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我与唐玲月也来到了走廊上,唐玲月也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了接下来的话。而我呢,也听得无比的认证,或许能够从这故事中听到有关什么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尽管这是三十年前的事情。

    ......

    他,姓安命翔。本来是一个极好的名字,可不知道在上户口的时候,是哪个王八蛋将安翔的翔字填写成了详字。这下倒好,安详,好一个安详!只有一般人没有遗憾的离去正常的去世才会叫做安详。

    然而,那个时候,想要改名字却是十分的困难的。所以,安详也就安详吧也好在,安详平常这人很不错,无论是无论是自身还是在待人方面,都是十分的不错的。所以,也没有人用“安详”这二字来取笑他。况且,人们也都知道,取消这个......不用多说也是很清楚的。

    “回来啦!”安详的女友张霖看见安详回来了,上前结果了安详的西装,一边整理放好一边问道,“今天累吗?”

    此时的安详,皮肤略微的又那么点点黑,而那张脸呢又有点圆乎乎的,看上去颇为的可爱。听到张霖的问话,安详略微的不耐烦说:“真他娘的嘞,什么事情都让老子一个人做完了,我和他即使同学又时同乡,能不帮这个忙吗?而那帮人呢,居然就抄起手来,说起来就气!”

    见到安详如此,张霖不由的笑了。她知道,在外地工作的人都不容易,所以不由的安慰起来,“大家都是在外地,都不容易。再说了,人都已经死了,你自己也说你和他是同学是老乡,你帮帮忙有什么不可以?”

    一听张霖这么一说,安详的心中也是好了许多,随即点点头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好还了鞋后的安详来到了客厅沙发上,不无惋惜的说道:“正是可惜啊,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就连女人的滋味儿都没有尝过就死了!”

    可就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张霖手中的水杯差点划过下来,随后连忙瞪了一眼安详,说道:“胡说什么,死者为大,亏你们还在学校兄弟相称呢!要是听到你这里胡言乱语,小心你兄弟来找你的哦!”

    后面的话算是玩笑了,然而女人的直觉却又为何察觉不到呢,安详的脸色俨然是有些难看,便不再多说什么了。

    “琳琳,”也在这个时候,面色本就不怎么好看的安详开口说道,“不管心信不信,我要告诉你,我们就在将他的尸身放在车上的时候,准备送回家是,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打开了冰柜看看,深怕有什么不当。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冰凉至极。”

    说到这,安详的喉咙是大大的咽下了一口唾沫,而且这一口唾沫仿佛还怎么咽不下去似的,又什么东西卡住似的,许久才咽下,很费力很费力。

    “低头一看,竟是他的手,死死的抓住我,生疼的,难以置信,这是他的......死人的......我当时差点失声叫了出来,连忙去拨开,可是他的手又冰又冷更硬,怎么也博不卡,简直......简直......如同铁一般!后来,在场的四个人一起用力踩将之拨开.....”

    安详的言语中,心有余悸。与此同时,也将自己的手腕儿露出,一道显而易见的淤痕就出现在手挽上。

    “诈尸而已嘛!”听了后,张霖勉强的笑了笑,“说是死后身体在电场已经不存在了,可是周围的猫狗等动物会对死亡的身体会有作用,会引起亡者的亡者的某些生命体征反应,可以理解为诈尸。”

    “我知道,”对于大学本科的安详又怎会不知道呢,可问题是......安详沉吟着,“而且,一个在场的老工人说,这是死者未了的一个心愿,所以才会抓住不放。”

    可就在这个时候,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外面的一股阴风不知从何处袭来,不由的让两人是打了一个寒颤。而二人呢,也是不由的相视一样,一股莫名的寒意与惧意随即而起,那便是惊恐!

    “好了好了,你也忙了一天了,时间也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张霖稍稍安慰了下安详顺带也自我安慰了一下。

    .......

    唐玲月的故事先说到这,也让她稍稍的喘喘气儿,休息片刻。不过,也在唐玲月休息片刻的时候,我的眉头比起之前皱得也是越来越紧了。好在,也只是刹那之间一瞬而过。因为,那个叫安详的人,不正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吗?哦不,或者说不正是这栋房子主人的父亲吗?

    等等,一个姓安,一个姓杨......尽管下意识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有什么意义,可有一点儿能够明白,那便是避免。只是,似乎并没有避免成功.......

    而这一刻,我也终明白了,为什么在走之前,唐老太爷会单独将我交到一处,告诉我那派对的主人的父亲叫安翔,而以前的名字叫安详。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清楚了。而且,也已经不用在算什么了,似乎一切都应很清楚了。

    只是,这一切看似很清楚的表面上,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明了啊。

    “那么接下来呢。”我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噢,”见我这么着急,唐玲月倒是一副很稀奇的模样,“接下来嘛......”

    深夜,寂静,或者说是死寂一片,针落可闻。

    安详躺在床上,无奈怎样翻转撤身都睡不着。明明忙了一天了,早就浑身又酸又困,可偏偏躺在床上,这种呢感觉确实渐渐的消失了,反倒是越来越精神了。当真是睡不着啊,也会不由自主的会想起些什么来。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紧好想被什么东西给紧紧抓住一脸,冰冷且坚硬,还很生疼,这感觉,这感觉就像是......猛的一下脑海总闪过那一个景象,瞬间睁开双眼。却也而在睁开双眼的那一刻,那种感觉渐渐消散,摸了摸也没什么,又看看周围,出了有点儿黑,再无其他。

    错觉?

    真的是错觉?

    可那熟悉的感觉,被自己同学、哥们儿的手抓着,就这样的感觉......四年了,会有错?

    “难道他真的有未了心愿?”安详心中不由的这么想着。不过很快,又暗骂自己太多疑了,这人都已经走了,又能如何怎样呢?

    不得不说,他死得确实有那么点儿冤枉。简单来说,死得太快,太简单了。而他这个同学这个朋友这个哥们儿,本就十分的安分,不抽烟喝酒,连女友都没有交。就是除了小气一点儿之外,再无其他。他呢,也就认识安详和其他几个朋友。

    “爱,死得真可惜。”随后,安详便翻了一个身,这一番算是彻底的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一天夜里,安详也做了一个梦,梦中那个死去的同学哥们儿出现了,他双眼直直的看着安详,嘴巴开合这说着什么。可是,安详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可让安详很是无语兼无奈。这就是说为的人有人言鬼有鬼话吧。有时候,人是无法听懂鬼在说什么的。

    早晨醒来的时候,张霖也送来了早餐。安详将自己昨晚所梦到的告诉给了张霖,张霖却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安详:“没睡醒还是看多了?”

    就这样,日子还是要过的。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安详起初以为自己是疑心太重,白天念道所以晚上才会做梦,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如今,就是每隔几日都会梦到他,向他伸手,嘴巴蠕动说着什么。

    梦中的同学,面目依旧,只是似乎脸上充斥着一种难以磨灭的森然气色,看上去就让人胆寒无比。

    这让安详很是无奈,也十分无语。他到底要向我表达什么呢,若他能够听得,若他能够听得懂,早就替他做了,又何愁如此呢?难道自己以前坑过他?害过他?

    这怎么可能啊。要说坑或者害,倒不如说他们二人一起坑别人差不多呢。害?这就更不能了,二人似乎连吵架都能用手指头数的过来的。况且,就算是吵架,都有张霖这个和事佬。这下,就是想要吵架都吵不起来。

    迫于无奈,他也只能去查一些关于鬼怪之类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可惜的是,完全没有,大部分都是玄乎又玄乎的。

    一日下班的时候,安详加班,回来有点儿晚,在人流中穿梭。忽然间,被人冷不丁的拍了回下肩膀。本来就被这件事儿整的有些恼火的他带着些怒火回头过去,一看竟是一个老头子,准确的说是一个老先生,衣着简朴,目中有光,显得极为干练。

    见之如此,原本就有些怒火的他也不由的不知为何怒火减去了三分之二。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间伸出手打断了唐玲月的正在给我将的人鬼“债”未了的故事。

    “怎么了?”见我突然伸出手打断,唐玲月很是诧异,也有些极为的搞不懂。

    “你说老先生?出现了个老先生?”

    “嗯!”唐玲月一脸的不解,可也在这不解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得不说,那人的直觉不得了啊,“这老先生难道有什么吗?”

    “这老先生倒是没什么,可是在两次故事中,居然出现了两次老先生,这未免也......”的确,第一次是陈姐,第二次是这里。看似这二者似乎应该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我不知道为何,总有一种感觉,这两个老先生之间.......

    “好吧啊,先不说这个,你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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