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怨灵马上就要咬上自己父亲的时候,老酒鬼赶到,抱住地上的男鬼在地上打个滚随后起身跃出五米多远,怨灵双子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怨毒的看了一眼老酒鬼,再次张开双嘴咬向老酒鬼二人。

    老酒鬼松开男鬼,在麻布包中拿出一张符咒凭空自然,打开酒葫芦喝一口酒对燃烧的符纸喷出,一团阳火冲两个怨灵的脑袋喷去,在其脸上冒出黑烟。

    可并没有真正的伤到两个怨灵,不过却减缓了其动作,为老酒鬼提供了宝贵的时间,老酒鬼跑到槐树下捡起装法器的布袋扔向姗姗来迟的严威二人。

    严威接住布袋从中拿出一张抹着鸡血和朱砂的朱红色长方形大网,将两角递给项怀仁,因为项怀仁并没有阴阳眼也没抹牛眼泪,看不见此时已经接近煞的怨灵双子,只看见抱住两具尸骨的男鬼和跟空气打斗的老酒鬼,有些不解的看着,严威见项怀仁没有反应,明白过来从兜里拿出牛眼泪抹在项怀仁眼睛上,项怀仁才看见快要成煞怨灵双子。

    严威将红色大网的两角塞进项怀仁手里焦急的说道“小项,别发愣,他俩快成煞了,赶紧帮老黄头”,项怀仁反应过来点点头跟严威一人扯着朱红色大网一侧朝怨灵双子跑去。

    老酒鬼见二人扯着红网冲了过来,开始后撤,拉开与怨灵双子的距离,严威二人扯这朱红大网围着怨灵双子绕了一圈将缠住,怨灵双子与大网接触的地方冒出火花升起黑烟,疼的怨灵双子发出凄厉的惨叫,老酒鬼拔出背后的桃木剑一跃而起,严威也将自己的铜钱剑拔出丢向空中老酒鬼,老酒鬼接住铜钱剑将两把法剑插入两个怨灵的脑袋,“嘭”的一声,一股黑烟从法剑插中的地方喷出,将老酒鬼击飞。

    老酒鬼的身子在空中撞倒一道土墙后才跌落在地,怨灵双子张开血盆大口将抹了鸡血和朱砂的大网撕碎,扯着撕碎的红网将严威二人轮飞出去。

    严威摔倒地,滑出三米多远撞在墙上才止住滑行,而项怀仁则朝老酒鬼的方向飞去,老酒鬼刚捡起废墟的两把法剑直起身便再次被飞来的项怀仁撞到在废物中。

    怨灵双子见三人都到在地,又将嘴裂到耳根露出一颗颗尖利的牙齿向自己的父亲走去。

    老酒鬼见状,推开身上的项怀仁站起身子,用脚在地上画了个项怀仁看不懂的图案,随后燃起一张符纸扔到图案中,“腾”的一声升起一团阳火,对项怀仁说道“小崽子,快把那两个怨灵的尸骨烧了”,说完又提着两把法剑向怨灵双子冲了过去。

    这个时候怨灵双子已经张开嘴咬向自己的父亲,老酒鬼知道一定不能让两个怨灵彻底成煞,否则就更加不好对付了,老酒鬼咬破舌尖将一口精血喷在两把法剑上朝怨灵双子扔了出去,随后双手结成剑指按在自己两侧太阳穴,只见铜钱桃木两把法脸散发出红光,在马上射中两个怨灵后脑的时候变了方向,绕到了两个怨灵的面前冲着满是利齿的嘴射了进去。

    两个怨灵吃痛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冒着黑烟,想要把自己嘴里的发剑拔出,可自己的小胳膊太短了,跟本就碰不到自己的嘴。

    严威站起身晃了晃脑袋,老酒鬼见严威醒了,从麻布包里拿出给项怀仁画护身符时剩下的一瓶和着朱砂的鸡血扔给严威后便缠住怨灵双子。

    严威知道老酒鬼是什么意思,接住瓶子后走向装着法器的布袋从中拿出一个小碗又从兜里拿出一面八卦镜,严威将瓶子里的和着朱砂的鸡血倒在碗中,将八卦镜扣在碗上拿起来后在八卦镜上结了几个奇怪的手印,随后将碗中和着朱砂的鸡血在八卦镜和碗之间的缝隙中流在地上画着什么。

    项怀仁捂着胸口走到男鬼面前,虽然男鬼并没有眼泪,但是项怀仁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痛,撕心裂肺的痛,爱人已经不在,两个孩子也不在是自己曾经深爱的孩子,看着他项怀仁感到了孤独,仿佛在一个冰天雪地的空间中只有自己孤零零一人,一时间项怀仁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抉择。

    严威碗中滴下最后一滴和着朱砂的鸡血后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敕”字和许多咒文,严威冲老酒鬼喊了一声,老酒鬼听后知道严威已经完成了敕令符印,用符咒让自己的右手然起了鬼火,拼尽全力一掌拍在了女怨灵大大的脑袋上,女怨灵倒飞出去不偏不斜的落在了严威画的符上,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女怨灵与咒印接触地方冒出阵阵黑烟,女怨灵哀嚎不止,煞白的脸变的更白了,男怨灵见自己的妹妹如此难过,与老酒鬼拉开距离后跑到女怨灵身边将其拽起,女怨灵脑袋与咒印接触的地方没了头发,被烫出一个红红的“敕”字和许多咒文,地上的“敕”字和咒文也也由红色变成黑色。

    女怨灵惨白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裂着嘴朝严威冲去,老酒鬼想帮忙却被男怨灵拦住,老酒鬼对付男怨灵到还一直处于上风,可严威并不是女怨灵的对手不停躲闪着避开女怨灵的攻击,被打的节节败退与老酒鬼的距离也越拉越远。

    严威边退边咬破右手中指在左手手心上画出一个太极的图案嘴里也不停的念着咒语,跑到一面墙前,严威突然转身左手射出一道太急图案的黄光直冲女怨灵右眼,嗞啦一声女怨灵闭起双眼,裂开大嘴鬼叫起来。

    严威趁机从女怨灵满是利齿的口中将自己的铜钱剑拔了出来朝女怨灵另一只眼睛甩去,又是嗞啦一声,不过这次女怨灵不在鬼叫,慢慢抬起了冒着黑烟的眼皮,怨毒的看着严威,严威见自己的攻击只是给女怨灵造成了轻伤,又看看女怨灵体无完肤的脑袋多数都是自己给弄的,这下可好,彻底给她激怒了,严威后背靠在墙上看着女怨灵想着怎么脱身,不过女怨灵并没有打算给他机会嘴里的舌头突然伸出缠住严威的腰。

    严威感觉女怨灵八成是想将自己卷入她的口中嚼成碎渣,很快做出了反应身子下压扎成马步,右手抱住左手,左手手指结成剑指,整个身子向下一顿,双脚竟然陷入地面一半,可是身子依然随着女怨灵舌头的蠕动慢慢向女怨灵满是利齿的口中拖去,地面被严威的双脚蹭出两道深深的豁口。

    只对付一个怨灵老酒鬼显得轻松多了,见严威有危险老酒奋力给男怨灵一击将男怨灵击飞,迅速的朝严威飞奔而去,嘴里喊着“小崽子,快点,老严头有危险了”,项怀仁也注意到了严威的处境,狠下心来不在犹豫,看向男鬼准备从他手中抢两具怨灵的尸骨。

    男鬼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看着项怀仁说道“我自己来吧”,说完抱着两具怨灵的尸骨走到了老酒鬼之前燃烧起的阳火前,整理下怀中尸骨上的唐装,抬起头看了夜空又看了看周围房屋街道眼中尽是不舍,仿佛在做最后的道别。

    看着燃烧这的阳火说了句“老婆!我带着我们的孩子来陪你了”,说完自己抱着两具尸骨一起跳燃烧的阳火之中,项怀仁别过了头,眼睛也随之传来了一种特别的感觉。

    严威被老酒鬼救出,两人站在墙上看着怨灵双子,慢慢的怨灵双子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的化为碎沫随风散去,两个怨灵歇斯底里的鬼叫着可并不能改变什么,最后彻底消失在世间。

    男鬼明明可以活下来到阴间报道,日后投胎还可以生于世间,可他最后却选择同自己的妻儿一起魂飞魄散,也许他觉得这世间如果没有了所爱之人那自己的存在也就是去了意义。

    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虽然怨灵双子伤了三人,可三人都没有怨恨,因为他们知道那两个怨灵也是苦命的孩子,在最美好的年纪受到了最痛苦的折磨,而这一切老酒鬼与严威很清楚,都应该算在那个黑烟鬼的头上。

    ……

    星期二晚上八点多,项怀仁打车回到了学校,跟门卫解释许久后才被放进来,此时的正在上晚自习,项怀仁昨夜累了一宿,今天在虽然今天在严威家睡了一天可是醒来后依然全身无力浑身酸痛,此时项怀仁也懒得去上晚自习便托着疲惫的身体往宿舍走,在路过长廊是发现有七八个人在抽烟,项怀仁也懒得是谁走了过去,在路过那几人时,有一个人奇怪的“咦”了一声随后喊到“小子站住”。

    项怀仁扭过头无精打采的看着说话那人,那七八个人将烟扔掉走了过来,等那人走近了项怀仁才看清他的容貌,正是他的对头阳伟,七八个人将项怀仁围在中间。

    阳伟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子,我TM的昨天找了你一天都没找到你,今天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项怀仁知道来者不善不过他实在是没有精力去理阳伟,便不在理他回过头打算走,阳伟说道“呦!都这时候了还TM这么横,给我打”,说完率先一脚踹在项怀仁的腰上将其踹倒在地,随后七八个人起脚踹在项怀仁身子上,边踹别骂骂咧咧的骂着。

    几分钟后几人踹累了,阳伟让俩人将项怀仁架起来,看着满脸是血的项怀仁阳伟指着项怀仁的鼻子骂道“小子,以后别TM的跟我装比,还有我在警告你最后一次,别在让我看见你跟沈楚楚走的那么近,ok?否则下次就让你躺在医院,听见没!”。

    项怀仁的右眼已经肿的封了起来,脸也肿了,可他听到阳伟说出这话后呵呵笑了起来,然后将一口掺着血的唾沫吐在了阳伟脸上。

    阳伟抹了一下脸上项怀仁的唾沫冷冷的看着项怀仁,又是一脚将项怀仁踹倒,几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边打嘴上边问候着项怀仁母亲。

    吵骂声很快引来了门卫的注意,门卫边往这边走边拿着手电往这边晃喊道“干什么呢?”,阳伟几人见被保安发现了便一哄而散,而项怀仁本来身子就虚在加上这么一顿毒打早已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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