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设计,你是夜斯沉的妹妹,这段时间都没见过他吗?”这个时候,有一个设计师看见了夏暖,忙走上前问。

    夏暖轻描淡写的说:“哦,我离开费城好久了,一直都没有和他联系,所以,也并不知道他的事情。”

    “可是有一段时间你不是做他的设计师吗?不会一点都不知道他的事情吧?”

    夏暖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夏暖回到办公室,却是思潮翻涌,怎么也静不下心。

    下班后,夜恩沉专门过来接她。

    “我母亲和妹妹都去费城了,听说是为了夜斯沉的事情。”坐在车内,夜恩沉淡淡的看一眼不语的夏暖,又继续说:“夜斯沉的行为很是诡异,而且他的别墅都有很多男人出没,新闻上说他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夏暖听到这些话,心中却莫名的难受。

    “恩沉先生,这些跟我没关系。”夏暖将视线转移到了车窗外,看着车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

    夜恩沉启动了引擎,带着夏暖回到了夜家。

    刚一进门,夏暖和夜恩沉看见洛黛儿站在大厅里。

    夜恩沉不由皱了皱眉头。

    洛黛儿看见夏暖,冷冷一哼,走上前,质问夏暖:“夏暖,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所以夜斯沉才不愿意见我?是不是?”

    夏暖摇头:“没有,他不见你跟我没有关系,我早就离开费城了……”

    “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夜斯沉也不会执意要和我离婚!都是你挑拨离间,所以他才一直对我有偏见!我告诉你,就算我离婚,我也不会叫你们好过!”洛黛儿甩下这句话,气哼哼的离开了。

    夏暖跌坐在沙发上,一脸的凝重。

    夜恩沉见状,将她揽入怀中:“夏暖,别在意洛黛儿说的话,我相信,这跟你没关系。”

    夏暖情绪低落,轻轻挣开了夜恩沉的怀抱:“我想离开,我不想留在这里。”

    如果能有一次机会叫她获得一次重生,她也不会这样痛苦了,尤其是看见夜恩沉,她总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夜斯沉。

    “可是现在你还不能离开,如果你离开,夜斯沉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你呆在我身边最安全。”夜恩沉捏着她的肩膀,苦口婆心的劝阻着。

    夏暖想到那些黑衣人的话,后背有些发冷。

    那些人威胁她说,如果她离开就会把她剁成肉酱,然后栽赃给夜恩沉,她死了倒是无所谓,可她不能连累夜恩沉。

    想到这,夏暖心软了下来。

    “正好我母亲和冉妮不在家,管家也去医院照料我弟弟临深去了,我带你去夜家。”夜恩沉牵着她的手,眼中闪过了一丝愉悦。

    夏暖觉得不合适:“还是不去了,万一被人发现……”

    “发现又怎样?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的妹妹,也是夜家人,去夜家不是很正常么?走吧。我带你去散散心,省的你总是胡思乱想。”夜恩沉带着夏暖去了摩都的夜家。

    夜家坐落在摩都的东部,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优雅中透着一丝恢弘,夜家大门上,雕刻着象征着音乐世家的音乐标志,走进去后,感觉里面布局森严,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夏暖跟着夜恩沉去了客厅。

    几个佣人看见夜恩沉,忙上前相迎,又看了看夏暖。

    “这是我叔叔的女儿夏暖,你们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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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看陌生人的神态看着她,她也算是夜家人,之所以姓夏,是因为在她从小的时候,叔叔过世,把她寄养在别国,随了那家人的姓。”夜恩沉见夜家的佣人一副惊诧的目光看着夏暖,有些不悦的解释着。

    佣人们连连点头,也不敢反驳什么。

    夜恩沉带着夏暖逛了夜家的后花园,并且还向她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夏暖穿着一身休闲着装,站在花丛中,静静的听着。

    “斯沉小的时候就喜欢去夜场玩,经常和一些女孩子围在一处,我记得他十五岁那年,带了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回来,半夜睡着的时候动静太大,把我们都吵醒了,我父亲气的抓起一根棍子要打他,他向父亲承诺以后不会在带女人回来了,父亲见他声泪俱下,一副诚恳认罪的样子,就信了他的话,可好景不长,他又带几个男人回来鬼混,我父亲一气之下住了院,随后就死在了医院,可以说,我父亲是被他活活气死的……”

    说到这,夜恩沉满脸的忧伤,露着一丝难过。

    对于夜恩沉的话,夏暖有些难以消化,她表情淡淡的,内心却是异常的不是滋味。

    甚至一旦提起夜斯沉这三个字,她都觉得如同窒息一样,浑身难受,

    “你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对劲,我们进去吧。”夜恩沉停顿了片刻,带着夏暖去了卧室。

    一进卧室,里面透着一丝淡淡的清雅的气息,里面装置很简单,不过格调不俗。

    画壁上,挂着一件紫色的衣服,夏暖的视线微微一顿,觉得那件紫色的衣服有些眼熟,在走近一看,她心头震了一下。

    这件紫色的雨衣是她在熟悉不过的。

    那一年的泥石流中,就是那个穿紫色雨衣的少年将她从死神中拉了回来……

    夏暖缓缓的走了过去,神色有些激动,仔细的看着那件挂在画壁上的雨衣,泪水不自觉的涌落。

    “夏暖,你怎么了?”夜恩沉退掉了外套,将衣服放在了衣架上,走过去,一脸关切的看着夏暖。

    见夏暖一直盯着那件紫色雨衣看,并且还似乎还很伤心的样子,他有些疑惑。

    “请问这件雨衣……是谁的?”夏暖问夜恩沉。

    夜恩沉怔了一下,更是好奇:“怎么?你以前见过这件雨衣?”

    夏暖点点头:“是的,在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少年穿着这件雨衣救下的我,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送去医院,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到他。”

    夜恩沉听了夏暖的话,疑惑的眼神顿时恍然,上下打量着夏暖:“你就是那个女孩?”

    “恩沉先生,当年救我的是你,对么?”夏暖不由追问。

    夜恩沉有些激动的握着夏暖的手:“是的,当时我去钟山旅游,正好遇上了泥石流,然后我就看见你被困在那里。夏暖,你不觉得我们非常有缘分么?”

    夏暖感动的看着夜恩沉,反手握着夜恩沉的手:“恩沉先生,谢谢你。”

    “叫我恩沉哥吧,叫先生听着别扭,而且,你不需要说谢谢,我觉得我这么做是天经地义,如果换做别人我也一样会救。”

    夜恩沉温和的笑着,替她轻轻的擦拭着泪水。

    夏暖破涕而笑,眼中的感激依然没有消减,诚恳的看着夜恩沉:“其实,我觉得我是一个幸运的人,前后死了好几次都没死掉,之所以幸运,是因为世界上有你们这样的好人。”

    这些“你们”当中,自然也包括宋坤成。

    对于宋坤成和夜恩沉,她唯一做的就是报答。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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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沉轻柔的为她拢去额前的碎发:“傻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想着死,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懂么?”

    夏暖点头,看着夜恩沉,像是抱着哥哥一样抱着他。

    夜恩沉勾唇一笑,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

    这一幕,竟然出现在费城米可家的重症监护室内。

    旁边,站在洛黛儿,洛黛儿手中拿着手机,而手机的屏幕上,是监控视频。

    洛黛儿在来费城之前,去了夜恩沉那里,就势将监听芯片放进了夜恩沉身上,然后连接自己的手机,就可以随时看见夜恩沉和夏暖在一起发生的事情了。

    洛黛儿看着床上带着黑色口罩的男人,冷冷一笑:“看见了吗?夜,夏暖趁你忙碌的这段时间又勾搭上了你的哥哥夜恩沉,这种女人就是一个不安分的贱人,你为了她和我离婚,值得么?”

    夜斯沉坐在床上,将视线艰难的从洛黛儿的手机 监 控 视频上移开,开口:“你出去吧。”

    他的嗓子有些嘶哑,就像是被灼伤了一样低沉,甚至显得有些满不在乎,继续拿着笔,在策划书上勾勾画画。

    洛黛儿见状,有些不甘:“夜,你没看见吗?她和你大哥搞在一起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夜斯沉冷冷的反问洛黛儿。

    洛黛儿既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个时候,阿肯走了进来:“太太,先生要休息了,请您先出去。”

    洛黛儿气的一跺脚,转身离开。

    手中的笔停顿,夜斯沉那双深邃的眼睛越发的忧郁。

    阿肯看着他,心疼的皱起了眉头:“先生,别去想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注意身体。”

    “我已经差不多痊愈了,阿肯,今天下午载我去排练。”夜斯沉掀开被子,下床。

    “先生,你现在不能下床,我已经联系了国际知名的皮肤专家,他说会把你身体上灼伤的地方修复好。”米可走进来,忙扶着夜斯沉。

    夜斯沉虚弱的倒在床上,却轻轻的推开了米可,一点点的摘下了蒙在脸上的黑色口罩。

    半边脸上,伤疤累累,上面出现了好多水泡,重重叠叠,恐怖密集在一起。

    米可看见,下意识的捂着嘴伤心哭了起来。

    “米可,是不是吓到你了?”夜斯沉温和的问米可,忧郁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米可拼命的摇头:“不是的,我是心疼……心疼先生。”

    “没什么好心疼的。”夜斯沉自嘲的一笑,吩咐阿肯:“把艾佳的化妆品拿过来。我需要把脸上的疤痕遮掩一下。”

    “先生,不行,你必须做植皮手术,化妆品在贴在脸上会损害烧伤的皮肤!”米可建议。

    阿肯也附和着:“米可医生说的对,先生,我们可以把演唱会延迟一段时间,你的身体最重要。公司那边就由他催促好了,我们不管他。”

    “没事,我已经好了,至于这些疤痕,就由它吧。”夜斯沉说完,重新戴上了口罩。

    最终,艾佳带着化妆箱来到了米可这里。

    夜斯沉烧伤的事情除了阿肯和米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米可为了担心艾佳发现夜斯沉烧伤,便先一步夺去了艾佳手上的化妆箱,去了重症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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