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小撮白色粉末，全都被鬼僧装入了一个玉瓶之中，刚好将一个巴掌大的玉瓶全部装满。
“几位前辈，你们不用过去了，还是晚辈去吧。”
张元说道。
他有八九玄功，善变化，能躲灾，行动起来格外方便。
上得来、下不去他们虽然实力也不弱，但是和海外的妖魔相比，终究差了许多，很容易会被发现。
“张少侠，这事太过危险，怎可让你一个人做？”
上得来老道沉声道。
“前辈放心，我之前就去过海外，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里面的情况，由我过去再合适不过，他们之前没有奈何的了我，现在一样无法奈何我。”
张元说道。
几人眉头紧皱，依然不大放心。
张元再三劝阻之后，几人才只得点头。
“雍城的事就交给几位前辈了，阴间的生灵心怀不轨，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大动作，请几位前辈务必当心。”
张元说道。
“有我们在，不会出任何问题。”
下不去和尚说道。
张元点头，当即收起玉瓶，飞离了雍城。
刚一离开雍城不远，张元便眉头一皱，目光向着远处扫去。
数百里之外，出现了不少阴间强者，看到他飞出之后，那些阴间强者立刻迅速远去，消失在了四周。
张元眼神闪动。
他们在监视雍城？
这群阴间生灵到底要做什么？
张元脑海思索，迅速向着东海飞了过去，一路上并未耽误什么时间，一天之后，再次来到了茫茫东海之畔。
一阵阵清新的海风从远处吹来，碧波浩渺，掀起无尽浪花。
运转目力，向着海外最深处看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妖魔在巡逻。
经过张元的上一次大闹之后，整个海外的防御比之前严格了好几倍，成群结队的妖魔在巡逻，最中间的位置，更是不知何时耸立起了一座巨大的石柱。
石柱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金色明镜，镜子中流光闪烁，神秘莫测。
一位位妖魔从石柱四周飞过，全都被镜子照的清清楚楚。
不过照入镜子之后，里面的画面却显得极为古怪。
牛魔族的妖魔在镜子中直接变成了寻常的黑牛，移山族的妖魔在镜子中变成了穿山甲，飞蚁族的妖魔在镜子中则变成了寻常大蚂蚁…
那面金色的镜子似乎拥有返本还源的能力一样。
任何东西被照入里面，都会显露出最原始的一面出来。
张元看的心头暗惊。
这不会是那面照妖镜吗？
这群妖魔从哪里挖出来的这东西？
他观看了一会，身躯化为一道清风，直接扎入了海底之中，化为一头大章鱼，向着海外深处冲去。
为了防止被镜子照到，他专门选择了绕行，离那根石柱足足有数千里之远。
等快到进入东海深处的时候，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大螃蟹，向着地底的淤泥里钻去，沿着淤泥往前穿行。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被金色的镜子照到了。
那面镜子简直邪异无比，悬挂在那里，整个一条线似乎都在它的笼罩范围内。
张元刚一靠近，镜子中便出现了他的身影。
几头强大的修罗族妖魔一直在看守镜子。
此刻镜子中的画面忽然变化，让那几名修罗族的妖魔全都惊呼了起来。
“大家小心，那个张元又来了！”
“警报，那个张元又出现了！”
几名修罗族立刻暴吼了起来。
轰！
海外瞬间沸腾了，无数妖魔冲出，看向了明镜，很快定位到了张元的踪迹。
一群妖魔怒吼一声，立刻含怒冲杀了过去。
张元正在淤泥里穿行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躯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窥视了一样，由上到下变得一片透明。
他心中一惊，顿知不妙。
那镜子照到了自己。
张元立刻加快速度，向着前方冲去，只要冲出了镜子的范围，应该就会没事。
轰隆！
海面炸开，众多妖魔的攻击直接淹没了下来，震得海面翻滚，向着下方的张元汹涌而去，张元显露出本体，立刻将速度发挥到极致，在海底的淤泥里迅速穿行。
一众妖魔全都俯冲了下来，向着张元拦去。
张元从淤泥中一冲而出，运转番天印，势大力猛，向着拦在前方的一众妖魔直接拍了过去。
巨大的番天印像是一处小山一样，砰地一声，将整个大海都给打得汹涌起来，无数浪花冲天而起。
拦在他前方的妖魔，一个照面全都被拍的吐血横飞，筋断骨折。
张元夺路而走，迅速冲向前方。
“张元受死！”
忽然，一声暴吼传来，一头巨鲨族的妖魔拦在了他的前方，忽然张开血盆巨口，猛然长吸，如鲸吞牛饮。
轰！
整个大海都翻腾了起来，无尽海水向着他的嘴巴中冲去。
张元脸色一变，直接感觉到身躯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锁定了。
他整个人连带着四周的海水全都向着那头巨鲨族妖魔的口中冲去，眼看着就要被那头妖魔一口吞下。
就在这时，张元轮动番天印，一印盖了下去。
啪！
当场打碎了那种吞噬之力，巨大的番天印砸在那头妖魔的身上，将他打的惨叫一声，脑骨崩裂，半边身子当场化为一片血雾。
功德值+5000
张元身躯一闪，迅速前冲。
一众妖魔还在不断地向着这里冲杀，围追堵截，想要阻拦住他，但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头往前冲，不断以番天印乱砸，很快被他砸出了一个缺口。
嗖！
他的身躯如闪电般迅速冲了出去，向着淤泥里一扎，再次消失了踪迹。，
一群妖魔怒吼一声，纷纷向着海底的淤泥轰去，打得海水翻涌，波浪滚滚，成片成片的掀起。
“他又消失了，快去催动镜子！”
一个翼龙族的妖魔怒吼。
当即有十几头妖魔冲天而起，向着那面镜子那边冲去。
张元钻入淤泥中之后，立刻化为了一只泥鳅，速度如电，向着前方极速冲去，很快将身后的人不知道甩出了多远。
当觉察到没有妖魔跟来之后，他从另一个方向钻了出来，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只大龙龟，背着厚重的龟壳，向着一处岛屿飞了过去。
岛屿上的守卫也比之前严格了许多，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任何人想要通过，都会被严格盘查。
当张元飞过去的时候，立刻有一群魔蝠族的妖魔拦住了他。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为首的魔蝠族开口问道。
张元微微皱眉，眼神一沉，一言不发，簸箕大小的爪子挥动起来，直接一巴掌扫了过去，砰地一声，当场将那头魔蝠族的妖魔扇飞了过去，狂吐鲜血，身躯都差点爆开。
剩下的魔蝠族皆是脸色一变，看向张元。
“你…你凭什么动手？”
他们惊怒道。
“凭什么？凭他该死，本大人乃是龙龟族的强者，巨头级的人物，你们一群小王八蛋，一点眼力劲也没用，敢来盘问我，找死不成？信不信活吞了你们？”
张元冷漠的道。
那群魔蝠族的妖魔眼神一骇，倒退了出去，不敢再多加阻拦。
张元冷冷的看他们一样，背着厚厚的龟壳，继续向着岛屿飞了过去。
之前被他扇飞出去那名魔蝠族也是脸色惊骇，挣扎着爬起，不敢多说。
其他关卡中的那些妖魔看到这一幕后，也纷纷识趣的让张元过去。
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在这些妖魔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实施这种站岗、巡逻制度根本就行不通，弱小的妖魔面对强大的妖魔，被喝骂了一句后，立刻就会乖乖的让行，根本不敢阻拦。
所以有没有这种制度都是一样。
张元成功混入了岛屿，很快找到了那口灵井所在，左右看了看，将玉瓶取出，立马倒了几指甲盖的剂量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悄悄的从岛屿另一个方向飞离了此地。
此刻。
那面巨大的金色镜子那里，一群妖魔奋力的抬起镜子，烫的手掌嗤嗤作响，不断冒烟，疼的呲牙咧嘴，向着众多岛屿的方向飞去。
这面金色镜子和九州圣器一样，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他们根本无法触摸，强行触摸，只会被上面的力量所反噬。
但此刻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面对被反噬的危险，也得将镜子抬起来。
哧！
他们轮流抬着镜子，向着下方的一个岛屿照了过去，很快再次在镜子中照出了张元的身影。
“在那里，找到他了！”
“不好，又消失了，快追！”
一群妖魔喝道。
此刻，抬着镜子的那几个翼龙族妖魔各个被烫的双手焦糊，痛的脸色扭曲。
一头翼龙族怒喝道：“我们支撑不住了，快点换人。”
剩下的妖魔脸色一变，立刻停了下来，换了一个种族过去抬镜子。
这是飞蚁族的妖魔，身上布满黑色甲胄，孔武有力，极为结实，此刻飞出了四尊飞蚁族的妖魔直接接替了那些翼龙族的妖魔。
嗤嗤！
他们刚刚接替，手臂就被镜子上的神秘力量烫的嗤嗤作响，往外冒烟，痛的连连闷哼。
“快去抓那个张元，不要耽误时间。”
为首那位飞蚁族的妖魔怒喝道。
他们抬着镜子向前飞去。
剩下的妖魔纷纷前冲。
张元刚一飞出岛屿，之前那种身躯透明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了心头，他暗吃一惊，加快速度，迅速前冲，很快那种感觉再次消失，摆脱了镜子的范围。
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
难道那群妖魔把镜子转方向了？还是说，直接抬过来了？
若是直接抬过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张元不再耽误时间，飞出此地后，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头移山族的妖族，身躯高高瘦瘦，布满细密鳞甲，托着一根长长的尾巴，飞向其他的岛屿。
和之前一样，虽然有妖魔在看守，但面对张元这样的修为，根本不敢过多的盘问，被他甩了两巴掌，很快惊恐的散开。
张元顺利混入岛屿，寻到那口灵井后，再一次的倒了几指甲盖的绝户散下去。
随后他再次离开。
就这样，张元神出鬼没，每离开一个岛屿都会重新换一个身份，在一座座岛屿上来回出没，仅仅一天时间，两千多座岛屿全都被他跑了一遍，几乎每一口灵井中都被他投入了五毒绝户散。
身后那群抬着镜子的妖魔，来回换了数十波，每一次都会在刚刚照出张元时，被张元再次逃脱。
一天下来，他们连张元的头发都没抓到一根，反倒是一群妖魔被金色镜子烫的双手焦糊，遭遇重创。
这让一群妖魔各个憋着一肚子怒火，恨不得把张元活吞了。
不过让他们稍感安慰的是，这个人族没有像上次那样，大闹这里。
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在一处处岛屿中出没，不曾杀害一个妖魔。
这让这群妖魔彻底疑惑了，不知道张元到底要做什么？
“又出现了，他幻化成了牛魔族，向着神岛方向去了。”
一个夜叉族的妖魔惊喝道。
“走，快去神岛，一定要堵住他！”
剩下的妖魔立刻呼啸了过去，铺天盖地，纷纷冲向神岛，妖气遮天，也不知道有多少。
张元化为一个牛魔族的妖魔，刚一靠近神岛的时候，那种透明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他心中一惊，加速飞入神岛，很快再次脱离了照妖镜的范围。
乍一脱离，立刻冲入一片隐秘地带，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只魔蝠族的妖魔，飞快的在神岛之内飞了起来。
上一次他混入这里的时候，在院子中的那口灵井内下过尸毒，不过这次刚一进来，便看到那口灵井被平掉了。
应该是有老祖级妖魔发现了异常，将整个灵井都给填平了。
他在这飞速转悠了一圈，很快发现了三口新的灵井，眼睛一闪，迅速靠近了过去，将剩下的绝户散统统倒入了这三口灵井之内。
刚刚倒完，那种身躯透明的感觉再次出现。
“不好，他们来了。”
张元脸色一变，向着远处飞去。
此刻，四尊树人族的妖魔一脸痛苦的抬着照妖镜，其中一位树人族开口暴吼起来：“各位老祖，快快封禁神岛，那个张元混进来了！”
轰！
他的声音传遍岛屿，掀起一层音浪，所有的老祖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几位前辈，你们不用过去了，还是晚辈去吧。”
张元说道。
他有八九玄功，善变化，能躲灾，行动起来格外方便。
上得来、下不去他们虽然实力也不弱，但是和海外的妖魔相比，终究差了许多，很容易会被发现。
“张少侠，这事太过危险，怎可让你一个人做？”
上得来老道沉声道。
“前辈放心，我之前就去过海外，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里面的情况，由我过去再合适不过，他们之前没有奈何的了我，现在一样无法奈何我。”
张元说道。
几人眉头紧皱，依然不大放心。
张元再三劝阻之后，几人才只得点头。
“雍城的事就交给几位前辈了，阴间的生灵心怀不轨，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大动作，请几位前辈务必当心。”
张元说道。
“有我们在，不会出任何问题。”
下不去和尚说道。
张元点头，当即收起玉瓶，飞离了雍城。
刚一离开雍城不远，张元便眉头一皱，目光向着远处扫去。
数百里之外，出现了不少阴间强者，看到他飞出之后，那些阴间强者立刻迅速远去，消失在了四周。
张元眼神闪动。
他们在监视雍城？
这群阴间生灵到底要做什么？
张元脑海思索，迅速向着东海飞了过去，一路上并未耽误什么时间，一天之后，再次来到了茫茫东海之畔。
一阵阵清新的海风从远处吹来，碧波浩渺，掀起无尽浪花。
运转目力，向着海外最深处看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妖魔在巡逻。
经过张元的上一次大闹之后，整个海外的防御比之前严格了好几倍，成群结队的妖魔在巡逻，最中间的位置，更是不知何时耸立起了一座巨大的石柱。
石柱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金色明镜，镜子中流光闪烁，神秘莫测。
一位位妖魔从石柱四周飞过，全都被镜子照的清清楚楚。
不过照入镜子之后，里面的画面却显得极为古怪。
牛魔族的妖魔在镜子中直接变成了寻常的黑牛，移山族的妖魔在镜子中变成了穿山甲，飞蚁族的妖魔在镜子中则变成了寻常大蚂蚁…
那面金色的镜子似乎拥有返本还源的能力一样。
任何东西被照入里面，都会显露出最原始的一面出来。
张元看的心头暗惊。
这不会是那面照妖镜吗？
这群妖魔从哪里挖出来的这东西？
他观看了一会，身躯化为一道清风，直接扎入了海底之中，化为一头大章鱼，向着海外深处冲去。
为了防止被镜子照到，他专门选择了绕行，离那根石柱足足有数千里之远。
等快到进入东海深处的时候，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大螃蟹，向着地底的淤泥里钻去，沿着淤泥往前穿行。
不过即便如此，还是被金色的镜子照到了。
那面镜子简直邪异无比，悬挂在那里，整个一条线似乎都在它的笼罩范围内。
张元刚一靠近，镜子中便出现了他的身影。
几头强大的修罗族妖魔一直在看守镜子。
此刻镜子中的画面忽然变化，让那几名修罗族的妖魔全都惊呼了起来。
“大家小心，那个张元又来了！”
“警报，那个张元又出现了！”
几名修罗族立刻暴吼了起来。
轰！
海外瞬间沸腾了，无数妖魔冲出，看向了明镜，很快定位到了张元的踪迹。
一群妖魔怒吼一声，立刻含怒冲杀了过去。
张元正在淤泥里穿行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躯一紧，好像被什么东西窥视了一样，由上到下变得一片透明。
他心中一惊，顿知不妙。
那镜子照到了自己。
张元立刻加快速度，向着前方冲去，只要冲出了镜子的范围，应该就会没事。
轰隆！
海面炸开，众多妖魔的攻击直接淹没了下来，震得海面翻滚，向着下方的张元汹涌而去，张元显露出本体，立刻将速度发挥到极致，在海底的淤泥里迅速穿行。
一众妖魔全都俯冲了下来，向着张元拦去。
张元从淤泥中一冲而出，运转番天印，势大力猛，向着拦在前方的一众妖魔直接拍了过去。
巨大的番天印像是一处小山一样，砰地一声，将整个大海都给打得汹涌起来，无数浪花冲天而起。
拦在他前方的妖魔，一个照面全都被拍的吐血横飞，筋断骨折。
张元夺路而走，迅速冲向前方。
“张元受死！”
忽然，一声暴吼传来，一头巨鲨族的妖魔拦在了他的前方，忽然张开血盆巨口，猛然长吸，如鲸吞牛饮。
轰！
整个大海都翻腾了起来，无尽海水向着他的嘴巴中冲去。
张元脸色一变，直接感觉到身躯被一股狂暴的力量瞬间锁定了。
他整个人连带着四周的海水全都向着那头巨鲨族妖魔的口中冲去，眼看着就要被那头妖魔一口吞下。
就在这时，张元轮动番天印，一印盖了下去。
啪！
当场打碎了那种吞噬之力，巨大的番天印砸在那头妖魔的身上，将他打的惨叫一声，脑骨崩裂，半边身子当场化为一片血雾。
功德值+5000
张元身躯一闪，迅速前冲。
一众妖魔还在不断地向着这里冲杀，围追堵截，想要阻拦住他，但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一头往前冲，不断以番天印乱砸，很快被他砸出了一个缺口。
嗖！
他的身躯如闪电般迅速冲了出去，向着淤泥里一扎，再次消失了踪迹。，
一群妖魔怒吼一声，纷纷向着海底的淤泥轰去，打得海水翻涌，波浪滚滚，成片成片的掀起。
“他又消失了，快去催动镜子！”
一个翼龙族的妖魔怒吼。
当即有十几头妖魔冲天而起，向着那面镜子那边冲去。
张元钻入淤泥中之后，立刻化为了一只泥鳅，速度如电，向着前方极速冲去，很快将身后的人不知道甩出了多远。
当觉察到没有妖魔跟来之后，他从另一个方向钻了出来，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只大龙龟，背着厚重的龟壳，向着一处岛屿飞了过去。
岛屿上的守卫也比之前严格了许多，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任何人想要通过，都会被严格盘查。
当张元飞过去的时候，立刻有一群魔蝠族的妖魔拦住了他。
“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做什么？”
为首的魔蝠族开口问道。
张元微微皱眉，眼神一沉，一言不发，簸箕大小的爪子挥动起来，直接一巴掌扫了过去，砰地一声，当场将那头魔蝠族的妖魔扇飞了过去，狂吐鲜血，身躯都差点爆开。
剩下的魔蝠族皆是脸色一变，看向张元。
“你…你凭什么动手？”
他们惊怒道。
“凭什么？凭他该死，本大人乃是龙龟族的强者，巨头级的人物，你们一群小王八蛋，一点眼力劲也没用，敢来盘问我，找死不成？信不信活吞了你们？”
张元冷漠的道。
那群魔蝠族的妖魔眼神一骇，倒退了出去，不敢再多加阻拦。
张元冷冷的看他们一样，背着厚厚的龟壳，继续向着岛屿飞了过去。
之前被他扇飞出去那名魔蝠族也是脸色惊骇，挣扎着爬起，不敢多说。
其他关卡中的那些妖魔看到这一幕后，也纷纷识趣的让张元过去。
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在这些妖魔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们实施这种站岗、巡逻制度根本就行不通，弱小的妖魔面对强大的妖魔，被喝骂了一句后，立刻就会乖乖的让行，根本不敢阻拦。
所以有没有这种制度都是一样。
张元成功混入了岛屿，很快找到了那口灵井所在，左右看了看，将玉瓶取出，立马倒了几指甲盖的剂量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悄悄的从岛屿另一个方向飞离了此地。
此刻。
那面巨大的金色镜子那里，一群妖魔奋力的抬起镜子，烫的手掌嗤嗤作响，不断冒烟，疼的呲牙咧嘴，向着众多岛屿的方向飞去。
这面金色镜子和九州圣器一样，拥有神秘莫测的力量，他们根本无法触摸，强行触摸，只会被上面的力量所反噬。
但此刻他们什么也顾不得了，面对被反噬的危险，也得将镜子抬起来。
哧！
他们轮流抬着镜子，向着下方的一个岛屿照了过去，很快再次在镜子中照出了张元的身影。
“在那里，找到他了！”
“不好，又消失了，快追！”
一群妖魔喝道。
此刻，抬着镜子的那几个翼龙族妖魔各个被烫的双手焦糊，痛的脸色扭曲。
一头翼龙族怒喝道：“我们支撑不住了，快点换人。”
剩下的妖魔脸色一变，立刻停了下来，换了一个种族过去抬镜子。
这是飞蚁族的妖魔，身上布满黑色甲胄，孔武有力，极为结实，此刻飞出了四尊飞蚁族的妖魔直接接替了那些翼龙族的妖魔。
嗤嗤！
他们刚刚接替，手臂就被镜子上的神秘力量烫的嗤嗤作响，往外冒烟，痛的连连闷哼。
“快去抓那个张元，不要耽误时间。”
为首那位飞蚁族的妖魔怒喝道。
他们抬着镜子向前飞去。
剩下的妖魔纷纷前冲。
张元刚一飞出岛屿，之前那种身躯透明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了心头，他暗吃一惊，加快速度，迅速前冲，很快那种感觉再次消失，摆脱了镜子的范围。
他回头深深看了一眼。
难道那群妖魔把镜子转方向了？还是说，直接抬过来了？
若是直接抬过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张元不再耽误时间，飞出此地后，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头移山族的妖族，身躯高高瘦瘦，布满细密鳞甲，托着一根长长的尾巴，飞向其他的岛屿。
和之前一样，虽然有妖魔在看守，但面对张元这样的修为，根本不敢过多的盘问，被他甩了两巴掌，很快惊恐的散开。
张元顺利混入岛屿，寻到那口灵井后，再一次的倒了几指甲盖的绝户散下去。
随后他再次离开。
就这样，张元神出鬼没，每离开一个岛屿都会重新换一个身份，在一座座岛屿上来回出没，仅仅一天时间，两千多座岛屿全都被他跑了一遍，几乎每一口灵井中都被他投入了五毒绝户散。
身后那群抬着镜子的妖魔，来回换了数十波，每一次都会在刚刚照出张元时，被张元再次逃脱。
一天下来，他们连张元的头发都没抓到一根，反倒是一群妖魔被金色镜子烫的双手焦糊，遭遇重创。
这让一群妖魔各个憋着一肚子怒火，恨不得把张元活吞了。
不过让他们稍感安慰的是，这个人族没有像上次那样，大闹这里。
他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在一处处岛屿中出没，不曾杀害一个妖魔。
这让这群妖魔彻底疑惑了，不知道张元到底要做什么？
“又出现了，他幻化成了牛魔族，向着神岛方向去了。”
一个夜叉族的妖魔惊喝道。
“走，快去神岛，一定要堵住他！”
剩下的妖魔立刻呼啸了过去，铺天盖地，纷纷冲向神岛，妖气遮天，也不知道有多少。
张元化为一个牛魔族的妖魔，刚一靠近神岛的时候，那种透明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他心中一惊，加速飞入神岛，很快再次脱离了照妖镜的范围。
乍一脱离，立刻冲入一片隐秘地带，摇身一变，化为了一只魔蝠族的妖魔，飞快的在神岛之内飞了起来。
上一次他混入这里的时候，在院子中的那口灵井内下过尸毒，不过这次刚一进来，便看到那口灵井被平掉了。
应该是有老祖级妖魔发现了异常，将整个灵井都给填平了。
他在这飞速转悠了一圈，很快发现了三口新的灵井，眼睛一闪，迅速靠近了过去，将剩下的绝户散统统倒入了这三口灵井之内。
刚刚倒完，那种身躯透明的感觉再次出现。
“不好，他们来了。”
张元脸色一变，向着远处飞去。
此刻，四尊树人族的妖魔一脸痛苦的抬着照妖镜，其中一位树人族开口暴吼起来：“各位老祖，快快封禁神岛，那个张元混进来了！”
轰！
他的声音传遍岛屿，掀起一层音浪，所有的老祖全都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