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荷包如此的神奇,我不由放下心来,“你笑啊,继续笑啊,笑不死你这只老狗。”这两天被他折磨的不轻,心中抑郁,此是当然是要宣泄一番,他都不准备放过我了,我还怕得罪他?

    笑声僵了一下,接着一股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像有尖锐物体在玻璃上划过一样的让人不舒服,听的我头皮发麻。

    当时是又气又怕,但荷包散发的温润气息又让我安心不少,我继续激他,“你儿子都给你戴绿帽了,你还笑的出来?”

    这句话刚刚说完,身边的空气都阴冷起来,我整个人如坠冰窖,彻骨的冷意蔓延全身,整个人哆嗦起来,荷包散发的暖意都无法驱散这阴冷的感觉,四肢好像冻僵了一样,身体动不了了。

    眼前兀的出现了一道身影,那个红衣老头,这次我看清了,那件红衣其实是一件寿衣,大概一米六高一点,脸色惨白,还带着点青色,眼珠往外突,几乎全是眼白,只有瞳孔处带着点黑色,伸手就向我脖子掐来,我吓瘫了,一时间都忘记了躲避。

    “唵,嘛,呢,叭,咪,吽。”门外传来了佛教六字真言,一瞬间,阴冷的感觉就消失了,那个老头居然很拟人的出现了惊恐的表情,但随即更加怨毒的看着我,我脖子一紧,瞬间感觉有一个冰冷的东西掐着我的脖子,甚至都失去了知觉,就好像脖子消失了一样。

    “孽畜,还敢害人!”和尚一声历喝出现在门口,手持一个钵盂,拿起降魔杵敲了一下。

    “嗡”的一声,窒息的感觉消失了,脖子传来一阵剧痛,火辣辣的感觉,我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了,正躺在床上,脖子上敷着一条毛巾,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可以感觉到脖子有些凉凉的。

    我妈端着饭上来,“醒了就吃早饭吧。”然后把我脖子上的毛巾拿了下来,又拿毛巾在我脖子上擦了一下,擦下来一堆黑黑的颗粒状东西。

    我问我妈那是什么,“糯米,谁让你昨天没事去激那东西了。”我妈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还得再敷几次那,不是人家大和尚你现在还想这么早醒?等着在床上躺一个月吧,脖子上的肉都得烂了。”

    “……”的确是我自己作的,因为实在是气不过那老鬼,无冤无仇的就来索命,当时一时冲动激怒了它结果被掐晕过去了。

    爬起来吃完饭,我照了下镜子,脖子上有一个黑色的掐痕,吓的我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不过在又敷了几次糯米后掐痕还是消失了,我一直等到掐痕消失才敢出门,这东西被人看见指不定会想什么呢。

    后来我妈说和尚又那个荷包里放进了一些东西,以后带着它只要不主动去惹事多半是安全的,这东西不仅可以护身,脏东西都不敢靠近的。

    荷包果真是有奇效,之后的时间里,直到我高三毕业,才又出了这种诡异的事,那时我的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不到了,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事发生了。

    关于流浪狗,它没有被老头害死,却在半年后被偷狗贼给偷了,这群人天天偷狗,然后杀了拿去卖掉。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为了几百块钱可以去偷别人家养的狗,去毒死流浪狗卖肉,只能说人如果没有了良知,没有了仁慈会变得比鬼还可怕吧,我一直怀疑他们是不是孤儿,有爹生没娘养小时候还被狗欺负过,不然怎么会做这种事,野兽的素质都比他们高。

    人们对于两种人会很团结的去攻击,一种是人贩子,另一种则是偷狗贼,小偷,抢劫的,被群众抓住一般会直接送到派出所,而这两种无一不是先打个半死。因为孩子算是父母生命的一部分,婚姻的牢固纽带,是父母的珍宝,谁都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孩子被人给偷了。

    而这些宠物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算是半个孩子,它可以是你心灵的寄托,因为它永远也不会背叛你,会在你回家时迎接你,在你出门时送你,在你难过时陪着你,你就是它的全部它的生命,这是子女也办不到的,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一直陪在一个人身边一辈子,除了配偶。

    流浪狗的孩子在我养了一年多后,在一个早晨再也没醒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这么死了,我甚至都没见到它最后的样子,后来听我妈说应该是在外边野时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毒死的,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养过狗,倒是给我妈弄了一只养,到现在还生龙活虎的,可能是我真的不适合养宠物吧。

    在高三的那次事件之后,我碰到了一个人,一个带我走上这条路的人。

    但老实说,这人底子不干净,倒斗出身,后来他的同伴被抓了,他才洗手不干了,就靠着祖上留下来的风水术讨生活,再加上前些年盗出来的明器,活的是有滋有味,直到他碰见了我,才开始他的抓鬼生涯,这事,要从我高三暑假出事后说起了。

    在那场梦之后,我直接辞去了导游的工作,好几天晚上都不敢出门,一定要出去时也会戴着护身符。

    这人是我去蒸桑拿时碰到的,我喜欢没事去蒸个桑拿按个摩什么的,因为一直坐着玩电脑会很累,暑假里又没事情做,整日不是玩电脑就是KTV的,去放松一下很是舒服,当然了,是正规的那种。

    那次我蒸完桑拿刚刚出来,正准备去按一下脚,就听见一个嚣张的声音,“想让我帮你?行啊,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帮你。”

    我抬头看去,一个推拿房里,门都还没关上,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子,留着长发穿着浴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但又不是凶恶的那种,相反,让人觉得很有趣,对面前的按摩师说“怎么样,自己考虑吧。”

    我一愣,这个按摩师我见过,就是那个被红衣老头缠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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