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府小楼休息的还有八名毛瑟枪兵卒,其中两名应该起床换岗,便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可是发现原先在门口值岗的两人不见了,便敲响了领队华南虎居住的屋门。

    华老头听到声响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听兵卒报告说先值岗的两名兵卒不见了,便急急走出屋子来到小楼的外面,本来站岗的位置应该在楼门附近,可是附近一带却不见人影。

    这样便将楼内另外六名兵卒都喊了起来,令众人在罗府大院内四外寻找。不久有人发现,那两名原先站岗的在荷花池亭子里都醉得不醒人事了。

    一到凉亭,华南虎就闻到了浓强的酒气,心生疑惑:这大晚上他们怎么喝起酒来?从哪弄来的酒?

    想问问清楚,可任凭怎么喊叫那两个醉酒者就是不醒。

    “把他们扔池子里!”领队华南虎下了命令。

    兵卒不敢怠慢,就把两个醉鬼扑通扑通一齐扔进荷花池中。两人入水,夜晚冰凉的池水便将两个醉鬼激醒了,不过一醒那池水便灌进鼻子和嘴里,最后都一口气没呼吸出来,在水中手抓脚刨便沉进水里。

    众兵卒一时惊慌,觉得这二人必死无疑。但华老头不急不躁,看看两人在水中淹得差不多了,便将两掌齐伸,对准了两个还在水中冒泡的人,口中念念有词,很快就发现两个落水者从水底冒了出来,并在水中向岸边移动着。众人这才明白,敢情这华老头会吸星大法。

    两个淹得半死的兵卒被捞上来,将他们头冲下放好在凉亭的石头台阶上,让其他的兵卒在他们背上踩踏,随着一口口含有浓重酒气和薰死人的秽~物的吐出,两个醉鬼便渐渐清醒了。

    此刻,兵卒又向华南虎报告,说两名站岗兵卒的洋枪少了一枝,四处寻找不到。

    别看华南虎表面上迷迷糊糊,他可是一位十分精明的练武者,主子罗应熊对他深有了解,此人素有不可探知的机智,及老谋深算。

    随后他便猜测到,在过去的某个时间内曾发生了什么。他一下子想到了他的少主,在他休息的屋子里,少主竟将罗大帅写给他的那封信丢到了地上。他在罗府充当家将多年,更了解他的这位贝勒少爷是个什么东西。那就是罗大帅给他儿子写信的目的是让他服从安排免得执意而为打乱了计划,可这贝勒爷从来不愿听老爷的话,爷儿俩个总是针锋相对。

    当听报说少了一枝步枪时,他甚至明白了那枝枪会被何人拿走,因此他并没有惊诧。

    看到两位因呛水而至昏迷的兵卒清醒后,已能从台阶上坐起,便命令一声:

    “拉过来!”

    尽管清醒,两个兵因醉酒,因呛水还是身摇体软站立不稳。

    华老头走到两人面前,伸出手掌啪~啪一顿耳光抽在他们脸上,只几下,这两位便彻底醒转,扑通扑通跪倒,齐喊饶命。

    领队华南虎哼了一声坐下,喝问道:

    “站岗的士兵却随便离岗,还跑去喝酒,此违反军纪的重罪当立即处死!是死是活就看你们的表现了,说吧,酒从哪来?为什么违纪喝酒?”

    二人一听,这祸可闯得不轻,又一齐喊饶命,便说出了是少主贝勒爷拿着酒菜来犒劳,本不可喝酒但无法拒绝等一席话。

    此事已在华南虎的意料之中,便问下一个问题:

    “你们丢了一条枪,那枪哪去了?”

    一听还丢了一条枪,当兵的把武器丢了,又是因为贪酒,这更是不可饶恕的死罪。二人直吓得浑身筛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因为他们当时已被贝勒爷灌醉,不省人事,可怎么知道是何人拿走了他们的武器?或者满可以怀疑拿走那条枪的人应当是少主贝勒,可他们敢那样怀疑吗?

    恰在此时,一位搜寻丢失枪枝的兵卒回来,对着华领队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华南虎点点头站起,吩咐众人道:

    “你们在这看着,让这两个东西在这跪着!”便走下凉亭。

    原来那位士兵报告说,他发现少主贝勒从罗府外面回来,手中还拿着个奇怪的东西,因天黑看不清楚,但极象一根变了形的枪管。

    华南虎来到贝勒居住的另一幢楼房,但他不便直接打扰,叫出一位平时侍候少主的家丁,让他叫开了门。

    贝勒的房中亮着灯,见他手捂住脸在痛苦地吟叫,嘴角处有渗出的血迹。

    华南虎让家丁出去,他把门关牢,过来询问道:

    “贝勒爷,您老人家哪里不舒服啊?”

    罗贝勒是在江畔木屋中遭到闫永飞一个凛势的威压,凛势的力量使他撞上墙壁,因上下牙齿相砸,挤碎了槽牙两颗。见是二号家将华南虎来到,心想这等丑事不便让人知道,便摇了摇头,没有出声。

    在室内一角,华南虎一眼便看到了,那里正躺着一根没了枪柄的枪管,已经弯曲得十分丑陋,便于心内一凛:造孽!这可怎么向大帅交待?

    事情已显然清楚了,可是做为罗府的家将,奴才一枚,尽管知道事情被少爷弄得十分糟糕,但也不好直接埋怨,因此长叹了一声:

    “唉——”随即又问道:

    “贝勒爷,你是不是牙疼啊?让我给你做一下指压治疗吧。”说着也不管罗贝勒同不同意,便一手扶住脑袋一手以中指按在脸颊几个穴道之上。

    不久,贝勒爷便止住了痛吟,似乎疼痛缓解了,华老头这才将手移开。对贝勒问道:

    “少爷,能否告诉老夫,你今晚到底干什么了?”

    罗贝勒一听,皱了下眉头,摇晃着脑袋说道:

    “没,什么也没干。”

    华南虎望着他,以手一指地上那残破的枪管问道:

    “那,这是怎么回事?”

    一见那枪管,贝勒心头立即涌起一阵悲伤,他后悔为什么没把那个东西中途扔掉,而又拿了回来让别人知道?若是扔掉了那个倒霉的东西是不是就可以一咬牙什么都不要承认了呢?

    可是现在,已经让华老头这老不死的发现了,还要怎么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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