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修罗族的血脉之力？”
张云昊并没理会外面发生的事，正在全力感受体内诞生的修罗之力！
修罗之力就是修罗的血脉力量，一激活，张云昊心底深处就涌出两个渴望，两个深深的渴望——杀戮以及鲜血！
“这简直就是本能啊，难怪修罗族这么嗜杀，跟狼要吃肉是一个道理。”
张云昊眯起眼睛，话说，这修罗族怎么越看越像战争兵器啊？每一个成年修罗都是合格的战士！
“这股修罗之力和魔气似乎有点联系？”
张云昊想了想，朝小魔道：“小魔，检测修罗之力，看看它究竟是什么性质的力量？”
“不用检测，我一早就感应到了，修罗之力里有负面情绪，我是天魔，这瞒不过我。”
“负面情绪？”
“对，几种特殊的负面情绪，会大幅放大修罗的杀意和残忍！”
小魔回答道：“事实上，魔气也是由负面情绪组成，所以你才会感觉到相似。”
“原来如此，真有意思，杀戮，鲜血，我喜欢。”
张云昊咧开嘴笑了起来，他是恶念化身，这样的修罗之力正好适合他，这一次，一定能杀个痛快。
“业力说不定能增强修罗之力，不过，现在暂时还没业力，等以后再说。”
张云昊一边想着，一边睁开眼睛，却见到弯刀公爵等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顿时一脸不爽。
因为这些人实在太丑了！
“擦，修罗族什么都好，但为什么这么丑啊？老子可是个帅哥！”
张云昊猛翻白眼，表面则是假装激动的道：“弯刀公爵，我觉醒血脉了。”
“好，很好，巴尔，你可愿为我的弟子？”
弯刀公爵目光炙热的问道，亲传弟子和普通学员可是截然不同，在场这么多修罗学员，每一个都想拜弯刀公爵为师。
张云昊立刻跪了下来，大礼参拜：“徒儿参见师父！”
“很，很好，为师会将杀戮弯刀诀传授给你。”
见到张云昊如此有灵性，弯刀公爵越发欣喜，当即收下这个徒弟。
杀戮弯刀诀是修罗之力的一种应用之法，类似于武功，而修罗之力则类似于真气。
张云昊装作兴奋的道谢：“多谢师父！”
“恭喜弯刀公爵收到佳徒。”
众人纷纷道喜，心中充满羡慕，这样的天才徒弟，他们也想要啊。
“大家不用客气，过几天我会举办收徒宴，到时大家记得来参加。”
弯刀公爵哈哈大笑，他能为张云昊办收徒宴，显然是对张云昊满意到了极点。
这样的天才弟子，哪个会不满意？
弯刀公爵交待道：“徒儿，你先休息，等一会其他人都醒了，我们会举办开营仪式。”
“是，师父！”
张云昊乖乖的点头，然后盘膝坐在地上，思索怎么将武功融入修罗之力中——修罗族没有丹田和经脉，无法直接修炼武功。
只有人类才能习武，其他种族可不会！
张云昊想到一件事，朝修罗圣女问道：“圣女，修罗门主是不是既会武功又会修罗之力？她是怎么做到的？”
“主人，修罗门主是人类，当然能习武，她只是被修罗夺舍了而已。”
修罗圣女解释道：“我应该也能这样，至于主人你，估计只能修炼修罗之力了。”
“哼，事在人为，我就不信我修炼不了恶之仙功？对了，圣女，刚刚那个修罗诀对你有没有作用？”
张云昊冷哼一声说道，恶之仙功就是善恶仙功恶的部分，可以单独修行，效果一样，另外，善之分身修炼的是善之仙功！
“有点作用，我感觉血脉在燃烧，不过，有一股力量在阻止血脉彻底觉醒。”
修罗圣女说道：“我想，应该是门主封印了我的血脉，怕被别人发现。”
“有可能，过段时间我帮你检查下，有仙物在，封印不成问题。”
张云昊说道：“说起来，你的血脉等阶应该不低，只要彻底激活，肯定能突飞猛进，到时，就能和我一起灭世了。”
修罗圣女兴奋的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一群人从旁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的壮汉，他一出现，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呼吸，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杀死的感觉。
“天人级高手？有修罗王来了！”
张云昊目光一凝，所谓的修罗王，就是七阶修罗——在修罗族，一旦达到七阶，自动封王。
弯刀公爵急忙带着几个人上来行礼：“见过欧斯修罗王，请欧斯修罗王止步，你再靠近的话，会妨碍学员们觉醒血脉。”
“是我太激动了。”
欧斯修罗王闻言立刻停下，他一边收敛杀气，一边迫不及待的朝弯刀公爵问道：“弯刀公爵，你之前通报的是真的？我儿子拥有皇族资质？”
弯刀公爵恭敬的点头道：“当然是，修罗王，我已经收了巴尔为徒。”
“哈哈哈，好，很好，没想到私生子里会出现这样的天才，话说，巴尔的母亲是谁来着？算了，不想了。”
欧斯修罗王哈哈大笑，他转头望向张云昊，大声道：“巴尔，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第九个儿子，我允许你使用我们家族的血刀徽章！”
值得一提的是，修罗族没有姓，欧斯是欧斯修罗王的称号，至于名字，什么都有，因为语言不同，所以听起来比较怪异。
“这级别升的有点快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霸模式？”
张云昊一脸无语，表面上则是赶紧认下这个便宜修罗王，有好处，为什么不占？
这可是个天人级的父亲啊，混了这么多年，终于混成天人后裔了。
“很好，哈哈哈，看来，我的血脉很强大，以后要多找些女人了！”
欧斯修罗王很满意，交待了几句之后就转身离开，身为修罗王，他可是很忙的，而且，他的力量太强，呆在这里会影响其他人。
等开营仪式结束，肯定要补办宴会之类，这个暂且不多说，总之，张云昊正式从私生子变成修罗王之子。
一切就这么简单，这就是修罗族，强者为尊，张云昊这个未来强者也稍微尊了一下。
不过，这不意味着张云昊以后可以安枕无忧，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随时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张云昊眼里闪过一道幽幽的血光：“这样的世界，我真是喜欢啊，或许，并不需要毁灭这个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其他学员身上都被修罗神像赐予了隔音静心效果，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全心全意的观想。
过了大约三个多时辰，撒拖王子才第二个觉醒了血脉，他心中十分兴奋，能这么快觉醒，代表着他是个优秀的人才。
“我肯定是第一个觉醒的，弯刀公爵应该会收我为徒，太好了，哼，那个叫巴尔的私生子，等我练成武功，一旦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
撒拖王子一脸兴奋的睁开眼睛，弯刀公爵见状走过来勉励了他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为什么不收我为徒？”
撒拖王子十分愕然，这剧本不对啊，自己这么优秀，为什么没被弯刀公爵看上？
就在这时，撒拖公子见到正在打哈欠的张云昊，顿时一愣，他居然比自己先醒，这怎么可能？那个私生子的资质比自己还好？
张云昊压根没理会撒拖王子，这种货色哪会放在他眼里，过几天顺手拍死就好了，反正长那么丑！
“七阶修罗王？有意思，不知道这血蝎世界有多少修罗王？”
张云昊眯起眼睛，想要灭世，修罗王肯定要全部消灭。
话说回来，该怎么灭世呢？救世自己做的多了，但灭世还是第一次！
张云昊暗暗想道：“想灭掉这个血蝎世界可不容易啊，不仅高手如云，更重要的是，他们背后还有一千血海，麻烦啊。”
暂且不提这些，张云昊等人在这足足等了快一天，所有人才觉醒完毕，事实上，这算快的了，如果是外面的平民训练营，两天以上都有可能！
贵族子弟的资质可比平民强多了。
在这过程中，所有人都没吃喝，这是为了凝聚杀气，等待最后的仪式。
很快，最后的仪式开始，一群人类和类人被拉上了校场！
所谓的类人，就是半身人，独眼人，兽人这些，血蝎王国攻陷过许多小世界，这样的俘虏非常多。
弯刀公爵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来吧，完成你们的第一杀，用鲜血和杀戮来愉悦修罗神！”
“杀，杀，杀！”
所有修罗子弟同时大喊，声音里充满兴奋狂热，还有，迫不及待！
望着那些即将被屠杀的生命，张云昊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脑海里两种思想正在不停碰撞。
“太好了，终于可以杀了，我喜欢杀戮，我喜欢修罗！”
“该死的修罗，他们绝不应该存在，我必须消灭修罗，这样才能保护人类！”
第一种想法属于恶念张云昊，而第二种想法则属于本体张云昊，只是几个呼吸，第二种思想就彻底压过了第一种思想，张云昊的双眼充满骇人的杀意。
“修罗族，必须消灭！”
这一刻，张云昊的自我无比坚定，连恶念都被打破不少！
“灭就灭吧，杀谁不是杀？”
张云昊暗暗翻了个白眼，本体这个伪善者还真不好对付，不过，伪善者终究只是伪善者，终有一天，自己会取代本体存在！
……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六年。
这一天是训练营毕业的日子，一大早，众修罗就齐聚王都外的战士山谷，等待毕业生出谷。
战士山谷在血蝎王国相当有名，每一年的毕业考试都在这举行，另外，想要毕业，很简单，活着从山谷里出来就行。
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每次毕业考试都至少要死三分一的修罗，可惜而知难度有多高，修罗族将其称之为优胜劣汰！
之所以有这么高的死亡率，是因为修罗族在山谷内放了大量怪兽和俘虏，同时，考生之间还会自相残杀，可谓是危险重重！
只有真正的战士才能活着从山谷里出来，这就是战士山谷的名字由来。
“你们说，今年的头魁会是谁？”
一个修罗问道，所谓的头魁，就是第一个走出战士山谷的毕业生，只有最强的学员才有这个殊荣。
而头魁，会得到王国的重用，直接成为统领！
“除了修罗王之子巴尔，还能是谁？”
“没错，只能是巴尔，除了他之外，没人有资格当头魁！”
“巴尔的确很强大，还没成年就达到四阶的水准，等他上了战场，一定能很快成就六阶。”
“那是当然，对我们修罗来说，战场才是提升最快的地方。”
“嘿，我觉得巴尔不可能当头魁，他甚至会死在里面！”
“为什么？”
“因为他太厉害，也太嚣张了，肯定会有许多学员联合起来对付他。”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巴尔不会让我们失望，他可是拥有皇族资质的天才。”
“就是，这点磨练对他来说算的了什么？”
一群人议论纷纷，对巴尔十分看好，更是有无数修罗美女提前喊着巴尔的名字！
修罗族对强者十分崇拜，只要你够强，名声，美女，权势，你要什么都有！
就在这时，一道血色的身影从山谷之中缓缓走出，他光着头，提着一个染血的袋子，每一步都有鲜血滴在地上，显得份外血腥，残忍。
见到那标志性的光头，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巴尔，巴尔……”
“果然是巴尔当了头魁！”
众人纷纷鼓掌喝彩，巴尔没让他们失望，第一个出来了。
“我的时代，来临了，为你们未来的修罗王欢呼吧，哈哈哈！”
张云昊张开大手张狂大笑，如果在武仙世界，他这作态会被人骂，但在这里，却引得无数人疯狂欢呼！
修罗族崇拜强者，喜欢张扬，张云昊能有这么大的名声，不仅是因为他够强，还因为他够嚣张！
只有强者才能嚣张，嚣张的就是强者，逻辑很清晰！
“好，很好，非常好。”
张云昊十分满意，这六年他过的是相当痛快，没有任何约束，想做什么都行，如果不是本体的执念，他甚至都不想毁灭这个世界！
这种充满杀戮和血腥的世界，才是最适合他的世界！
“这些学员令牌送给你们！”
张云昊将手里的袋子扔上天空，里面的木牌疯狂往下掉，却是其他学员的身份木牌，每一块都染血！
一群修罗美女疯狂争夺那些木牌，甚至不惜大打出手——这可是巴尔送给她们的礼物。
那可是修罗王之子巴尔啊，强大，邪异，而且拥有最好的资质，简直就是偶像。
张云昊并没理会外面发生的事，正在全力感受体内诞生的修罗之力！
修罗之力就是修罗的血脉力量，一激活，张云昊心底深处就涌出两个渴望，两个深深的渴望——杀戮以及鲜血！
“这简直就是本能啊，难怪修罗族这么嗜杀，跟狼要吃肉是一个道理。”
张云昊眯起眼睛，话说，这修罗族怎么越看越像战争兵器啊？每一个成年修罗都是合格的战士！
“这股修罗之力和魔气似乎有点联系？”
张云昊想了想，朝小魔道：“小魔，检测修罗之力，看看它究竟是什么性质的力量？”
“不用检测，我一早就感应到了，修罗之力里有负面情绪，我是天魔，这瞒不过我。”
“负面情绪？”
“对，几种特殊的负面情绪，会大幅放大修罗的杀意和残忍！”
小魔回答道：“事实上，魔气也是由负面情绪组成，所以你才会感觉到相似。”
“原来如此，真有意思，杀戮，鲜血，我喜欢。”
张云昊咧开嘴笑了起来，他是恶念化身，这样的修罗之力正好适合他，这一次，一定能杀个痛快。
“业力说不定能增强修罗之力，不过，现在暂时还没业力，等以后再说。”
张云昊一边想着，一边睁开眼睛，却见到弯刀公爵等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顿时一脸不爽。
因为这些人实在太丑了！
“擦，修罗族什么都好，但为什么这么丑啊？老子可是个帅哥！”
张云昊猛翻白眼，表面则是假装激动的道：“弯刀公爵，我觉醒血脉了。”
“好，很好，巴尔，你可愿为我的弟子？”
弯刀公爵目光炙热的问道，亲传弟子和普通学员可是截然不同，在场这么多修罗学员，每一个都想拜弯刀公爵为师。
张云昊立刻跪了下来，大礼参拜：“徒儿参见师父！”
“很，很好，为师会将杀戮弯刀诀传授给你。”
见到张云昊如此有灵性，弯刀公爵越发欣喜，当即收下这个徒弟。
杀戮弯刀诀是修罗之力的一种应用之法，类似于武功，而修罗之力则类似于真气。
张云昊装作兴奋的道谢：“多谢师父！”
“恭喜弯刀公爵收到佳徒。”
众人纷纷道喜，心中充满羡慕，这样的天才徒弟，他们也想要啊。
“大家不用客气，过几天我会举办收徒宴，到时大家记得来参加。”
弯刀公爵哈哈大笑，他能为张云昊办收徒宴，显然是对张云昊满意到了极点。
这样的天才弟子，哪个会不满意？
弯刀公爵交待道：“徒儿，你先休息，等一会其他人都醒了，我们会举办开营仪式。”
“是，师父！”
张云昊乖乖的点头，然后盘膝坐在地上，思索怎么将武功融入修罗之力中——修罗族没有丹田和经脉，无法直接修炼武功。
只有人类才能习武，其他种族可不会！
张云昊想到一件事，朝修罗圣女问道：“圣女，修罗门主是不是既会武功又会修罗之力？她是怎么做到的？”
“主人，修罗门主是人类，当然能习武，她只是被修罗夺舍了而已。”
修罗圣女解释道：“我应该也能这样，至于主人你，估计只能修炼修罗之力了。”
“哼，事在人为，我就不信我修炼不了恶之仙功？对了，圣女，刚刚那个修罗诀对你有没有作用？”
张云昊冷哼一声说道，恶之仙功就是善恶仙功恶的部分，可以单独修行，效果一样，另外，善之分身修炼的是善之仙功！
“有点作用，我感觉血脉在燃烧，不过，有一股力量在阻止血脉彻底觉醒。”
修罗圣女说道：“我想，应该是门主封印了我的血脉，怕被别人发现。”
“有可能，过段时间我帮你检查下，有仙物在，封印不成问题。”
张云昊说道：“说起来，你的血脉等阶应该不低，只要彻底激活，肯定能突飞猛进，到时，就能和我一起灭世了。”
修罗圣女兴奋的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有一群人从旁边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杀气几乎凝成实质的壮汉，他一出现，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呼吸，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杀死的感觉。
“天人级高手？有修罗王来了！”
张云昊目光一凝，所谓的修罗王，就是七阶修罗——在修罗族，一旦达到七阶，自动封王。
弯刀公爵急忙带着几个人上来行礼：“见过欧斯修罗王，请欧斯修罗王止步，你再靠近的话，会妨碍学员们觉醒血脉。”
“是我太激动了。”
欧斯修罗王闻言立刻停下，他一边收敛杀气，一边迫不及待的朝弯刀公爵问道：“弯刀公爵，你之前通报的是真的？我儿子拥有皇族资质？”
弯刀公爵恭敬的点头道：“当然是，修罗王，我已经收了巴尔为徒。”
“哈哈哈，好，很好，没想到私生子里会出现这样的天才，话说，巴尔的母亲是谁来着？算了，不想了。”
欧斯修罗王哈哈大笑，他转头望向张云昊，大声道：“巴尔，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第九个儿子，我允许你使用我们家族的血刀徽章！”
值得一提的是，修罗族没有姓，欧斯是欧斯修罗王的称号，至于名字，什么都有，因为语言不同，所以听起来比较怪异。
“这级别升的有点快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学霸模式？”
张云昊一脸无语，表面上则是赶紧认下这个便宜修罗王，有好处，为什么不占？
这可是个天人级的父亲啊，混了这么多年，终于混成天人后裔了。
“很好，哈哈哈，看来，我的血脉很强大，以后要多找些女人了！”
欧斯修罗王很满意，交待了几句之后就转身离开，身为修罗王，他可是很忙的，而且，他的力量太强，呆在这里会影响其他人。
等开营仪式结束，肯定要补办宴会之类，这个暂且不多说，总之，张云昊正式从私生子变成修罗王之子。
一切就这么简单，这就是修罗族，强者为尊，张云昊这个未来强者也稍微尊了一下。
不过，这不意味着张云昊以后可以安枕无忧，如果他出现什么问题，随时有可能被扫地出门！
张云昊眼里闪过一道幽幽的血光：“这样的世界，我真是喜欢啊，或许，并不需要毁灭这个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其他学员身上都被修罗神像赐予了隔音静心效果，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在全心全意的观想。
过了大约三个多时辰，撒拖王子才第二个觉醒了血脉，他心中十分兴奋，能这么快觉醒，代表着他是个优秀的人才。
“我肯定是第一个觉醒的，弯刀公爵应该会收我为徒，太好了，哼，那个叫巴尔的私生子，等我练成武功，一旦会把你的脑袋摘下来。”
撒拖王子一脸兴奋的睁开眼睛，弯刀公爵见状走过来勉励了他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为什么不收我为徒？”
撒拖王子十分愕然，这剧本不对啊，自己这么优秀，为什么没被弯刀公爵看上？
就在这时，撒拖公子见到正在打哈欠的张云昊，顿时一愣，他居然比自己先醒，这怎么可能？那个私生子的资质比自己还好？
张云昊压根没理会撒拖王子，这种货色哪会放在他眼里，过几天顺手拍死就好了，反正长那么丑！
“七阶修罗王？有意思，不知道这血蝎世界有多少修罗王？”
张云昊眯起眼睛，想要灭世，修罗王肯定要全部消灭。
话说回来，该怎么灭世呢？救世自己做的多了，但灭世还是第一次！
张云昊暗暗想道：“想灭掉这个血蝎世界可不容易啊，不仅高手如云，更重要的是，他们背后还有一千血海，麻烦啊。”
暂且不提这些，张云昊等人在这足足等了快一天，所有人才觉醒完毕，事实上，这算快的了，如果是外面的平民训练营，两天以上都有可能！
贵族子弟的资质可比平民强多了。
在这过程中，所有人都没吃喝，这是为了凝聚杀气，等待最后的仪式。
很快，最后的仪式开始，一群人类和类人被拉上了校场！
所谓的类人，就是半身人，独眼人，兽人这些，血蝎王国攻陷过许多小世界，这样的俘虏非常多。
弯刀公爵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来吧，完成你们的第一杀，用鲜血和杀戮来愉悦修罗神！”
“杀，杀，杀！”
所有修罗子弟同时大喊，声音里充满兴奋狂热，还有，迫不及待！
望着那些即将被屠杀的生命，张云昊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脑海里两种思想正在不停碰撞。
“太好了，终于可以杀了，我喜欢杀戮，我喜欢修罗！”
“该死的修罗，他们绝不应该存在，我必须消灭修罗，这样才能保护人类！”
第一种想法属于恶念张云昊，而第二种想法则属于本体张云昊，只是几个呼吸，第二种思想就彻底压过了第一种思想，张云昊的双眼充满骇人的杀意。
“修罗族，必须消灭！”
这一刻，张云昊的自我无比坚定，连恶念都被打破不少！
“灭就灭吧，杀谁不是杀？”
张云昊暗暗翻了个白眼，本体这个伪善者还真不好对付，不过，伪善者终究只是伪善者，终有一天，自己会取代本体存在！
……
一转眼，时间过去了六年。
这一天是训练营毕业的日子，一大早，众修罗就齐聚王都外的战士山谷，等待毕业生出谷。
战士山谷在血蝎王国相当有名，每一年的毕业考试都在这举行，另外，想要毕业，很简单，活着从山谷里出来就行。
听起来似乎很容易，但每次毕业考试都至少要死三分一的修罗，可惜而知难度有多高，修罗族将其称之为优胜劣汰！
之所以有这么高的死亡率，是因为修罗族在山谷内放了大量怪兽和俘虏，同时，考生之间还会自相残杀，可谓是危险重重！
只有真正的战士才能活着从山谷里出来，这就是战士山谷的名字由来。
“你们说，今年的头魁会是谁？”
一个修罗问道，所谓的头魁，就是第一个走出战士山谷的毕业生，只有最强的学员才有这个殊荣。
而头魁，会得到王国的重用，直接成为统领！
“除了修罗王之子巴尔，还能是谁？”
“没错，只能是巴尔，除了他之外，没人有资格当头魁！”
“巴尔的确很强大，还没成年就达到四阶的水准，等他上了战场，一定能很快成就六阶。”
“那是当然，对我们修罗来说，战场才是提升最快的地方。”
“嘿，我觉得巴尔不可能当头魁，他甚至会死在里面！”
“为什么？”
“因为他太厉害，也太嚣张了，肯定会有许多学员联合起来对付他。”
“这倒是，不过，我相信巴尔不会让我们失望，他可是拥有皇族资质的天才。”
“就是，这点磨练对他来说算的了什么？”
一群人议论纷纷，对巴尔十分看好，更是有无数修罗美女提前喊着巴尔的名字！
修罗族对强者十分崇拜，只要你够强，名声，美女，权势，你要什么都有！
就在这时，一道血色的身影从山谷之中缓缓走出，他光着头，提着一个染血的袋子，每一步都有鲜血滴在地上，显得份外血腥，残忍。
见到那标志性的光头，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巴尔，巴尔……”
“果然是巴尔当了头魁！”
众人纷纷鼓掌喝彩，巴尔没让他们失望，第一个出来了。
“我的时代，来临了，为你们未来的修罗王欢呼吧，哈哈哈！”
张云昊张开大手张狂大笑，如果在武仙世界，他这作态会被人骂，但在这里，却引得无数人疯狂欢呼！
修罗族崇拜强者，喜欢张扬，张云昊能有这么大的名声，不仅是因为他够强，还因为他够嚣张！
只有强者才能嚣张，嚣张的就是强者，逻辑很清晰！
“好，很好，非常好。”
张云昊十分满意，这六年他过的是相当痛快，没有任何约束，想做什么都行，如果不是本体的执念，他甚至都不想毁灭这个世界！
这种充满杀戮和血腥的世界，才是最适合他的世界！
“这些学员令牌送给你们！”
张云昊将手里的袋子扔上天空，里面的木牌疯狂往下掉，却是其他学员的身份木牌，每一块都染血！
一群修罗美女疯狂争夺那些木牌，甚至不惜大打出手——这可是巴尔送给她们的礼物。
那可是修罗王之子巴尔啊，强大，邪异，而且拥有最好的资质，简直就是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