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我便怀疑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着什么特殊的变化,比如与煞灵人那场战争之前被锐叶割断的手指,只是几天便能复原,可饶是如此,这次险些不治的重伤也让我足足在草垫上躺了十几天的时间;

    我内心里打定了主意在这姑娘面前将“说不出话”这件事一装到底,至少在没弄清部落眼下的情况前我还不想表明身份,这并非是有意欺瞒这个救了我命的女人,而是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我和我部族的长远;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现如今我连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还没搞清楚;

    在这十几天里,借着日光浴的机会我仔细观察着部落的每个细小的变化,远远望去,傍晚的缓坡之上再没有往日熙攘和聚众,平日里部落的集市也再听不到哑巴那胖媳妇的粗大嗓门儿,而现在我所掌握的信息却只能来源于那个自称是岐族黄崖女的姑娘口述;

    可关键的是,她说的话着实没有边际、想到什么说什么,这样的性格令我每天能由她嘴里获取的价值信息少之又少,但不可否认,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至少对我的照顾可以说无微不至,细心地擦拭和体贴的喂食自然不在话下,可就连每日里大小秽物也是眼都不眨一下的帮我打理,坦诚的说,这的确戳中了我内心中的感动神经;

    强忍着内心中无数的忧虑和疑问终于坚持到能下地走路的这一天,却听到由屋外的院子里传来的一声声不知名的小调儿,那调音很清扬,仔细听来却是那姑娘的声音;

    是的,她就站在院中的阴萌处,一身素白的麻衣裙被姑娘拉高在腰间,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和那犹如蜜桃般的臀瓣在我的面前显露无遗,此时的她正在用土罐里的水擦拭着身体,神态闲适写意,丝丝直发夹杂着水珠垂于胸前,眉目如画;

    我扶着土墙、憋着色心欣赏着这一副美丽的画卷良久,直等她擦拭完毕落下裙摆的那一刻我的眼睛仍旧没有离开那条令每个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胴体;

    也直到这一刻,黄崖女才发现了我的偷视,张大嘴巴上以眼下一眼的打量了我很久才说道:“你...你能下地了?”,却丝毫没有对我的偷窥行为感到任何的不妥;

    两人仍站在原地,我本就一丝不挂,而女人虽披着白麻、可浑身却由于刚刚用水擦拭的缘故,湿水后的身条尽显,和赤身裸露也没什么两样;

    她见我近似灼热的目光整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脸色微微一红,身子却不回避,反而迈出那对修圆的美腿向我走来,直至胸前两团软肉轻触到我的身体方才停下;

    “想看为什么不看个够?”;

    女人边说着边牵起我的两只已经灼热的大手轻放在自己胸前,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

    “阿呆,你真好看,比此前与我欢好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好看”;

    我眉头微微皱了皱,这样的一句话其实并未令我对她有什么反感,她的娇容本就在土人群落中格外惹眼,而这一样的群落组织中,女人的责任除了采摘就是繁养,只是不知道这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人到底经历过多少土货男人而已;

    她看着我的神情突然张开小嘴儿一喜说道:“你能听懂我说话?”;

    我心知漏了底,也不否认,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女人急切的问道:“你叫什么?由哪来”;

    事已至此,我只好学着哑巴的模样张嘴咿咿呀呀的伪装起来;

    她见状神色一黯:“你说不出话?”

    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她缓缓的将一张小脸贴着我的胸膛说道:“哑巴就哑巴吧,木神眷顾我,把这么好看的男人赏赐给我,不知道把你卖给我的那胖女人如果见到你生的如此漂亮,会不会后悔...”;

    女人边说着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满足和期待;

    我将仍滞留在女人胸脯上的手缓缓移到了她的后背,轻轻拥着怀里的这个每日伺候到极致的姑娘,可就在这一刻,我的脑子里却泛出了川妹子的身影,令我赶忙停住了正准备侵袭她臀瓣的大手;

    温情满室的一堂春意戛然而止,女人微微抬头疑惑的看向我,她许是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对她如此温柔的男人,这不奇怪,在土人族群中,交欢只不过是一种任务,一种夹杂着粗野、强迫、不分时间也不在乎地点的繁殖,直至女人自报孕事;

    “身体还没好利索?”;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不奇怪,即便是像爪毒那样的巨汉受了如你般的重伤,也要躺上好久呢”,女人再次伸出她的纤手在我胸口拂动;

    我听到她再次提起这个抢了老子谷仓的人名,瞬间正色的凝视着她,嘴里咿咿呀呀的不停;

    女人被我的神情吓了一跳,说道:“你是问你躺了多久?”;

    我焦急的摇了摇头;

    “你是问爪毒是谁?”

    “他是毒部的勇者,他们毒部和我们岐族几乎是一个时间来到了这里,哦对了,你知道吗?这座岛的珊满居然打败了煞灵人,听说那些恶人坏极了,我们的巫者听到这个消息,这才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祈求这里人的保护,毒部的人应该也是因为害怕煞灵人所以才来到这,可谁知道我们刚到这里就听说那个打败了煞灵人的珊满被手下人杀死了”;

    我用一种渴望的目光看着她,希望她再多说一点;

    “毒部的爪毒见这座岛居然没几个男人,于是纠集了几个他们毒部部落的勇者,先是抓了在这座岛上主事的胖女人,把她关了起来,又带人抢了这个部落的米仓,甚至还抓了好多女人吊在他抢来的大院子里供他享乐,他本想也把我抓去,但我部族的勇者都受过我的医治,我是他们的小医仙,才不会让那个爪毒碰我一根手指头呢”;

    姑娘撅着小嘴儿一口气说完,临了儿又补了一句:

    “这个部落还有个女头领,她模样好吓人,半张脸像鬼一样,可她却根本不在乎自己族人的死活,每天只是站在那座山的山顶向远处看,可好多人都说她其实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到的,你知道吗?爪毒不给她吃食,她每天只吃天树和草根”;

    话一入耳,我顿时心头一紧,那感觉就犹如心头被一把利刃剜了几刀般疼痛,但我明白,现在还不是我报仇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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