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想故意逗逗妹妹就和其开个玩笑。

    夏离却装着无事,在那简单应答“好啊,好啊!”

    她说完这话心里实在太过难受就坐不住了,起身道:“哥,我也困了,我先回去睡会再来换你啊!”

    夏叶轻笑“去吧去吧!我不困,你睡饮了再行起来“

    “是”夏离边走边回,她没敢回头,因为她觉得心里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只是不知是真疼的还是假疼的。

    直到回了自己屋,她的眼扑嗦嗦地落下来,夏离竟不知自己为保要哭,是因为他要娶了正妃吗?

    她在床上压抑地低声哭了一痛,之后感觉心里舒服了,就擦了脸不再哭了。

    楚夜成了皇子,此时娶了皇子妃,是非常正常合理的事情,她在这伤心个什么意思啊!自己本也没打算嫁一个皇子,这事她早不说过的。

    现在人家娶了正妃她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还哭了呢!

    夏离不停地问自己问题,但最后得到的问题答案就是她对楚夜动了情的。

    以前她不懂这些,只知道杀人执行任务,不曾想过以后自己要喜欢什么样的人,或者什么人会喜欢自己,那时想得最多的就是父母为什么不喜欢自己了,把自己丢了的问题。

    现在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就喜欢上了楚夜,难道是和这人接触多了,所以就不处觉的喜欢了?想想也不是,要说接触最多的就是银子,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两人却只是生死相伴的亲人,是割舍不掉的亲情,却不是爱情,这点不但她自己明白,银子也是明白的,要不然他不会真的去喜欢初寒。

    夏离想着这些事情的只字末节,心情也由刚开始的悸动变得平静下来,虽然仍觉得郁闷心里发堵,但是她现在在理智上是想通了的。

    虽说自己心里不接受这个事情,但是大脑里是接受的。

    现在就算她真的不接受已经没什么办法了,皇上下了圣旨的,那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今生她和楚夜注定是没有缘份了。

    夏离越想越发觉得和楚夜远起来,她和他终将要成为熟悉的陌生人了。

    就在夏离在窗边处迎着冷风瞎胡乱想的时候,一个人影就那样从窗子子滑进来。

    夏离迅速退后一丈开外,待看清来人除了吃惊以外还有小小的欣喜,在那道:“你来做什么?”

    楚夜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人是生气了的,一个大步欺身上前道:“我来……看看你”

    夏离赶忙躲开身子退到一边,她发现被这人靠得太近大脑会不懂思考,就一步躲开了。

    楚夜却跟过去道:“离儿,你听我说”

    夏离不知这人还要说什么,心里有些气闷,住了脚道:“你要说什么?我听着呢!”

    楚夜被她一问竟不知要从那里说起好了,最后不得不叹了口气,把夏离拉到床边坐下,看着眼前人道:“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不知道父皇要给我和宛玉佳指婚的,我也不知道她要来宫里,所以你不要多想”

    夏离听了这话想笑的,她多想,她怎么多想了,他已经和人订亲了呀,还叫她不要多想,她抬头看着眼前人道:“楚夜你不要再说这些话了,这些话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现在既然和宛玉佳订了亲,就好好对人家吧!不该再来我这里了”

    楚夜听了这话皱眉在那道:“你是这样想的吗?你要真是这样想的我以后就真的不会再来了”

    夏离在那道:“我怎样想的不重要,重要的事实已经如此了,什么也不会再行改变,所以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楚夜瞪眼看着眼前人片刻功服,在那道:“你是不是真是这样想,想让我和宛玉佳成了亲的”

    夏离不知这人为何要纠结这个事情,她怎么想的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事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改变得了的吗?她一生气在那道: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以后你和宛玉佳好好过日子吧!她适合在宫里的生活还能帮到你,再说了,你们二人本就自幼相识,在一起生活真的很般配”

    楚夜听了这话心里迅速沉落下去,他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才来这里和她解释的,没想到却得了这样的话,生气地双手忽的握住夏离的双肩道:

    “你真的想让我和她一起生活吗?这真的是你所希望的吗?”

    夏离看着眼前人迅速下了个决心,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狠了狠心道:

    “是的,这确是我所希望的”

    楚夜听了这话心像是被人狠抓了一把,难道自己的感情对眼前人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吗?他是想和眼前人说几句真心话的,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打击得什么也不想说了。

    他抬着墨黑的双眼,眼底深入满是落寞地道:“离儿,你真的不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夏离不知道自己还要给他怎样的机会,现在事已成定局,她不可再行纠缠其中,免得到时毁了别人不说也毁了自己,在那暗自咬牙道:

    “楚夜你是知道我的,我性格使然宁缺毋滥,事已致此,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的,我不会和别人争抢,也不会去当破坏别人的第三者,更不会和别人一起进宫过那种你争我夺暗无天日的日子,你放过我吧!自去施展你的报复去吧!我没有那么高远的目标要去实现,也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所以你……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到此为止,一别两清。”

    夏离虽说这些话,但是没人知道她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像每说一句话就有人拿着刀子向她的心口划一刀一样。

    楚夜被眼前人说的话惊呆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主动的,是不是眼前人根本就没那个心思,这时他才想到她未曾向他表明过心迹,她所说的这些话是不是一直都是心里所想,她对他是无情的。

    他有些怀疑了,也失落了更加的伤心了。

    好半天他才看着夏离道:

    “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自作多情,而你只是在做一个看客而已,我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对不对?这些和你都是没有丝毫关系对不对?”

    夏离听到这话不得不再次狠心的点了点头,她虽没说过关于自己心里所想的只字片语,但是难道她的行动还表达不出来吗?还是这人没长眼睛真的看不出来,但他要这么认为她也无话可说,就这么认为吧!

    心里生气地道:“对,你说得都对,一直以来确是你在自做多情”夏离说完这话就起身转头站在一边,她不敢看这人深痛的双眼,那样只会让她心软,给自己再行留回头的余地,她决不允许自己成为感情的傀儡,任人摆布,事已至此当断则断,决不害人害已藕断丝连。

    楚夜听到这话心里痛得如千百根针在扎他一样,这些天来他一直在为他们以后的事情做打算,寻思那怕先把侧妃娶了,过后等自己得了江山自会遣散后宫,只独宠她一人,那怕现在父皇为他和宛玉佳指了婚,他也想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有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娶亲先走个形式,他本来今天来这是想说他是不会娶宛玉佳的,即时不得已娶了那也是假的暂时的,他会想办法让这人离开,直到夏离成为他的正妃为止。

    但此时听了这话一切都成了泡影,一切都是他美好的想向,本来他还想等他得了一切想要的,就在宫外给夏离盖一处府邸,好让她随便出入,可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这人几句话给打破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什么都不会再有了。

    他伤心难过得用手指了指夏离,双眼溢满热泪,嘴张了几张终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之后一个飞身就消失在窗外光秃萧条的景色中。

    夏离在这人一走眼里的热泪终是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心里的伤痛疼得她激烈的喘息着,她需要好好休息下,想再次回到床边,但每迈一步心里都如针刺一般疼。

    她好不容易用了半柱香的功服再次挪回床边,只身躺在上面,任双眼紧闭泪水决堤浸湿了床榻,也毫不查觉,心里被堵塞的地方也像出了个大洞一般,空荡荡的漏了风。

    好像和楚夜相见、相识、相知、相护、相守就像在昨天,可是一眨眼两人就真的分了,他娶妃了,要成亲了。

    她为了自己不变得悲哀只能忍痛割爱,相爱相离,永不再见。

    两人间的交集都如电影回放一般在夏离的脑海中一幕幕的翻过,这些好的坏的高兴的迤逦的终变成冬日的微风就这样永远的吹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夏离以为自己是有准备的,可当这一切到来的时候她也如再次进了地狱一般,身体和心里都在撕裂,每一刻都是煎熬。

    不过这一切她相信终会过去的,就如这个冬季一样。

    到一这天晚竟,夏离竟发起了高热,要不然她屋里的灯一直燃着没熄灭,初寒竟还不知道。

    在窗外叫了几声小姐竟没人应,一直起疑到屋里查看,可谁成想就看到夏离被烧得迷糊的脸嘴里竟不知在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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