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搬过来过来后,清舒就安排他与福哥儿住一块。没想到福哥儿高兴得不行,之后都不黏着清舒了。
    符景烯笑着说道:“孩子啊还是需要小伙伴的。”
    这点清舒也赞同,说道:“是啊,孩子还是需要同龄的小伙伴。像银根就不行,福哥儿不喜欢他。”
    其实福哥儿不喜欢银根,除了年岁相差太大玩不到一块外,主要是银根将他当主子什么都小心翼翼的。
    聊完孩子,清舒问了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今天都腊月二十一了,你们什么时候放假啊?”
    “正常来说腊月二十六放假,不过有事皇上还是会召我进宫议事了。”
    清舒笑了起来:“我看你们那位尚书大人都没你这般忙。皇上不多给点赏赐,都对不起你的辛劳。”
    “其实皇上比我还辛苦,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八个时辰都在处理朝务。他前两日还跟我抱怨,说若有人能帮他分担就好了。”
    清舒心头一跳,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什么意思,首辅次辅外加六部尚书都不能帮他分担?”
    符景烯轻笑一声道:“他们做的都是自己分内之事,皇上的意思是希望能有人帮他分担一部分政务。”
    见清舒看向他,符景烯笑着说道:“对,那么繁重的公务皇上也有些吃不消,所以他想有人与他一起分担。而这个人必须是他能交付后背的人。”
    所谓交付后背,就是可以将性命交付给对方的人。
    清舒看着他问道:“皇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符景烯笑了起来,说道:“什么意思还不清楚?皇上的意思是希望邬姑娘以后能帮她分担一部分。不过说起来他确实太累了,再这样下午我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主要是朝堂上的事太多了而且还经常有突发事件,皇帝有时候每天只睡两个多时辰。哪怕身体好,这样高强度的工作量也受不了啊!
    清舒有些狐疑:“你没哄我?”
    “皇上虽没指名道姓的但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你放心,我不会会错意的。现在问题是皇上有心放权,邬姑娘能否担得起这份重担?”符景烯说道:“这朝务可是关系千万百姓的事,半点不能马虎。”
    清舒沉默了下说道:“这个你放心,易安若是决定做一件事她定会尽所能去做好的。再者有长公主的指点与引导,只要给她时间一定能担得起这个重担的。”
    符景烯看她一脸严肃的,忍不住笑道:“这事也不用着急,等大婚后皇上也能教她的。”
    清舒听到这话却是有些疑惑地问道:“皇上真愿意放权,会不会是他故意抛出来的鱼饵?”
    符景烯原本还想让她在易安面前美言几句,听到这话不由无奈地说道:“清舒,你为何对皇上成见这般深?”
    “不是我对他成见这般深,而是我相信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先是爱慕非她不娶;现在又主动说要放权给她,我怎么那么不安心呢?”
    符景烯哭笑不得:“那你觉得皇上有什么阴谋?笼络邬易安,然后利用她对付镇国公府。”
    “没有,如今边城危机重重皇上笼络邬家来来不及怎么可能动它。只是皇上的行为太反常了,让我不安心。”
    符景烯说道:“其实皇上并不是一个权力欲望很重的人。也是接二连三的刺杀让他清楚不当皇帝就会死这才谋夺了储君之位。不然,他可能现在在龙虎山上清修。清舒,皇上是个很纯粹的人,并没你想得那般复杂。”
    清舒摇头道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是不敢信他的,所以你们也别想让我去劝说易安。”
    “我不是为他说好话,只是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的顾虑也对,帝王的爱确实很难让人相信。只是清舒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啊!私底下如何相处没人管,以后成亲在朝臣以及黎明百姓面前可不能这幅样子。”
    清舒笑着说道:“这个你放心,易安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等大婚以后在外面她会维护皇帝的面子的。”
    “那就可以了。”
    符景烯想了下问道:“邬易安既有意朝务就得先制定一个计划,比如先从哪个衙门着手?”
    “这事还早着呢!等她跟长公主学完以后再考虑不迟。”
    符景烯却是摇头道:“清舒,朝臣是不愿意让女子来执政的。邬姑娘以后要执掌的话,若是做不好哪怕有皇上支持也不行的。所以我觉得她应该早早筹谋起来,做足了准备到时候碰到问题也不会束手无策了。”
    清舒想了下问道:“景烯,那你觉得易安先从哪个衙门着手比较好?”
    “不是我觉得,而是要看她擅长的。她不是擅长带兵打仗吗?可以从这个着手。”
    清舒惊得不行,问道:“你的意思让易安掌兵,可皇帝会放兵权吗?”
    “不知道,这就是看邬姑娘的本事了。”
    他是觉得皇帝会让邬易安掌兵的,只是怕说多了清舒又疑心上了。两人相识这么多年,符景烯还是最近一段时间发现清舒是个多疑的人。值得庆幸的是清舒的多疑只针对皇帝,不是针对他。
    清舒说道:“说起来也好长时间没见易安了,我这两日去公主府走一趟。”
    符景烯心里酸酸的,不由道:“哪有好久,五天前你还去了公主府见了她一面呢!清舒,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你有没有这般想过我啊?”
    清舒哭笑不得,说道:“你怎么连易安的醋也吃啊?人家是醋坛子,你是醋缸了。”
    “她天天想撬我的墙角,还不兴我吃个醋。也就你看重她,不然我都不想让她上门。”
    他与邬易安见面的次数很少,但每次见面他都有种错觉觉得邬易安其实就是个男人。所以在听到易安总嚷嚷着要将清舒娶回家时,他特别的不爽。
    最重要的是背地里说说就算了,还当着他的面说,真是一点都没将他放在眼里啊!
    清舒笑得不行。不过还别说,符景烯吃醋的样子蛮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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