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低了低头,一阵凉风吹来,给燥热的森林消嘎消暑,作为森林中的主要成员,每一棵树木都摇晃着脑壳,发出沙沙的声音表达噶谢意,与此同时,也没顾别个的感受,顺便把头皮屑甩噶下来。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凉意,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有好严重?我滴天,严重到我的尴尬症都快范喽!本来都费噶好大的力气辨认三个兄弟,身高体重长得老不老,把大哥二哥三弟分好噶,结果三弟突然在最后冒出噶一句老子是另外两个的爸爸,我滴天,这不是打我脸?

    这一阵凉风奏是那个爸爸讲的话,本来我都计划好噶,生火,吃东西,有力气噶在完善住处,然后完善住处突然吼噶一声,老子比其他的两个都重要的多,应该先来,天了噜,有毒啊~

    唉~没得法,一般情况下在这种鬼地方,那个雨是讲下就下,根本没跟你打招呼的呀,就像夫妻两个在那啥的时候,女的才刚刚开始前戏,然后那个男的大吼一声,“啊!舒服!”之后那啥,头一倒,呼呼大睡,然后女的无奈也就那啥,等女的完事过后,那男的一哈子又醒噶,然后一脸激动的说,“让我们荡起双桨!”一吼还是吼一晚上!

    我滴妈,神经病啊?!

    这点的天气就像那个男的,刚刚吹完一阵风,然后立马就可以下起雨来,然后等你辛辛苦苦,跑噶十多层楼,挨家挨户的借到伞,特么的又没下噶!

    所以,我现在根本不敢尝试生火,因为我现在一点遮蔽都没得,如果我生火的时候它突然给我淋一哈,藤蔓和弓钻还好,影响都不大,要是火绒和转木两头的棍子着淋湿噶,今天的努力全部报废!

    更烦躁的是,如果这雨真的像我讲得那样,一下就是一晚上,我怕是直接就要得病噶喽,吃药是不可能吃药的,这辈子都没可能吃药,药这东西我又认不到,只能靠智商不让管人生病这样子,现在着送出去的话只能说明我智商低,外面的人又个个都是菜狗,超不想这样狗带的~

    略微休息噶一哈,把晒好的火绒,叶子和干木棍都放到背包里头,天上竟然已经出现噶两天都不曾出现的云彩,而且那云底下黑漆漆的,看来真的是离下雨不远噶。

    我立刻走到噶破床前面,看了一下床边对的位置,然后走到远离大湖的另外一边,在距两根床脚四十五度三十厘米左右的地方用蛇毒匕首挖出两个二十厘米深的洞,然后竖起噶两根一米七左右底下被削尖的木头作为支撑柱,方便操作。

    天上的云又多了一点,有的还调皮的去捂了一下太阳的脸,不过太阳有些不甩它,该是好多瓦,依旧是好多瓦,反倒是那云,脸都被气黑噶~

    我一刻都不敢停顿,又跑到离湖近的那边找噶两个差不多,相距一米六的位置,打了两个洞,然后找了两根稍微短了三十厘米的木头作为另外两根支撑柱,这样的话能够形成一个斜坡,给雨水一个台阶下,我等一哈会使用棕榈树叶来做屋顶,没有斜坡的话那些雨水大部分都会渗下来,借了一把全部是洞的雨伞也没有什么大用。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那些气的脸黑的云打了小的来噶老的,拖家带户全部喊噶过来,真的是脸黑就不要噶?不要给我啊!

    摇了摇头,迅速把一根距离长个四十多厘米的木头架在支撑柱上,然后拿出一根较粗,直径一厘米的藤蔓把两根木头连接处捆结实,最后包得像粽子一样,顺手用吃奶的力气打噶一个死结。

    照猫画虎,另外一头很快也弄好了,不过,天上的巨婴也是真的生气噶,开始哭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你越哄,它就哭得越凶。

    唉~难受,豆大的雨点啪塔啪塔的掉了下来,砸在我的头上咚咚响,我这个地方还正好是露天别墅,连头上的第一层保护都没有,有点烦,不过管人选的位置,就算被淹死都得把事情做完。

    大雨稀里哗啦直下,打在树叶上头噼啪作响,我心里有些焦急,所以对这些声音格外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

    我找出一堆长度差不多的木棍,直接就可以横放到那两根倾斜的支撑柱之间的缝隙上边,当我放完的时候,身上已经全部湿透,不过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体温下降得却不是很快,我突然想起了我内裤的第一条效果,保暖加一(水中加三),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体温不会降得太快说明我就有更多时间来铺棕榈树叶,也不用担心一时半会会感冒了。

    放完木棍的屋顶已经有一些遮雨的功能噶,不过还是有很多雨从木棍缝隙之间流下来,雨越下越大,可能是那一家子哄没好那个小的,连大的老的都一起陪着哭,这流量一下子就上去了。

    我赶紧冒着雨把棕榈树叶一排一排的放到屋顶上,这个乱放自然也是不行的,因为乱放不能让雨水尽可能多的滑下去,那些被挡住的雨水还是会渗到底下,然后滴到屋顶下面。

    又淋了半小时,我终于完成了这项非常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虽然还是有些渗水,但是与外头相比,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躺在湿漉漉的铺满棕榈树叶的床上,头发湿漉漉,紧紧的贴着头皮,我累得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喘气,这都快两天了,我撑死算吃过一餐饭,还是不管饱的那种,有点难受,身上也是经过劳动过后一阵发烫,让我的体温流失的更加快速。

    一阵风从森林里头向湖边吹去,我有点眼花噶,竟然看到整个小棚子在摇,唉~真的是,都累到出现幻觉……卧槽!幻个毛线啊!

    我立刻爬了起来,然后把背包里头剩下的大石头全部拿了出来,放到支撑柱旁边辅助固定,这小棚子立刻恢复噶平静,真的是,老子把你建出来可不是看你发抖的,真不知道跟哪个学的!屎丢屁的!

    又是半小时过去,那一家子一点消停的迹象都没有,偶尔还刮来几阵歪风,吹了不少雨到我的身上,我不太确定现在是生火的好时候,暴雨下了这一段时间,周围的地面已经全部湿透,并且把空气的湿度提高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高度,也许今天依旧生不起火,这对我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没有火意味着我需要尝试生肉。

    在科技高度发达的那个世界里头,我心里一直觉得吃生肉是一种非常不文明而且让人感觉非常恶心的事情,想着现在是文明社会,却过着那种未进化般的茹毛饮血的生活,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虽然在求生节目里面看着那些人生吃鲜肉,虫子,小鱼什么的,但是当这种事放到管人头上的时候非常难以令人接受,看管人欲为而不敢为的事,这也是一种乐趣。

    饥饿的感觉不断从胃扩散,我的脑壳一直催促我,吃东西~吃东西!很奇怪,我竟然感觉现在就算是泥巴,我也能够好好的吃一餐,真的觉得管人疯了,不过确实有饿疯了这个比喻,想起来,原来看电影里头那些人饿起来不仅是吃生肉,更是连人肉都吃上瘾了,我不会也变成那样吧?!

    我躺在床上,看着有些模糊的手,竟然真的有咬一口的冲动,我特么也是醉了,饿了吃管人是什么鬼操作?!

    就在我胡思乱想,眼看就要放下心里的包袱让管人活下来的时候,我的天姥爷终于想起来他有这么个活泼可爱又不失帅气的优秀后生了。

    轰~天色越描越黑,却有一到亮光闪过,紧接着便是让人振聋发聩的轰天雷声,这两兄弟是天下所有生灵的爸爸,有时候长的高了,还会被迫参加一项活动,嗯,大概是“随机劈死一位幸运观众”吧,反正这玩意的恐怖深入天下生灵之心,并随着基因的遗传性记忆一代代传了下来,不然为什么从没见过闪电和雷声的人会感到害怕?

    咳咳,话说回来。

    头顶上的巨大的轰鸣声不断,周围也时不时的被染成白色,以我多年被雷吓到桌子底下的经验,这一回,我绝对是身处于雷暴范围之中,幸好我没在大树下避雨。

    就在我趴在地上求放过的时候,一道闪电轰的一下劈到了旁边的大树之上,那一瞬间产生的超高温将那大树周围的水分全部蒸发,产生了滚滚浓烟,更操蛋的是,那棵一米多粗的大树竟然拦腰断掉,而且方向正好是我所在的营地!

    我有些绝望,这特么太欺负人啦吧?!

    万幸的是,那半棵树刚好受到了树皮的拉扯,倒在了我的棚子旁边,地上猛然一震,吓得我就是一抖,虽然溅起了不少泥水,但是却没有伤到营地分毫,那散发着热量的滚滚浓烟,还有燃烧着的发出噼啪响声无比的真实,不过,这风一个劲的把烟吹到我的棚子里,都快变成熏肉了~真是哔了狗了!

    不过我还是留下了开心的泪水,这不流不行啊,这烟,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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