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经过了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将药粒半含在嘴中,低首,靠近夜斯沉。

    但愿他别醒过来,不然他还以为她勾引他,那该有多尴尬。

    轻轻触碰到那片冰凉的唇,夏暖将药粒喂递进他的嘴中,心砰砰直跳。

    清冷的薄荷气息混合着药的苦涩,一点点的蔓延在夏暖的鼻息间。

    她只希望他快点吞咽下去,那样,苦涩就不会溢的满腔都是了。

    他的唇由冰凉一点点变的柔暖起来,正当她要撤离的时候,反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按住后脑,深重而又霸道。

    夏暖抵触着他的胸膛,口中唔唔着。

    顷刻间,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大火包围一样,熊熊燃烧的烈火一点点的吞噬着她,将她淹没。

    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抵触的手,一点点化成绕指柔,生疏拥着他的腰,理智一点点的掉线,直到归零。

    夜斯沉凌乱着黑发,狂野如豹,越发深沉的攫取着那片嘴唇。

    苦味一点点的退去,甜蜜蜜的味道溢满彼此。

    松开她的唇,她终于得以喘一口气,看着天花板,眼神越发迷离,下巴被夜斯沉如竹的手挑起,她不得不和那双深情的眼睛对视。

    “做我女人吧,我给你想要的,不要结婚,我不允许你结婚。”他揽着她的腰,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细密的吻如同雨点一样洒落在她的心间。

    “先生……我是夏暖……”夏暖的理智一点点的回归,将他推开,起身的刹那,被他有力的胳膊环住腰肢,和她耳鬓厮磨。

    黑发与她蓬松的发缱绻缠绕。

    “听着,做我女人,做孩子的妈妈,我要你。”他扳过她躲闪的脸,将她卷入怀中,迫使她看着他。

    “先生……”夏暖喃喃,被他这些情话彻底击碎。

    激起了她心底深处埋藏的情潮,心跳的越发的激烈了起来,甚至浑身都在颤抖。

    她明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却还是心不由身的反搂着他精瘦的身躯。

    “我不准你离开,不准你和明森结婚,这些你都不准,我需要你,听见了么?”他低首,吻着她。

    声音从未有过的粗嗄和嘶哑。

    “我不离开,我也不会和明森结婚。”她仰着头,挺着胸,更方便他的攫取。

    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内心被他种了无数个邪恶的因子,她想,他一定有一种叫人甘之如饴的魔力。

    那种魔力有着一股强大的磁力,能让她疯狂。

    “太太,您不能进去!先生没有允许您进去!”

    门外,传来了阿肯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了蹬蹬蹬的高跟鞋的声音。

    “让开,我见我的丈夫还要请示么?法律上可没有规定这一条!”洛黛儿尖利的声音由远及近。

    夏暖一下惊醒,推开了夜斯沉。

    整理着散开的衣服,将披散的头发绑起。

    夜斯沉被她推倒在床,却依然不忘紧紧握着她的手:“别离开我。”

    他一眼的迷离,深情款款,试图起身将她再次拥进怀中。

    “先生伤了风寒,快躺好。”夏暖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只手从他的掌心中抽离。

    慌乱的给他盖了被子,后退着……

    洛黛儿打开门走了进来。

    夏暖正要出去,被她撞了个正着。

    洛黛儿脚步一顿,一脸敌意的看着夏暖,捏着墨镜的那只手一点点的收紧。

    “你进来做什么?谁允许你进来的?”洛黛儿尖利的质问夏暖。

    “太太,我是来给先生送姜汤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夏暖正要离开,被洛黛儿伸出的高跟鞋一绊,身体失去重心的前倾。

    等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洛黛儿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表子!居然敢勾引我的丈夫,我不在你就可以乘虚而入吗?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

    说完,拿起照相机开始对着夏暖和夜斯沉拍照,扬言要把这件事捅给媒体……

    “不行,不能叫洛黛儿发现我在这!”

    夏暖开了脑洞之后,站在那里想象着洛黛儿那张牙舞爪的样子,思绪回到现实,更是觉得刚才和夜斯沉亲密的行为羞耻至极。

    听见洛黛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来不及多想,找了一个大衣柜藏了起来。

    洛黛儿走进去,看见夜斯沉的床头柜旁边放着一碗姜汤,还有没有喝完的药,甚至,她感觉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丝暧昧的气息。

    直觉告诉她,这里,肯定有女人来过。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一定是和夜斯沉暧昧过。

    阿肯走了进来,带着两个保镖。

    “太太,我都跟您说了,先生生病了,需要静养。”

    洛黛儿扫视一圈,冷冷的哼了一声,随即高昂着漂亮的头颅,走到夜斯沉的旁边坐下。

    “别离开我……”夜斯沉倏然握紧了她的手,贴放在自己深刻的面庞上。

    洛黛儿一怔,伸出另一只手和夜斯沉十指相扣:“夜,我不离开你,我要留下来陪你……”

    躲在大衣柜的夏暖听到这,变的冷静下来。

    她绝对不能和夜斯沉有什么,抛开他身上那耀眼的光环,他首先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她不能做第三者。

    洛黛儿陪了一会儿夜斯沉,便去了洗浴室,夏暖趁着她去洗浴室的空档忙走出了卧室。

    走出卧室,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去了无忧和念慈的房间。

    洛黛儿从摩都来了以后,就没有打算在走了,每天陪着夜斯沉,不管夜斯沉去哪里,她都跟着,有时候为了作秀,便带着两只宝出现在公共场合。

    这样一来,夏暖似乎没有机会接触无忧和念慈。

    甚至,佣人们之间开始传开了,洛黛儿准备亲自带孩子,并不打算叫两只宝吃母乳,毕竟两只宝快一岁了。

    中午,厨房开始做午餐。

    夏暖因为无事可做,便开始清理客厅。

    洛黛儿推着孩子,走了出来。

    无忧和念慈看见夏暖,伸着小手一个劲的叫着麻麻。

    洛黛儿一听,脸色顿时板了下来,推着婴儿车直接越过夏暖:“行了,不要叫了,妈妈带你们去录音室找爸爸。”

    夏暖愣在那里,隐过眼中的疼爱,默默的收拾着。

    因为好久没有喂奶,胸脯有些胀痛,有时候实在难受,她就用吸奶器解决。

    本来是想把挤过的奶留给欧文喝的,只是,她不想叫明森误会。误以为她喜欢他。

    好在最近这段时间明森并没有来纠缠她,也没有在提上次那个“求婚仪式”。更奇怪的是,她好久都没有见到明森了。

    她心里清楚,洛黛儿是要无忧和念慈断奶。

    这样想着,她真的觉得不如离开,可是祥叔又不允许她离开。

    “夏暖,太太叫你去把录音室打扫一下,先生和莱西先生在里面好几天了,有些东西需要清理一下。”这个时候,德科走过来对夏暖说。

    夏暖哦一声,拿着清理器和垃圾袋,朝录音室走去。

    一想到夜斯沉生病那次喂药的情形,她就有些不好意思走进去,可为了那五百万,她必须硬着头皮面对夜斯沉,这是迟早的事。

    录音室非常宽敞,四周装潢有四面落地大镜子,方便于夜斯沉排练。

    里面放着灌录歌曲的音乐器材,器材齐全,什么都有,还有各种各样的打击乐器,夜斯沉和莱西以及几个夏暖不认识的几位男女坐在调音台旁边。

    无忧和念慈睡在婴儿推车内,洛黛儿坐在夜斯沉的大腿上,夜斯沉正在和莱西他们调曲子,旁边的几个人也跟着商量着什么,洛黛儿想融入他们当中去,却始终是徒劳,因为她不懂什么五线谱,不懂平常物体无意中发出的声音既然也可以录成音乐。

    她看见夏暖,唇角勾着一丝冷笑。

    更是搂紧夜斯沉的脖子。

    夏暖快速的移开视线,低头,用吸尘器清理录音室。

    “嗨,夏暖,你怎么干起活了?不照顾两只宝了吗?”阿布友好的开口,将夏暖手中的吸尘器拿了过去。

    夏暖抬头,看着阿布,眼角的余光瞥见夜斯沉正朝她看过来。

    她冲阿布微微一笑:“两只宝有妈妈在,不需要我,反正我闲着没事。”

    阿布打量着夏暖,摩挲着下巴:“对了,你不是没事吗?改天去我那里帮我录音室也打扫一下,放心,我会给你开高薪水的。”

    夏暖一听,眼光闪烁:“真的吗?那什么时候去?”

    “阿布,你大概忘了,这里是我工作的地方。”低沉的声音透着不容触犯的威严。

    夏暖转身,对上夜斯沉那双清冷的眸。

    夏暖便不在做声了,低头,拿着吸尘器去了落地镜那边。

    阿布挠挠头,笑着说:“沉哥家的保姆我还不能用一用了?反正都是出钱,又不叫她白干。”

    “不能。”夜斯沉温和的声音透着一丝霸道。

    “好吧。”阿布耸耸肩。

    莱西一只腿敲的老高,笑嘻嘻的在阿布的脑袋上点一下:“臭小子,谁给你胆子跟沉哥抢人了?”

    “要是嫂子,我当然不敢抢,可保姆又没什么。是不是,嫂子?”阿布看了看洛黛儿。

    洛黛儿缓缓的为夜斯沉整理着衣领,笑着不做声。

    而夜斯沉的视线却一直定格在夏暖的身上。

    顿时,录音室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几个音乐人顺着夜斯沉的视线看过去。

    识趣的终结了工作的事宜。

    夏暖有些不自在,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她如坐针毡,抬眸的刹那,心跳骤然停止。

    夜斯沉正看着她。

    “海伦,我突然发现一件事。”洛黛儿突然高声的开口。

    海伦是另一个和夜斯沉合作的音乐人,高挑性感,黑发高高的扎起,行事做派很豪爽。

    在乐坛和莱西一样享有声誉。

    海伦环抱着胳膊,看着洛黛儿:“怎么了,夜太太?你又发现什么新奇的事情了?”

    “你不是想找一个mv女主吗?我看我们家夏女士就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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