绷不住就完了呗。

    “哈哈哈哈哈——还真有点儿当‘爷’的风采啊,张小北啊,你小子……”金副总裁此时笑开之后,才觉得自己没有绷住,赶快又收齐笑容,“不请示不汇报,无组织无纪律!”

    “金总,您说这话可就不对了吧,我这柳沟煤矿的销售处,就一个合同摆在您这里呢,其他的业务可都是自主开展的啊,我干的事情都是打着柳沟煤矿的名头啊……”张小北一边看着金总裁的脸色,一边说道。

    “你小子来了就没好,劳子心情刚好一点,你特么又来跟劳子上眼药了,知道分公司和煤矿上现在很多权限还不明确,让我把业务统回来就明说,少在这里寒碜我。”得了,话题成功转移了。

    而且,金总的话也被套出来了,心情刚好一点。

    “好吧,金总,现在我的问题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经副总的问题。”经六福一听这个话懵逼了,这尼玛怎么好好扯到劳子身上来了对不对?

    金总现在是训你呢。

    “话说现在为什么分公司只能管个合同?那是因为煤矿上的章属于二级法人的章,我销售处的章就是个业务章,对外都没有什么法律效力。但是您这集团的合同专用章,那可是对外的,没办法,只能来这里盖。所以,合同您这里能管得着……”张小北看了看金永利的脸色,一副要求你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经副总这里,只要他把计划单列的工作拿下来,那以后咱们集团的铁路运输计划可以自己单独提报了,那这些煤矿是不是只能来集团公司提报计划?没办法啊,只有金盛集团才是真正的企业法人,煤矿不是啊!人家煤炭销售办公室和铁路部门只针对独立法人的对不对?”张小北一个摊开双手的工作。

    “只要计划单列了,什么计划提报啊,什么请装车啊,那都随之一下子都收回来了,您说着问题出在哪里?”得了,经六福成了炮灰了。

    看来张小北是早有“预谋”啊,先给经六福找个大活儿干着,那么难办的事情,经六福先铺路去。

    当然张小北也知道经六福的能耐,他小子办这事有点费劲,但是办不成好啊,办不成我就可以在下面“为所欲为”啊,还能那这个是当个借口,对不对。

    所以,应了那句话:兄弟,是用来出卖的。

    不过金永利听到这里,也是不住地点了点头,“万年冰封”的冰洞,原来打开的缺口是再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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