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太岁”杜怀勇,在这间“乐不思蜀楼”里面,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的看了一遍。
    “老家伙,刚刚‘团子’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怎么会知道你是我的爹爹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的?
    难道是你这个老家伙亲口告诉他的吗?”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脸颊上明显透露出一种万分狐疑的神情,瞪大了眼睛,望着背对着自己的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老家伙,现在外面正在敲门,如果你现在不说,就怕你就来不及说了,因为,我们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人能抵挡得住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你不会将你的秘密,我的身世之谜带进棺材里去吧?”
    “等会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呆在那个那间密室里面不要出来,反正那个骠骑大将军马少群马大将军的儿子和媳妇已经不在我们手上,我想那个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他也不会过分为难于我们!”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避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提问,答非所问的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反而会让你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你知道的事情越多,你的心理负担就会加重,那么,你的快乐就会远离你,所以,老夫希望你听听我的建议,等会不要一味的逞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今天不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说明白,我是不会进那间密室的,除非你告诉我,你、我到底是什么关系,要不然,哼,你休想我杜怀勇听你的。”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双眼圆睁,一眨不眨的望着眼面前的这位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隔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望着那些争先恐后,生怕走得迟了就没有位置躲进这间“乐不思蜀楼”后院的假山下面密室里面的人,不竟摇摇头,对着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你那么怕死,为什么现在不躲到假山下面的密室里去?”
    “傻孩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如果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面对,怎么可能会将这件事情就这么巧妙地掩盖过去呢?
    现在大门口那么多人在敲门,如果他们冲进来找不到一些人他们觉得是可疑的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是不是要仔仔细细、彻彻底底的将这间‘乐不思蜀楼’彻查到底?”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咱们现在要面对的是老夫这么多年来在武林中、江湖上憾逢敌手的‘忠勇侯’侯爷,他的武功恐怕已经无敌于天下,我想这一点,你在那条蜿蜒曲直、崎岖不平的山路上,你是亲眼所见吧?
    老夫也是自愧弗如,如果大家都有危险,死在他的手里,还不如,让我这个老头子,替你们年轻人守在这里,任凭他们如何处置老夫,他们只有在看见了我们神秘组织里面有人被他们擒获,他们才会放松警惕,不会去查看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地下密室,这样,在座的各位神秘组织的人,才能保存实力,不会被他们一网打尽,你懂了吗?”
    “是啊,孩子,难得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前辈高风亮节,舍小义顾大义,保全大家,你还在这里犹豫些什么?
    赶快躲进密室里面去吧。”
    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在看到了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和“杀遍天”淳于班侯两个人一直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大堂里面相互之间僵持不下,就连忙过来劝说他们两个人,只听见这个老鸨子虞美人说道:“杜怀勇,不管怎么说,淳于班侯前辈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就退让一步有何妨?
    我要抓紧去前面给那些人开门了,再不去给他们开门,他们就要砸门了,你们赶快决定好,不能僵持在这里,如果是那样的话,咱们神秘组织的人真的要被你们说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给消灭殆尽了,咱们都死掉了,还拿什么去帮助我们所追随的‘刘阳镇’侯爷呢?”
    “今天这个老家伙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是不会走进那间地下密室的,除非他现在明确告诉我,我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对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老鸨子虞美人望了一眼她的背影,嘴里不停的在念叨着,其实他就是想说给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听的,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你只要不说,要死我们就死在一起,老家伙,随便你,看着办吧。”
    “老夫曾经答应过你的娘亲,并且在她的面前发过誓,绝不能说出我和你的关系,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面如死灰,眼角在不停的跳动,像是内心深处在不停的纠集和挣扎,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说出自己和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关系,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大门外的那份令人揪心的敲门声就像是催命符似的,那扇大门的门板每被人敲打一次,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脸上的肌肉和眼角就跳动一下,他的内心在饱受着灼心的煎熬,他无可奈何的望了一眼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你知道要让你觉得开心,有些事情你一旦知道了秘密,那就是你噩梦的开始,自从老夫将你带进这个神秘组织,老夫就一直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莫名其妙而已。”
    “老家伙,现在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管有什么秘密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了,你就说出来给我知晓,要不然等会我被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打死了,我死不瞑目啊。”
    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倔强的望着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事情,除非你和我之间是一些难以启齿、龌龊下流的事情,要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吞吞吐吐、避重就轻的呢?”
    “你去吧,你去问那个‘团子’,他会把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不过老夫还是劝你千万不要去问这件事情,你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甚好,你又何必活在那种揪心的煎熬中呢?”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这个时候转过身,背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然后淡淡的说道:“‘浑天太岁’,你记住,你根本不叫杜怀勇,你应该叫淳于怀勇。”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在说出这些话之后,他的人早就一个飞身,蹿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后院子的屋脊上。
    “老家伙,你别走啊,你别丢下我啊!”
    当那个在思前想后的“浑天太岁”杜怀勇在看到了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纵身飞起,已经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刚想纵身跃起,忽然他就看见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一个转身朝着他扔过来一个片状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伸手,就接住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扔过来的东西,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借助淡淡的月光,伸出手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上面的图案雕刻精美,美轮美奂,这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中间雕刻着两个大字,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将这块玉牌放到自己的眼面前仔细一看,原来玉牌中间雕刻的字是两个篆字“淳于”,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一抬头,早就失去了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影子,他急忙纵身跃起,跳上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屋脊,他就看见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他要寻找的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另外一个人他倒是不怎么看得清楚,因为他的整个人的身影站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影子里,两个人就那么的静静的站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一动不动相互对视着对方,任凭深夜的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他们始终保持着那种姿势,等待对方出手,好后发先至,一击必杀。
    只听见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说道:“老家伙,我来也。”
    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飞身而起,直扑向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的站立的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他人在半空中刚想双脚踏在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上,忽然,迎面而来的一股强烈的无形杀气犹如无数支无形的利箭穿透了他的身体,让他不竟打了一个寒战,浑身上下犹如置身在冰窖之中,他的双脚一个打滑,身子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下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直摔向地面。
    原本背对着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那个“杀遍天”淳于班侯,在听到了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在哎呀一声之后,身子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屋脊之际,一个后空翻,双脚用力踢在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的屋脊上面,身子就像离弦的利箭一样,直射向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虽说这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是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先跌下这间“乐不思蜀楼”前院的屋脊之后,他才一个后空翻,扑向他,想去救他,但是他却早一步比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先落地,伸出双手,顺势在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体上轻轻的一推,那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就在即将摔落在地上的时候,受到了这个“杀遍天”淳于班侯一记强有力的推力,他的身子,直直的摔向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只听见“嘭”的一声,这个“浑天太岁”杜怀勇的身子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墙壁上砸出来一个人字形的大洞,他的人从墙壁上的大洞中摔出了这间“乐不思蜀楼”的前院,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侯爷,你果真是一个君子,就从你刚刚没有从背后偷袭我,老夫‘杀遍天’淳于班侯就打心底佩服你。”
    那个脸色红润、两鬓斑白的“杀遍天”淳于班侯对着那个一直站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双手抱拳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如此这份定力,看来我们的江湖已经终结,该轮到你们年轻人出来扬名立万、独霸江湖了。”
    那么,那个一直站在参天大树的树影中一动不动的人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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