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 那时错 作者: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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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这样,他还会陪着她从烦人的社交场合偷偷溜走,和她一起到公园散步。

    再之后呢……

    再之后,林馥蓁发现连嘉澍是一个对谁都礼貌温柔的孩子,她认识的那些“小公主”们除了芭芭拉之外都说长大了要嫁给嘉澍。

    为什么芭芭拉不愿意嫁给嘉澍呢?

    因为芭芭拉是一名胖公主,她认为自己肥胖的身躯不配站在那么美好的嘉澍身边。

    去年圣诞节,林馥蓁看到连嘉澍给从伦敦来的女孩拂去金色卷发上的雪花,那画面比童话故事公主和王子的互动还要来得美好。

    神奇地是,从那天起她再也没有在连嘉澍面前犯过结巴。

    现在,站在林馥蓁面前的连嘉澍比起她第一次见到时那张脸又好看了几分,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

    “连嘉澍,你不是生病了吗?”林馥蓁问他。

    这个问题有报复成份,刚刚连嘉澍可是叫了她“小画眉”,那语气和之前两位讨论他们家事的骑警没什么两样。

    连嘉澍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就只是瞅着她,林馥蓁没有从连嘉澍脸上看到任何不自在。

    让自己管家代送礼物号称生病,却又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林馥蓁猜到了,无非是不重视、没有兴趣而已。

    也对,接送她的劳斯莱斯是黛西阿姨家的,在百货公司为她付账的是黛西阿姨家管家,甚至于萨娜的薪金也是黛西阿姨掏的钱。

    她家也有私人轿车,雷诺汽车公司推出的megane,但还有两个月才能还清全部车贷。

    偶尔,爸爸会和她开玩笑说,他和妈妈加起来的财产也许不及自家女儿银行账户的一个零头。

    林馥蓁有自己的银行账户,她以“薇安”身份参加的商业活动所得收入黛西阿姨都存到她的银行账户了。

    不过那笔钱得等她年满十八岁才能使用。

    即使妈妈是可以和欧盟主席面对面较劲的人,但妈妈说了“中欧商务部部长”仅仅是一份工作,爸爸的工作性质亦然。

    现在的她和深夜在街上溜达的孩子们没什么两样,“薇安”“朵拉的外孙女”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连嘉澍不把她放在眼里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但是!

    不被重视、以及那句“小画眉”让林馥蓁心里生出淡淡的恶意,这恶意冲淡了黛西阿姨对她的频频叮嘱“阿蓁,不要去招惹连嘉澍。”

    “嘉澍,你的管家司机呢?”煞有其事,目光在连嘉澍身后溜达,胸无城府的语气,“你这么晚出现在这里就不怕你爸爸妈妈担心……”

    猛然捂住嘴。

    想必,此时此刻任谁看了都会以为那是谁家天真懵懂的小可爱,这小可爱现在正在因为无意间说了伤害朋友的话而愧疚不已。

    捂着嘴,声线一缕一缕从指缝透出:“嘉澍,对不起,我忘了你爸爸妈妈不在了。”

    礼貌,对谁都温柔的嘉澍任谁看了都不会把他和“父母双亡”这样的标签联系在一起,但那的确是没爸没妈的可怜孩子。

    是的,可怜的倒霉孩子。

    关于连嘉澍父母的死,官方给出的说法是“空难”,但林馥蓁听过不少关于针对连嘉澍父母的窃窃私语。

    捂着嘴,一脸无辜模样,瞅着连嘉澍。

    作者有话要说:  峦帼今天下午写了第二个群文件了哟~

    还有两章就到了他们二十岁惹~

    ☆、两只刺猬(05)

    “嘉澍,对不起,我忘了你爸爸妈妈不在了。”捂着嘴,林馥蓁瞅着连嘉澍。

    她现在心里希望着能和谁大吵一架,如果自己是没爸没妈的孩子的话,要有谁故意那她爸爸妈妈出来说事情,她肯定会和那人大吵一顿。

    但并没有,甚至于她在连嘉澍的嘴角处看到隐隐约约的笑意。

    林馥蓁有种被逮到小心眼的心虚。

    抿嘴,真没意思,重新去找寻外婆的肖像。

    连嘉澍并没有因为她对他的不搭理离走开,反而和她并排站在图片墙前。

    “你很讨厌别人叫你小画眉对吧?”他问她。

    那还用说,黛西阿姨说了那些叫她小画眉的人都不安好心,他们诅咒她长大后变成运行权利的工具。

    “小法兰西”就不一样了,法兰西和小法兰西一听就很亲密,法国人把那个在斯特拉斯堡长大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人。

    “我也不喜欢别人叫我小法兰西。”连嘉澍又说。

    得了吧,往左移动一步,她一点也不想和爱装的孩子挨得那么近,她又不是书里那个傻里傻气的薇安。

    “如果我告诉你,小法兰西和小画眉一样,听起来很棒,但实际上它是一个贬义用语呢?”

    小法兰西怎么会是贬义,法国人自恋自负是出了名的。

    这种自负自恋在大街小巷上随处可见,他们认为法兰西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一旦有外国游客用法语问路,当地人会让他们上车送他们到目的地,但如果外国游客问路时没讲法语,即使他们知道也会采取不理不睬态度。

    更有,街头小贩会亏本把他们的商品卖给热爱法语的游客,而珠宝店的老板对不讲法语的顾客冷眼以对,即使他们出手阔绰。

    这些都是大部分外国游客对法兰西人的总结,也是林馥蓁心里排斥法语的原因。

    “林馥蓁,你是北京小妞。”妈妈总是和她说。

    爸爸也和她说类似的话,但爸爸说得比妈妈详细多了。

    阿蓁出生在方方正正的北京四合院里,阿蓁出生时北京天空正飘着雪花,那也是落在北京城里的最后一场雪,阿蓁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哭声把覆盖在四合院上雪都吓到了,它们纷纷扬扬从屋檐下跌落。

    雪花刚掉落在天井上,太阳就出来了,阳光透过窗纸落在阿蓁的脸上,阿蓁笑了,看看,脸颊还挂着泪珠呢。

    依稀间,林馥蓁似乎看到爸爸口中方方正正被雪花覆盖的四合院。

    鼻子开始发酸。

    吸了吸鼻子,以一种极具不以为然的语气:“连嘉澍,不要太贪心,法国人都把他们引以为傲的文化遗产给了你。”

    可不是,1988年斯特拉斯堡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他们把那座城市称之为天然的彩色画卷。

    “中世纪,斯特拉斯堡聚集众多卖.淫者,卖.淫者带来了风流病,这种病也叫法国病,二战期间,德国人占领了斯特拉斯堡,为了贬低法国人,他们管斯特拉斯堡叫小法兰西。”

    这个说法还是林馥蓁第一次听说过。

    “当那些人管我叫小法兰西时他们是站在德国人的角度,去嘲笑一座和风流病挂钩的城市,所以,小法兰西和小画眉性质没什么两样,甚至于追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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