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降的话掷地有声,叫屋子里的人都惊愕住了,汪母本来想着先把人给哄走,等下就让儿子先出去躲躲风头,再耍赖拖住警察,却没想到被陆霜降给唬住了。

    正在她忐忑之际,就听得门口传来一道清脆响亮的拍掌声,“好,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

    随后,就见得从门外看热闹的人群里挤进来几个穿着藏蓝色警服的男子,其中当先一个恰好是苗光辉,刚才就是他发出的喝彩声。

    此时,他一进了门,朝着陆霜降暗暗点了点头,就拿出了证件,“汪建设,你涉嫌掳劫儿童,贩卖孩童,现在我们依法逮捕你归案。抓起来回局子!”

    身后跟着的几个藏蓝色制服立刻上前给汪建设解开了绑,又拿出了手铐铐上,拎着他起身离开。

    汪母这才反应过来,忙扑了过去,就抱住了汪建设的大腿,哭嚎道,“不关我儿子的事啊!都是污蔑啊,警察同志,你们都要开眼瞧一瞧,我儿子从小品行优良,我们都是良民啊,从来不做恶事的啊!”

    “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在。这位老同志,你别妨碍我们办案!”

    苗光辉见多了这种阵势,眉头一蹙,脸一板,一股子严肃的气势就出来了。

    陆霜降见多了苗光辉不着调的样子,此时看他这副霸气侧漏的模样,都有些不大习惯。

    汪母脸色惨白,这罪名听着就要判刑的,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进了局子,以后就有了案底了,还怎么找人安排工作,怕是以后就不能当工人了。

    这要是再判重点,判个坐牢,那才是真的是惨了!

    顿时,汪母眼泪就滚了下来,她可还盼着这儿子养老啊!

    她眸子一凝,就瞪向一旁见了警察来就缩头缩脑的陆满秋,恨道,“是她,明明是她进了门就闹得我家家宅不宁的!嫁给我儿子这么多年连个蛋都没生,现在更是过分啊,怂恿着娘家来我家害我儿子,什么丢了孩子,什么贩卖孩童的,指不定就是你们陆家这些黑心肝的自己架的台子唱大戏,我们家真的是冤枉啊!警察同志,你可得明察秋毫啊,不要冤枉了好人啊!”

    苗光辉眉头紧蹙,觑了眼陆霜降。

    这是陆霜降的亲家,不然他也不会给这几分薄面!

    陆霜降淡淡地回道,“汪伯母,你说话之前可得想清楚了,别什么都往外喷。警察同志办事,向来是讲究证据的,不然他们也不会贸贸然的来铐人的。你儿子做没做,大家心里都有数,你也别阻拦警察同志办公务,不然安你个妨碍警察办案的名头,就得被请去局子里喝茶了。”

    汪母闻言一僵,就是再胡搅蛮缠的人,见了警察还不是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霎时,她也不敢再闹腾了,被汪父拉着松开了汪建设,可她到底是不甘心地,指着陆满秋道,“她,都是她指使我儿子的,我儿子向来乖巧,肯定是她弄得鬼!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能放过了她啊!”

    哪怕到了这时候,她也不想放过了陆满秋。

    陆满秋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她,“娘……”

    “谁他妈是你娘,我可没生你这样的闺女!警察同志……”

    苗光辉看了眼陆满秋,回道,“她本来就是要一道被带走的调查的,要是没问题自然会放回来。”

    说着,立刻就有人给陆满秋也铐上了手铐。

    陆满秋也不敢挣扎,只把眼睛往自家人身上瞟,她晓得她那婆婆根本就不盼着她好的,这时候就只能把希望放到自家人身上了。

    “阿霜,娘,我,我什么都没做的啊!都是汪建设他偷偷摸摸干的……小霖发烧还是我给整夜整夜守着的的,我是他的亲小姨,我难道还会害了他吗?我,我只是迫不得已,不然汪建设就要打死我的啊!我不要坐牢,不要啊……”

    她的尖叫哭喊声渐行渐远,直至到了楼下消失不见。

    苗光辉对着出来送人的陆霜降颔首道,“你家的事,现在由晏承楼亲自出面了。他是个部队里练出来的好手,可比我手下的那些个顶用多的了,那些人贩子逃不出他的手心的。你也放宽了心,既然他管了,那肯定是会有个好结果的。这外头两个,我,我就给你收拾了。不过,你那二姐,你是个什么态度?我这也好办事。”

    陆霜降也清楚,苗光辉是看在晏承楼的面子上才这般好说话的,她垂着眸子,道了谢,这才缓缓道,“就按照正常程序走吧!我娘是个心软的,但要是我姐触犯了法律,总是不能让苗队长难做的。这些天,真的很谢谢苗队长了!”

    “没事,都是我应该做的。”苗光辉心里有了谱,抬手把帽子给戴上,就挥了挥手,就往外头走了。

    陆霜降搓了搓冰冷的指尖,微微地舒了口气。

    虽然陆满秋也是她的姐姐,但凡事儿都有个亲疏远近,陆谷雨这些年对她的好,甚至是马家上下对她的好,她都是记在心里的,她娘向来心善,对着几个孩子的苦求更是心软,手心手背都是肉,她处理不来,现在她是还没缓过劲儿来,指不定到时候就会觉出陆满秋的不容易,但陆霜降却不能寒了陆谷雨她们的的心。

    陆满秋做了这样丧心病狂的错事,不会刻意地去让人蹉跎她,但同样的也不会姑息。

    这年头哪个活着不难,只是凡事争也得有个基本的底线,不能越了。

    陆满秋难,难道陆谷雨就不难,难道她就不难吗?

    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等到她回了屋子,拉着有些灰败的陆谷雨等人离开时,汪母还坐在地上拍大腿痛哭,“造孽,娶了这个孽障,害了我全家!离婚,必须得离婚,你们听到了没有!?”

    陆霜降对此的回应是,“当初你们跟人谁说亲结婚的,现在就跟谁办去,我们当初没管到,现在更不会管。”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八零:军长的最强小甜妻》,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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