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擦啊擦啊擦啊的
北山第一人民医院是北山市最好的医院，没有之一。
医疗设备齐全，医护人员国内一线专业水准，在北山周围几个城市享有盛誉。
北山周边几座城市，家里条件过得去的，但凡身体有点什么不舒服，都会不辞麻烦来到北山第一人民医院就医，因此更不用提北山本地人了。
蔡心华和何晓峰等人都在这家医院。
蔡心华的伤势并非那种迅疾野兽般的伤势，外伤皮带抽的，内伤拳打脚踢警棍砸的，全身上下到处都难受，但不会昏过去。
叶小白从警局出来，他便第一时间接到李哥的电话，挂断电话后，他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后背却是酸疼的厉害，让得痛呼出声，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孩子，赶紧躺着，起来做什么？”蔡美芬责备地上前把蔡心华按回床上。
“妈，我没事，扶我起来，我去看看晓峰他们几个。”蔡心华说道。
“都在一家医院，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就行了，你是我蔡美芬的儿子，有什么事犯得着你亲自过去找他们？”蔡美芬很有优越感的说道，也难怪会教育出这样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孩子。
“他们蛋碎了。”
“……”
蛋碎了还怎么走路？你身份再尊贵，再耍大牌，大家都是朋友，总不能让人推着病床过来见你？
病房里有两名护士24小时轮班陪同，小护士推来轮椅，蔡美芬和小护士推着蔡心华来到何晓峰的病房。
“你们兄弟好好聊，我出去给你们弄点好吃的过来。”蔡美芬心中虽不满，但还是笑着说道。
“谢谢阿姨。”何晓峰这厮对待长辈还算有些礼貌。
见蔡美芬带着护士出门，蔡心华这才开口：“那小子出来了。”
何晓峰大惊：“这么快？”
马上他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兄弟莫名其妙都坐上轮椅了，好歹也先关心一下？
“华少，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弄伤你了，尽管开口，兄弟们替你办了！”
蔡心华脸孔抽搐。
老子能说自己遭了天谴？
一个连老天爷都看不顺眼的人，以后谁还敢跟他混？
没错，他相信自己是遭了天谴，玄关道长这么说他不一定信，但他信服的老爸都信了，他就没理由不信。
再说，你何晓峰蛋都没了，如果不是我替你出头，你这大亏是吃定了的，能指望你帮我干点啥？
“不小心弄伤了，没事。”
“噢，那就好，我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小子从警局出来就敢对华少动手呢。”
听到这话蔡心华不屑一笑，老子可是连老天爷都得亲自出手的男人，凭那小子想伤我？
“华少，那小子怎么出来的这么快？我还想说在里头关他个三五天，也足够我们做点什么了。”何晓峰终于顺回正题。
“真要做什么，还需三五天？”蔡心华冷笑，“几个小时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何晓峰微微额首，想起叶小白在警局里的待遇是挺解气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头还是窝火的很，像是被大石头堵住似的。
他咬咬牙：“我还是气不顺。”
他一个富二代和一个穷二代换蛋换伤，怎么算都吃亏啊，有钱人的蛋比穷屌丝的蛋值钱好不好，说白了有钱人的蛋是福利，穷屌丝的蛋是一夜夜寂寞撸管的累赘。
蔡心华摇头轻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丫的就是不长进，有钱人的蛋比穷屌丝的蛋尊贵，那么性命和蛋相比又如何？我们把他装麻袋扔帝诏湖简单，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但犯得着为这么个小人物背上一条人命？”
对他们这帮有权有势的人来说，背上人命官司的概率很小，但既然做了就有曝光的可能，法制社会，捅出去了他们也讨不得好。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取其性命，而是让他永远臣服在你脚下，生不如死。”
何晓峰心胸豁然开朗，眸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但同时又有些顾忌。
蔡心华知道他的顾忌，接着说：“那小子出来了，李哥两人没有被撤职，说明葛老大和那小子的关系点到为止，没有你之前想象的那么差，也没用你现在想象的那么好，葛老大不愿意为了那小子和我们蔡家结上梁子。”
话音一转，他又说：“后天是张家大小姐的生日，这两天你好好养伤，到时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张家大小姐的生日宴！
何晓峰眼睛瞬间发亮，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能够参加张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对他这样的市二线大少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利。
倘若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张家大小姐攀上点关系，想踩死那小子不是手到擒来？
什么葛老大撑腰？“嗝”屁啊！
葛庆林敢吱半个声？
……
有一句网上流行的话，假如你碰见一个傻逼，不要生气，更不要去制止他，关键时刻再拍一下他的马屁，把他鼓励成一个大傻逼。
生活那么单调，有人送上门给你玩，为什么不玩啊？
叶小白带着张清宁来到老妈的凉粉摊。
“阿姨，大妈，你们好。”两人正忙着招待来吃饭的顾客，张清宁微笑着跟她们打起招呼。
“清宁来啦，快自己找地儿坐着。”宋秀兰一边忙活，一边亲切说道。
今天的凉粉摊多了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妈，大妈也给张清宁投来一个善意感激的笑容。
叶小白诧异地看向张清宁。
大妈是江兴人，和张清宁来自一个地方。
原来，大妈是张清宁从江兴请来的“师傅”，江兴市小吃“小锅米线”在关东省享负盛名，而大妈一家往上追溯两代都是做小锅米线的，名气在当地不算大，但知道的人，无不成为她的回头客，手艺非常地道。
这就好比，你小的时候，老家学校门口卖油糖糕的小摊，你小学毕业了，摊子在，你大学毕业了，摊子在，你出来社会工作多年结婚生子事业有成光宗耀祖回家了，摊子还在。
它没有扩大规模，还是那么个小摊子，生意也不算火爆，勉强养家糊口，但就是屹立不倒。
哪天摊主收山不卖了，有人还不习惯。
宋秀兰的凉粉是一流，但煮米线就勉强了，张清宁了解到这一点，便把这位“老师傅”给请了过来，大妈本来不想离家，但想到自己孩子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想着给孩子多攒点老婆本，也就答应过来帮忙一个星期，把祖传手艺传给宋秀兰。
“谢谢。”叶小白轻声感激说道。
这是个很贴心的女孩。
“我有危险，你可以救我的命，但如果你有危险，我却救不了你，你为我做的是雪中送炭，而我能为你做的，却只能是锦上添花。”
这妮子什么都懂。
叶小白感到惭愧。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一起到这凉粉摊，她看到了问题，立马付诸行动解决了，而他作为儿子的，却没有想到这些，相比直接给一大笔钱让母亲操心来历，这样的方式更能让人接受。
中午吃的小锅米线，是宋秀兰亲自煮的，味道确实大有长进。
看出宋秀兰有话对叶小白说，吃饱喝足张清宁便先回学校了。
“思念早上过来摊子帮忙了，你们后脚过来的时候，她前脚才回学校。”
“哦。”
“她过来摊子的第一时间，找了个笨拙的借口拿了我的手机，还说早上学校没课，可她一早上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我能信吗？”
“当然要信啊，她是你闺女。”
“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出事了，但她不说，我也不问，能瞒我，敢瞒我，说明事件在可控范围内，也许是我心大，但看到你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也证明我没有猜错。”
“老妈厉害！”叶小白打着哈哈，也不由的竖起大拇指。
宋秀兰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招呼客人去了。
“孩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本来是件很令人高兴的事，但她却高兴不起来。
孩子长大了，肩上的担子，自然也就重了。
“妈，我去上课，你忙着，晚上早点收摊，别太累了。”
丢下这句话，叶小白向着马路斜对面的一个小巷子口快步走去，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即便她外形萝莉，胸部很大很大——冷冷说：“蹲点，报复？”
女孩正是那天来摊子讹钱的女孩，也是在帝诏湖边被醉酒鬼上身威胁叶小白跳湖的女孩。
“啊，你弄疼我了——”女孩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使劲挣脱，但凭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任凭她怎么挣扎，叶小白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快放开，我的手真的要断了，我是想来感谢你的，你不欢迎我我走还不行吗？”女孩又害怕又生气地解释。
嗯？
叶小白这才缓缓松开手，感觉手腕上的压力减轻，女孩一把将手抽了出来，右手不断揉着乌黑发青的左手手腕，疼的眼睛都红了，但就是没有哭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就是想来感谢你你那天救了我，真是小人之心！”
叶小白审视着女孩的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谎，淡淡说：“对不起。”
听着他不痛不痒的道歉，女孩心里有气，但想到前面自己还去讹人家母亲的钱，也就不好意思再较劲。
人家以德报怨，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她是不知道内情。
于是语气缓和了下来：“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人情，为了感谢你救了我，让我请你吃顿饭，我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叶小白说：“我吃饱了。”
说完两手插兜转身就走。
哇塞，这么酷的吗？
女孩两眼冒光，觉得这人特别有意思——做好事不留名啊？
跑上去挽住叶小白的胳膊，一改常态，娇滴滴的说：“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嘛。”
这姑娘虽然一副社会小太妹的装扮，但不得不说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叶小白只感觉有两个大肉团使劲挤压着自己的手臂，还不断的擦啊擦啊擦啊的，麻痹，他十分窝火，这是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去哪吃？”
医疗设备齐全，医护人员国内一线专业水准，在北山周围几个城市享有盛誉。
北山周边几座城市，家里条件过得去的，但凡身体有点什么不舒服，都会不辞麻烦来到北山第一人民医院就医，因此更不用提北山本地人了。
蔡心华和何晓峰等人都在这家医院。
蔡心华的伤势并非那种迅疾野兽般的伤势，外伤皮带抽的，内伤拳打脚踢警棍砸的，全身上下到处都难受，但不会昏过去。
叶小白从警局出来，他便第一时间接到李哥的电话，挂断电话后，他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后背却是酸疼的厉害，让得痛呼出声，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孩子，赶紧躺着，起来做什么？”蔡美芬责备地上前把蔡心华按回床上。
“妈，我没事，扶我起来，我去看看晓峰他们几个。”蔡心华说道。
“都在一家医院，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就行了，你是我蔡美芬的儿子，有什么事犯得着你亲自过去找他们？”蔡美芬很有优越感的说道，也难怪会教育出这样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孩子。
“他们蛋碎了。”
“……”
蛋碎了还怎么走路？你身份再尊贵，再耍大牌，大家都是朋友，总不能让人推着病床过来见你？
病房里有两名护士24小时轮班陪同，小护士推来轮椅，蔡美芬和小护士推着蔡心华来到何晓峰的病房。
“你们兄弟好好聊，我出去给你们弄点好吃的过来。”蔡美芬心中虽不满，但还是笑着说道。
“谢谢阿姨。”何晓峰这厮对待长辈还算有些礼貌。
见蔡美芬带着护士出门，蔡心华这才开口：“那小子出来了。”
何晓峰大惊：“这么快？”
马上他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兄弟莫名其妙都坐上轮椅了，好歹也先关心一下？
“华少，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弄伤你了，尽管开口，兄弟们替你办了！”
蔡心华脸孔抽搐。
老子能说自己遭了天谴？
一个连老天爷都看不顺眼的人，以后谁还敢跟他混？
没错，他相信自己是遭了天谴，玄关道长这么说他不一定信，但他信服的老爸都信了，他就没理由不信。
再说，你何晓峰蛋都没了，如果不是我替你出头，你这大亏是吃定了的，能指望你帮我干点啥？
“不小心弄伤了，没事。”
“噢，那就好，我还以为是那个不长眼的小子从警局出来就敢对华少动手呢。”
听到这话蔡心华不屑一笑，老子可是连老天爷都得亲自出手的男人，凭那小子想伤我？
“华少，那小子怎么出来的这么快？我还想说在里头关他个三五天，也足够我们做点什么了。”何晓峰终于顺回正题。
“真要做什么，还需三五天？”蔡心华冷笑，“几个小时的时间，该做的都做了，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何晓峰微微额首，想起叶小白在警局里的待遇是挺解气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头还是窝火的很，像是被大石头堵住似的。
他咬咬牙：“我还是气不顺。”
他一个富二代和一个穷二代换蛋换伤，怎么算都吃亏啊，有钱人的蛋比穷屌丝的蛋值钱好不好，说白了有钱人的蛋是福利，穷屌丝的蛋是一夜夜寂寞撸管的累赘。
蔡心华摇头轻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丫的就是不长进，有钱人的蛋比穷屌丝的蛋尊贵，那么性命和蛋相比又如何？我们把他装麻袋扔帝诏湖简单，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但犯得着为这么个小人物背上一条人命？”
对他们这帮有权有势的人来说，背上人命官司的概率很小，但既然做了就有曝光的可能，法制社会，捅出去了他们也讨不得好。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取其性命，而是让他永远臣服在你脚下，生不如死。”
何晓峰心胸豁然开朗，眸中闪烁着报复的快感，但同时又有些顾忌。
蔡心华知道他的顾忌，接着说：“那小子出来了，李哥两人没有被撤职，说明葛老大和那小子的关系点到为止，没有你之前想象的那么差，也没用你现在想象的那么好，葛老大不愿意为了那小子和我们蔡家结上梁子。”
话音一转，他又说：“后天是张家大小姐的生日，这两天你好好养伤，到时我带你去开开眼界。”
张家大小姐的生日宴！
何晓峰眼睛瞬间发亮，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能够参加张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对他这样的市二线大少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福利。
倘若能借着这个机会和张家大小姐攀上点关系，想踩死那小子不是手到擒来？
什么葛老大撑腰？“嗝”屁啊！
葛庆林敢吱半个声？
……
有一句网上流行的话，假如你碰见一个傻逼，不要生气，更不要去制止他，关键时刻再拍一下他的马屁，把他鼓励成一个大傻逼。
生活那么单调，有人送上门给你玩，为什么不玩啊？
叶小白带着张清宁来到老妈的凉粉摊。
“阿姨，大妈，你们好。”两人正忙着招待来吃饭的顾客，张清宁微笑着跟她们打起招呼。
“清宁来啦，快自己找地儿坐着。”宋秀兰一边忙活，一边亲切说道。
今天的凉粉摊多了个六十岁左右的大妈，大妈也给张清宁投来一个善意感激的笑容。
叶小白诧异地看向张清宁。
大妈是江兴人，和张清宁来自一个地方。
原来，大妈是张清宁从江兴请来的“师傅”，江兴市小吃“小锅米线”在关东省享负盛名，而大妈一家往上追溯两代都是做小锅米线的，名气在当地不算大，但知道的人，无不成为她的回头客，手艺非常地道。
这就好比，你小的时候，老家学校门口卖油糖糕的小摊，你小学毕业了，摊子在，你大学毕业了，摊子在，你出来社会工作多年结婚生子事业有成光宗耀祖回家了，摊子还在。
它没有扩大规模，还是那么个小摊子，生意也不算火爆，勉强养家糊口，但就是屹立不倒。
哪天摊主收山不卖了，有人还不习惯。
宋秀兰的凉粉是一流，但煮米线就勉强了，张清宁了解到这一点，便把这位“老师傅”给请了过来，大妈本来不想离家，但想到自己孩子也到了娶妻生子的岁数，想着给孩子多攒点老婆本，也就答应过来帮忙一个星期，把祖传手艺传给宋秀兰。
“谢谢。”叶小白轻声感激说道。
这是个很贴心的女孩。
“我有危险，你可以救我的命，但如果你有危险，我却救不了你，你为我做的是雪中送炭，而我能为你做的，却只能是锦上添花。”
这妮子什么都懂。
叶小白感到惭愧。
那天晚上，他们两个一起到这凉粉摊，她看到了问题，立马付诸行动解决了，而他作为儿子的，却没有想到这些，相比直接给一大笔钱让母亲操心来历，这样的方式更能让人接受。
中午吃的小锅米线，是宋秀兰亲自煮的，味道确实大有长进。
看出宋秀兰有话对叶小白说，吃饱喝足张清宁便先回学校了。
“思念早上过来摊子帮忙了，你们后脚过来的时候，她前脚才回学校。”
“哦。”
“她过来摊子的第一时间，找了个笨拙的借口拿了我的手机，还说早上学校没课，可她一早上拿着手机心不在焉的，我能信吗？”
“当然要信啊，她是你闺女。”
“我第一反应就是你出事了，但她不说，我也不问，能瞒我，敢瞒我，说明事件在可控范围内，也许是我心大，但看到你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也证明我没有猜错。”
“老妈厉害！”叶小白打着哈哈，也不由的竖起大拇指。
宋秀兰轻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招呼客人去了。
“孩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本来是件很令人高兴的事，但她却高兴不起来。
孩子长大了，肩上的担子，自然也就重了。
“妈，我去上课，你忙着，晚上早点收摊，别太累了。”
丢下这句话，叶小白向着马路斜对面的一个小巷子口快步走去，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即便她外形萝莉，胸部很大很大——冷冷说：“蹲点，报复？”
女孩正是那天来摊子讹钱的女孩，也是在帝诏湖边被醉酒鬼上身威胁叶小白跳湖的女孩。
“啊，你弄疼我了——”女孩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使劲挣脱，但凭她那点力道，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任凭她怎么挣扎，叶小白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快放开，我的手真的要断了，我是想来感谢你的，你不欢迎我我走还不行吗？”女孩又害怕又生气地解释。
嗯？
叶小白这才缓缓松开手，感觉手腕上的压力减轻，女孩一把将手抽了出来，右手不断揉着乌黑发青的左手手腕，疼的眼睛都红了，但就是没有哭出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就是想来感谢你你那天救了我，真是小人之心！”
叶小白审视着女孩的表情，确认她没有说谎，淡淡说：“对不起。”
听着他不痛不痒的道歉，女孩心里有气，但想到前面自己还去讹人家母亲的钱，也就不好意思再较劲。
人家以德报怨，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然她是不知道内情。
于是语气缓和了下来：“我这人不喜欢欠人人情，为了感谢你救了我，让我请你吃顿饭，我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叶小白说：“我吃饱了。”
说完两手插兜转身就走。
哇塞，这么酷的吗？
女孩两眼冒光，觉得这人特别有意思——做好事不留名啊？
跑上去挽住叶小白的胳膊，一改常态，娇滴滴的说：“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嘛。”
这姑娘虽然一副社会小太妹的装扮，但不得不说身材真是好的没话说，叶小白只感觉有两个大肉团使劲挤压着自己的手臂，还不断的擦啊擦啊擦啊的，麻痹，他十分窝火，这是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
“——去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