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听了这话气得想吐血,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哥哥本是出于好心去看他们,没想到竟给赖上了。

    夏叶也很生气,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眼看着那位老太太身子不大好,说不上那天突然就会过去,他要是接过来正赶上这位老太太一口气上不来,他有些怀疑相府那些人会不会把他给吃了,所以这人是不能接的,要是好的时候把老太太接来呆几天倒夫所谓,病的时候怎么能接呢!

    他生气地道:“告诉那些人,祖母病着,人我不能接”

    小厮刚要回是,夏离就在那道:“不能这样说,千万不能这样说,可能李红莲就等着你说这话好去败坏你的名声的”她想了想对小厮道:

    “就说今日天已下午了,不宜挪动病人,对病人康复不利”

    小厮答道:“是”之后就出去回话。

    夏离再行叫道这人道:“记住,你说话大点声,能多大声就多大声”

    小厮虽不明白为何要这么做,不过也没时间询问,点了点头就走了。

    兄妹二人谁也没想到相府竟赖上了他们了,他们也真好意思张这个口,想想这样的事情换做京城里任何一家大户都很难做得出来。

    这是明摆着把老太太往出推的,那是问他们去不去接,要是老太太好好的,夏叶还真想一来气把给给接过来,看到时候他们大房的脸往那放。

    夏叶此时听妹妹这样说,在那道:“妹妹这样回话他们会不会再来说别的?”

    夏离在那道:“除非他们真不要脸了,不过也保不齐有这个可能,其实我倒不怕他们说别的,我倒怕他们不要脸真把老太太给送了来,那样咱们可还真不能拒之门外了”

    夏叶在那不相信地道:“他们不会这样做的,那可是相府里的祖母,怎么能任人这样丢来丢去”

    夏离在那道:“要是大伯醒了李红莲定不敢这样做,但此时大伯病着没醒,现在夏府是李红莲说了算,这个人可就保不准要怎么做了。”

    夏叶在那担心地道;“那怎么成,祖母那么大年纪,就因为生了病就被人推来推去吗?这样的事情我做不来”

    夏离知道哥哥心软,是最看不得别人受苦,那怕是曾经对他不好的恶人,他忽然见了人家受苦都会觉得可怜,何况现在这个他把她当做祖母的人呢!即使这人以前对他不好,没把他当孙子看待,但哥哥仍会把她认做亲人当做祖母的。

    所以她知道如果李红莲真把夏老太太拉到她这门口的话,哥哥是不管怎么样都会把这人给抬进来的,那怕明知这位老太太病根本好不了,就要归了土了,李红莲那时会不放过他,他仍会不忍心的这样做。

    不过这也只是针对哥哥所说,对于她来说,这位只是夏老太太罢了,和她是没什么关系的。

    她想了想在那道:“哥哥,这件事要是真的发生你就让我出面解决此事吧!”

    “不行,这件事本就应该我去做,你只管在屋里呆着就好,我自会解决”夏叶不同意,本来就是他惹的事,怎么能叫妹妹一人去担。

    夏离在那道:“那哥哥会怎么解决呢!难道真要把夏老太太接进来住吗?到时候这人真死咱们这面,李红莲定会说是咱们害死的,再时候官府再行进入,御史台也跟着进入,那哥哥你的脸面还要不要,李红莲定会用这些事情威逼咱们谈条件,条件的内容我不用猜都能想得到,他们相府缺的不就是银子吗?而咱们手里现在正有银子,这样的结果正对李红莲下怀,银子铺子就是她们的最终目标,哥哥难道忍心把母亲留给咱们的家财再次让出去吗?难道哥哥这样就甘心了吗?反正我是不会甘心的,相府这是明摆着要欺负咱们的,难道再次选择忍气吞声吗?哥哥可能会,但是我是不会的,这一次我不会再让着他们分毫了,所以这次哥哥只在屋里呆着就好,一切交由我自行解决”

    夏叶被妹妹说的想反驳却反驳不出任何话来,他想反驳可是妹妹说知话竟都对,相府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对他们的,这是无可置疑的事情。

    可是就因为这样他们这些人就要把一位要入土为安的老人推来推去吗?他心有不安,在那道:“妹妹,我知道相府是有些欺负人,可是咱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祖母她老人家被人扔到大街上吧!他们大房不要脸咱们还是得要的”

    夏离在那道:“放心吧!如果李红莲要真那么做,我定第一个上御史台那状告大伯父不孝,到时即使李红莲不会顾及大伯父这人,但也会顾及相府的名声的”

    夏叶在那摇头道:“这怎么能来得及呢!她万一把人就拉到咱们大门口,难道咱们也视而不见吗?”他可做不出来这事,那怕这人棘手他也会把其弄进屋的。

    夏离看哥哥竟一直纠结这个事情,说实话要是她的话一定会事而不见,这是这位老太太的报应,但是这话她可不敢这样说,在那道:

    “行,如果这人真来了我就让哥哥做主可好,但是如果这人不来,要怎么做哥哥就听我的可成”

    她想了个迂回的办法,寻思先把这面的哥哥框住了再说,明日一早她也打算回相府一趟,看看她们是怎么把老太太给她抬过来的。

    夏叶听妹妹这样说才点了点头,其实他还真怕妹妹在那把话说死了,说怎么也不会让祖母进门,毕竟在相府祖母也没少难为妹妹,他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再怎么说那都是他们的祖母啊,怎么能活得那样的悲哀了。

    不过这话他也没和妹妹说,只寻思真到了那种情况他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能按自己的心意那样做。

    兄妹二人自藏了心事,也没再就着这个话题往下说。

    待把父亲侍弄完毕,就各自回了院子。

    夏离回了自己房里也没有丝毫困意,她倒很想出去溜达一下,很久晚上没出过门了。

    一这样想她就再也坐不住了,让初寒自行睡觉她就穿了夜行衣出了门。

    现在父亲已经过了明面的,皇上和朝中众位大人都知道,也都知道父亲病得不清,所以也不会有人真的来暗杀一个就要不行的病人,现说那本账册已在皇上那里,再杀父亲也是多此一举,所以现在她对父亲的安危很是放心的。

    从柜子里翻出夜行衣就出了房门。

    现在银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整晚整晚的不睡觉,偶而会在院子里溜达了,现在在这位是一天黑就赶忙去睡,像是要把以前没睡的觉全部补回来似的,所以夏离也不用担心你会碰到这人了。

    出了院子就一路往北面飞去,夏离也不知去那,只往灯光繁华的街市掠去。

    许久不曾出了院子,这样忽然半夜飞出来她的心情忽然变和开阔起来,虽是黑夜,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心境,她觉得黑夜很好,别人看不到她,她倒能看到很多东西。

    夏离一路向北面飞去,此时刚刚夜幕刚刚降临,华灯初上,远远望去京城的万家灯火像是点点掉落尘世的辰星,乱迷了人眼,很是漂亮。

    以前是要小心翼翼的出门,很怕被人发现,现在则不会了,她可以大方的进来,不再受他人的约束了。

    她家所住的这面一直都很安静,左右两边的邻居都远,即使有声音也听不到,何况附近这几家虽都亮着灯,但平时和无人也没什么区别。

    往北面越近越发能听到人声,从各各院子里发出来的吵闹声,还有是街上走路的几人的谈论声,还有是在夜晚待边卖些小吃商贩的叫卖声。

    这些声音融合到一处,让夏离也想下去走走的冲动,这样一想,她飞身落到街道一边的暗影处,也在一边走了起来。

    脚踏实地的感觉和飞身飘到空中的感觉丝毫不同,像是从地面上发出一种安全的信息让她心里无比踏实。

    她把脸上的面巾拿下,只穿了一身黑衣,怕别人看到她蒙了脸再以为是坏人。

    随手买了些小吃在手里提着,边走边往嘴里扔一颗。

    如果要领着初寒出来,这丫头定会走一路买一路吧!

    夏离边走边自行笑了笑,她没有特意的要去那里,或是想去什么地方瞧瞧,也没特意记了路,就这样胡乱的在路上走着。

    可是半柱香过后,等她再行细看就发现她竟在一处民房门前。

    夏离放下手中的吃食愣住了,这处民房她再熟悉不过了,以前经常夜半的过来,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竟这样的来了,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思想深处也是想着这个人的吗?她一这样想吓了自己一跳,赶忙在寻摇了摇头,这样不行,人家是皇子,她现在就要成平民了,两人差距大,以后能不能再行联系都是个问题了。

    民房里面依旧亮着灯,只是以前楚夜常住的那间却是漆黑一片,她知道亮灯的那屋住的定是明叔,楚夜在宫里是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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