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53章 可怜的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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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咳嗽着从嘴巴里吐出几口水来，然后慢慢恢复了意识，只听她小声地说着：“流素，我的孩子早就没了对不对？”
听到小青的问话，秦流素也不再隐瞒，只是点了点头。或许经过这次落水小青的病情已经大好了，也说不定呢。
假山下的池塘边上，秦流素抱着小青，小青就那样湿漉漉地躺在地上，而张妈则站在秦流素的身后。小青痛苦地闭上双眼，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秦流素发现小青恢复了意识很是高兴，张妈和流素刚要扶小青回别院，这时萍儿过来了。她什么话也没说，然后走到小青的面前直接给了小青一个响亮的耳光。
“萍儿，你凭什么打人？”张妈生气地说。言语中充满了盛怒，因为小青虽是丫鬟可是萍儿也是丫鬟，那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给人一个大嘴巴的。
“你们可给我听好了，二夫人现在已经昏倒了，小少爷恒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二夫人不会放过她，大少奶奶，大少爷还有老爷和夫人也不会放过她的。”萍儿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听到萍儿这么说，秦流素和张妈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刚她和张妈只顾着让家丁救小青了，假山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她们这会儿还都浑然不知。
一时间二夫人的住处乱作一团，老爷还没有回府，这会夫人于清婉正朝着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赶去。
一路上走着，夫人于清婉感慨万千，有多少年了，自己都没再踏入过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一步，今日她昏倒，自己才又一次踏入了她的住所。
房间里，丫鬟萍儿在一旁伺候着。姚舒云这会已经恢复了意识，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少爷恒儿。
此时管家已经派人去外面请大夫了。只见恒儿的嘴巴和鼻子里都是献血。这会儿丫鬟萍儿正端着水清理着小少爷恒儿口鼻流出的鲜血。
“大夫人你来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恒儿啊，他还这么小。”二夫人哭着说。夫人于清婉朝着床上望去。小少爷恒儿静静地躺在床上，床上的锦被盖着他小小的身躯，他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天真稚嫩。
“通知大少奶奶了吗？”夫人于清婉一边问着，像是在问一旁伺候的丫鬟萍儿，又好像在问二夫人姚舒云。
“大夫人，这会儿大少奶奶还不知道呢。”丫鬟萍儿看二夫人姚舒云没有说话，以为二夫人悲伤过度，赶紧抢先说道。
“此事还是快快通知大少奶奶，你看小少爷恒儿这会没有丝毫反应，若是真有个好歹，到时候大少奶奶还蒙在鼓里，于情于理，都是不妥，毕竟大少奶奶是孩子的娘亲啊。”大夫人于清婉难过地说完。
“姐姐，真的不能去啊，若是去了，新柔一定会怪我没有看好孩子的，求你了。”二夫人姚舒云转过身对大夫人于清婉哀求着说道。
“萍儿，快去吧。”夫人于清婉并没有理会二夫人姚舒云的苦苦哀求，直接吩咐萍儿去请大少奶奶罗新柔。
“姐姐，我该怎么办？”二夫人姚舒云继续慌乱地问着，可是此时的大夫人于清婉心里乱极了，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现在，大少奶奶罗新柔都还不知道小少爷恒儿从假山上滚落下来的事情，此刻她正在房间里为小少爷恒儿做衣服，马上天气就要转热了，是该给恒儿做些夏天穿的衣服了。
她一边做着衣服，一边唱着小曲儿，想着恒儿穿上她做的衣服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样子，大少奶奶罗新柔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二夫人处的丫鬟萍儿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大少奶奶哼着小曲儿，看来大少奶奶罗新柔心情很不错，这会走到房门口又看到她在跟小少爷恒儿缝衣服，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愣愣地站在门口。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萍儿啊，是不是娘吩咐我过去啊？恒儿现在睡着了吗？这孩子每到这个时间都会犯困闹着要睡觉觉。一定是恒儿又吵到娘了吧。”大少奶奶罗新柔说着。
自从做了娘亲以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特别的啰嗦，什么事情都要跟丫鬟们吩咐好几遍才放心，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状态，有恒儿的陪伴日子过的充实极了。
“大少奶奶，实话跟你说吧，小少爷他出事了？”丫鬟萍儿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决定告诉大少奶奶。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大少奶奶罗新柔紧张地问道，本以为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可是看到萍儿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她猜测事情一定很严重。
“小少爷上午爬到假山上了，然后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正好摔在铺着青石的小路上。这会在小少爷在二夫人那里，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萍儿哭泣说着。
大少奶奶罗新柔听到丫鬟萍儿说完就赶紧朝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飞快地跑去，萍儿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追着。
这会大夫也来了，二夫人的房间里，大夫正在跟小少爷恒儿诊治，只见大夫用手翻起小少爷恒儿的眼皮，又趴在恒儿的胸口听着恒儿微弱的心跳，然后便不悦地起身。
“夫人，请节哀，小少爷已经无力回天了，老夫现在只能施针，延缓他尚存的最后一丝气息。”大夫说道。
门外赶来的大少奶奶罗新柔急步跨进房里，一下子跪在大夫脚下，流着眼泪说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恒儿，他还不到三岁啊。若是他这么小就走了，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快快请起，不是老夫不救，所谓医者仁心，我又岂能见死不救，只是人生在世，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实恕老夫无能为力，大夫说完便拿出银针开始为恒儿施针。
大少奶奶眼睁睁地看着细细的银针扎进恒儿的头部还有身体，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一想到这样做也只能暂时的让恒儿多逗留在她的身边一会，眼泪就决堤而出。
“恒儿不痛，娘亲陪着你，恒儿听话啊。”大少奶奶罗新柔一边哭一边抚摸着恒儿的小脸。她想看自己的孩子最后一眼。她想记住这个让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
经过大夫的施针，恒儿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母亲罗新柔在身边，脸上露出了稚嫩的笑，小少爷恒儿伸出小手帮母亲罗新柔擦拭着不停滑落的眼泪。
一旁的大夫人于清婉，还有二夫人姚舒云，还有站着的丫鬟和家丁以及大夫，无不动容地流下了眼泪。
秦流素也悄悄地来了，站在众人的后面，看到房间里的情景，眼泪也是像断了线的一珠子一样顺脸颊滑落。
下午时分，老爷和几位少爷比平时都回来的早一些，大家刚一进入府中，就从管家和门房那里听到了噩耗，一时间老爷和几位少爷赶紧匆匆忙忙地前往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
若是在平时，这样的欢聚该是多么令人开心，可是今天大家齐聚在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却是第一次，而且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极了。
大少奶奶罗新柔一看到大少爷回来就难过的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难过地说着：“禹称，我们的恒儿从假山上摔下来了，你快看看他吧。”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当大少爷张禹称看到床上躺着的依然睁着双眼的恒儿，眼泪就一下子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小少爷恒儿才两岁多，竟然就要和她们永别了，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将再也不能见到自己的恒儿，大少爷张禹称失声痛哭。
大少奶奶罗新柔把床上的恒儿紧紧抱在怀里，恒儿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跟娘亲擦着眼泪，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三夫人叶灵惜听闻老爷回来，也赶紧带着自己的丫鬟翠儿过来了，看到房间中所有人都沉浸在痛苦中，也赶紧佯装难过的哭起来。
“老爷，你一定要保重啊，要节哀，小少爷真是太可怜了。”三夫人叶灵惜一边说一边趴在老爷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清婉，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处理吧。好好安抚下大少奶奶，早些让小少爷入土为安。”老爷对大夫人于清婉说着，显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她。
“舒云，这些也都不是你的错，你也要注意身体。”老爷说完差点晕倒。这时三夫人赶紧扶住了他。
“老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三夫人叶灵惜大声地叫着，一旁的大夫人于清婉和二夫人姚舒云转过脸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大夫，给老爷看看吧。”沉默了片刻，夫人于清婉才慢慢地对着旁边的大夫说道。一旁的叶灵惜示意着大夫快过去。
“老爷没事，以老夫看，老爷是操劳过度，好好休息就是了。”大夫诊治完后对着大夫人于清婉和三夫人叶灵惜说道。
“老爷身体不适，我就先带老爷回去了，有什么事让翠儿通知我们。”三夫人叶灵惜留下自己的丫鬟翠儿便带着老爷离开了。这时老爷走到二夫人姚舒云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便在三夫人的陪同下离开了。
二少爷带着二少奶奶也相继离开了，此刻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悲痛不是三言两语的劝说就能释然的。毕竟对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来说失去唯一的孩子恒儿是沉痛的打击。
大夫人于清婉看着悲痛的二夫人姚舒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再看看哭得一脸伤心的大少奶奶罗新柔更是无言以对。
“新柔，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早了，就让你三弟嗣宗在这里陪着你们，我先回去了。”大夫人于清婉对着大少奶奶罗新柔难过地说着。
此刻的房间里除了三少爷张嗣宗就是三夫人叶灵惜留下的丫鬟翠儿，还有就是大少爷张禹称和大少奶奶罗新柔以及二夫人姚舒云和她的丫鬟萍儿，还有床上躺着的夭折的小少爷恒儿。
小青咳嗽着从嘴巴里吐出几口水来，然后慢慢恢复了意识，只听她小声地说着：“流素，我的孩子早就没了对不对？”
听到小青的问话，秦流素也不再隐瞒，只是点了点头。或许经过这次落水小青的病情已经大好了，也说不定呢。
假山下的池塘边上，秦流素抱着小青，小青就那样湿漉漉地躺在地上，而张妈则站在秦流素的身后。小青痛苦地闭上双眼，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秦流素发现小青恢复了意识很是高兴，张妈和流素刚要扶小青回别院，这时萍儿过来了。她什么话也没说，然后走到小青的面前直接给了小青一个响亮的耳光。
“萍儿，你凭什么打人？”张妈生气地说。言语中充满了盛怒，因为小青虽是丫鬟可是萍儿也是丫鬟，那有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就给人一个大嘴巴的。
“你们可给我听好了，二夫人现在已经昏倒了，小少爷恒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二夫人不会放过她，大少奶奶，大少爷还有老爷和夫人也不会放过她的。”萍儿说完就怒气冲冲的走了。
听到萍儿这么说，秦流素和张妈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刚她和张妈只顾着让家丁救小青了，假山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她们这会儿还都浑然不知。
一时间二夫人的住处乱作一团，老爷还没有回府，这会夫人于清婉正朝着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赶去。
一路上走着，夫人于清婉感慨万千，有多少年了，自己都没再踏入过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一步，今日她昏倒，自己才又一次踏入了她的住所。
房间里，丫鬟萍儿在一旁伺候着。姚舒云这会已经恢复了意识，坐在床边呆呆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小少爷恒儿。
此时管家已经派人去外面请大夫了。只见恒儿的嘴巴和鼻子里都是献血。这会儿丫鬟萍儿正端着水清理着小少爷恒儿口鼻流出的鲜血。
“大夫人你来了，你可一定要救救恒儿啊，他还这么小。”二夫人哭着说。夫人于清婉朝着床上望去。小少爷恒儿静静地躺在床上，床上的锦被盖着他小小的身躯，他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天真稚嫩。
“通知大少奶奶了吗？”夫人于清婉一边问着，像是在问一旁伺候的丫鬟萍儿，又好像在问二夫人姚舒云。
“大夫人，这会儿大少奶奶还不知道呢。”丫鬟萍儿看二夫人姚舒云没有说话，以为二夫人悲伤过度，赶紧抢先说道。
“此事还是快快通知大少奶奶，你看小少爷恒儿这会没有丝毫反应，若是真有个好歹，到时候大少奶奶还蒙在鼓里，于情于理，都是不妥，毕竟大少奶奶是孩子的娘亲啊。”大夫人于清婉难过地说完。
“姐姐，真的不能去啊，若是去了，新柔一定会怪我没有看好孩子的，求你了。”二夫人姚舒云转过身对大夫人于清婉哀求着说道。
“萍儿，快去吧。”夫人于清婉并没有理会二夫人姚舒云的苦苦哀求，直接吩咐萍儿去请大少奶奶罗新柔。
“姐姐，我该怎么办？”二夫人姚舒云继续慌乱地问着，可是此时的大夫人于清婉心里乱极了，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现在，大少奶奶罗新柔都还不知道小少爷恒儿从假山上滚落下来的事情，此刻她正在房间里为小少爷恒儿做衣服，马上天气就要转热了，是该给恒儿做些夏天穿的衣服了。
她一边做着衣服，一边唱着小曲儿，想着恒儿穿上她做的衣服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样子，大少奶奶罗新柔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二夫人处的丫鬟萍儿刚走到门外就听到大少奶奶哼着小曲儿，看来大少奶奶罗新柔心情很不错，这会走到房门口又看到她在跟小少爷恒儿缝衣服，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开口，愣愣地站在门口。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萍儿啊，是不是娘吩咐我过去啊？恒儿现在睡着了吗？这孩子每到这个时间都会犯困闹着要睡觉觉。一定是恒儿又吵到娘了吧。”大少奶奶罗新柔说着。
自从做了娘亲以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特别的啰嗦，什么事情都要跟丫鬟们吩咐好几遍才放心，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这样的状态，有恒儿的陪伴日子过的充实极了。
“大少奶奶，实话跟你说吧，小少爷他出事了？”丫鬟萍儿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决定告诉大少奶奶。
“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大少奶奶罗新柔紧张地问道，本以为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可是看到萍儿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她猜测事情一定很严重。
“小少爷上午爬到假山上了，然后不小心从假山上摔了下来，正好摔在铺着青石的小路上。这会在小少爷在二夫人那里，你赶紧过去看看吧。”萍儿哭泣说着。
大少奶奶罗新柔听到丫鬟萍儿说完就赶紧朝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飞快地跑去，萍儿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追着。
这会大夫也来了，二夫人的房间里，大夫正在跟小少爷恒儿诊治，只见大夫用手翻起小少爷恒儿的眼皮，又趴在恒儿的胸口听着恒儿微弱的心跳，然后便不悦地起身。
“夫人，请节哀，小少爷已经无力回天了，老夫现在只能施针，延缓他尚存的最后一丝气息。”大夫说道。
门外赶来的大少奶奶罗新柔急步跨进房里，一下子跪在大夫脚下，流着眼泪说道：“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的恒儿，他还不到三岁啊。若是他这么小就走了，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快快请起，不是老夫不救，所谓医者仁心，我又岂能见死不救，只是人生在世，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实恕老夫无能为力，大夫说完便拿出银针开始为恒儿施针。
大少奶奶眼睁睁地看着细细的银针扎进恒儿的头部还有身体，心疼的不得了，可是一想到这样做也只能暂时的让恒儿多逗留在她的身边一会，眼泪就决堤而出。
“恒儿不痛，娘亲陪着你，恒儿听话啊。”大少奶奶罗新柔一边哭一边抚摸着恒儿的小脸。她想看自己的孩子最后一眼。她想记住这个让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
经过大夫的施针，恒儿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母亲罗新柔在身边，脸上露出了稚嫩的笑，小少爷恒儿伸出小手帮母亲罗新柔擦拭着不停滑落的眼泪。
一旁的大夫人于清婉，还有二夫人姚舒云，还有站着的丫鬟和家丁以及大夫，无不动容地流下了眼泪。
秦流素也悄悄地来了，站在众人的后面，看到房间里的情景，眼泪也是像断了线的一珠子一样顺脸颊滑落。
下午时分，老爷和几位少爷比平时都回来的早一些，大家刚一进入府中，就从管家和门房那里听到了噩耗，一时间老爷和几位少爷赶紧匆匆忙忙地前往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
若是在平时，这样的欢聚该是多么令人开心，可是今天大家齐聚在二夫人姚舒云的住处却是第一次，而且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重极了。
大少奶奶罗新柔一看到大少爷回来就难过的哭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难过地说着：“禹称，我们的恒儿从假山上摔下来了，你快看看他吧。”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当大少爷张禹称看到床上躺着的依然睁着双眼的恒儿，眼泪就一下子控制不住，流了出来。
小少爷恒儿才两岁多，竟然就要和她们永别了，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将再也不能见到自己的恒儿，大少爷张禹称失声痛哭。
大少奶奶罗新柔把床上的恒儿紧紧抱在怀里，恒儿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跟娘亲擦着眼泪，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这时三夫人叶灵惜听闻老爷回来，也赶紧带着自己的丫鬟翠儿过来了，看到房间中所有人都沉浸在痛苦中，也赶紧佯装难过的哭起来。
“老爷，你一定要保重啊，要节哀，小少爷真是太可怜了。”三夫人叶灵惜一边说一边趴在老爷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清婉，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处理吧。好好安抚下大少奶奶，早些让小少爷入土为安。”老爷对大夫人于清婉说着，显然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她。
“舒云，这些也都不是你的错，你也要注意身体。”老爷说完差点晕倒。这时三夫人赶紧扶住了他。
“老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三夫人叶灵惜大声地叫着，一旁的大夫人于清婉和二夫人姚舒云转过脸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大夫，给老爷看看吧。”沉默了片刻，夫人于清婉才慢慢地对着旁边的大夫说道。一旁的叶灵惜示意着大夫快过去。
“老爷没事，以老夫看，老爷是操劳过度，好好休息就是了。”大夫诊治完后对着大夫人于清婉和三夫人叶灵惜说道。
“老爷身体不适，我就先带老爷回去了，有什么事让翠儿通知我们。”三夫人叶灵惜留下自己的丫鬟翠儿便带着老爷离开了。这时老爷走到二夫人姚舒云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便在三夫人的陪同下离开了。
二少爷带着二少奶奶也相继离开了，此刻大家都知道这样的悲痛不是三言两语的劝说就能释然的。毕竟对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来说失去唯一的孩子恒儿是沉痛的打击。
大夫人于清婉看着悲痛的二夫人姚舒云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再看看哭得一脸伤心的大少奶奶罗新柔更是无言以对。
“新柔，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早了，就让你三弟嗣宗在这里陪着你们，我先回去了。”大夫人于清婉对着大少奶奶罗新柔难过地说着。
此刻的房间里除了三少爷张嗣宗就是三夫人叶灵惜留下的丫鬟翠儿，还有就是大少爷张禹称和大少奶奶罗新柔以及二夫人姚舒云和她的丫鬟萍儿，还有床上躺着的夭折的小少爷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