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志这样一说,周老爷子急了,这还了的刚找到没多长时间的孙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这回去真么和老伴儿子儿媳交代,忽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

    “承志,你刚才不是说没事,这怎么就不让挨了”。

    杨承志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爷爷,我不怕,可不代表您们不怕,我是怕身上还有遗留下来的毒素传染给您们几位”。

    见杨承志这样一说,周老爷子才长出了一口气,拉着左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不过看杨承志的眼神中还带着浓浓的关心。

    这一下那群教授专家更为震撼了,刚开始还以为这个青年是左老爷子的什么远方亲戚,却没想到这个青年却还和燕京另一个豪门周家也有联系。

    他们猛然想到了一件流传了二十多年的事情,难道这个青年是而是年前周左两家失散在外的孩子。

    这青年要真的是两家失散多年的孩子,那这个青年的身份那就特殊了,两大豪门的子弟,这要是传出去燕京地界还不得引起动荡。

    不管他们怎么去想,剩下的几位老人除了曹老爷子和黄老爷子,剩下的华老爷子、王老爷子、孙老爷子齐声问道,“承志,你查出来他们所中的那种毒素没有”。

    这群专家教授们一见这几位老人都这样关心这个青年,下巴掉了一地,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进了一会病房能引起这五位华夏的泰山级人物齐齐关心问候。

    杨承志定了定神,办了个凳子坐在离他们两三米的距离,“华爷爷,孙爷爷,王爷爷这毒药我到时知道,只不过这解药不好配置”。

    一听杨承志知道哪些人种了什么毒药,人们都有了精神,就连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曹家老爷子,黄老爷子都不由的直了下腰。

    “他们所中的毒比较新奇,是古代一种特别难解的毒,叫做九虫九花膏,这种毒药是用十八种不同的药草和毒虫相互配合调制而成的,他最为奇特的地方是这十八种药草和毒虫并不是固定的,所以想要配制出解药,必须知道这种九虫九花膏是那十八种毒物搭配而成的”。

    坐在办公室的一群人听杨承志解释了九虫九花膏后都是一阵头大,十八种毒药搭配成的,这怎么解,不过杨承志既然能看出这是九虫九花膏,没准能知道这是那十八种毒药。于是集体转头看向杨承志,希望从他那里得出该需要哪些药物才能救治这些中了九虫九花膏的患者。

    杨承志见众人满怀期望的看着他,摸了摸鼻子,“大家别这样看我,我刚才在病房中知道了其中的七种毒物,不过剩下的十一种从患者身上差不出来,只能从毒发身亡的患者身上找寻了”。

    办公室的众人听杨承志说才找到其中七种毒物,心里都不由的紧了一下,齐齐想到怎么才找到七种毒物,这离十八种还差十一种呢。

    不过随即心里又想到,人家能找出七种也算本事了,这都十多天了这么多人连一种也没有找出来,人家不是说等查看完患者的尸体之后没准就能找出其中的十一种毒药了。

    杨承志可不知道其他人下想什么,而是转头问最开始和他说话的那个六十多岁的专家,“老先生,不知道毒发身亡的患者有没有被火化,要没有的话我想去看看”。

    那个老专家摇摇头,“杨先生,你别叫我老先生了,我觉得惭愧,学了四十多年西医了,还不如你这学了十多年的中医,等下我就带你过去”。

    “老先生你过于谦虚了,西医有西医的好处,中医有中医的特点,谁也不能说那种医术肯定比另一种医术好,这中毒的事情西医的确是弱项,西医其它方面做得要比中医强,要不然这些年中医也不会日渐式微”。

    老专家点点头,“现在很多人都说中医是伪科学,以前我也自认为西医才是正统,也认为中医是伪科学,不过今天见到小先生之后,日后肯定不会再有次想法,中医后继有人了”。

    就在众人在办公室商谈病人的事情的时候,老专家带着杨承志出了办公室,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实验室,老专家指了指实验室对杨承志说道。

    “小先生,前两天毒发身亡的那个患者就在这里面,这几天几个米国过来的医学专家整天呆在里面搞研究,说要尽快找出解药医治好他们国家的中毒患者”。

    杨承志脸色一变,“老先生,你是说他们现在还在实验室中,那为什么下午在办公室研究患者病情的时候,没见他们过来参加”。

    老专家脸色一暗,“还不是因为人家看不起咱们华夏的医学,我们这些专家教授和人家打招呼,人家看都不看”。

    听到这几句话,杨承志不由的握紧拳头,心里也是恼怒不已,这些年虽说华夏的经济增长速度加快,可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西方人对华夏仍旧看不起,他们都认为世界上只有他们白种人是最高等的生物。

    带着怨气,杨承志推开了实验室的门,带着老专家进去,实验室有三百多平米大小,各种仪器琳琅满目摆放在各个实验台上,但大多数仪器杨承志都不认识。

    实验室的一个角落中有三男两女五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在哪里低头在讨论着什么,他们听到实验室门被推开,一起抬头朝杨承志和老专家进来的方向看去。

    等看到是老专家和杨承志两人进来,其中一个年纪在三十五六,满脸络腮胡子,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中年男子站起来对着两人大声喊叫。

    从他们所说的母语米国语杨承志听出这个中年男人出言不逊,张口就是骂人,那个六十多岁的老专家因为学习西医所以对于西方通用的米国语十分精通。

    听到那个米国中年医生张口叫骂,面色十分难看,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看来他们这几天经常受到这几个人的辱骂。

    他不说话,不代表杨承志不说,杨承志听那个中年人骂他们,面色一变,正好试验台上有一个文件夹,拿起来就甩了过去。

    这两个来月天天修炼阴阳五行功,小小的银针都能百分之百命中目标,更别说这么大的一个文件夹了。

    这个文件夹不当不像正好飞到那个中年人的脸上,中年人顿时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他身边的四个人赶忙把他扶起,见他的脸上有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滴答滴答就掉在了实验台上。

    还没等他们开口,杨承志用他半生不熟的米国语说道,“别以为这是你们米国,记住这是华夏,作为客人要懂得客人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想呆在华夏就给我滚出华夏,华夏离开你们什么事也能办成”。

    那四个人也知道他们理亏,他们看了一眼满脸怒气的杨承志,其中一个二十七八,长的妩媚动人金发碧眼的女人,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故意伤人,我们会向外交部提出抗议”。

    杨承志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转头说道,“抗议什么,你们无端攻击我们华夏人,我们还没抗议呢,你们倒先抗议了,你们记住这个实验室是我们华夏的,不是你米国的,你们在这搞研究,我们倒没什么,凭什么我们进来你们就要辱骂”。

    这几句话把五个米国人说的事哑口无言,他们那几天因为本国大使馆的人感染了不知名的毒素,心情不好所以逮住华夏医生就是谩骂,不想没有人反抗,于是养成了见谁骂谁的习惯。

    他们也知道这样有损国体,随意辱骂他人在他们国家也是犯罪,这要是华夏政府提出抗议的话,他们五个回到米国的下场可想而知。

    见五个米国人不在说话,杨承志也懒得理他们,在老教授的带领下,来到一个巨大的专门盛放尸体的冰柜前,老教授伸手拉开冰柜上的一个抽屉。

    待到冰柜中白色的冰雾散去,里面露出一具基本上溃烂了的尸体,放在冰柜中就好似一堆烂肉一样。

    杨承志在尸体上打量了几眼,看到尸体上并没有他要找的内脏,于是问道,“老先生,这具尸体的内脏都在哪里”。

    老教授偷眼看了眼那五个米国人,低声道,“都在他们哪里,我们医院想要弄个切片他们都不同意”。

    杨承志摇摇头,长叹了一声,“医术不高不是你们的错,可一看到金毛的外国人就弯腰屈膝,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同样是人,他们凭什么就能研究,我们就不能研究了”。

    说罢,杨承志快步都到五个米国人的实验台前,高声说道,“我想看一下中毒患者的内脏”。

    听杨承志这样一说,五个米国人脸色一变,杨承志刚才的战斗力他们可是亲自体会了,那么远的距离一个文件夹准确无误的飞到了自己同事的脸上,所以刚才和杨承志辩解的那个女的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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